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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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原本想着干完手中第二瓶酒就倒头睡的,不料她第二瓶酒还剩一两口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疯狂的砸门声,舒宁此刻也是喝多了,听见如此夺命的砸门声,直接大声吼道;“谁啊?投胎啊?”临水湾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舒宁就算是在里面吼破了嗓子外面的人也听不见,那人似是不把门砸开不罢休似的,顾言无奈叹息从沙发背上移开,随后定了定神朝门口去。
一开门,便见蒋毅站在门口,她诧异,奇了、蒋毅来砸她临水湾的门是什么意思?
“谁啊?”舒宁一脸不爽道。
顾言并不打算回应她的话语,直愣愣的看着蒋毅。
“言姐、姐、你接我们老大白董电话成不?我特么上床睡觉的人都被他弄起来了。”蒋毅完全是要疯了,他个正在温柔乡的人被白慎行一通电话给弄起来,给了他给地址,让他去找他老婆然后将人送回山水居。
他真是要撞墙了,你们夫妻两的事情找我做什么?
他到楼下才发现郑武早已等候多时了。
于是两人便直奔上来,按了门铃都没见有人开门,他俨然怀疑白慎行是不是给了一个假地址,电话过去,白董倒是很霸气的给了他两个字;“砸门。”
临水湾是他们白家的地盘,出了事是敢乱放屁?
可此刻见顾言冷锐的眸子死死锁着他的时候,他就后悔听白慎行的了,这不是明摆着坑自己么?他忘记顾言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了,特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顾言使坏的时候也是心狠手辣的很。
“姐、”蒋毅缩着脖子在喊了句。
“你特么谁啊?砸我家门?不想混了?”舒宁一身酒气从里面冲出来指着蒋毅便开始破口大骂,她早就不爽了,但是不能骂顾言,怎么办?这会儿有送上门的人,不骂白不骂。“你丫谁啊?没见我跟我姐说话呢?关你毛事儿啊?”蒋毅也是恼了,他对舒宁毕恭毕敬可不会对这么一个酒疯子毕恭毕敬。
“娘的,”舒宁直接反手一酒瓶子过去砸开了蒋毅的脑袋,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顾言跟郑武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包括蒋毅本人。
唯独只有舒宁一副老娘就是看你不爽的表情看着他,直至蒋毅哀嚎顾言跟郑武才从舒宁的霸气中回过神来。
郑武简直是傻眼了,知晓舒小姐霸气,可如今这反手一酒瓶直接将人脑袋开花的模样着实是惊悚,他也是第一次见。
剧情反转的太过迅速,顾言有些hold不住,明明在半个小时之前她跟舒宁交流的话题还颇为沉重,可这会儿她竟然直接将人脑袋开了花。
“我家门口,容不得狗叫,特别是白慎行的狗,”明明看起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舒宁,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竟然将郑武跟蒋毅两人给直直震慑住了,反倒是顾言站在一侧知晓事情的缘由是什么了,她哪里是醉酒了,明明就是想借着酒劲给白慎行一个下马威。
砸的就是你的人、如何?
舒宁醉了吗?醉了的,她承认直接今日确实是有些喝多了,两瓶高浓度的洋酒下去再加上此刻今日心情郁结,早就醉了,可看见门口站着的郑武时,她便知道,这是白慎行的人了。
她本就看白慎行不爽,甚至是有些嫌弃他,如今这会儿不过是接着酒劲撒泼,直接一个反手将他脑袋开了花,她承认的是,她用了最大的力气。
使劲了整只手臂的力气。“你这个疯婆子,”蒋毅一边捂着脑袋一边想上来撕了舒宁。他招谁惹谁的?白白送上门来让人招呼。
舒宁也不是个怕人的主儿,用她的话说就是吓大的,砸你怎么了?你要不是白慎行的人老娘还不砸呢,砸的就是他白慎行的脸。
蒋毅冲上来,她完全不示弱,越过顾言直接过去跟他撕逼,反倒是顾言有些受不了面前这个氛围,便冷声开口道。
“不想流血而亡赶紧去医院,”顾言跟他说到,看着他流血的架势伤口应该不小,一边说着一边捞起衣服跟着郑武出门,舒宁似是这半醉半醒的跟着顾言下楼,明明顾言是个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此刻却搀扶着半醉半醒的舒宁,走在前面的郑武不由得心惊胆战,这要是让白先生看见了,不定得如何发火呢!
顾言今晚本就有些筋疲力竭、此刻站在电梯里见舒宁眯着眼睛靠在电梯里闭着眼看着她,不免心中一阵叹息。
发酒疯的女人真心可怕。“怎滴?怕你老公唯你是问啊?”舒宁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让郑武侧眸看她。
对上他探究的眸子,舒宁恶狠狠道;“在看、信不信下一个开花的就是你。”
她恶狠狠的语气等着郑武,让他不由的转头面向别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不清楚一向成熟稳重的太太为何会有这么神经病的朋友。
舒宁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直接很不屑的轻嗤了声。
顾言原想着送蒋毅去医院,随后她打道回山水居的,不料去医院见到值班医生的时候,她鬓角直跳,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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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三章:真没出去乱搞
当舒宁看见值班医生是许攸宁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了,甚至还带了些许恶趣味的眸子朝顾言扫去,只有郑武知道这三个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蒋毅坐在凳子上,他还出脚踢了下他,示意他要不换家医院、可当事人似乎并不知晓这三个女人的关系。
“怎地了这是?”许攸宁原本靠在办公桌后面低头刷手机,见都有病人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怎么了,可一抬起头见顾言跟舒宁站在身后,整个语气都变了。
“跑临水湾砸门,被我打了,您给看看脑子坏没?要是没坏给想点办法,”让他坏了是最好的。
顾言站在身后简直是不忍直视这个画面,她看见舒宁跟许攸宁眉来眼去便只觉得蒋毅今儿算是完了。
彻底完了。
果真、她坐在外面椅子上等着的人不消片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哀嚎,许攸宁一手拿着消毒棉签很戳着蒋毅的伤口,一边还不忘让他小点声。
“这么痛都受不了,还惹什么女人?没砸死你算好的了。”
蒋毅怀疑这医生不是给自己消毒,而是要将自己往死里弄。
“你到底是不是医生?”蒋毅怀疑。
“名牌医学院毕业,要是不信,投诉我,回头我给你看证,”她轻飘飘的将他怼了回去,最后郑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带上门出去了,舒宁此刻靠在门边儿上见他出来,笑的一脸小恶魔的模样瞅着他,看的他心中汗毛直杵。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他深刻见证到了这句话。
特别是那些一肚子坏水的女人最难养。
“你这是要拿着棉签往死里戳老子,”蒋毅简直就是要暴走了。
“戳不死、您放心吧!顶多脑残,”许攸宁跟蒋毅的声音时不时从急诊室穿出来,顾言整个人都不好了,靠在座椅上只想唉声叹气。
当白慎行过来的时候蒋毅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接电话一边嚷嚷着,白慎行在哪测眉头直蹙。
“舌头捋直了在跟我说话。”“我特么被人拿酒瓶子给轮了,还是个女人,老子怀疑我给看病的医生是个庸医,白董、白哥,你要是回来不收了这间医院我跟你急,我为了你的家庭幸福差点壮烈牺牲了你知不知道?”蒋毅在哪测一边哀嚎着一边躲着许攸宁这个所谓的庸医,而白慎行在思忖三秒过后似是听懂了他的话语,随即冷然开口问到;“医生叫什么?”蒋毅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他明天要投诉的这个医生叫什么名字,转头看了眼她的胸牌;“许攸宁。”
“换医院吧!不然你会死她手上,”这是白慎行说的最后一句话,当蒋毅想问为什么的时候,电话已经战线了。
他艹、这是什么狗屁事儿?白慎行这会儿可谓是气的肺都要炸了,可一想到这会儿蒋毅正在遭罪,还是一通电话拨给了郑武让他转交给顾言。
“先生电话,”郑武拿着手机站在顾面前颔首道。
顾言在舒宁没出息的目光中伸手将电话接起来。
白慎行直接开口问到;“在医院?”
“恩、”顾言浅答。
“差不多行了、”白慎行单手夹烟站在吸烟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以至这五个字说的格外冷冽,顾言似是对他说出的这五个字感到不爽,随即应了声;“听白董的。”
顺手将电话扔给郑武,抚着腰座椅上起身准备朝许攸宁办公室而去,却被舒宁一把拦了下来,她的酒意似乎已经全然苏醒,这会儿看着顾言的眸子格外清明。
“白慎行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舒宁冷语道。
“你我之间的问题,没必要上升道家庭层面上去,”顾言知道她跟舒宁今晚的交流不太愉悦,但有些事情不能混为一谈,舒宁对白慎行有意见,所以这会儿巴不得许攸宁能接着医生的身份直接弄死蒋毅也是好的。
但顾言知道、蒋毅是蒋毅、白慎行是白慎行,而且她近段时间的改变是她自己本身的问题,与白慎行无关。
舒宁这会儿面无表情的拦在自己面前,她头疼的厉害,这一晚、短短几个小时,她从心脏抽搐着疼到头疼,此刻整个人已然是感到疲惫不已,她是个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不能跟他们那些一身轻的人比较,此刻的顾言、才知道什么叫身心疲惫,好在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今晚比较乖。
没有怎么闹腾她。“顾言、我真怀疑我是不是瞎了眼,”舒宁这句话说的尤为失望,呃顾言停在心理却整个人都在颤栗,舒宁是是准备放弃她?
顾言紧了紧身侧的手,稳了稳心中颤栗的情感、随即缓声道;“事实会告诉你你到底有没有瞎了眼。”
顾言似是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准备越过舒宁进屋去将蒋毅那个倒霉催的带出来,可显然、舒宁并不准备完结此事。
“要走你走,这人、留着。”她拧上了。
“舒宁,”顾言低沉着嗓音喊了她声,若是平常,她听见如此可怖的语气,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可此刻呢?她应该是借着酒气壮胆的。
郑武站在一侧看着两人如此僵持不下、便测过身子进去将蒋毅护在身后、看着许攸宁浅声道;“许大夫莫要欺人太甚,我们是来治病不是让你摧残的,医者仁心,许大夫不要忘了,白先生说、今日的事情他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许攸宁是怂的,最起码她一听道白慎行整个人就焉儿了,她不似舒宁那般敢直接挑衅白慎行,她惧怕白慎行。
白慎行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的小心肝儿颤好久,于是当舒宁看到蒋毅捂着额头跟郑武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诧异的眸子投向许攸宁,只觉得愤恨。
顾言从医院出来时直接回了山水居,而舒宁留在许攸宁办公室似是心中怒火难忍,又不愿跟别人说,直接倒在许攸宁值班床上闷头大睡,也不管医院的床干不干净。
反倒是许攸宁,反应过来之后觉得事情稍稍有些不对劲,走近舒宁,才闻到她浑身的酒气。
于是、便神助攻的将电话拨给了自家老大。
舒宁深知自己在顾言这件事情上脱离框架,说顾言优柔寡断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可她优柔寡断的代价顶多就是孤独终老,而顾言要承受的是她的千百陪,她今日之所以会说这番话无疑就是想让顾言清楚,想让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仁慈。
仁慈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优柔寡断分两种,前者对待感情,后者对待敌人事业。
前者最多失心,后者失去一切。
顾言回山水居许久之后,郑武将她的包送上来她才知道,临水湾的手机响是自己的,来电人显示的是白慎行。
“怎么去这么久?”她思忖着要不要给白慎行回电话时,身后响起么温婉声。
因想着别的事情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人,陈涵的温婉声还是让她惊蛰了下。
“恩、聊的时间有点久,所以晚了些,”顾言浅缓道。
五点半出门,现在已经临近十一点,有点晚。
“慎行来电话了,我跟他说你出去了,晚点给他回个电话。”陈涵似是担心白慎行会一直担心,便提醒顾言道。
“正准备回呢!”顾言看了眼手中的手机。
陈涵适时退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原本准备打电话的顾言直接将手机甩在床上,进衣帽间拿着衣服去了淋浴间。
再出来时,手机上有很多未看微信信息,几乎来自白慎行。
白先生此刻坐在会议室首端,心却不在会议室里,顾言刚刚撂电话似是带有极大的情绪,白先生此刻不敢在度打扰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发微信。
而顾言,似是对他今晚的做法极度不满意,甚至是有些恼火,揭开被子躺进去,手机关机扔到一侧。
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稳,似是舒宁今晚的这番话对她颇有影响,一晚上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夜半惊醒时一身冷汗,她起身再度去浴室冲了番热水澡,有些许饿了,披上外披自己去厨房准备弄着吃的,寻了一番却发现能吃的只有水果速食什么,冬日的夜晚起身本就有些困难,顾言也不想叨扰他们,烧了壶热水,端起杯子喝了两口便转身上楼了。
饿着吧!
躺下不过半个小时她便尝到滋味了,孕期肚子饿的感觉就好像有爪子在肚子里挠似的。
辗转反侧了一番,她还是起身扰醒了张岚,张岚颇为好奇,以往太太似是从不会在夜班喊他们起来的,看来今日是真饿了。
“感觉有只爪子在肚子里挠似的,”张岚将食物端起来时,顾言浅声跟她道。
“是这样,我那会儿怀孕的时候也经常晚上起来找吃的,饿了要吃、忍着难受的还是自己,”张岚将厨师准备好的食物摆放在她面前,顾言今日倒是食欲大震,将张岚端上来的食物悉数解决完。
此后这一觉睡得较为安稳。
次日陈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