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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定居唐朝-第202部分

小说: 定居唐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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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猎薛朗的手艺是不行的,他的弓术虽然一直在练,但是,命中率不咋地,更不用说射活物,所以,打猎还得部曲上场,薛朗就带着包子它们,滥竽充数————

  当然,滥竽充数的那个是他,不是狗狗们!捂脸!

  薛朗的部曲已经习惯了,到狩猎开始的时候,留了一队护卫他,其余人等便自发的带上工具,默契十足的进山去。

  薛朗抹抹脸,对馒头道:“馒头你们自己去狩猎吧,进山的时候小心些,不要被误伤了!”

  “汪!”

  馒头叫了一声,领着它的小伙伴儿就进山去了。

  裴矩年事已高,只让手下的人去打猎,他跟薛朗一起守在山脚下,看薛朗摆弄调料,笑道:“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老夫看幼阳颇得其中三味。”

  薛朗道:“裴公过奖,其实下官并非挑食,不过是往日养成的习惯和口味。下官这叫人回来了,心也回来了,但是,嘴巴还没跟着回来,还需要适应。”

  裴矩大笑,赞同道:“幼阳这般一说,确实如此!”

  两人闲谈几句,不一会儿,就有部曲送了猎物下来,多是些小猎物,体积虽然不大,但都是烤出来好吃的,显然,部曲们都知道主人的口味。

  裴矩笑看着薛朗料理,神情若有所思,问道:“这些皆是幼阳之部曲?”

  薛朗点头。裴矩道:“老夫观这些儿郎,行动坐卧,皆非凡俗,听闻幼阳还通练兵之法,想来此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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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说了要四更,跟孩子折腾一阵,写得不太顺,两章修改成一章!

第五卷_第377章 明悟

  “裴公过奖,我哪里懂得什么练兵之法,不过是道听途说,一切都是公主的功劳,若不是公主加以改良,我的方法怕是不成的。”

  “幼阳自谦矣!”

  薛朗跟裴矩坐在火堆边,一边吃烤肉一边闲聊。

  给他俩划分的宿营地,距离圣人的营地不远,因为方位的缘故,参加冬狩的队伍进山多要从他们营地旁路过。

  裴矩年老,薛朗弓术差,两人都不上山,只在营地燃了炭火,一边闲聊一边烧烤,当然,主要是薛朗烤,裴矩老头儿享用。

  裴矩年老,烧烤类的东西吃得不多,倒是蹭了薛朗的果酒,就着薛朗拿出来的醋黄豆和盐水花生,一边有滋有味儿的吸溜小酒,一边眯眼打量过往的队伍。

  太子建成留守长安,秦王、齐王来了,两人的队伍都要从薛朗的营地旁路过。裴矩眯眼看着,低声问道:“幼阳观之,方才路过的秦王与齐王之队伍,何人为胜?”

  薛朗略有些蛋疼,直接道:“下官方才忙着烧烤,没注意,再说,下官也不通兵事,我只知平阳公主统兵好,其余一概不知!”

  裴矩看他一眼,笑得促狭,调侃道:“老夫不过是个糟老头儿,与安国平阳公主也搭不上话,幼阳对着老夫剖白心意却是白费矣!”

  卧槽!卧槽!卧槽!

  薛朗被笑得脸上火辣辣的,强撑着不管脸红,道:“非是表白心意,不过是就事论事!”

  裴矩大笑,笑得直拍膝盖,薛朗深刻的认为这就是为老不尊的典型!

  老头儿笑够了,方才自顾自的道:“老夫观之,若论军容,当以秦王为胜;若论盛气凌人,则齐王为胜!”

  薛朗一怔——

  秦王的队伍用军容形容,显然,在裴矩眼里,秦王的队伍算得上军队。齐王的则用盛气凌人……可没有哪支军队用盛气凌人来形容!

  想了想方才路过的秦王与齐王的队伍。秦王的队伍行动坐卧皆纪律严明,显然是久经训练的队伍,又穿着黑甲,应该是他所属的玄甲军。

  而齐王的队伍……仔细想想,虽然看似进退有度,但似乎过于散漫,行进间东张西望,左盼右顾,毫无军容军纪可言。

  薛朗心中一动,问道:“齐王的队伍似乎……请裴公指点!”

  裴矩笑着摇摇头,伸手拿过薛朗手上刚烤好的一串兔肉,一口肉,一口酒,吃完了享受的眯眼,竟然闭口不谈了!

  老头儿吃了两串兔肉,喝了一壶果酒,站起身的时候,身子还晃了一下,摆摆手道:“老夫醉矣,多谢幼阳款待,老夫且先回营帐歇息歇息。”

  薛朗完全搞不懂他的用意,想了想,只暗暗留心,没再多问:“裴公请好好休息。”

  裴矩应了一声,在随从的搀扶下回帐篷去。

  薛朗一个人,直接拎着酒壶,一口肉一口酒,吃得有滋有味,丝毫没有因为一个人就觉得孤独什么的。

  天气寒冷,一边吃喝,一边围着炭火取暖,暗地寻思——

  记得史书上曾说过,为了对抗秦王,太子建成、齐王曾私募长安城内的恶少和泼皮无赖二千余人,屯驻在东宫的长林门,称为长林卫。

  这次冬狩,太子建成留守长安,只有齐王来了!莫不是刚才齐王带领的队伍,便是两人从长安城内招募来的恶少队伍?!所以,裴矩是在暗示他这一点吗?

  但是,裴矩为何要暗示他?!想想裴矩的履历——

  他在太子东宫曾担任过官职,但并未得太子信任,对他并不如王珪等信重。以薛朗这段时日的接触看来,老头儿真真是人老成精,看似和蔼,整天笑眯眯地,实则心内自有成算。

  不过,还是想不通为何老头儿要对他说这些?

  想了一阵,秉持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便放在一边,说不定日后会有契机出现,让他豁然开朗。

  除了这个插曲外,薛朗的冬狩还算一切正常,包子它们居然叼了两只狐狸回来,两只皆是咽喉被咬断而毙命,皮毛还算完好。

  今年的冬狩要进行三天。叶卿、江临领圣人敕令,带兵参加,相当于是要接受圣人的检阅,两人十分忙碌。直到晚上,江临才有空过来,披甲带刀,风姿威武,却也风尘仆仆:“大哥!”

  “阿临!”

  薛朗坐在火堆边,正在给狗狗们梳毛,江临过来的时候,手里也拎着几只狐狸,江临笑道:“听说包子它们今天猎到狐狸,恰好小弟也猎到几只,全数拿过来给大哥做件衣裳!”

  薛朗道:“我还想着攒了给弟妹送去,待她生产时,应该是寒冬腊月了吧?天气那么冷,想来十分熬人,做件大氅给她吧!”江临挠挠头,道:“我岳母大人说,大哥送的棉被和棉袄就极好,带着孩子,这些皮毛还是少用些,待孩子大了再说。”

  薛朗恍然:“还有这种说法?我也不知,那就给我吧!”

  薛朗拍拍露着肚皮躺在他脚边的豆浆,让出一块地方来,使人搬了个小马扎过来,与江临面对面坐在火堆边,一边烤火一边叙话。

  两人闲话几句家常,薛朗才问起与吐谷浑的战事。江临道:“那吐谷浑的士兵,军容散漫,军纪松弛,不过是居高临下,占据地利,如无地利,简直不堪一击!”

  薛朗点点头,问道:“那你们怎么解决地势不利的问题?”

  江临道:“我与子鸣议定,我率领精骑迂回其后,子鸣持强弓,在前吸引吐谷浑军之火力!大哥当时不在场,未见子鸣之风采!小弟敢说当世之上,若论弓术子鸣可名列前茅,三箭连环,直接吓破了吐谷浑人的胆!士气不振,军心溃散之下,我与子鸣两相夹击,大破吐谷浑军,不亦快哉!”

  江临说起当日的战事,不禁眉飞色舞,显然当日之战,打得十分痛快。作为一个连固定靶都不一定能射中的弱鸡,薛朗也不禁听得心驰神往——

  叶卿叶子鸣真乃当世豪杰!

  不过,这样的人,为何在正史中居然未留下声名呢?

  仔细想想,一个叶卿,一个江临,还有苏寒,这三人都可谓一时之人杰。江临阴差阳错,如不是他搭救,可能会沦为奴身,一代英雄,黯然落幕。这是因为他的缘故,可以说是蝴蝶效应!

  叶卿和苏寒……苏寒是他引到平阳公主军中的,而叶卿又是因为苏寒能治好他那小未婚妻的伤才滞留苇泽关,与平阳公主有了接触,方才有后来的投效。

  所以,这三人的出现与崛起,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而平阳公主如今依然健在……若细论因由,先是她童年之时遇到的那个魂穿的家伙,那人的预言可以算是改变平阳公主人生的因。

  有了这个因,平阳公主才会刻意的收拢人才,才会对叶卿、苏寒、江临起招揽之心。所以,可以说因为那位魂穿的同志和他薛朗的到来,平阳公主的人生已经改变了吗?可以说平阳公主安然度过死劫了吗?

  薛朗猛然站起身,面孔潮红,神情激动,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第五卷_第378章 天蓝蓝水蓝蓝

  “大哥,何以如此激动?”

  江临略愣了一下,也跟着站起来,关切的问道。薛朗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止都止不住,道:“没事,不过是想通了一个一直压在心头的问题,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阿临,我好开心啊,我们来喝酒吧!”

  “哈?”

  江临一脸的莫名其妙,完全没搞懂兄长怎么突然兴奋起来!

  薛朗也不好解说自己的心境和先前的担忧,只是笑着道:“不如把子鸣也一块儿叫来?大家共饮,痛快的喝一场!”

  江临见状,放下心头的疑问,笑道:“善!小弟这就去叫子鸣!”

  薛朗挥挥手,笑着催促他快去,他则留着准备下酒菜和酒。既然要痛快,自然就要喝白酒,马车上就有!

  让长俭把马车上的白酒搬下来,灌了三个小酒壶,打算来个对瓶吹,一人一壶,喝完为止。再把先前腌了没烤完的肉烤上,剩下的黄豆和花生拿出来,把酒温上。男人喝酒,这些就够了!

  等叶卿过来的时候,从他的酷哥脸上还能看出一脸的懵逼,待薛朗把酒拿出来,表示一人一壶喝完为止的时候,懵逼变成了深沉!板着一张酷帅的面孔,眼睛默默地从上到下扫视酒壶,虽未言语,不过,底气不足的样子,显而易见。

  江临也是一愣,看看酒壶,再看看明显兴高采烈的薛朗,无声的苦笑一下,却也痛快的坐下,自己拎着酒壶就先喝了一口,酒液入口,又辣又爽,呵了口气,痛快的举壶:“大哥,子鸣,请!”

  叶卿也没犹豫,举起酒壶,与他二人碰了一下,动作十分果断,颇有点儿视死如归的架势。

  薛朗心情好,兴致自然也高,他喝酒快,这酒于他来说,也有些淡,一壶很快就喝完。对江临和叶卿来说,这酒就有些烈,两人喝得慢,几乎是慢慢的抿。

  薛朗只是想有人跟他一起喝酒,倒是不催两人,喝完了自己灌了一壶继续。等江临和叶卿喝完一壶,薛朗已经喝了四壶酒!面孔晕红,眼神清明中带着兴奋,说话口齿清晰,完全没有要醉的样子!

  江临坐在马扎上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晃,感觉有点儿眼晕。叶卿依旧稳稳的坐着,佩服的朝薛朗拱手:“薛大哥好酒量,小弟佩服!”

  说完,人就朝后倒去,江临想去扶他,无奈自身难保,本来就醉的有些摇晃,还想去拉叶卿,结果就是两人一起摔做一堆。

  叶卿醉得人事不知,江临兀自迷迷糊糊的说道:“子鸣你压到我了!”

  薛朗笑看着两人,招招手,喊来两人的亲兵,把他们抬回去,他自己还觉得不过瘾,一坛白酒喝完不说,还把马车上存的果酒也喝了,完了还喊人端热水来让他洗漱,洗漱完了自己爬上榻,呼呼大睡。等第二天裴矩再来蹭酒喝的时候,薛朗只能抱歉的表示,酒全被他昨晚一个人喝了!

  裴矩是知道薛朗带了多少酒的,历来笑意满满的老脸,震惊得皱纹都撑开了:“那许多……你全喝了?”

  薛朗点头,笑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很是老实的道:“不止,我马车上存的两坛子酒,昨日喝剩下的全被我一人喝完了!”

  “你……”

  裴矩简直是痛心疾首了,抖手指着薛朗:“你……你这叫牛饮,知道否?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薛朗弱弱的反驳:“下官以为,我这叫酒量如海,跟牛饮、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没有必然的联系!”

  裴矩白他两眼,似是懒得驳斥他,求证道:“全喝完了?无有一丝残留?”

  薛朗老实的点头承认,裴矩扶额:“冬狩回去后,记得给老夫送一坛酒,就昨日喝过那种,作为赔偿,知道否?”

  薛朗顺势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裴公,何来赔偿之说?”

  裴矩满脸严肃:“老夫心痛,你当弥补!”

  薛朗很想反驳一句“与我何干”,不过,裴矩老头儿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大有敢反驳就好好跟他辩论一番的意思。薛朗只好从善如流:“好,待回去之后就让人给裴公送去!”

  裴矩这才满意的点头,完了,眼带敬畏的看看薛朗,咂舌:“听说过幼阳酒量好,想不到居然这么好……啧啧,莫不是真有家传神功?”

  居然连裴矩都知道这茬儿了!薛朗面红过耳,小声道:“裴公,那是我开玩笑胡说的!”

  裴矩大笑,不过,看神色显然不相信。薛朗苦着脸,明明说的是真话,大家都不相信不说,还更愿意相信假话!心好累!

  而薛朗,经过这么一番心路历程后,再按捺不下心思继续冬狩了,简直恨不得肋生双翼飞到平阳公主身边去——

  脑海里突然冒出嬷嬷肃穆的脸!

  薛朗默默捂脸,上次嬷嬷已经说了,为了两人好,成亲之前,再不许公主再私下与薛朗见面。薛朗暗戳戳的数手指头,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说话聊天了。

  前几天冬至节时,虽然都受邀参加了圣人举行的宴飨,然而根本没机会好好说话。相思如刀,刀刀催人啊!

  薛朗喜欢公主,爱着公主,所以愿意尊重她,不想使她为难,所以,即便再想见她,也愿意克制着不过去。

  强行压下相思之意,背起弓箭,带上包子、馒头它们,在围场转悠起来,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冬狩中去。虽然他的弓术不咋地,但是,他有世上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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