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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篱笆外的喵-第30部分

小说: 篱笆外的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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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吹过了,半干就行。”
她自己在家洗完澡都是这样,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却没想到,喝完水放下杯子上楼时简席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拎着吹风机站在了她门口。
她一愣,磨蹭着走过去,想起自己刚才楼下找的话题:“……你吃饭了?”
“吃的飞机餐。”
光遥“哦”了声,走到他面前,手背在身后不肯接吹风机:“不用了,我还不怎么困,一会儿头发就干了。”
然后,继续酝酿着刚才的话题:“简老师,你现在就睡吗?”
简席言垂下手,不置可否的挑了下眉。
“你要是还不睡的话,要不……我们聊会儿?”
月黑风高的晚上,窗外细雨簌簌,夜聊多好。
光遥沉浸在自己的臆想当中,眼前之人忽然走过来一步推开门顺便把她也扯进去。
胳膊被拽着,脚下踉跄了几步扑通着跟进去,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拽到小沙发上坐下,头顶“嗡嗡”一声响,呼呼的热风扑面而来,头发吹得全都糊在了脸上。
被突如其来的温度堵得喘不过气来,头顶忽然传来一股异样的触感,隔绝了头皮之上的热度,她倏然一怔,全身血液一瞬间凝固住,一秒过后开了闸一样急剧的流转,体温蹭蹭的上升,仿佛天光熹微的时刻,由梦境走进现实的刹那间,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下。
慢慢睁开眼。
过了几秒钟,微微抬头透过挡住眼帘的发丝往上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刚才扯她过来的时候虽然力道生硬,可此时手下的动作却极其轻柔。
感受到她身体的晃动,停留在头顶上的手同样若有似无的顿了下。
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里,简席言调小了力度,陡然弱下来的机械声中,他的声音像一股出尘不染的清流倏然响起:“不是说要和我聊会儿吗,想聊什么?”
恍惚间,低沉悦耳的声音近在耳边。
“咔嚓”一下,光遥本来就混沌的脑子直接短路罢工……





第41章 长路41
长路41

有些情绪是在须臾之间破腔而出的。
其造成的后果不易于隔空抛下一个“□□”。
就比如。
现在。

关上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多小时还是不能接受这一突发的事实——简席言竟然给她吹了头发?
没错,就是吹了头发……
头发……
伸手在头上摸了摸,那种熟悉的触感忽然重新浮现出来……瞬间感觉一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开始上演特定的画面,越想脸越红,耳根发烫,捂了捂脸拼命给自己降温,精神高涨到了大半夜才睡着。
……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悠悠转醒,窗外一片漆黑,盖着棉被出了一身的汗,口干舌燥,半梦半醒间又想喝水,闭着眼出去找水喝。
下楼在厨房摸到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杯,睡意消散了一分,脑子清醒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急于想回去睡觉,晃晃悠悠的上楼。
才迈上一个台阶,低着头砰的一下撞到了硬物,顿时头昏脑涨差点后仰下去,一只坚实有力的手掌倏然间凭空出现过来拽住她。
简席言睡得浅,听见声响便醒了出来倒杯水,此时一碰到她就觉得热得不正常。
在黑暗里看清她的脸,伸手附上额头试了下,滚烫的热度一下子传进手心里。
“光遥?”
两只手扶住她,叫了一声。
“嗯……”怀里的人闷声闷气的哼一声,头昏沉沉的,努力挣了下眼皮,半天才看清面前的人,“……简老师。”
晃了晃头,差点歪倒,简席言赶紧扶住她,开了灯,把她扶上床躺着。
一贴到床,强撑起来的意志力很快消散,闭上眼就开始昏昏欲睡,直到被一声熟悉的声音反复叫醒。
勉强睁开眼,简席言半蹲在床前轻轻拍她的胳膊。
见她醒了,把床头的水杯端过去,伸手去扶她:“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起来先喝点水把药吃了。”
头顶的声音暗沉。

发烧了?
光遥烧得晕乎乎的,慢了半拍才试了试自己额头。
靠着残存的意识,好像是有点热,难怪嗓子眼发涩,她自我感知着,睁着眼怔怔的望着床边的人,一眨不眨,脸蛋绯红,暖黄的台灯光芒照进晶亮的眸子里,透着盈盈水光。
她这番无意识的大脑空洞状态,看在简席言眼里就成了带着无辜心虚的意味,本来还想说她几句粗心大意,迎着眼前的目光到嘴边的话生生变了无奈和隐忍。
光遥吃了药又喝了两杯水,靠在床头上精神好了些。
简席言方便给她端水杯索性坐在了床边:“感觉好点了?”
她轻微动了动眼皮,点点头。
“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摇头,看着他。
他看她不说话,问道:“嗓子疼?”
咽了下口水,轻轻点了下头。
半眯着眼还在盯着他。
简席言坐在面前,看着她时,眉目间始终轻微的皱着,大概是半夜起来的原因,眼底带着一抹还未消散的涩意,少了几分往日里的生气和清冷高贵,额前碎发凌乱的散开,头顶被柔和的灯光照着,依旧黑亮。
灰白色的圆领居家服压的有些褶皱,领口斜到一边也没注意,隐约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
不再是平常的徐徐清贵如风,却有种懒散的魅力。
沉重空洞的大脑恍恍惚惚间,光遥毫无顾忌的盯着他,炙热的目光紧紧地锁住他。
从温和的眉眼到长长的睫毛,再往下薄削潋滟的嘴唇……
……
他坐近了些,上身前倾,手背附上她的额头,停留了片刻。
顿时,触感温凉,光遥烧得遍体生热,像在沙漠里的行者,几经周折,终于看见了开在盛大绿洲里的“慈悲客栈”,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心间的向往却是真真切切的。
贪恋的感受着手背传递过来的凉意,他探手过来时脸跟着靠近,微微抿着的嘴唇倏然间无限放大。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看不真切还有些重影……她不说话只是下意识的想听他和自己说,本能略过理智支配着大脑。
脑子始终晕乎乎的,盯着眼前放大的脸,终于清晰了些,抿了抿唇,毫不预兆的忽然抬头凑上去——
简席言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反应不及,撤退已经为时已晚,下意识转头错开,光遥的嘴直接撞上了他的侧脸。
力度过大,碰的嘴唇发麻。
她不满意的咂咂嘴,被撞了一下,药劲儿上来,轻哼一声,头一歪眼一闭直接睡着。
简席言伸手摸了摸脸上磕出来的浅浅牙印,再看看床上“事不关己”睡过去的人,沉默半天,忽然觉得腮帮子疼。
——
清晨,悠悠转醒的时候光遥已经退了烧,只是头还有点沉,外加嗓子疼,其他基本没什么大事,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盒才记起来昨晚好像发烧了,还是简席言照顾自己来着?
惊悚的起身环顾一圈儿,看见陌生的环境。
呃……还真是。
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下楼时,简席言在厨房里把早餐一样一样摆到盘子里,听见声响,回头看向楼梯方向:“醒了?过来洗手吃饭。”
餐桌上,虾饺小笼包还有小馄饨一样一小盘摆了一桌,随便夹了个虾饺一吃就知道全都是在小区门口店里买的。
简席言把分好的粥端过来,看见她面前小碟里咬了一口的虾饺:“还没好?不想吃饭?”
“没……不是。”一出声,说话都有点哑,她咳了声,“嗓子还有点疼。”
他收回眼,撤开虾饺,把其中一碗小米粥放到她面前:“先把粥喝了,吃完饭再吃药。”
光遥默默点头,拿着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喝,粥温热,黏腻,顺着嗓子眼流进胃里感觉暖暖的,偶尔再偷偷看一眼对面的人,他安静的吃馄饨,面色平静。
手指捏着勺子转了圈儿。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点怪怪的,好像哪儿出了问题,只是过了一个晚上而已,却感觉像是过了一年。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
是不是?是不是?
一有这个想法,光遥开始抓耳挠腮。
“昨天晚上,我怎么了?”她沉了口气,忽然发问。
兴许是她毫无预计的忽然开口,简席言手一顿,勺子碰了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记得了?”他反问了句,“你昨晚大半夜发烧。”
吃完了一碗馄饨,他放下勺子看向她一眼。
“多少度?”
简席言抿了抿唇,如实答:“三十九度二。”
……
这么高?

光遥一般都极少发烧,除了小时候感冒,长大以后就算发烧也大多不会超过三十八度五。
难怪,烧得她跟喝醉酒断片了似的。
迎视着他的目光,盯着对面那张棱角分明好看的脸,尤其是左边嘴角旁,看着看着,丢失的记忆慢慢回笼……
一秒,两秒……
等到彻底回想起来,“轰隆”一声,彻底炸了。
脸上,从脖子到耳后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布满红晕,光遥呆了好半响,直到对面的人往回收了下腿准备起身,豁然叫住他:“等等!”
简席言疑惑的挑了下眉。
光遥鼓足勇气,看着他:“我昨晚上发烧烧迷糊了,有些事情我也控制不住,所以有些特殊情况……你不要介意。”
说完,诚恳地盯着他,眨眨眼。
证明,真的只是意外。
“控制不住?”
简席言抓住重点,忽然玩味儿的重复了句。
看她青白交错的脸色,这是才想起来?
“嗯,控制不住。”她愣了下,重重的点头,双手捧在胸前,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似的,“如果没发烧,我肯定能控制得住。”
……
越说越偏。
不想再和她多说,他起身端起没吃完的盘子:“我下午还有课,一会儿吃完药自己回去。”
光遥唏哩呼噜,快速喝完粥,闻言“咕咚”一下,差点呛着。
对啊,今天好像是礼拜五,每周固定的蹭课时间。
一想到去蹭课……当下跟着他蹭到厨房,好声好气道:“简老师,看在我照顾你家鱼的份上,我的课堂作业能免了么?”
声音甜得她自己都发麻,她发誓,有生以来还从没为什么如此出卖色相。
简席言洗着碗,手一抖差点掉了盘子,侧头倪了眼,看见她一脸讨好的模样。
这么长时间,竟然还记挂着这事,忍不住有点想笑。
哦?看起来有门儿?
看他脸色缓和了些,提早在心里开始庆祝的时候,她狗腿儿似的扬着笑脸忽而迎上他锐利的目光,不清不淡的声音响起:“光遥,我怎么记得你家的钥匙和兰盛里的钥匙是挂在一起的?”
……
啊?
什么来着?
她脸色一僵,要笑不笑,最后灰溜溜的夺门而出……
——
自从简月知道光遥和简席言在家里独处了一夜,就好奇心爆棚的想要打探挖掘详细过程,奈何,不管她怎么软磨硬泡又威逼利诱,甚至牵出了大花二花作威作福都打探不出一点有价值的情报。
光遥每次糊弄过去,只简单交待一句她那天半夜发烧,吃了药然后就好了。
简月怎么可能相信,见她神色怪异,尤其是在问到她为什么住到简席言家里的时候。
“我出来的太着急,忘了拿钥匙,所以回不去了。”
简月狐疑的看着她,一百个不对劲儿:“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你还想怎么样,看我露宿街头?”
光遥嘴上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第N次回想起关于钥匙的事……
好吧,她已经承认了N加一次,她那天晚上上楼前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所以才耍了个小计谋,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这么糊弄过去,毕竟借口编造的合情合理,却没想到简席言竟然一早就看穿……
可不是怎的,她竟然忘了,她在兰盛里就是当着他的面把钥匙和自家的挂在了一起。
可是看穿就看穿,还偏偏到最后她暗自得意,以为胜券在握之时,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去……
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
……
光遥坐在电脑前,写着写着稿子就走了神,干脆关了文档,点开昨天晚上没写完的《言大大与遥二二》,心虚的打下——
“PK战第一百二十回合:言王纸一记攻击波袭来,二公举躲闪不及,大意失荆州,悲惨倒地……结果:王纸胜!”

写完,左右琢磨了会儿,觉得又不甘心,删了重来,怎么说两败俱伤的结果也比单方面受虐来的强,毕竟二家公举的战斗力从来都是不容置疑的,写弱了不但迷妹们不满意,她自己都看不过去。
毕竟,她也算是捞到好处了不是,结果怎么样不重要,关键过程美好就可以了。
啵~





第42章 长路42
长路42

“最好的感情状态是什么?”
“是势均力敌。”

可是尽管如此,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每当去蹭课时简席言一记眼光看过来,刚开始还能对付两眼,可时间一长立刻败下阵来,心有余悸的低下头。
佯装看不见。
因为心里莫名的压迫感,也没在像往日里那般抓住一切机会去找他,而且简席言又要准备画展,越来越忙,有时去外地开会一两天,除了课上,难得在学校里或者小区门口碰上时也只是神情平淡的打声招呼。
仅此而已。
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久而久之,光遥倒觉得是自己紧张过了头。
而且因为筹备画展,兰盛里的画基本上都搬了出去,小尔也暂时不去学画了,不用去兰盛里开门关门陪小朋友,她也闲下来一些。
……
自从那天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漫天大雨过后;地处南方的A市今年春天提早进入了汛期。
时不时就要下场雨,早上晚上,或大或小。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徐徐就步,除了每次去蹭课她那天怒人怨的课堂随笔已经从简笔升级为了静物写生,别人不管是专业还是非专业的,就算跟她一样来蹭课的,怎么都画得像模像样了,然而她的还是一样不堪入目……
每次想方设法想逃过交作业,下课偷偷溜走,但每次都无功而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画作被收走。甚至简席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专门针对她,还是为了对付那些来蹭课的,竟然要求只要来听课的都要交作业,还把下课后交作业改为了下课前统一上交。
光遥逃都逃不掉,心间憋了口闷气,差点抑郁。
……
A大美院办公室里。
简席言下了课拿着一摞作业进来随手扔在桌上,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见池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老花镜又架在了鼻梁上,闲着没事儿站在桌前随手翻了翻一摞素描纸。
刚开始还好,越看越眉头越皱,最后嫌弃的摘了老花镜,啧啧叹声:“唉,今年这批学生底子可不怎么样啊,你看看这作业,就算选修课的也不能差成这样。”
简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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