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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定居唐朝-第121部分

小说: 定居唐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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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朗心头感动,笑着点头道:“你的孝心我知道的,放心,有什么缺的我会使人告知的。”

  马元良叮嘱了好几遍方才走人。薛朗把他从侧门送走,又回内院写写画画去。

  马元良刚骑马要走,恰好碰上从军中回来的熊郎将和易参军。有马三宝的关系,马元良见到这两人,既是上峰,又是长辈,只得乖乖下马行礼。

  熊郎将笑得和蔼:“元良这是来看望薛咨议?”

  马元良笑道:“回熊叔,正是。听闻我薛叔父身体欠佳,小侄来看看。”

  熊郎将笑得越发和蔼,赞道:“好孩子,是该来看看。薛咨议一人在此,无有什么亲属,你身为子侄,是该多来看看他。”

  “小侄也是如此想的。”

  寒暄两句,马元良尚有事务缠身,打了招呼后便骑马走了。易参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道:“马家父子倒是胆大。”

  熊郎将莫名看他一眼:“此话何出?”

  易参军看看周围,低声道:“听说薛朗触怒公主,已然辞去咨议一职,如今已不在理事,之前所领的咨议与主薄之事务,已然转交韩长史,今后,薛朗再非公主府属僚矣,我等当避嫌才是。”

  熊郎将一听,追问道:“此话当真?我近日都在军中准备冬狩一事,并没有听说此事。”

  易参军神秘的指指公主府,低声道:“这消息是里面传出来的,还能有假?哎,熊兄,你说,马家父子知道这个消息没?”

  熊郎将看易参军一眼,淡然道:“你易参军都能知道的消息,以马三宝的能耐,马家父子会不知道吗?”

  语气之中,颇有些不屑。易参军皱眉:“熊郎将此言何意?”

  熊郎将嗤笑道:“马家父子知道,犹自上门探病。你易参军吃了薛朗多少美食佳肴,听闻后却只想着避嫌,真真令人齿冷!”

  易参军一窒,满脸通红:“你何尝不是如此?有何资格笑话某?”

  熊郎将也不辩解,只冷冷一笑,直接冲进家门,扯着嗓门就吼:“熊壮你个小崽子,人呢?死哪里去了?走,跟你爹打猎去!”

  熊壮正在调教他的狗崽,闻声连忙出来:“阿耶,今日非休沐,如何打猎?”

  “你知道什么!”

  熊郎将斥责一声,道:“隔壁薛咨议病了,我们父子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给薛咨议打几只补身子的野鸡,聊表心意。拿上弓箭跟我走!”

  “喏。”

  熊壮转身去拿弓箭,走了没几步,突然回来:“阿耶,孩儿听说薛咨议触怒公主,已被公主弃用,我们不需要避嫌吗?”

  “啪”一声!后脑勺直接被他爹熊郎将扇了重重一巴掌,扇得熊壮眼冒金星:“阿耶,你打我干甚?”

  熊郎将双目圆睁,怒道:“何止打你,我还要踹你!老子往日便是这般教你的?教你做个不识恩义、厚颜无耻的薄情小人?”

  熊壮一听,吓得连忙跪下:“阿耶莫气,是孩儿错了!”

  熊郎将气得连踹了他好几脚,踹得熊壮直接滚地上去了,方才训道:“往日受了薛咨议诸多照顾,如何能因他一时落魄便疏远?何况,薛咨议是那等一直落魄之人吗?笨蛋!快去拿老子的弓箭来!”

  熊壮眼睛一转,跪在地上磕头:“谢阿耶,孩儿受教矣!”

  磕完头才爬起来,飞快的跑进去拿弓箭,与父亲一起去打猎。两父子加上亲兵一起,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已拿了六七只山鸡。

  熊郎将直接让人拿了麻绳儿来,六只山鸡直接拴在一起,拎着就给薛朗送去。由于天色已晚,熊郎将只在门口把山鸡拿给应门的万福:“听闻薛咨议身体欠佳,临时匆忙去打了几只野鸡,用来炖汤最适宜补身子,望薛咨议不要嫌弃,待熊某休沐,再给薛咨议送个大家伙来。”

  说完,甩下野鸡就走人了!

  万福傻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待致谢,熊郎将已经回家去了,只得把野鸡拿进去。


第三卷_第253章 为何介怀

  薛朗见到那一串儿野鸡的时候,不禁失笑,倒是吩咐阿土把鸡处理好放着,一天一只的炖。野鸡肉炖不烂,早上起来便炖上,肉给豆浆吃,汤留给薛朗喝,确实滋补,反正第二天,薛朗喝着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大哥!”

  江临匆匆从外面回来,身上的盔甲还带着冰霜——

  江临本想与薛朗共进退,辞去军职,只是,辞呈递上去,就跟薛朗的一般,石沉大海不说,还被马三宝以冬狩的名义拉了壮丁。

  冬狩是十分浩大与正式的活动,各军会有个比试,看谁猎获最多。叶卿的弓术有目共睹,马三宝麾下无法可匹敌,想来想去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江临,直接求到薛朗门上,想把江临借走。

  薛朗不是喜欢勉强人的人,也不是一定要让身边的人跟他一般辞职,自然是任由江临自己决定。

  江临早就想与叶卿一决高下,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哪里还会放过,见大哥真的是不在乎,便答应下来,加入马三宝那边,待冬狩之时与叶卿一决高下。

  江临这几日都在马三宝的营中,与一众士卒练习配合。今日匆匆回来——

  薛朗一边让人给他倒一碗鸡汤,一边问道:“阿临,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江临把头盔扔到一边,直接到薛朗身边坐下,接过汤碗,一口灌下后,道:“大哥,小弟在外面听到一个流言。”

  “什么流言?能让你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想来是跟我有关的?说来听听。”

  薛朗好奇的问道。江临满脸严肃:“大哥,外面都在传,说你触怒公主,已被弃用,不日将被遣返长安。”

  “你回来是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正是。”

  薛朗笑起来,拍拍他胳膊:“多谢阿临关心,不过,如果是这个问题,由他们说便是,无关紧要。不过,我俩一向交际狭窄,比不上别人长袖善舞,想来,我们现在才知道,别人应该早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薛朗顿了顿,恍然续道:“这几日来探病的,元良和熊郎将……想来应该瞒不住他们。”

  兄弟俩对望一眼,心头皆了然了。薛朗道:“所谓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阿临你回营去吧,这事儿我心中有数了。”

  江临点点头,吃了一碗鸡汤面便回营去了。薛朗裹着个毯子,缩在榻上——

  马三宝父子待他倒是真不错,在这样的时刻,不仅没有避开他,反而派马元良上门来探视不说,还直接把江临拉到他军中去,马三宝这是毫不避忌的在显示他的态度。

  还有熊郎将!想想同是隔壁邻居的易参军,这么多天了,连人影都没见到过!对熊郎将,真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了。

  薛朗正出神,长俭来报:“禀大郎,柳文学柳女官来访。”

  薛朗回神:“快快有请。”

  说着,从榻上起身,去外院见客。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还是因为大家都事务繁忙的缘故,除了迎太子的时候见过一面,之后竟再没见过柳女官。这许多天不见,柳女官似乎瘦了些,但气色却极好,眉宇间神采飞扬。

  一进来,刚见完礼还没坐下呢,就见柳女官蹙眉,秀气的下巴微微抬起,睨目看着薛朗。薛朗不禁一愣,提醒道:“柳女官,我记得长俭通报的时候说你是来探病的,我看你这表情倒像是来找我吵架的!”

  柳女官嗤笑一声,道:“找你薛幼阳吵架,奴家可不敢!万一你薛幼阳一个生气,直接跟奴断交,奴家当如何自处呢?”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个柳女官!

  薛朗不禁失笑道:“几日不见,柳女官风采依旧。不过,我以为是柳女官想与我断交,应该轮不上我与柳女官断交。”

  柳女官“哼”了一声,道:“怎么会轮不上!你薛朗薛幼阳可是连公主殿下都不忍的人,阿柳不过是区区一个孤女,岂敢让你薛朗忍耐!”

  原来是来帮公主骂人的。

  提起平阳公主,薛朗脸上便没了笑颜,叹了口气,道:“柳女官,个中原由,我无法言说。我只能说,此事我也不好过。”

  柳女官见状,正色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以如此作态?奴家不再苛责便是。不过,薛郎君,奴家视你为友,有句话想问问薛郎君。”

  薛朗点点头,道:“我也视柳女官为朋友,柳女官有话尽管说便是。”

  柳女官抬起头,不再避忌,直视薛朗,问道:“我听说,你触怒了殿下,可有其事?”

  薛朗苦笑点头:“确有其事。”

  柳女官追问道:“你为此向殿下递了辞表?”

  薛朗再度点头:“没错。”

  柳女官又露出那种讥诮的表情来:“薛郎君果然脾气不小!”

  薛朗苦笑:“脾气不小……我觉得被这么说十分冤枉。”

  柳女官眼神锐利的直视着他,直言道:“哪里冤枉?即便当日触怒殿下,令殿下生气,可是,殿下无有罚你,也对你递上之辞表不置可否,可对?”

  薛朗想了想,除了当日命人把他囚禁于厅中,确实没动他一根毫毛,逐点点头。

  柳女官面色现出怒色,道:“啊,气死奴也!”

  薛朗懵逼脸,完全不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柳女官毫不客气的白他一眼,道:“薛咨议有时候真真是……说榆木疙瘩也是抬举呢!”

  卧槽!这算是人身攻击了吧?

  薛朗无语的望着柳女官。柳女官兀自感叹:“幸亏当日没答应公主殿下的保媒,不然若是找了薛郎君这样的夫君,奴家只怕会早逝。”

  薛朗确定这是人身攻击了!

  大概是无语的表情太明显,柳女官居然笑起来:“往日看着薛咨议才思敏捷,博学多闻,虽然某些地方笨得气人,不过也算是个胸襟广阔、敢作敢为的伟丈夫。这样一个人,今日为何竟与公主殿下怄上气呢?不过是争执几句,殿下既然无有罚你,无有治罪,想来是不会与你计较的,为何薛咨议反而介意至极,以致递上辞表呢?”

  薛朗张了张嘴,却又无法言说,想了想,问柳女官:“柳女官,你知道当日之情形吗?”

  柳女官摇头:“奴不知,也无需知。奴只知为下者,与为上者有争执是正常之事,莫说公主府中,即便是朝堂之上,也常有御史直言相谏,说得圣人面红耳赤、颜面无光。殿下既然无有罚你,想来并无有怪罪之意。殿下都不怪罪,薛咨议为何反而介怀了?连辞表都递了,何故?”


第三卷_第254章 奚落

  为什么递辞表?

  为什么介怀?

  薛朗有种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叹了口气,起身对着柳女官一礼,道:“薛朗并非不识好歹之人,我知道柳女官虽然是在质问我,其实是劝诫我。可是这件事情,我已下决定,不想再更改,柳女官的好意,只好辜负。”

  柳女官见状,叹了口气,道:“榆木疙瘩便是榆木疙瘩,奴家是枉费口舌。也罢,该说的奴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奴家也无法。只望幼阳不后悔便是。

  薛朗点点头,拱手道:“多谢柳女官,或许来日会有后悔,也或许不会有,但是,今日如果不能离开,我只怕会更难受。我也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

  语气说得平常,内容却让柳女官再不忍苛责,长叹一声:“何苦呢?”

  薛朗苦笑点头:“对啊,何苦呢!所以,我该走了!”

  柳女官又是一叹,转而问道:“奴找苏医令打听过,幼阳得的是心血耗损之症,此病症正需要少思少虑。去长安也罢,望幼阳放开胸怀,安心休养,终归身体康健才是要务。”

  薛朗笑着点点头:“身体第一,工作第二,对不对?”

  柳女官不禁一笑,颔首:“确是如此。”

  闲叙一阵,柳女官方才告辞,临走前道:“不日便是冬狩,幼阳会参加吗?”

  薛朗道:“如果公主一直没有示下,只怕要一直等下去,所以,冬狩应该会参加,也没几日了,不是吗?”

  柳女官笑道:“正好,冬狩并不禁酒,届时幼阳莫忘了带上酒水,也莫忘了分奴一些。”

  原来竟然是为这个!薛朗直接道:“我正愁酿的酒要怎么搬长安去,柳女官愿意帮忙消灭一些,正好不过。万福!”

  把万福叫来,让他装了一坛桃花酒,一坛果酒带走。柳女官致谢后,方才欢喜的走了。

  送走柳女官,薛朗重又缩回榻上,裹着毯子写写画画。下午的时候,叶卿使人送了一张弓来,说是他亲手所作,给薛朗冬狩时使用。

  苏寒和江临试过后,告诉薛朗,这弓算不得强弓,约莫二石左右,正适合薛朗。苏寒拿在手里翻看一番后,道:“这叶都尉手艺倒是不错,这弓虽然不强,但却是特意为薛咨议量身定做的。如若是我们用,定会嫌长,薛咨议用来却恰合适。”

  薛朗一听,接过弓拉开试试,确实感觉使力比较方便,手臂舒展的也非常舒服,点头道:“确实用着比较舒展,叶都尉倒是有心,好吧,为了不浪费叶都尉的好意,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练练弓箭吧。”

  一听薛朗要练弓箭,江临倒是很积极,当天便在外院给薛朗立了个练习射箭的标靶,跟苏寒两个一起指点薛朗怎么练习弓箭。

  看大家都为了冬狩积极准备,苏寒一时意动,提议道:“薛咨议,眼看冬狩即将到来,你的部曲参加吗?”

  薛朗道:“应该会参加吧,想来大家都很期盼。”

  苏寒道:“那薛咨议你看我怎么样?”

  “啊?”

  薛朗有些不明白。苏寒道:“不如让我与你的部曲一起参加冬狩吧!”

  薛朗笑起来:“行啊,冬狩的时候,我的部曲们便交由衡宇你统领吧!”

  苏寒摩拳擦掌,十分积极的道:“领兵作战我是不成,不过打猎却是拿手的,薛咨议你尽可放心交予我便是。”

  冬狩定在下月月初,距离开始的时间已没几天。薛朗借着养病不理事的功夫,每天都在外院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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