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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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行大手一捞,手机落在了他手里,按了免提。
“王八蛋,带头灌我,害老娘昨儿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跟你讲、你怎么就瞎了眼,嫁了个这么黑心黑肺的男人?不怕守寡啊?哎哟气死我了,我都快喝傻了。”陈墨躺在床上对着手机就是一顿炮轰,完全没注意道顾言长时间的不搭话。
许赞在前面开车听得嘴角抽搐的同时还不忘替她捏了把汗,敢这么骂老板的人几乎没有。
“还能骂人,不傻。”白慎行冷冽道。
陈墨;“……”,世界崩塌中。
“白……。白……。白董?”她是听错了嘛?为什么会听到白慎行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拿出手机看了眼,她打的是顾言的电话没错啊!“恩、是我,”许赞只觉得老板的声音都能冻死人了。陈墨何能体会不到?她想,如果此刻自己在白慎行面前的话,是不是能直接让他给掐死了。“白董好,”陈墨都要哭了,她是傻,给顾言打电话抱怨她老公,忘了他们两人是夫妻关系嘛?
她脑子绝对是被门挤了。
陈墨听闻那侧没有任何声音,想死的心都有了,顾言看不下去,从白慎行手里接过手机。
“还有事儿嘛?”她浅问道,实则是陈墨刚刚骂白慎行的时候她听得也是相当舒服。
“言言~,”陈墨想哭。
“恩?”
“你阴我,”她简直想抽泣了。“没有的事儿,”侧目见白慎行脸色不太好,便对陈墨道;“回头给你打。”
收了电话,看着白慎行。
谁料白慎行阴沉道;“听见别的女人这么骂你老公你都每意见的?”
得、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见他神色不好,又担心他会迁怒到陈墨身上,抬手附在他宽厚的手背上;“回头当面说。”实际是安抚白慎行。
白慎行一大清早因影视城的事情本就焦头烂额,还未到公司就直接跟许赞在车里开起了会议,中途还被人这么骂了一番,心情能好?
一脚踹到驾驶座的座椅上;冷酷道;“开快点。”
顾言心底一紧,陈墨完了。
“她估计也是喝多了,未清醒,你别跟她在意,恩?”陈墨好歹也是拿她当朋友才会说这些话。
虽然她并不觉得他们之间应该在有什么交集,但是今日让白慎行撞到实在是有自己的责任。
无形之中阴了她一把,她也不愿意的。
白慎行脸色难看靠在后座闭目不语,像是没听见顾言的话语,许赞加快速度,老板都发话了不能不快啊,不过还是为陈墨捏了把汗。
只盼着今日老板娘能将老板哄好,不然这陈墨算是完了。
一个小明星,也敢这么说老板坏话,不是活够了是什么?顾言只觉无奈,见白慎行闭目不语,也只得耐着性子跟他说着好话。
“昨日你不是已经给过她教训了?今日就放了她?”她句句说的浅声,尽量柔着嗓子说着。许赞一路油门只踩,转眼到GL楼下,白慎行此刻还面色难堪的紧。
“许特助先下去,我跟你老板说说话,”顾言对许赞到。
许赞点头,了然、这是要放大招了。见白慎行不应她,她抬手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臂弯,这个微小细微的动作让白慎行愣住了。
这个动作,顾言小时候最爱,每次她惹了麻烦解决不了来求自己帮忙,自己不答应的时候,她就这样撒娇似的摇着他的臂弯,央求着他答应。
如今时隔多年在来这个动作,他到是完全愣住了。
那种不近不远的感觉浮现在眼前,很近又很远。
触手可摸又遥不可及,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白慎行侧目直直看着她。
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顾言心底发毛,这是?什么意思?
他视线下移,缓缓看向放在自己臂弯上的芊芊玉手。
十几岁的感觉跟三十岁的感觉是不同的。
十几岁的时候顾言撒娇周身之间带着浓浓的少女气息,如今的顾言时隔多年在来这个动作,白慎行只觉得这种感觉更为浓烈。
以往、他们是少男少女,如今、他们是妻子丈夫。
这种归属感跟依赖感让白慎行不想从中脱离出来。
顾言见他眼光直直放在自己手上,以为他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妥,便缓缓松开了手。
“言言?”白慎行低沉的嗓音喊到。
“恩?”对他态度突如其来的转变,她稍微有些适应不了。
十几年前他们青春年少,如今他们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有自己的一方天地,再来回想起十几岁的时候,才会想起时间是多么易逝,他们之间一路走来是多么不易。
白慎行俯身,将她抱在怀里。
顾言傻住了,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怎么了?”她抬手轻轻环住他。
怎么突然间跟个孩子似的?
“想爱你,”这是白慎行此刻唯一显得想法,他想跟顾言二合为一,想去感受她的爱戴跟包容。
她面上一红,本想轻嗔他一声,可见他如此患得患失,还是轻轻道,“晚上。”
“恩,”白慎行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随即起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进去吧!陈墨这次就放过她、若在有下次谁求情都没用,”前一句说的委婉动听,后面那句说的杀伐果断。
一句话之间两种语气,柔情跟肃杀并列。
温情跟残忍同现。
顾言进办公室,露西将一整天的行程直接报备出来。
“汉大的李教授邀请您这周末去他家里做客,致电过来了。”顾言原本整理桌面的手一顿,李教授?找自己?她轻嘲了声。
“你如何说?”“我说你这周末行程基本排满,后面等着您答。”露西不愧是跟了顾言多年,在为人处世跟语言表达方面都极为优秀,她如此一说,若是拒绝李教授也算是有理由,若是不拒绝前去赴约,证明她重视他,宁愿推了几千几百万的合同也要赴约,断然是能让人感到高兴的。顾言满意点头,“将东西放下、让张晋进来。”张晋进来时,顾言已经坐在椅子上,看着他道;“安排一下这段时间你跟我去趟柏林,公司这边就说是出差。”
“好,还需要其他安排吗?”张晋道。
“联系她。”顾言简单的三个字让张晋心中一顿,心底狠狠一沉,可也只能点头应答。
顾言身旁有四人,两人在明两人在暗,明处是他跟露西,而暗处的恶人她一直保护的很好。
张晋知道,顾言这样的人重情义但有的时候也会将利益摆在面前。
如今她与白慎行结婚,无论是站在那种角度来讲,都颇有好处,可想不通的是,为何、顾言此番会如此下定决心。
这边、白慎行一进麦斯,首先处理的不是麦斯影视城征地的问题。
“去查太太在柏林那边的产业,一定要查清楚、事事巨细。”他严肃且严厉的吩咐着。
许赞一顿,查太太?
这样的命令他是接到过两三次,如今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为何还会私底下查什么?夫妻之间有什么问题说出来不就好了?“怎么?”见许赞久久未回应,他疑问道。
“不知当不当说,”许赞颔首。
“说,”白慎行霸气。
“既然已经是夫妻,最起码应该有些信任,如果茂茂然去查太太、知道了怕是对你们夫妻和睦有所影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战战兢兢的看着白慎行,生怕自己说的不够好,会让他不爽。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问题,可是问,顾言必定会说。
就算是说了,以她的性子未必会说真话。
他刚刚也是一时糊涂才会着急忙慌的。
在车上的时候,他深知他们之间走到这一步的不易,所以霸占感跟占有欲更为浓烈,他容不得他们之间的婚姻出现任何差池。
顾言的过往他也想知晓。
“罢了、你先出去,”他颇为颓废的挥挥手。
许赞想,能让这个英明神武杀伐果断的男人潮汐之间变颓废估计也只有顾言一人了,其他人、都没这个本事。
“庆功宴的时间可以定在周日晚上,”许赞轻声道。
银老板要求听听导演的意见,今日导演的意见已经明了,他只管通报一声。
“安排下去,让安迪来。”
白慎行发布命令。
麦斯大小事物,特别是酒店这一块基本由安迪下达命令,而许赞近期事物繁杂,估计也没什么时间去管理下面的琐碎事情。
整个七月、麦斯秘书办的人忙的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七十二变。
麦斯下面掌管影视城项目的部门更是几天几夜吃不下睡不着。
为什么?原本准备七月底八月初动工的影视城因为征地不到位被变相搁浅下来,此时进度还未答到要求,生怕要求极高的老板亲自下来给他们开会。
许特助下来已经让他们够心惊胆战的了,若是老板亲自下来,只怕他们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来了。
安迪将手中的工作分布到位。
由于麦斯上半年业绩已经创新高了,下半年的压力更大,老板直接下达的任务跟分布下来的任务都必须高质量完成。
而正当她焦头烂额的时候,桌面上的手机不适宜的想起来。
“喂,”见到名字她本是不想接的。
“在忙吗?安迪,”徐清浅柔柔的声音从那侧响起。
“一点点、你说,”说着、给底下的人打了个手势,说出去接个电话。
“庆功宴你会参加嘛?”徐清浅缓缓问到。
“会的,”这个案子目前在她这里,还未发下去,她自然是要去的。
“那我们到时候见,”徐清浅说的含糊,可安迪能坐上如今的位置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
怎会不明白徐清浅的意思。
随即道;“好、等着你的惊喜。”
安迪一句话瞬间让她信心十足。
随即收了电话便进去了,将手中的任务分布到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一出来便撞见许赞在秘书办的茶水室靠在墙上喝黑卡。
“忙完了?”安迪浅问。
“恩、”许赞似乎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办法,压力太大,”安迪抽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黑卡,浅浅的喝着。
这个时候、也唯有咖啡才能续命了。
许赞好笑、朝着安迪一杨杯子,来个隔空干杯。
他跟安迪两人一开始就跟着白慎行,这么多年、也算是有感情了、相当于一个家庭中的成员,如今在忙碌过后靠在一起来杯咖啡,也算的上是惬意的事情。
安迪扬起杯子,两人相视而笑。
“你说、我们在麦斯多少年了?”安迪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六年了,从老板一无所有到现在,”许赞答。
当初白慎行一无所有白手起家他们就开始跟着他,如今他是顶级富豪,财富榜上的常客,短短六年,成就了一个商业帝国,多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却被他们完成了。
以后、无论在哪里只要提起这件事情他们就觉得倍自豪。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三十了。”安迪嘲讽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失落。
三十了、女人三十一道坎儿,如今她就站在这个坎儿上,进退维谷。
“都差不多,”他们跟白慎行都差不多。
如今都三十了,白慎行在他们三个人当中,可谓是人生赢家,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爱人在怀,他跟安迪两人、除了事业,就是一单身狗。
“也是,”安迪点点头,将喝完的咖啡在续上一杯,直直是当水喝。
“走吧!安特助,早点完成工作但愿今天不加班,”许赞将杯子冲洗干净放进消毒柜甩了甩手中的水渍,朝安迪喊到。
“我来点鸡血,你先去,”她扬了扬手中的杯子。咖啡、就是鸡血。
三十而立,如今她已经处在这个年龄断,既然觉得万分可怕,徐清浅赛过自己的地方就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敢于争取,而自己、似乎连她都不如。
她生怕与白慎行之间连朋友跟同事都做不成。整整六年,从他一无所有道如今身家万贯,她跟白慎行之间早已经不单单是同事那么简单的感情了。
徐清浅这些年都敢于表达内心,可她呢?
似乎只能做一只鸵鸟,将自己隐藏起来。
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安迪去哪里了?麦斯能力非凡的安特助去哪里了?
白慎行身旁的蛇蝎美人去哪里了?
她那么多头衔,如今呢?
不过是个头衔而已。无奈浅笑,将手中的杯子洗干净放进消毒柜转身进办公室埋头苦干。陈墨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过,在家连门都不敢出,就等着经纪人过来告诉她致命性的消息,可是一整天过去了,她没有等来任何消息,这种等死的感觉有多煎熬,她是从早体会到晚。
她怕、怕白慎行还没忙完根本就没时间处置自己,还怕等着她的是更猛烈的狂风暴雨。原本一大早晕乎乎的她,猛然听见白慎行的声音瞬间清醒,宿醉都治好了。
一整天了,她老老实实的躺在家里等消息,简直就是万分煎熬。
临了道傍晚、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思忖着要不要给顾言发个短信,问问情况,奈何下不去手,真怕一个不小心又碰到了白慎行,那就完了。
她心中哀嚎不断,想找个人述说衷肠,顺带聊聊她这苦逼的人生,于是、第一人选必然是许攸宁了。
许攸宁最近也是天天值班,本就累的不想动弹的人接到陈墨的电话,更是没好气了。
可一听说今儿陈墨给顾言打电话骂白慎行被当事人撞见了,她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活了。
只觉得陈墨是个倒霉催的,正准备损她两句的时候,陈墨那边插电话进来了。
“言言给我打电话了,我先挂了,一会儿给你打哈。”她可高兴了,只要不是白慎行跟经纪人的电话她都高兴。“言言~,”电话一接通,顾言就听见那么苦哈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