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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渗透-国共生死谍战:渗透-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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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十地承认了。历史是如此的巧合,倘若这次再碰上一位似曾相识的首长,那这个会……不就成了大笑话?

    “同志们!明天午时之前必须拿出方案,这是党交给我们的任务,事关东北战局的成败。”看看众人的表情,老杨毅然说道,“在行动之前,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留下遗言,跟你们的家属,跟你们的亲朋,做个最后的道别。就这样,散会!”

    “老杨!你先等等!”市委书记叫住了他,“这件事我本来不该问,可你让我们死,也总得让我们死个明白吧?救一个人,至于把所有同志的命全搭上吗?派几个人过去,怎么也能把人抢回来了吧?”

    “几个人?呵!这保靠吗?甭说沈阳市内的党员,如果有必要,本溪、抚顺、铁岭、鞍山,全体党员都要随时候命,准备牺牲!”

    “可他要是叛变了呢?”

    “叛变了也要救!这不仅是东北局,也是中央的命令!”

    为保证营救的顺利,共产党准备玩命了。东北局连夜从南满4纵抽调最精悍的侦察兵,让他们火速赶往沈阳进行增援。

    “一个侦察连,应该够了吧?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老兵。为鼓舞他们克服困难的勇气,纵队首长在出发前特意交代,谁先到达沈阳,就先给谁发一套棉衣。”交通员一边对老杨传达上级指示,一边暗暗猜想,“被捕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哪?为什么能让东北局如此兴师动众?”

    招待所门外滞留了大量的军警宪特,但这些人到此的目的,可并不是为了监视或者软禁许忠义。有一少半的人是奉命保护他,至于剩下的……全都是来给他送礼,或者是想跟他攀交情。

    许科长是谁?那是堂堂的“江山嫡系”、天子门生。就算人家不做科长了,但说不准哪一天,毛局长一高兴,又把他给提拔上去。到那时你再想交,是不是有点急来抱佛脚呢?所谓患难见真情,现在正是见真情的时候,你要敢不来,那不就是人品低劣不讲情义的问题了。往后在这个圈子,你也甭打算混了,大小贪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给灌饱了。

    另外,人家许科长现在只是不做科长了,你能把他官给撸了,还能把他赚钱的本事也撸了?一个善于赚钱的人,无论他走到哪,都是被众星捧月的香饽饽。

    在陈明陪同下,于秀凝也赶来看望许忠义。姐弟俩一见面,先是抱头痛哭,然后在大家劝说下,这才止住悲伤双双入座。

    “姐,我没想到你还能来看我。”

    “你是我弟弟,我怎就不能来看你?”抹着眼泪,于秀凝又道,“是姐对不起你,没帮上你什么。”

    “唉……姐啊!你想哪去了?我是说你现在怀着孕,不宜走动,万一不小心,再伤了身子怎办?我不就成了罪人?”

    “你姐没你想得那么矫情!”陈明在一旁说道,“再说了,这才怀上多久啊?至于连路都不能走么?”

    “呵呵”一笑,老许命人给于秀凝加个靠垫,他说孕妇总是腰酸背痛,所以有个垫子帮衬能感觉好一些。

    “唉!这个‘店小二’啊!就是知道心疼人,”于秀凝心中一阵感慨,看看那沉吟不语的顾雨菲,心说怪不得你拼死拼活也要把他搞到手,守着这样的男人,就算放在那儿天天看着,这心里也舒坦不是?

    不过于秀凝此行,并不是奔着家长里短来的。经过短暂地寒暄后,她终于道明了来意:“忠义啊!听说没有?新来的这位副座,可比咱的李先生难伺候多了?”

    “怎么?”

    “这个……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姐夫啊!准备接替滕勉,出任沈阳站站长。”

    “哎?这是好事啊?”老许大喜过望,“姐夫以后,那不就是少将了吗?升级啦!”

    “可沈阳站是由督察室直接负责。”

    “哦……”老许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叫明升暗降。甭看你是什么什么长,可大事小情,还得是人家督察室说了算。所以你这官升了也没用,还不如原来那个情报科长实惠呢!“这陈仙洲……想要干什么?”

    眯眯一笑,于秀凝不露声色地附和:“我也想知道!”

    姐弟俩立刻心领神会。沈阳这片天下,那是于秀凝夫妇和他“店小二”一手打下的,遇到什么事情,这于秀凝能不找他商量吗?

    “姐!你先把情况跟我说说,哎呀……我现在呀,是窝在这个地方养老了,外面的大事小情,基本上是两眼一摸黑。”

    于秀凝暗道:“你懵谁呀?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谁信哪?你不就是探探口风,想知道我有什么打算吗?”

    也难怪许忠义会试探她,因为官场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利益的驱动体。在这个大前提下,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再说救小丫头的时候,你于秀凝怕引火烧身自己躲了,每每一想及此事,老许心里还是耿耿于怀。所以说,你现在想跟我联手,那得看你有没有联手的诚意了。

    “这家伙恨上我了,估计多半是跟小丫头有关……”于秀凝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许忠义这点心思,她又如何看穿不透?当下也不再绕圈子,直接楔入主题,“这么跟你说吧,督察室几位科长,现在全换人了。我查过他们背景,大多是河北保定这一带的。你总务的科长,目前是王维善,我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爬上来的,但有一点,你招待所刚刚上报的拨款请求,直到现在,还在他手里压着呢!”

    “是吗?怪不得会计说这件事他不知道呢,原来毛病出在这儿?”

    “还有你以前赚的那点家当,现在都被他把持着。除了保定来的那几个科长,别人想动,都得陈仙洲批准才行。美其名曰这叫国家财产,私人不得擅自挪用。”

    老许搓搓脸,双眼眨个不停。一旁的顾美人看得明白,甭看老许什么都没说,可他心里一定是气得不行了。什么叫做国家财产?那都是忠义像小鸟衔泥般,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小金窝。你陈仙洲敢如此巧立名目,是不是不想活了?

    “姐!沈阳这天下,是咱们打下来的,对吧?”

    于秀凝点点头,心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别的部门不敢说,可总务的兄弟听谁的,这我还是有谱的。王维善不是想把持总务么?行!让他把持吧!我支持他工作!”

    话说到这,于秀凝就算得到答案了。她很满意,因为“店小二”已经同意联手了。有了他的支持,你陈仙洲就准备嚎啕大哭吧。没准后半辈子,那掉眼泪的病根,呵呵!你就算是留下了。

    “忠义啊!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共产党已下发了‘格杀令’,这是针对小菲的,所以你们俩可要提防了。”说完这句话,于秀凝还不经意地看看顾雨菲。

    于大姐这是话里有话啊……

    顾雨菲开始哆嗦了。看来组织已经认定她是叛徒,这往后的日子,唉!该怎么过呢?

    “嗯?怎么只是针对小菲,没我什么事呢?”送走于秀凝后,回到办公室的许忠义,忍不住狐疑起来,“难道说……组织上还没最后确认我是否叛变?”

    “如果我看到外面有这么多军警宪特,说不准会认为你也出事了。”顾雨菲提醒他,“在我党历史上,因为误会造成的悲剧,那也是数不胜数的。”

    “不!”一摆手,许忠义果断地摇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既然没说我是叛徒,那就意味着……还是把我当成同志?哎呀!糟糕!”

    他这一嗓子,把顾雨菲给生生吓了一跳:“怎么啦?”

    “要是把我当成同志,那他们就会想尽办法来营救,说不定……”

    “武装劫狱!”两个人全傻眼了。现在是什么时候?陈仙洲想排除异己,而齐公子又在一旁边虎视眈眈。倘若中共在此时搞“劫狱”,那不就明明白白告诉敌人:这许忠义是个共产党吗?

    “坏了……”

    

第94章 武装劫狱

    “记住了,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就算你们全都打光了,也不能让他出事!”交通员拽着乔装改扮后侦察连长,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只要他平安无事,你们就算是为人民立了一大功,千秋万代,人民都会记住你们!”

    “请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侦察连长不愧是久战沙场的老兵,经过长途急行军后,他那眼神依旧是锐利无比,根本找不出一丝倦怠。什么叫做军人?军人就是钢浇铁铸的硬汉!“呵呵!一帮国民党小特务,还敢跟咱们试吧?他们比得过那个‘千里驹’师么?”

    “千里驹”师,就是国民党精锐52军的25师。新开岭一战,25师和4纵一对一硬碰硬,结果被人家给打个全军覆没,就连师长李正宜也被民主联军给生擒活捉了。

    这场仗打得很古怪。战斗一开始,4纵并没有采用集中优势兵来个各个歼灭。事实上,他也集中不起来,因为除了新开岭,民主联军在其它战场上,基本是打一仗败一仗,被人家给撵得满山头乱窜。能在新开岭打25师,这也是无奈地选择——谁让这25师追得太紧了,太突出了?所谓枪打出头鸟,你非要当鸟人,那不打你打谁?干吧!就这么着了!

    于是就着地形、地势,民主联军按住敌人“叮叮咣咣”一通暴捶。结果“千里驹”师,就被人家给揍得七窍流血了。

    战役结束后,面如如此辉煌的战绩,民主联军自己都挺纳闷。“哎?我怎么就打赢了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共党精锐?”能打不赢么? 25师携带的都是山炮、野炮,而民主联军呢?清一色的迫击炮。在山地作战中,山炮、野炮的威力根本发挥不出来,那不擎等着让人家蹂躏么?

    这场仗,把民主联军的信心给打出来了,什么精锐不精锐的,也不过如此嘛!相比之下,国民党这脸算是丢大了。为了不影响士气,东北保安司令长官部,特意在私下“照会”:这件事还没有个最后结论,谁敢在这时候往共党伤口上撒盐,对不起,一律制裁。所以新闻不敢见报,老百姓也不晓得,沈阳城内,还是一番歌舞升平的和谐景象。

    交通员不担心这些兵能打仗,只担心他们入城后,会不会被城内的五光十色所迷惑。毕竟这些兵都是来自于农村,没见过城里的大世面,一旦发生什么意外,那这次行动可就要前功尽弃了。

    “首长,这城里女人的头发,怎么都带卷啊?”一个小战士懵懵懂懂地问道。

    “那叫‘波浪式’,城里女人都讲究这个,美得很!”

    “可我咋没觉得有啥好看呢?再看看她们那脸,白得……像妖精。嗯!赶不上咱村东头的小翠实惠,娶媳妇就得娶小翠那样的,能干活,能生养……”

    “哎我说,你总盯着人家女人干啥?想犯错误?”连长不乐意了,狠狠瞪了小战士一眼,“回去给我写检讨!”

    “是……”战士正想敬礼,马上被交通员一把拦住,“别敬礼,千万别敬礼,你这一敬礼啊,便衣特务就能盯上你。”

    “哦……”

    “另外也别叫我首长,‘首长’是咱自己人的称呼,一旦被特务听见,也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哦……”

    看来进城的规矩还挺多?对于这几名先期到达的战士,交通员是格外地关照。翻翻每个人的衣角,仔细摸了摸,除了一名司号员是穿着绿坎肩之外,其他都是双层薄薄的单衣,稍微讲究点的,衣服里还能塞进些干草。据有些战士讲,就这样的“棉衣”,那还是站岗时才穿,若不是纵队首长体谅他们长途跋涉不易,恐怕就连这个也沾不上边。

    交通员的眼睛湿润了,当下不再犹豫,马上对他们说:“走!跟我上太原街!”

    “首……先生,您这是干啥?”

    “给你们买棉衣!”

    “不!不!不!临来时纵队首……那个先生交代过,说你们也挺不容易的,叫我们不要给你们找麻烦。再说了,俺们是来打仗的,只要冲锋号一吹!”拍拍司号员身背的口袋,连长自豪地说道,“那就不冷了,敌人消灭得越多,咱身上就越热乎!”当兵的不是职业特工,所以一时半时,他们还改不掉身上的部队习惯。

    不过交通员也没强求,为什么呢?因为适应新环境的能力,不是一天半天可以练出来的。于是他只好嘱咐这些战士,尽量多听少说话,想做什么,要事先跟随行人员打招呼,尽量让随行人员去办。

    八路进城了,他们是第一次面对这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一个个拘束得很,连走路都变成小心翼翼了。

    “连……大哥!你看那是啥玩意?”指着远远驶来的有轨电车,小战士惊奇地问道,“为啥她头上还有辫子?难道是母的?”

    “别给我丢人!”左右两边看了看,还有,没人注意他们。连长清咳了几声,低声命令道,“你别跟个土包子进城似的,看啥都新奇,这哪行啊?那还不得让城里人笑话你?你就当自己是在做梦,梦见共产主义了!”

    “哦……”

    领着这些人登上电车后,还没等站稳,情况又出来了。乘客们都纷纷躲着他们,司机干脆一瞪眼,冲他们喊了声:“都给我下去!”

    “哎?你什么意思?”交通员不高兴了,心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是,你们身上都啥味啊?还让不让别人活了?下去!下去!”

    这些兵都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惯了,几个月不洗澡,那都是常有的事。尤其现在天冷,再加上部队作战频繁,这些兵连个换洗衣服都没有,更不用说天天洗澡了。

    交通员回身闻了闻,很遗憾,只是有一点点感觉:“哎?这也没像你说的那么离谱吧?”能感觉出那就怪了。这些兵一直顶风跟在他身后,所以身上的怪味,他也不可能完全体会到*。

    “你也下去!快点!”司机不耐烦了。

    没办法,只好走路吧?走路对于这些兵来说,基本不算个事情。可交通员不行,离开部队有好一阵子了,在战争年代练出的本事,全叫这养尊处优的生活给耽误了。但你不能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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