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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言天神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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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站着一个眼眶凹陷表情僵硬的老头儿,头发胡子全是白的,脸色皱纹深得像是刻上去的似的,密密麻麻全是褶子。
  最关键是他身上脸上还沾着泥土,一双眼睛死死的鼓着我,我几乎第一时间脑海里就蹦出了一个名字:洪三爷!
  刚刚那一下把我吓得不轻,但很快我又回过神来,这可能就是洪三爷的尸体!
  然而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翻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空荡荡的,那个老头儿不见了。
  我一低头就看到了门槛前有一双站满了泥土的布鞋,看样式应该就是前几天见过的那双洪三爷的入殓鞋。
  鞋尖有些磨损的样子,似乎是刚踢过什么东西。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门槛,有一种说法说中国的宅院自古就有门槛,正是拦阴邪鬼祟用的,难道是刚刚的动静,是洪三爷想要进来,却被门槛拦住了,所以一直在踢门槛?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着镇阴铃追出院门四下打量,却到处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按说刚刚从门突然被推开,我看到洪三爷被吓得跌倒,再到我起身出来,其实也就是几个眨眼间的事情。
  然而这时候门外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家这个院子又是个孤院,这会儿站在院外看着孤零零的有些阴森的感觉。
  我强忍着心里发毛,回屋拿了手电又出来,围着院子找了一圈,却没能有什么发现。
  我心里越发不踏实了起来,孙叔不是给我做过符阵布置?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怪事儿在我院子里发生?
  想了一会儿我拿着手电围着院墙去找那些孙叔藏下的画着字符的木片,很快就找到了几块,然而翻出来一看我就怔住了。
  孙叔当时是用黑狗血混着朱砂画的字符,又做过特殊处理,告诉我说风吹雨淋几个月都不会褪色。
  可是现在我再看手里的木牌,却发现上面的字符变成了黑色的……
  孙叔肯定不会骗我,那么这些字符变了颜色,就说明是出了问题了。
  我又把其它几块木片都翻出来看了一遍,无一例外所有字符都变成了黑色的,看着有些渗人。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看不懂这些字符,却隐隐间总觉得这些字符和孙叔当时刚画下的时候不一样了,像是被人改过似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回到院里开始顺着墙角的那口枯井往下爬。
  这口井是当年我爷爷的时候就打的,这时候早已经干涸了。
  当时孙叔给我做符阵布置的时候说过,他会利用这口井来做阵眼,在下面会做些布置。
  我就是想下去看看,井里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然而当我拿着手电来到井底的时候我就僵住了,井底躺着一具尸体,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儿……
  尸体的腐烂度不算太高,味道还没从井里弥漫出去,而看样子正是那具失踪了的洪三爷的尸体。
  我后背一凉,头皮一下子就麻了起来,洪三爷的尸体怎么会在我家井里!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听到的院子里有踱步声,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闷响,听着像是有人跌倒来了。
  现在再回过头来想,这哪里是有人跌倒了,这分明就是尸体落井的声音!
  我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这时候也顾不得去看其他了,手忙脚乱的顺着井沿就开始往上爬,想着先赶紧找人来把尸体弄上来再说。
  然而我刚爬到井口准备上去,就看到井口处探出一张脸来,正从上往下看,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脸上……


第九十九章 夜变
  我被吓得怪叫一声,险些手抓不稳就这么跌到井底去。
  而那张脸的主人明显也被吓了一跳,甚至比我还要惊慌,怪叫着说有鬼就往后退了出去。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人,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说谁大半夜的过来吓我,然后快速爬上了井沿。
  刚上来我就愣住了,我家院里站了两个人,都打着手电拿着棍子,紧张兮兮的正看着我,正是白天带我到坟地里的那两个洪家青壮。
  他们两人似乎是被从井里爬出来的我吓到了,但看清楚是我后明显松了一口气,面色不善的问我大半夜的爬到井里去干什么。
  我一时语塞,这是在我家,他们大半夜的闯到我家院子里来我还没质问他们,反倒先被他们审上了?
  然而想到这里我愣了一下,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大半夜的洪家两个青壮来到我家院子里,分明是还在怀疑我,正好有撞到我从井里爬出来。
  而这井底,有洪三爷的尸体!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其中一个洪家青壮就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大半夜爬到井里,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说着就拿着手电往井底照。
  “老三你看着这小子,我下去看看!”
  那人说着就拿着手电翻身爬到了井沿上,我想阻止都来不及,动作麻利的就顺着井壁爬下去了。
  我心头狂跳,要是让他这么下去看到井里有洪三爷的尸体,我该怎么解释?
  我正纠结着一会儿该怎么解释,就听到井里传出一声惊呼,然后就再也没动静了。
  在一旁盯着我的被称为老三的年轻人脸色一变,慌忙凑到井边去冲着下面喊,问出什么事了。
  然而井里一片寂静,刚刚下去的那个人像是蒸发了似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
  老三一下子就急了,扯着我的衣领问我怎么回事儿,又扭头朝井里喊了几声。
  我一下子心里也毛了起来,井底下是洪三爷的尸体,我刚刚也下去过一次,并没有出什么事情。
  可是为什么现在那个洪家青年下去了反而就没动静了?刚刚那声惊呼是怎么回事儿,他出问题了?
  洪三爷的尸体肯定是出了问题,不然不会诈尸从坟里爬出来。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化鬼,那便是有怨气,会找他所怨恨的人。
  不过活到天寿的老人极少有能生怨的,如果是起尸,那就没了神志,会优先向和自己有血缘的人下手!
  老三喊了半天见井里没反应一下子急红了眼,二话不说就要往井里爬。
  我慌忙拉住了他让他不能下去,老三却抡起棍子就要朝我头上招呼,问我到底在下面搞了什么鬼害了他哥。
  我一时语塞,最终硬着头皮告诉他洪三爷的尸体在下面,可能是诈尸了。
  现在我也不清楚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误会了,总归是要先拦住他不能让他下去犯险。
  谁知我这话一出老三抡起棍子就给了我一棍,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棍打翻在地:“好哇!姓吴的!我们老洪家跟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你贼地歹毒了!”
  说着又抡起棍子就朝我身上招呼,我连解释两句的机会都没有,慌忙用手护住要害。
  好在老三心里着急他哥,轮了我几棍子后说让我等着,他上来再跟我算账,然后就爬上井沿翻身爬了下去。
  他那几棍着实打的不轻,我疼得半天才说得出话来,却已经来不及了,老三也已经下到了井底。
  我挣扎着爬起来凑到井口边往下看,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拿着手电都照不到底儿。
  我冲着井口喊了两声,只能听到空荡荡的回声,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紧接着我就听到井底传来一声惨叫,我心头一跳慌忙冲着下面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院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片乌云飘过,月亮也被遮住了,我一个人站在井边感受着周围寂静的气氛顿时有些头皮发麻。
  我拿着手电往井里照了半天,心里纠结了起来,那两个人下去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生死未卜,我到底要不要下去看看?
  然而过了几分钟后我就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咔吧咔吧的像是有人在咀嚼什么东西。
  声音很微弱,但在这种一片寂静的环境下却显得有些扎耳,我后背阵阵的发凉,身上都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那个声音,好像是从井里传出来的……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院外似乎也传来了动静,听着像是有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正在接近,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走到院门口探出半个脑袋一看,就看到村里方向一连串打着手电的人影正在快速的朝这边跑,似乎正是冲着我家这个孤院来的。
  手电光束晃动,我勉强能看清那些人,大概有十来个人的样子,一个个手里拿着手电,提着锄头棍子,甚至还有人拎着砍刀!
  我心里一紧慌忙退回到屋里,锁上门窗后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动静,果然很快就看到那一群人都涌进了我家院子里。
  “老二和老三说趁夜摸过来看看,到现在还没信儿,这姓吴的家里肯定有问题!”
  外面来的似乎都是洪家人,很快就挤满了院子,还有人发现了井边老二和老三带来的棍子。
  “二叔,姓吴的该不会把老二他们给扔井里了吧!”
  “下去一个人看看,其他人先跟我把姓吴的那小子逮出来,都小心点儿,那小子有点儿邪乎,情况不对直接招呼,打死了再说!”
  我一听顿时心里一紧,这下子可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井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看来洪家人现在是一定会把洪三爷的事情扣到我头上了!
  看着那些人开始踹我的屋门,我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多想,拿了装着家传手札的背包和各个门头的镇阴铃,忙不迭是的从后窗户爬了出来,想着先躲躲再说。
  然而不多时我就发现不对劲,村里家家户户的灯都陆续亮了起来,似乎全村人都在抓我!
  我心里着急,却又一时没有办法,想到上次字啊阿达坡村差点被村民们当做山鬼烧死,越发觉得被他们抓住恐怕多半是没机会说清楚了。
  磨牛岭是待不下去了,可是我要是这么一走了之,这里的村民们怎么办?他们对付得了那些诡异的事情?
  我心里矛盾得不行,最后一想我暂时也拿那些事情没有办法,留下来也白搭,还是想去找孙叔,请他帮忙才是正解。
  注意打定后我小心翼翼的躲开村民们,连夜一瘸一拐的出了村……


第一百章 余燕没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从县城上了火车,在火车上终于接到了余燕的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这边遇到的怪事,就听到余燕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吴文,我义父他出事了!”
  我一听慌忙让她别急,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余燕说她回去后发现她义父没在家,屋子里都积起了灰尘,像是一两个月没人住过了。
  余燕算着一两个月前正是她和我结婚的时候,那会儿她义父还在生气,就想着会不会是出去散心去了没回去。
  可是她在家里待了两天后发现自己的床底下多了五枚戒指,正是她义父以前从来不离手的五行戒。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义父似乎不是简单的出去云游散心了,后来果然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封信,是她义父留给她的。
  信上大体就是说他要去做一件事情,让余燕照顾好自己,要把五行戒和奇门五行术传承下去。
  余燕说她看着那封信就像是遗书一样的口吻,顿时就被吓到了,这时候有人给她送来一封信,说让她去玉龙县见她义父。
  她去了以后察觉到不对劲,又慌忙折回来了。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跳,玉龙县!
  我收到的那封信里也说让我去玉龙县,听余燕的意思,这之间一定是有关联的!
  我问余燕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她却说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直到今早才打通的。
  我头皮微麻,之前我一直在磨牛岭,现在才刚出来,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之前我接不到电话?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慌忙告诉余燕让她到莲子镇和我碰头,我们先见了面再说。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要是单我收到了那封信也就算了,余燕也收到了一封类似的信,到底是谁想要把我们叫到莲子镇去?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安的情绪,总感觉似乎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在向我们靠近。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人在越着急的时候就越容易乱想,然后就会出错。
  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起去找孙叔,先看看他怎么说,包括磨牛岭的事情也要请他帮忙想办法解决。
  我是当天下午到的莲子镇,余燕说她从哪边过来大概要明天下午才能到,我们约好了在孙叔家碰头。
  然而我到孙叔家敲了半天的门却没动静,院门被锁上了,都已经积了些灰,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开过了?
  怎么回事儿?孙叔他们没在这里住了?是回芭蕉涧了?
  我在镇上找人问了一下,认识孙叔家的人都说孙叔早就去世了,他儿子孙林也一个多月没来镇上了,大概是回老家去了。
  我又折腾着到了芭蕉涧,已经是傍晚了。
  我找到孙叔家的时候给我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婆,是孙林的外婆,之前就见过只是那时候她不掺和我们的事儿所以大多数时候都在屋里。
  孙婆婆告诉我说孙叔上次出去就没回来了,说是有事情要去做,具体什么事情她也没过问。
  倒是孙林回来了一段时间,可是也没待几天,后来收到一封信就走了,说是要去什么玉龙县。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跳,又是玉龙县!
  我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了。
  我连夜就赶回了莲子镇,就在孙叔家旁边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放心不下,想给余燕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却又打不通了。
  余燕是坐火车过来,路上很多地方都会没有信号,电话打不通倒是也不是什么怪事儿。
  但我心里却隐隐的不安了起来,忍不住拿出算盘推算余燕的凶吉。
  算出的结果是平卦,也就是无凶无吉,倒也是正常的。
  可是当我继续推算却发现余燕并不会到莲子镇!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改变了方向?
  可是不应该啊,如果余燕临时遇到什么事情要先去别的地方,至少会先给我来电话,难道真的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是我算错了?
  我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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