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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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樱子毫不买帐,迫不及待抓住他滚烫高昂的敏感部位,一把导入身体。她那里早已春潮泛滥,根本不需要前戏、再也受不了逗弄。
樱子快乐地呻吟、疯狂地纠缠、贪婪地索求着,肌肉兴奋得一阵阵痉挛。她感觉这男人仍如一只猛虎,而她已熟悉这只猛虎,象驯兽师一样能对其从容驾驭。江海龙默契相伴,尽情迎合,恰到好处的频繁冲击把两人送入云端。
*过后,樱子温顺地把两人清洁干净,身体直接套上旗袍,在床上转了一圈,得意地问:“漂亮吗?”她对自己身材蛮有自信。
江海龙左看右看一会后笑道:“漂亮!你穿上旗袍一点也看不出是日本女子,象是一位美丽的中国新娘。不过你这是日式穿法,中国姑娘决不会只在光溜溜的身体上套件旗袍!”
“讨厌!人家是等不及了才这么穿的。”樱子双手掩面佯嗔道。又信誓旦旦说:“你讲我象中国新娘,那我将来就给你生个比你还英俊的中国小子。”
江海龙摸着她脑袋说:“傻瓜,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中国小子,那叫中日混血儿。”
”人家不是傻瓜,只是在你面前有些犯迷糊。都是这场可恶的战争,见到你的日子比过节还少。不是这场战争又见不到你,让我有一段快乐的日子,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这场战争。”樱子嘟嘟啷啷,自相矛盾地说。
江海龙一把揽过她说:“你真可爱,战争结束后如果你愿意,我会把你带在身边,不再分离。”樱子身体只隔一层薄薄的丝织物,摸起来手感极妙,令他又有了在上面驰骋的冲动。想着还有正事要办,赶紧松手,说:“多保重,代向柳生哥问好。”
樱子眼圈发红小声央求:“多待会儿吧!”
江海龙叹气道:“我也不想走,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办,以后我会多来看你。”心想大敌当前,走一步算一步,暂时只能给你个空头支票了。唉,不知这情形是否象人们常说的痴情女子薄情郎,咱是身不由己啊!
二百三十三。洞房花烛
警卫连的战士对周连长敬而远之,不是惧怕他的人而是惧怕他的手。
周大山伤好归队后,江海龙按他的从手掌尺寸找铁匠打了一只铁手,用皮带固定在手腕上,戴上手套看上去和常人无异。这厮和战士亲热打招呼喜欢用手猛拍人家肩膀,浑然不觉已换了铁手。几名战士冷不防被他拍得跌坐在地,肩关节几乎骨折,哭笑不得。现在战士们见他出手要么逃之夭夭,要么拱手告饶,令看到现场的刘虹笑得花枝乱颤。
刘虹和周大山确定关系后笑颜常开,脸色红润,和刚来医院时变了个人。走路时步伐轻快,与伤员沟通眼里有了自信。偷听到正负旅长的表态,她有恃无恐,有空就拉着周大山逛树林,钻山洞。
两人躺在草地上,周大山述说着独立旅从抗日猛虎队始的各种战绩。
刘虹听得热血沸腾,满眼崇拜,给他谈起自己护校毕业后的从军经历。她说话时周大山总是痴痴地望着他,眼里尽是爱怜。她忍不住笑问,老看着我发什么呆?
周大山说,你真漂亮,尤其是笑的时候,俺咋也看不厌。
觉得自己无论怎样暗示,周大山都不敢主动,刘虹干脆一咬牙,红着脸说,那就让你看个够吧!慢慢解开衣物,一寸一寸裸露出迷人的身体。
周大山沉寂了三十几年的身体幡然觉醒,干柴遇到烈火哪还把持得住,翻身扑了过去,他只有一只手方便,动作生疏,慌乱之下上下折腾竟不得要领,急得满头大汗。
刘虹暗笑,真是个雏儿!主动担任向导,让他尽情享受男人的乐趣……。
江海龙刚做完一个择期手术,在医生办公室书写医嘱。刘虹扭扭捏捏走了进来,只觉这个年轻长官认真工作的样子愈发英俊迷人,幽幽地想,不知哪个女孩有福气能配上他。自己这种身世对他只有仰视,对自己来说他就象天上的云,可望而不可及。想着两个漂亮护士长和几个医院里来的女大学生看着他痴迷的眼神,心里又有些释然:还是咱老周好,自己用不着争风吃醋。她正胡思乱想着,江海龙头也不抬问:“找我有什么事?”
刘虹红着脸,吭嗤了半天才羞涩地说:“我、我怀孕了!”
江海龙停下笔,“你确定?”
“嗯,我那个,那个好久没来了,身体也有反应,我是护士,知道是怎么回事。”刘虹低头结结巴巴小声解释。
“胡来!这个老周,怎么能这样,我要严厉处分他!”江海龙板着脸,把笔拍在桌上。
刘虹慌忙说:“不怪周大哥,是我主动的,都是我的错,要处分就处分我吧。”
江海龙脸色缓和下来,问:“这么说不是他欺负的你?”
“不是,不是,是我自愿的。不知这么容易就怀上了,我知道这影响不好,请你安排给我悄悄拿掉吧。”刘虹连忙回答。
江海龙说:“孩子是无辜的,你先好好休息。事发突然,我们商量后再告诉你处理意见。
到旅部把情况通报后,副旅长李明笑骂:“狗日的周大山,到底是警卫连长,枪法这么准!”
政治部主任白露一脸严肃道:“还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亏的是女人。这事要传出去影响多坏,要赶紧处理。两人拿眼望着江海龙,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
江海龙说:“刘虹主动表态要拿掉孩子,我担心她在慰安所受过鬼子摧残,流产后可能再也怀不上。再说周大山年纪不小了,还为抗日落下残疾,要个孩子天经地义。但无论如何,部队里未婚先孕此风不可长,我的意见是:虎歇村已修好,干脆马上办婚事后把他们调到那里去,周大山管理虎歇村,刘虹负责给村里的伤残战士护理。”
“我同意!”李明举手赞成。
白露有些不满,说:“只能这样了,这哪是对犯错后的处分,分明是鼓励。我担心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要怎么处理。”
江海龙说:“下不为例。李明你给我注意点,别也和林干事弄出事让老子擦屁股!”
李明嘻皮笑脸道:“我是听你安排和人家交往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出了事你当然得给老子兜着。”
江海龙说:“既然你是听我的,那现在目的已达到,你可以停下这工作了。”
李明回答:“这事岂能说停就停。俺不象你是医生做事有办法不出意外,只能顺其自然。白主任你说对吗?”
白露红脸骂道:“对个屁,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老战友、老部下,又是救命恩人的婚事,副旅长李明跑前奔后忙得不亦乐乎。警卫连战士个个神气活现,独立旅操办的第一趟婚事是替他们连长办的。
刘虹的老战友兴奋羡慕得热泪盈眶,看到了生活的希望,觉得她们虽有慰安所的痛苦经历,在这里仍没有被人嫌弃,幻想着刘虹的今天就是她们的明天。江海龙看着她们的复杂表情,觉得自己对这件事的处理没错。
婚宴上战友给周大山灌酒,警卫连战士纷纷跳出来抵挡说:“敬酒的只管冲咱们来,别把咱连长弄醉了耽误洞房花烛!”
李明摇摇晃晃端着两满杯酒对几名碍事的战士说:“滚开,老子要单独敬他一杯!”
战士不平道:“凭啥,江旅长也没这么霸道。”
李明指着一对新人牛皮哄哄说:“就凭老子是他们儿子的干爸,你们连长敢不承认!”
“是的是的,辛苦副旅长了。”周大山憨厚地点头作答,左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战士们不依不饶问新郎:“副旅长帮了你啥忙,怎么成了孩子他爹?”
周大山一时语塞,李明吼道:“他们办大事老子忙前跑后张罗,就帮的这个忙,狗日的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刘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小腹,笑眯眯地想,这孩子真幸运,没出生就有了两个爸爸。
晚上洞房,喝高了的周大山望着她傻笑,毛手毛脚想亲热一番。她连忙护住小腹说:“别乱动,我……”她还没来的及解释自己怀了孕,要男人小心点别压伤孩子,被窗外听壁角的人笑声打断。
排长李正带着几名听壁角的警卫连战士起哄道:“连长不许动,举起手来,你那铁手别把嫂子弄伤了,乖乖让嫂子给你带路吧!”
刘虹慌忙息了灯不敢吭声,周大山在房内破口大骂:“狗日的哪来这么好精神,半夜三更不睡来坏老子好事。一排全体都有,明早给老子负重跑十公里!”
“是!连长您今晚悠着点,免得领跑时腿打软要我们扶。”战士们齐声回答。
二百三十四。生离死别
次日,江海龙招来周大山,给他倒了杯后和颜悦色说:“日军准备向我们大举进攻,大战在即,旅部决定,派你和刘虹护送部分伤残战士去虎歇村疗养。”
“队长,俺不是累赘,一只手照样可杀鬼子。这时候撤到后方,俺不愿意!”周大山有些想不通,不愿从命。
江海龙回答:“谁说你是累赘,这是给你的重要任务。你是抗日猛虎队的老队员,我一直拿你当兄弟,和你说话无需遮掩。当日在重(庆)你没受伤时我就和你谈过,觉得你是最佳人选,如今你找了个护士老婆,更让我觉得你去最合适。你的手我不担心,左手枪法也比一般战士好。但你的肺部动过手术,需要时间康复,暂时不宜剧烈活动。那些伤残行动不便的战士为国家付出了很多,应该得到良好照顾。这对部队行军打仗没有后顾之忧、稳定军心都有重要作用。另外,万一我们和敌人拼光了,也为我们独立旅留下了种子。”
周大山连忙说:“独立旅有你带领决不会完,再说现在装备和战斗力比以前更强了。”
“鬼子要消灭咱没那么容易,咱们部队什么时候吃过大亏?我说的是万一。好了,你执行命令吧,去准备一下,到二虎子那里领点钱。到时不够再给我们电报,咱们再苦也不能苦了伤残战士。”江海龙交代。
送走周大山,江海龙在桌上铺开白纸,研好浓墨,凝神屏气挥毫写下八个酋劲有力的大字:抗日烈士永垂不朽。用来刻在烈士纪念碑上。
他心情沉重地翻阅烈士花名册,一个名字就是一条生命,那些曾经生龙活虎的战士跃然纸上,令他喉头埂塞,热泪盈眶。他思潮澎拜,情绪激动地写下悼词:梦里常忆战场,眼泪独落两行,热血男儿今何在,一坯黄土葬异乡。
这些人有不同的信仰,甚至有的是没有信仰刚拿起枪杆的庄稼汉,他们都是国家和民族的英雄,为抗击日寇保家卫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值得后人永远缅怀。他们是——xxx、xxx、xx……。他一笔不苟地写下每个名字,落款是黑虎山*独立旅、新四军独立团。
此前他派人到新四军独立团要了一份烈士花名册,也准备刻在墓碑上,目的有两个,一是因为觉得黑虎山抗日烈士都应纪念;二是为了多年后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中虎歇村免遭灭顶之灾。
各连队紧锣密鼓抓紧训练,弹药食品饮水已运送到地堡工事仓库内。江海龙想在日军对黑虎山还没合围前把周大山的队伍送出去,随行的除了伤残战士外,还有部分烈士骨灰盒。
杀猪宰羊开完欢送会后,伤残战士们换上新军装,象参军时一样戴上大红花。想着部队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要离开朝夕相处的战友,这些受重伤后都没有掉眼泪的汉子和送行官兵互相拥抱着,哭得一塌糊涂。
刘虹在医院和她一同从日军慰安所被救出的苦命战友告别,搂着何艳说了句“姐妹们你们要好好保重,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有机会要去看我。”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方哭成了泪人。
何艳是她们女兵以前的班长,情绪先稳定下来,擦干泪对大家说:“刘虹调到后方是好事,我们应为她高兴,都别再哭。刘虹,恭喜你找了个疼你的周连长,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
刘虹说:“咱姐妹们个个漂亮能干,不用羡慕我。何艳,我觉得你对王连长有那意思,王连长一表人才,有男人味,千万不要错过机会。”又以过来人口气说:“这些男人只会打仗,不解风情,你要主动点。”
何艳红着脸叹气说:“我恐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好象根本没上心。唉,顺其自然,一切随缘吧。”
要送走的伤残战士有五十余人,江海龙安排升任警卫连副连长的李正带一个警卫排一直护送到重(庆)虎歇村,自己亲自率领一个团护送到沂蒙山。这么多伤兵坐火车难以避开日伪军耳目,一律乘坐由全副武装战士保护的大卡车。
他给沂蒙山*新38师马师长联系,要从他们那里借道,请求提供方便。
马师长大为不满说:“咱们两只部队什么关系,提什么借道,你这是打咱脸。黑虎山地区敌人大兵压境,伤兵送到这里后你回去该忙啥去忙啥,我派一个团护送出沂蒙山境!”他派的接送部队是和独立旅打过交道的谢团长的369团。
江海龙的部队刚到沂蒙山境内,谢团长便策马赶到,对他行礼后说:“江旅长您好,我们又见面了,卑职奉命前来接送贵军伤兵。”
“辛苦兄弟了,请沿途多加小心。”江海龙回礼后说。
谢团长肃然道:“请旅长放心,贵军对我部有救命之恩,路上要是遇到敌人,除非我团全部拼光,否则不会让伤兵兄弟们掉一根汗毛!”
伤兵们上下车不方便,江海龙和刘黑子团长爬上卡车,和伤兵们一一握手告别。他对伤员们说:“兄弟们,你们永远是我们独立旅的一员。到后方好好疗养,为烈士们守陵,让烈士们安息不感到孤独是我交给你们的新任务,你们伤好后还可在疗养地种些粮食,养点牲口,为部队提供后勤保障。你们是独立旅在后方的另一支部队,今天来送行的官兵也许将来和你们见面,有的就成了伤兵,甚至烈士,需要得到你们的关照。希望你们按早日康复,适应后方生活,继续为部队出力。只要我江海龙不死,一定会去看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