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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特种军医抗日传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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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梁晓冬在杰姆身后大惊小怪叫了一声,用英语说:“您太厉害了,最后一镖千万不要失手,否则要为这么多人的酒水买单,风里来雨里去的一年就白干了!”

    杰姆的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飞镖脱手而出稍微偏离了一点靶心,八环!杰姆擦了把额头冷汗,对这成绩虽不满意也觉得可以接受。玩飞镖一是靠准头,二是靠运气,但全靠运气是绝对不能三镖全中的,他不相信看来外行的中国人会胜过自己。

    “杰姆三镖二十八环!”兼任裁判的老板大声宣布,全场的目光都投向江海龙。

    江海龙三指捏着飞镖贴于胸前,没有眯着一只眼而是双眼紧盯靶盘,他的不标准姿势引起人们一阵嬉笑,其实这些人是少见多怪,江海龙在接受特种训练时使用狙击步枪就是要求睁开双眼的,受过正规训练的医生看显微镜也是同时睁开双眼的。

    只听“夺”的一声,江海龙快速甩出飞镖,可惜偏了一点,九环。

    杰姆稍微松了口气,心想接下来的两镖你要全中靶心才能赢自己,稍有偏差你的厚厚一叠美钞就要归我了,心中一阵窃喜。

    江海龙不慌不忙甩出第二镖,飞镖呈一条直线射中靶心。

    顾客中响起兴奋的叫好声与口哨声,他们大部分人希望江海龙赢,这样便有人为今天的消费买单,当然,下注买杰姆赢的顾客除外。杰姆额头又冒出冷汗,脸色灰暗。

    江海龙第三镖瞄了十几秒,有意折磨杰姆的神经,然后将镖举过头顶大力发射,王大力和吴强发现他用的是甩飞刀的动作,飞镖不负重望,干净利落地深深扎进靶心,尾翼颤抖了一会才静下来。

    老板高声宣布:“中国人二十九环,胜!”

    “上帝啊,怎么刚好险胜我!”杰姆痛不欲生,他不知道江海龙是故意只赢他一环让他悔断肠的。

    顾客中爆起掌声,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再来瓶威士忌!”“来一打啤酒!”……

    杰姆面如死灰,每叫一声,他心尖就痛得一颤。他今天是输得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曾经的手下败将美国黑人水手看出了点端倪,对他幸灾乐祸道:“这都看不出,那中国人是在扮猪吃老虎玩你,害得老子买你胜又丢了两百美金,泻特!不过和你相比还算幸运,哈哈。”

    几家欢喜几家愁,少数为江海龙下注的中国人喜笑颜开,买杰姆声的人一片哀叹,只能多喝免费酒减少损失。

    王大力找老板要了两个纸袋,把江海龙的押金和赢的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钞票装进去,高兴得合不拢嘴,路过杰姆身边丢了一句:“英国佬,敢在中国的地盘上嚣张,输的你内裤都没得穿!”

    杰姆用灰色的眼珠愣愣地望着他一脸茫然,虽不懂他说的中文意思,但感觉绝对不是好话,梁晓冬笑眯眯给他翻译为一个单词:“blockhead(蠢货)!”杰姆输钱又丢面子,羞愤得想撞墙。

三百一十五。销酒女郎

香港不愧是购物天堂,只要有钱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东西。请百度搜,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不义之财,花起来不心疼,江海龙一行人到商场转了几小时,购买了一大堆生活用品、罐头食品等,为漂洋过海作准备。

    出商场时四人都换了装,拎着旅行箱,穿着笔挺的西裤、衬衫,贼亮的皮鞋,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不过,没象大部分人一样把衬衫扎进西裤里,而是将深色衬衫下摆垂在外面,挡住腰里别着的家伙。

    四人找了一家看来比较干净中等规模的酒店吃饭,出门时和白露她们说好了,今天要办的事较多,要她们别等,在旅店自行用餐。服务员把他们领进了一间大包间,包间里可容纳两桌客人。此时离晚餐时间还早了点,店内没啥顾客。

    王大力和吴强是肉食动物,点了几份大鱼大肉,江海龙和梁晓冬要了几样海鲜和有本地特色的煲汤,港人和广东人一样,餐桌上少不了煲汤。

    一妙龄女子大大方方来到餐桌旁自我介绍,“各位先生好,我叫马兰,负责店里的酒水供应。我们这儿有法国葡萄酒、日本清酒、英国威士忌,德国啤酒……”

    王大力毫不买帐打断她话,“来两瓶二锅头!”

    “好的。”马兰脸上露出职业微笑答道,眉头却皱了起来,脚未挪动半步,美目求助地瞟向梁晓冬,梁晓冬在四人中年长,被她认为是老板。

    梁晓冬与她目光相遇,觉得沉寂了三十年的心脏没来由一阵狂跳。他是老江湖,知道这种酒店的销酒女郎是没有底薪的,收入完全靠卖酒提成,价格低廉的儿锅头肯定不在提成之列。他大气地要了两瓶价格不菲的法国葡萄酒,马兰顿时眉开眼笑,嘴里露出雪白的八颗贝齿,道声谢谢后转身去拿酒,梁晓冬望着她窈窕的背影一阵发呆。

    王大力不解地问:“冬哥,你向来喜欢二锅头,今天怎么改喝葡萄酒了?”

    “咳咳……,最近俺胃不舒服,不想何高度白酒。”梁晓冬连忙解释,老脸一阵发烧。

    “冬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被销酒女郎迷住了,想照顾人家生意。”吴强看出了点端倪,一脸坏笑。

    “唉,她长得真象我儿时青梅竹马的女孩。”梁晓冬大方承认。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江海龙问。

    “白主任知道的,军统中我们这样级别的人是不允许恋爱结婚的,也不准和朋友联系。前一阵子我找老乡打听到,她的村子已被鬼子烧光,人生死不知。”梁晓冬幽幽叹道。

    酒菜很快上齐,江海龙惦记着旅店里的白露她们,匆匆喝了点酒吃了半个小时后准备买单走人。

    邻桌传来一声女孩尖叫。

    两个日本商人模样打扮的人点了一满桌酒菜,马兰为他们送上第二轮清酒时,她左边的日本商人打着酒嗝说:“花姑娘,陪我们喝一杯的干活。”趁机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马兰失声尖叫,惊恐地一边向右躲闪一边解释:“我只卖酒,不陪酒的。”不料,右边的矮胖日本人又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看着她左躲右闪的狼狈样子狂笑着端杯起身,想强行给她灌酒。

    梁晓冬飞身跑过去,把马兰拖到身后,抓住矮胖日本男人肩膀拇指紧压肩井穴把他按回座椅上。矮胖日本人右手一麻,杯子跌落,酒泼了一裤裆,当即怒骂“八嘎!”

    “八嘎你妈!”梁晓冬一拳打得矮胖日本人满嘴冒血。

    另一日本人见同伙吃亏想动手帮忙,吴强赶过来喝道:“你丫的小日本欠揍!”一大巴掌扇掉他两颗门牙,接着将桌上的一罐煲汤对其当头淋下。日本人被烫得手舞足蹈,杀猪般哇哇大叫。

    “和他们罗嗦个鸟!”王大力哪会在一旁只看热闹,手起掌落,直接将两个还想反抗的日本人砍晕。

    酒店老板闻讯来到包房,马兰哭哭泣泣将这里发生的状况告诉他。老板五十来岁,长得胖胖乎乎慈眉善目的样子,安慰了马兰几句后很内行地俯身翻看倒地的日本人眼皮,瞧他们死了没有。

    “日本人欺人太盛,我兄弟看不惯教训了他们一下,这里就麻烦你处理了。放心,他们只是被打晕,不会出人命。”江海龙递给老板厚厚一叠钞票。

    老板看来是见过场面的,接过钞票毫不惊慌地说:“这俩日本人是来港做生意的,经常来店里就餐,不喝酒时倒还人模狗样的彬彬有礼,一喝醉后便原形毕露,砸东西发酒疯闹事,调戏服务员,马兰是前不久还挨过他们的打。报警后维持治安的英国皇家警察见他们是日本侨民,无任何处罚还派人把他们送回家,今天遇到你们活该他们倒霉。他们有闹事前科,花点钱警察不会与我为难,大不了以后我不做这兩日本人生意。”

    江海龙一行人向老板道谢告辞,马兰拉着梁晓冬衣袖恳求倒:“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在这里载呆下去。”模样楚楚可怜。

    梁晓冬心中窃喜,问:“你干嘛要跟我们走?”

    老板替马兰帮腔道:“你们一看就不是凡人,也不缺钱。这孩子蛮可怜的,从内地逃难来港,父母在偷渡时溺水身亡,孤身一人来此地无依无靠被我收留。马兰为酒店招来了不少生意,但因年轻漂亮经常被客人骚扰,留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你们能照顾就照顾她一下吧。”

    “这,老大你看咋办?要不要带她走?”梁晓冬问江海龙,江海龙要兄弟们在外都不叫他旅长和队长。梁晓冬话是征求意见,语气却是在求情。王大力和吴强没有表态,都把目光投向师傅。江海龙哪会不懂他们意思,点头默许。

    马兰欢天喜地跑进店内所住小屋,不一会背了一个小包过来。酒店老板给她包内塞进一叠钞票交代:“这是你这个月的收入,以后好好跟着几位大哥,有空来酒店玩。”马兰红着眼圈说:“谢谢老板!”

三百一十六。段静暴走

众人回到旅店,三个女人正在用餐。白露抬头问:“你们吃了没?”

    “我们跑饿了,在外面刚吃过,再陪你们喝口茶。”江海龙回答。

    梁晓冬象是想起什么,把躲在身后见了生人有些胆怯的马兰拉到餐桌边坐下,说:“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别怕,和几位大姐在一起随便吃点。”马兰听话地点了点头,梁晓冬立即大声吆喝:“老板,加套餐具!”

    餐桌上的几位女人顿时朝马兰投出惊讶的目光,白露盯着江海龙警惕地问:“这女孩是谁,你干嘛把她带来这里?”段静也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仿佛要质问女孩和他是啥关系,她对江海龙身边出现的漂亮女孩有股莫名的敌意,马兰看上去和她年纪差不多大,她对梁晓冬要其称自己大姐也很是不爽。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这女孩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梁晓冬硬要带过来的。”江海龙连忙解释,介绍了马兰的名字,把从老板那里听来的她的身世和认识她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连马兰长得象梁晓冬的老相好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哟,看不出梁队长还挺有能耐的,两瓶葡萄酒就拐来了一个漂亮女孩。”白露调侃道。

    “哪里哪里,和咱老大相比我道行还差得远,能获得才貌双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军统美女的芳心那才叫真有能耐。”梁晓冬表面谦虚,其实是与白露针锋相对。

    “妈的,你们打嘴皮子仗牵连老子干嘛!”江海龙在梁晓冬头上赏了一记爆栗。

    正在狼吞虎咽的马兰停下筷子,瞪着江海龙不满道:“干嘛打人!”又毫无顾忌摸着梁晓冬脑袋柔声问:“痛不?”

    梁晓冬拉开她手红着脸说:“没事,俺练过铁头功……”

    “才认识多久,就腻成这样了。”段静对白露小声嘀咕。

    “这女孩不错,知恩投报!”吴强羡慕地感叹道。王大力同情地望他一眼,说:“师弟,这里就你没人痛没人爱,往后得向梁哥多学着点。”

    夫唱妇随,何艳接过话说:“吴强,这里好象就你和段静是单身了,来,以茶代酒,祝你们早日结束单身生涯!”浑然不觉这话容易产生歧义。

    江海龙晚餐喝了点二锅头和葡萄酒,此时晕头晕脑口无遮拦地插了句:“最好是肥水不留外人田!”

    众人一阵哄笑,吴强和何艳碰了一下茶杯,胆怯地瞟了段静一眼。

    “一点都不好笑!”段静拍案而起,转身暴走。

    王大力对发呆的吴强说:“跟过去哄哄人家。”

    吴强问:“这样也行?”

    梁晓冬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如果是榆木,那就只能磨成牙签了。”

    老实巴交的吴强把目光投向江海龙,得到后者四字鼓励:“不妨试试。”立即麻起胆子,离开餐桌。

    半分钟后,吴强象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而回。

    “什么状况?”兄弟们异口同声关心地问。

    吴强没好气道:“都是你们出的好主意,她骂我脑袋有毛病,上卫生间跟在她身后干嘛!”

    满桌人当场笑翻。

三百一十七。电话泄密

次日上午,江海龙带吴强到轮运公司用高价买到傍晚去美国的船票后,去邮局打了个电话。出邮局门不远,两人都发现了身后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跟踪。

    江海龙意识到问题可能出在刚才打的电话上,追踪者应该是军统的人。他对吴强说:“这些人的目标是我,在前面十字路口咱们分开走,你回旅店傍晚带大家先上船,我把他们引开后再与你们汇合。”

    两人加快步伐走了几十米,吴强给江海龙留下一张船票后,匆匆隐入左边小巷的人流中。追踪者没有分散人马管他,继续尾随在江海龙身后,上峰的密电是捕杀江海龙,没有对其随从作出明确处理指示。

    即将离开祖国,江海龙忍不住到邮局给虎歇村的周大山挂了个电话,报个平安,道声再见,并要他转告独立旅的兄弟们。独立旅内部有军统耳目,虎歇村则只有清一色的伤残战友,没有外人。

    周大山在电话中基本上只说“是”,没有多话,他在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哽咽,江海龙何尝不是如此!

    江海龙准备挂电话时,周大山说:“春花在我身旁,她要和你说几句话。”

    知道江海龙上次来虎歇村后,春花怪周大山当时没有告诉她,到他家大闹了一场,此后她就一直搬到周大山客厅住,那里有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她盼望着哪天能听到那刻骨铭心的声音,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电话里平时玲牙利齿的春花说了句“哥,我是春花!”便泣不成声嚎啕大哭起来,这一哭就是两、三分钟。接着对江海龙发泄了一番委屈,抱怨,更多说的是无尽的思念,情绪激动地骂江海龙就是个骗子,说了要照顾她一辈子的不算数,把她一个人抛弃在虎歇村,质问他现在身在何处。

    江海龙当然不会告诉她地址,否则以春花的性子即使是天涯海角也会找过来。江海龙不忍挂断电话,只能陪着小心好言相哄,说一定会再来看她……。春花说:“好,那我就一直在虎歇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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