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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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溟逸听闻顾言这风轻云淡的声音不免心底一沉,好手段。
周遭的人早已散去,只剩他们三个人靠在这处台子上浅聊着,外人觉得万分和谐,只有顾言跟许老大两人知道,他们之间早已暗潮云涌一触即发。
顾言知道许老大的手段,所以才会将许攸宁留下来,看看许溟逸会如何做。
她手肘搁在小吧台上,手里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溟逸。而许溟逸此刻在心底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次的事件,他不是一个没有手段的男人,可这些手段在顾言面前既然毫无半点用处。
这点,他是不安的。
在顾言未回来之前,白慎行他都不曾当作对手对待过,可顾言的出现,竟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
就好比此刻,她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他觉得无比心虚。
“许总带的女伴可是吴家的女儿?”
顾言笑脸莹莹道,谁人不知吴家老爷子当年在军队是一把好手,外人可能觉得许溟逸跟吴家女儿走在一起没什么,可顾言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大了。
“顾总消息倒是灵通,”许溟逸轻回。
“许总的事情断然是要上点心的,”顾言缓缓的摇着手中的杯子,不深不浅的跟许溟逸聊着。
许攸宁站在一侧对他们说的这些高深莫测的话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倒是难为顾总了,对我如此上心,”只怕有人知道要闹翻天了。
“应该的,”顾言巧笑嫣然道。
时时刻刻关注对手的动向是必然要做的事情,上点心也是应该的。徐清浅此刻面如死灰来势汹汹的朝顾言迈步过去去,她心中千万分不甘,不甘就这么输给顾言,不甘就这么让白慎行毁在她手上。
此刻的她早已失去理智,只想问清楚一二。
“顾总,”她端庄优雅的站在顾言面前轻声喊到。
“徐小姐,”顾言漫不经心应到。
“有些事情想与顾总聊聊,不知能否移步,”她说的不卑不亢,顾言佩服她的这份勇气,被人当了炮灰还能这么激情满满。
顾言大手一挥做了个请的姿势,许攸宁微微拉住她,顾言只轻声在她耳旁耳语了几句,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照办就是了。徐清浅带着顾言到休息间,顾言毫不客气的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
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着她的言语。
“我不明白顾总明明有那么多追求者为何还要扒着白慎行,”一进门徐清浅直奔主题毫不拖泥带水。
顾言挑眉,想必是受气了这会儿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
现在的徐清浅最后的一丝理智早就被白慎行摧残的所剩无几了,只要事关白慎行她就像个疯子似的,毫无任何理智跟智商可言。
以往能在麦斯混到一姐的位置靠的不仅仅是手段,还是智商,顾言以为自己能遇到个劲敌,这会儿倒是觉得无聊的厉害。
“我倒是想知道是谁告诉徐小姐是我扒着白慎行的,”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再一次重伤了徐清浅。
为何他们两个人为了同一个男人,在心情跟语气方面确是大相庭径,她高雅的像个公主,而自己像个市井妇人?
缓缓调节自己的心绪,告诉自己不能慌张不能失了身份,不能让情敌笑话。
“谁告诉我的很重要?倒是顾总是否有点太过火了?”徐清浅收挒了自己那份紧张不安狂躁的情绪缓缓对顾言道。
顾言挑眉,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收复自己的怒火。
“哦~徐小姐倒是跟我说说我哪里过火了?”顾言轻声应到。
那声哦~让徐清浅内心狠狠一颤。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她这辈子都修行不来。
“既然不爱何不放手?”既然不爱白慎行为何还要霸着他?有的是人想对他好一辈子。
虽不知那人跟她说了什么,可看这架势顾言也没打算让她心理舒坦,撕逼这回事儿,除了对着干就是对着怂了,那就玩玩好了。
“我为何要放手?放手让白慎行去爱你?爱你什么?爱你贫穷的身份?还是这满天飞的绯闻?还是说爱你跟男人的艳照?徐小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身份地位比得上我还是家事背景比得上我?”她虽语气清谈声音委婉,可在徐清浅听来这些话字字珠玑字字句句都足够将她踩下十八层地狱。她面色苍白站在她面前摇摇欲坠,那些过往她本忘掉了,可今日;顾言这么冷面无情的撕开她的那些过往,让她鲜血淋漓。
见她这模样心中生出一丝不忍,可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当初对待刘子珊的时候觉得自己残忍无情如今对待徐清浅的时候既然还有这种感觉。
她身为一个女人,从那种境地举步维艰的过来,如今却将同为女人的徐清浅逼到那个位置上,何其残忍。
可现在的徐清浅是在挑衅自己,是在跟自己示威,而且这个对象还是她老公,这样的事情她绝不不允许。
更何况她跟白慎行两人正在尽心尽力的维持这个家庭,又怎能让那些心思歹毒之人来从中破坏?
“都说GL顾言心狠手辣,今日看来你配得上这四个字,”徐清浅声音略微颤抖。
顾言端起酒杯浅酌一口;“那是别人抬举,论心狠手辣这四个字怂恿徐小姐的那个人更适合。”
徐清浅一滞,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顾总可知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爱而不得?”我对白慎行爱而不得,白慎行对你爱而不得,爱情就是一个相互追逐的过程,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顾言嘲讽轻笑;对着徐清浅字字句句道;“所有爱而不得无非就是你不够优秀不够资格与对方站在一起,不然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的爱而不得?”你若是家事背景与之相匹配就算是对方不爱你,也会在更深层次上考虑你,若对方考虑不到你,证明不远不及他想要的。
“你有什么?你那残破不堪的过往比我好的了几个钱?你我之间无非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徐清浅恶狠狠的看着顾言道。
她恼怒,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被她说成不够资格。
顾言微微抬头,这女人、倒也是有几分性子,可她说的话,却是那么不堪入耳,她那残破不堪的过往连白慎行都不敢轻易提起,如今倒是让一个下了线的明星说出来了,真是好笑。
“我是跨国总裁,而你是戏子,你觉得你我之间的区别在哪里?”不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徐清浅倒是个恋旧有义之人。
“戏子又如何?戏子就不能追寻自己的幸福了?”她怒嗔。
顾言不语,倒是一声嘲讽的笑声将徐清浅推倒了怒火的边缘。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砰、酒杯与地毯接触发出的闷响声,顾言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处于暴怒边缘的徐清浅。
她真的很好奇,那人跟她说了什么既让她如此暴怒。
顾言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将杯子的红酒缓缓的转动,鲜红的液体顺着杯面缓缓的流动着。
顾言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显得徐清浅是如何不堪。
“不知徐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顾言缓缓的说到,你羡慕我拥有白慎行在这里耀武扬威,何不花点时间去想想自己自身的原因。
从进来到现在顾言表现的还算客气,除了偶尔嘲讽两声并没有其他有失身份的举动。
“白慎行与我的事情顾总可听说了?”徐清浅看过网上的帖子,知道白慎行跟顾言之间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可顾言出国多年,白慎行不也是将当成了她的替身?
所以你顾言、也并非独一无二不是?
你高傲个什么劲儿?
“耳熟能详,”顾言轻微点头,虽面上毫无波澜,可内心此刻已经是动荡不安了。
她倒是要听听徐清浅是怎么说的。“顾总出国多年白慎行也并非非你不可不是?”她傲娇。
“继续,”她冷声道。
熟识顾言的人都知道,她要恼了。
可偏生此刻的徐清浅不懂,只是一味的说着。
“虽然我是你的替身,但好歹也替过,顾总离开的那些年,在他身边是我,不是你。”“一个替身而已,也敢这么猖狂?白慎行是上了你了?还是娶了你了?”顾言冷嘲的声音让整个休息室都冷冽了下来。
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是外界传文,也知道白慎行和徐清浅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此刻,她听见徐清浅说出来,还是有些恼怒的。
她在挑战自己的权威,在觊觎自己的男人。“那你呢?你不过就是一个过去式,你凭什么说我?”徐清浅始终觉得她跟顾言是同一种人,不过都是过去式而已。
“凭白慎行爱我,”简短的五个字让她溃不成军,若是前面那句话让她摇摇欲坠的话,那么这句话足够让她瘫倒在地了。因为他爱我,所以我肆无忌惮,而你呢?一厢情愿到死不过也是白瞎。
“徐小姐一厢情愿到死不过也是白瞎。”
顾言是厉害的,这么多年身处高位跟历练不是白混的,能不经意间将人气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将对方狠狠的推向谷底。
让他们在谷底挣扎求生。
“而我、就算伤他到死他也会趋之若鹜。”
顾言说这些话无疑是想刺激徐清浅,没有其他层面的意思,看到她面目可憎的神情,顾言便知道,她已经在绝望跟愤怒的边缘徘徊了。她本可不应了徐清浅的要求,不与她来这休息室,可一想到有人想看戏,那就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你简直就是心思歹毒,”徐清浅恶狠狠的望着顾言,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
她视作掌中宝的东西既然被她这么玩弄,她怎能不气?
怎能不气?
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既然被面前这个女人这般羞辱,她如何能做到稳如泰山不愤怒不冲动?顾言的漫不经心气定神闲更衬托出徐清浅的面目可憎横眉怒目。
“你简直就是个侩子手,”徐清浅撕心裂肺的喊着,若不是一丝理智尚存,她真的要上去撕了她。
“侩子手又如何?法律不照样拿我没办法?”她傲娇。
“你会有报应的,”徐清浅恶狠狠道。
“报应?”我顾言这辈子的报应都集结在那八年完成了,你现如今来跟我说报应?什么报应?“像你这样横空出世的小三才会遭报应,全家死绝。”最后四个字她咬的极为重。
全家死绝多么狠毒的话语,徐清浅瞪大眼睛愤恨的看着她。
“你混蛋,”徐清浅猛地俯身将放在桌面儿上的花瓶恶狠狠的砸向她,顾言一把挡开,花瓶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四分五散。
她猛然起身,满面怒火,刚刚的漫不经心跟气定神闲早已消失不见,俯身一把扯起徐清浅的手臂,将她扔在一侧的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一般不对别人心慈手软,看你可怜我不与你过多计较,徐小姐要是不怕死,大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法子慢慢玩儿死你。”顾言恶狠狠的语气让她猛然一颤。
以顾言的身份地位弄死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可顾言没有这么做,她深知爱一个人没有错,谁都有爱人的权利,而徐清浅的现在就是她的曾经,她有些不忍下手。
顾言离去,徐清浅趴在地上狠狠的哭着,似乎要将今晚受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在顾言面前,她简直就是个跳梁小丑。
原以为是场谈判却不料人家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不过就是可怜她而已,她何须人家可怜?就算再不济,她也在麦斯一线上混过,如今被人这般无视踩在脚底下,她怎能甘心?
南柯一梦是他,碧落黄泉是他,魂萦梦绕是他,尽在咫尺是他,她的人生只有白慎行啊!
更何况,她手里还拿着她爱的男人,而顾言丝毫不在意他。
这边,许攸宁站在宴会厅左右观望都不见顾言的人,正想着要不要去寻着白慎行跟他说一声的时候,顾言款款而至,摇曳着妙曼的身姿朝自己走过来。
“你没事吧、?”见她出来许攸宁迎上去。
这个徐清浅到底是个人物既然能让顾言主动跟她走。
她挽着许攸宁浅笑;“没事。”
不过就是个小啰啰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白慎行了,”许攸宁心理万分焦急。
找白慎行?不急、她也会去找他。
视线寻着白慎行的身影投过去,他像是注意到似的,转身、对她缓缓一笑。
顾言勾唇,拉着许攸宁到一侧坐下。徐清浅对白慎行的爱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完全是没有理智的爱情,这样的女人要么不搭理,要么一击致命,可顾言此刻却是心软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当初举步维艰孤立无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断然是不能在将别人推下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她就开始后悔了,不应该的,若是由着她蹦哒,她与白慎行苦心建立起来的婚姻感情,会不会因此大打折扣?
若真是这样,只怕倒时候后悔莫及。
“小事,”顾言端起一侧的橙汁猛喝两口,将心中冒出来异样的情绪给压下去。
“人家都到你面前来耀武扬威了,还是小事啊?换我我就手撕了她。”许攸宁气呼呼道。
坚决不能让那些图谋不轨之人破坏顾言的家庭。顾言无奈笑到;“不怕脏手啊?”“脏手也要撕,脏一次手总好过她以后在你面前瞎蹦哒强,”许攸宁向来直接了当,特别是对付这种人的时候恨不得马上就解决了他们。
而顾言、虽说经历了那么多,似乎还在保持这最后的理智跟底线。
“她没这个机会,”顾言万分肯定。
在自己面前蹦哒,她还没到这个层次。
“我们家老大来你怎么也没跟我说呀?”许攸宁一脸不爽的瞅着顾言。
顾言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会来啊,”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