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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弃少之君临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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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一个‘瘦’字更有画龙点睛之妙呀!”

    韩非淡淡一笑,道:“一时感触,不足挂齿,兄台过奖了!”

    少年上下打量了一遍韩非,说道:“兄台器宇轩昂,气质不凡,才学出众,想来定是江南名士,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如何称呼?”

    “兄台谬赞了,小弟哪里是什么名士,小弟姓韩名非子守正……”韩非忽然看到少年人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鬼一样,急忙顿住话音。

    少年人张口结舌,圆睁一双丹凤眼,盯着韩非将近有一刻钟,猛地大叫道:“你就是韩非……金陵韩非?”

    马特,叫那么大声音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爷把你怎么啦!韩非腹诽一句,微笑道:“小弟正是韩非,敢问兄……”

    “你就是韩非?太好了!”少年人惊喜得蹦了起来,激动地说道:“小弟早就仰慕你的大名,这次从京城过来就是找你的,到了扬州的时候,听人说你已经去京城赶考了,现在就是回京城再去找你的,想不到咱们在同一条船上,真是太巧了!”

    靠,还是一个追星族呀!这大老远的,从京城到江南来回折腾,就是为了找他?韩非对这少年真有些醉了。

    “请问兄台高姓大名如何称呼,为何要寻找韩某?”

    “小弟姓张名……仪……”张仪按捺不住喜悦的神情,继续说道:“小弟最喜欢韩兄的诗词,‘咬定青山不放松’、‘要留清白在人间’、‘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每一首诗词,小弟都特别喜欢,小弟还听过很多你的传奇,非常仰慕,就来江南找你了!想不到能和你同船进京,咱们真的有缘呀!”

    韩非望着面前这个双眼放光,一脸激情的少年,既感动又无奈,他直觉感到这少年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

    “多谢张兄抬爱,韩某才薄德鲜,实在当不起呀!从京城来江南,路途遥远,张兄一个人出行?怎么不带一个下人伺候着?”

    “韩兄,小弟带了一个随从,只是他这两天不舒服,在里面休息。”

    “啊,病了?张兄,韩某略通医术,带我去瞧瞧如何?”

    张仪打听过韩非的事,自然知道他是神医,略一沉吟,便带着他进入包间替随从看病。

    张仪的随从也是一个俊俏的人物,听到有人进来,想要起床,被张仪挥手阻止了。

    韩非上前按脉诊断,忽然愣住了,怎么是个女人,看张仪对随从关心的表情,恐怕这女人就是张仪的侍妾了。这是别人的私事,他不好揭破,把张仪随从左右手脉门都检查一遍,心里有数了,这女人这两天正好大姨妈来了,而且还有痛经的毛病。

    “张兄,你这随从得的是妇……咳咳,没有大碍,好好休息,这两天一过,自己就会好的!”

    张仪知道韩非看出随从是女扮男装的了,不禁脸腮暗红,作声不得。

    韩非为了打破尴尬的境地,笑道:“张兄,小弟住处就在隔壁,咱们过去一叙如何?”

    两人刚走出房间,忽然见到几名举子从楼下上来,不禁愕然打量。

    几名举子当中一人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两位兄台,小弟刚才在楼下听到有人叫喊韩非韩公子,不知两位可知韩公子在何处?”

    韩非内心一声哀叹,想要悄悄去京城是不可能了。他转念间,正要上前答话,却见张仪手指着他,笑道:“他就是金陵韩公子呀,你们身在江南,竟然连韩公子也不认识?”

    “我等素知韩公子是大忙人,哪敢轻易上门打扰?”那举子又朝韩非拱手施礼道:“久闻韩公子大名,今天终于有幸相识了,小弟拜见公子!”

    韩非急忙上前还礼道:“各位兄台不必多礼,咱们都是同乡,这次进京同科考试,又是同年,还是兄弟相称为好!”

    几位举子见韩非如此随和,都是非常高兴,齐声道:“韩年兄,小弟有礼了!”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必客气,且进屋一谈吧!”韩非连忙邀请大家一起进屋闲聊。

    这些人当中,除了张仪,都是赶考的举子,谈论的话题自然都是诗词歌赋道德文章。韩非本就是名家弟子,再加上有超级系统这个外挂,一谈论起来,那是妙语连珠口若悬河,听得在场的人都是眼冒小星星,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交谈过程中,韩非发现张仪的学识不简单,每每有出人意料的独到见解,令人叹为观止。

    千里行舟,原本是很枯燥的事,但每天有了这些同道中人谈古论今,倒也不觉得烦闷。不知不觉就到了东昌府境内,这天天色阴沉,到了傍晚的时候,突然刮起了大风,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船老大临时决定就地抛锚,歇一宿再走。

    天气寒冷,韩非只脱了外套,和衣裹着被子睡觉,朦胧中被一阵急促的啸叫声惊醒了。

    (本章完)


………………………………

第一百九十九章 风雪夜,贼人来

    啸叫声忽长忽短,很有规律,像是一种联络信号,在这雪夜里异常诡异。韩非猛地一惊,掀开被子坐起来。

    “老爷,可是外面的叫声有问题?”书童侍书也被惊醒了,他见韩非坐起来了,忙问道。

    韩非一边穿着外衣,一边说道:“晚上风雪那么大,一般人绝不会出来活动,何况咱们客船锚泊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非常偏僻,怎么会有这奇怪的啸叫声?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到窗口边,揭开窗帘朝外面查看一下!”

    书童侍书应声快步走到窗户边上,刚一揭开窗帘,立即惊呼:“老爷,咱们的客船怕是被人包围了,岸边都是打着火把的人!”

    其实,侍书不说,韩非也看到了,窗帘一揭开,无数火把的亮光就透了进来。他贴近窗口瞄了一眼,沉声说道:“咱们遇到劫匪了,你立即出去找船老大做好应对准备,做好趁贼人还未到水面上来,马上起锚冲出去!你自己小心一点,俯身走,不要惊动了贼人!”

    侍书拉开舱门出去,韩非看到外面风虽然还不小,但雪已经停了,远山和运河岸边都是白茫茫一片。他想了一下,也悄悄出门,贴在客船舷墙边,敲响隔壁张仪的房门。

    “谁敲门?”

    韩非刚一敲门,里面张仪的使女就叫喊出声,想来两人也被刚才的啸叫声惊醒了。他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我是韩非,张兄醒了没有?咱们怕是遇上贼人了,快起来准备一下!”

    “啊……”里面一声惊呼。

    韩非急忙说道:“别大声说话,也不要点灯,以免惊动了贼人!你们把重要物件收拾好,到杜某房里来,咱们商议一个应对策略!”

    韩非说完话,并未马上返回房间,而是继续等在外面准备接应张仪两人。

    不一会儿,张仪的房门打开了,韩非见张仪和他的使女各背了一个包裹,不由说道:“张兄,把路引银两等紧要的物件,带在身边就行了,咱们现在是要想法子逃命,那些身外之物就顾不上了!”

    张仪这时也看清了岸边都是打着火把的贼人,连忙把包裹扔进房间,跟随韩非来到韩非的包间。

    “韩兄,咱们该怎么办?”张仪一脸的焦虑,盯着韩非,仿佛韩非就是他的靠山。

    韩非扫了外面一眼,说道:“韩某已经让书童去告知船老大了,若是客船来得及起锚开航,冲出贼人的包围圈,也就平安了!”

    “对,韩兄说得对,贼人还在岸上,咱们的客船只要及时开走就行了!”张仪高兴地说道。

    韩非摇摇头,叹道:“这只是咱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咱们能想到,贼人也必然会想得到,他们竟然现身了,就说明已经有了稳妥的策略,不然他们这大半夜的出来玩呀!”

    张仪脸上又布满了忧虑,紧张地说道:“那……韩兄,咱们怎么办?”

    “张兄,稍安勿躁,事情既然已经出现了,咱们只有静观其变,只要不被贼人当场杀了,咱们总会有逃出去的希望!”

    张仪面上表情变换不定,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坚定地说道:“韩兄,小弟不怕死,能和你死在一起,我非常开心,只愿黄泉路上,你不要丢下了我!”

    韩非见张仪说得情深款款的,身上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马特,小爷性取向非常正常,你就是长得再俊俏,小爷也不需要男宠。但这时候,他也不便伤了张仪的心,便道:“能与张兄结伴同死也是前世的缘分,放心,到哪我都带着你!不过,也不要太悲观了,沉着应对,说不定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嗯——”张仪表情一片温柔,情不自禁贴近了韩非的身边。

    两人正说话间,书童侍书回来了,“老爷,小的已经告知了船老大,他正在叫醒水手,准备起锚开航……”

    就在这时,客船底层那个已经传来惊叫呼喊声。

    韩非气得一拍书案,怒道:“那个船老大蠢到了极点,搞这么大动静,不是明白告诉贼人船上已有准备了吗?”

    果然,岸上的贼人发现了船上的异常,都涌到水面,大呼小叫。过了一会儿,一位魁梧的大汉,走到水边,对着客船喊道:“船上的人听着,不许起锚开航,爷们求财不要命,谁要是找死,也别怪爷们不客气!”

    船老大跑船就是为了财,若是被贼人劫财了,那也等于要了他的命。他当即不顾岸上贼人的喝斥,催促两名水手上船首绞锚,同时吩咐其他水手下船舱备桨。

    “啊——”两声凄厉的惨嚎,在船首响起。

    旋即有人惊叫,“贼人有弓箭,两名水手已被贼人射杀了!”顿时船底层惊呼哭喊叫骂乱成一锅粥。

    韩非在窗口也看到了数名手持弓箭的贼人,不禁一声长叹,道:“张兄,原来贼人仗持的是弓箭,咱们客船已经锚泊了,他们只需用弓箭控制了船首,不让人起锚,客船就动不了了!”

    “韩兄,咱们只能坐以待毙了?”张仪也看到了外面情形,惶急地问道。

    “张兄,恐怕就是如此了!”韩非一指外面正登上岸边小船,手持刀剑的贼人,说道:“咱们是手无寸铁的书生,如今又在水上,根本无处可逃,贼人人数众多,一看就是凶悍的暴徒,除了听天由命,还能怎么办?但愿贼人信守承诺,求财不求命,咱们或许能有一条生路!”

    “老爷,小的拼死也要护着您逃出去!”书童侍书郑重说道。

    “不要轻举妄动!”韩非斥道:“贼人那么多,又持有弓箭,你一人之力如何冲得出去?若是激怒了贼人,后果更加严重!”

    韩非沉吟一下,从怀里取出部分银票,递给侍书道:“贼人若是当场杀了我们,一切皆休,若是劫持了我们,我自有应对之道,你不要管,你想办法逃出去,赶回金陵,把此事告诉灵儿和兰儿,暂时不要告诉夫人和姨娘们,若是三个月还没有我的消息,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在向夫人们说明吧!”

    “老爷,小的……”书童侍书拜倒在地,泣不成声。

    “此事特别重要,你完成了就是韩家的大功臣!嗯,告知灵儿不要来救我,看守好门户是第一要务,兰儿的行止不得干涉,切记!”

    韩非说完这些,长舒一口气,忽又想到怀里的九龙玉佩是母亲的遗物,关系到自己的身世,决不能被贼人搜去了,急忙取出来放进靴子里,踩在脚底。他本想把路引考试文书以及剩下的银票,都藏在靴子里,又一想,不对,若是贼人搜不到钱财等物,如何肯善罢甘休?反而要弄巧成拙了。

    突然,船底层传来一阵惶急地叫喊,“贼人上船了!”

    (本章完)


………………………………

第二百章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张仪不禁抓住韩非的手臂,急道:“韩兄,贼人上船了,咱们……”

    “不要惊慌!”韩非拍拍张仪的手,说道:“天意若是让咱们死在这里,也无可奈何,但只要咱们还活着,就一定有机会逃出生天!”

    张仪听了韩非的话,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悠悠说道:“韩兄已经答应我了,到哪里都不要丢下我呀!”

    “放心吧!”韩非忽又说道:“咱们也不要尽往坏处想,说不定贼人真的只图财,他们若是要财物,给他们就是,人活着就什么都有了!”

    “嗯,我听韩兄的!”张仪又对使女说道:“把咱们的银票都拿出来,贼人若是要就交给他们!”

    “不要急,若不到贼人逼得紧的时候,咱们就自动拿出了,可能还引起他们的疑窦!”韩非望着张仪使女,说道:“把你们的银票拿一部分,另外藏好,你和侍书都是下人,贼人说不定不会太难为你们,只要有机会你们两人都逃走,不要管我们,去搬救兵才是最重要的!”

    张仪使女望望张仪,见他颔首表示赞同,便道:“奴婢遵命!”

    这时门外已经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韩非当即挥挥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讨论了。

    “开门!快开门!”有人在包间外面猛击房门,并大声叫喊。

    韩非示意侍书打开了房门,两名手持钢刀的贼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里,四周扫了一眼,喝道:“你们都老老实实呆在舱内,不然老子的钢刀不认人!”

    两名贼人想必是上来探路的,叫喊一句,就出去了,又到隔壁房间查看了一下,随后站在韩非包间的门外看守着。

    韩非看到书童侍书紧握双拳,似要冲出去拼命的架势,当即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呆在角落,不得妄动。

    贼人陆续上船,第三层虽然还相对安静,但底下两层已是惊叫声号哭声求饶声,乱成一片,显然贼人已在搜刮钱物了。不过到现在,除了开始两名去绞锚的水手被射杀外,并未听到再有人被杀的消息,韩非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一点。钱财是身外之物,就算所有的钱物都被贼人搜去了,他也不在乎。

    底下闹腾了半个时辰,一个粗旷的声音大吼道:“所有人都呆在大舱里,不准出来,谁要是不听老子的话,就宰了丢进运河里喂鱼!”

    这时又一个声音叫道:“大哥,兄弟们劳累一晚上,还以为这条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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