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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一世轻狂,医妃狠绝色-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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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风雨茫茫中苦等他归的;
  也有,柴米油盐,白头偕老的。
  数万万年,他见过太多的故事,这些太多的故事、总有太多相同的结局,看得久了,也就腻了。
  所以他就想着,如果不是从阴阳清浊那两股气脉中延续下的人,会不会带给他一些、不一样的结局?
  于是,他便将六合宝典通过天外天,让这本异界之书流转于许多平行的异世之中。
  可让他失望的是,被引至这片大陆的人,却大多也都和神漓大陆中人一样,按部就班、无趣乏味,直到后来,他遇到一个名叫黎九希的异世之人。
  “黎九希?”
  邪九凤呼吸一滞,这名字、不是前代鬼王么?
  “当时正逢天罗之变,一直以来的双日同天坠落一日,六界阴阳絮乱,黄泉更是首当其冲,不少本该进入轮回的魂魄逃窜而出。”红衣仙人目光飘远,像是在细细回忆:“那黎九希在寻找平衡阴阳的过程中,与一女子相恋,后来,在女子怀有身孕时,终是寻到了平衡之法,但此法凶险,需用鬼王一脉的心头血作为引子。黎九希本可以
  等女子诞下婴孩,牺牲掉这孩子,可……他却选择将刀子刺入了他自己的心口。”话至此,红衣仙人兴趣盎然的看向邪九凤:“异世之人无法入神漓大陆的因果轮回,所以黎九希在引动平衡阴阳的法阵后,魂魄便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但、正是他,让本仙看到了这数万万年都从未看到过
  的结局,也正是他,让本仙对你们这些异世之人,更加感兴趣了。”
  听罢,邪九凤唇畔扬了一抹浅笑。
  这抹笑中,有释然,亦有苦涩。
  “黎九希催动法阵的心头血,这条件,是你加的?”
  邪九凤的话让红衣仙人那双瑰色的眸子微微怔愣了片刻:“你如何知道?”
  “你既是这片大陆的创世仙,又是个吃饱了没事闲的、喜欢出各种问题刁难我们这些异世人的神经病,这很难猜么?”邪九凤唇畔的笑意渐渐带上了几分讥讽:“或许双日坠落其一这事不是你故意引导的,但黎九希寻到的平衡阴阳之法,定是你在从中作梗,黄泉幽径与骨肉亲情,你想看他在这两者之间会如何选择、看他在
  两难面前几度崩溃、看他到底是自私自利选择骨肉还是假装大义选择天下苍生,但是,黎九希并没让你逞心如意。”
  “……”
  红衣仙人被邪九凤的话怼得面色微愠。
  不过邪九凤可不管他那么多,大不了死回原来的世界继续当她的医毒圣手,有了这股莫名的底气,邪九凤那双迷人的剪水眸微微一扬。“所以,你就找上了我,先让赤日仙跟在我身边,让我在这异世上顺利活下来,顺便感受一下上辈子未曾有过的人情冷暖,在我恋眷上这些感情的同时,将从前黎九希的难题再丢到我面前,看我如何选择,
  对吧?”
  话至此,邪九凤深深吐了一口气,明眸半敛,话中、尽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坚定与决绝:“那、你就睁大你脸上那双只知道出气的玩意好好看看,看看你姑奶奶我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不得不说,红衣仙人在这数万万年中见过那么多异世人,却从未见过有一个能像邪九凤这般肆意轻狂的,可偏偏,她性子中的这种疏狂,在碰到一些特定的人时,又会自动收敛。
  而这些特定的人,并不见得有多厉害、或者多位高权重,简直没有半分规则可寻。
  “好啊。”
  红衣仙人瑰眸微眯,至于身侧的手再度轻扬:“本仙,看着。”
  时间再度流转,流萤依旧笑得猖獗:“既然你邪九凤已将事情看得如此通透,那本小姐也明人不说暗话,邪三小姐、只要你让凌云夜爱上我,我自会将尸毒的解药转交给你。”
  言罢,流萤还挑衅一般拍了拍在她身旁小雪团子的脑袋:“想必赤日仙的威能,邪三小姐应该是比我更清楚,无论是赤日仙给的解药、还是赤日仙给的尸毒,你都不该有所质疑才是,对吧?”
  “……”
  小雪团子十分复杂的看了一眼邪九凤,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期望从邪九凤眼中看到什么,只是,如果小流氓怨他、恨他、气他、恼他,他还会觉得自己心中能好过一些。
  背叛朋友的滋味,并不好受。
  然。邪九凤并未像奸商希望的那样将他痛骂一顿,反是垂眸无声的看着小雪团子,半响,开口、用无声的话淡道:“保重。”

  ☆、第448章 难道他们是那种关系

  奸商与她,又谈何背叛与否?
  不过是他们曾经一致的立场,如今发生了微妙的反转罢了。
  小雪团子看着邪九凤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憋闷极了,而被邪九凤一并留下的六合宝典、也只是在红衣仙人手中无声变幻着红蓝两种色彩。
  似乎悉知天下事的红蛛与兰蛛,也不明白眼下这情形,应当附之何种解法才能得到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再说另一边。
  顾之韵拿着凌云夜的头发找到了京师的摄政王府,易清虓的影卫瞧见这人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闯,直接拔刀就要往顾之韵身上招呼。
  顾之韵吞了吞口水,谨记着邪九凤的话:“我、我是帮凌云庄主来送信的,我们庄主请摄政王去白溪镇赏雪!”
  影卫甲:“……”
  影卫乙:“……”世人皆知他们王爷因为邪三小姐的事,与那个凌云夜不太对付,上回要不是看在邪三小姐的面子上,他们王爷压根不会去喜宴,结果去了喜宴还连邪三小姐的面儿都没见着,受了一通刺激回来,这几日正
  烦心伤情呢,凌云夜这会儿又是要闹哪出?
  难不成觉得上回的恩爱秀的不够彻底,所以想再让他们王爷过去受一回刺激?
  “凌云庄主的邀约?”
  正当影卫们不知该不该放顾之韵进去刺激他们家王爷时,却见一个小太监往这边快步而来,这人腰间别着一块刻有婉字的腰牌,想来,应当是那个一直把易清虓视为眼中钉的婉贵妃宫中的人。
  影卫们瞧见来人,纷纷拧了拧眉,一把将顾之韵给扯进了王府,旋即抱着双臂、跟个门神一般挡在小太监面前:“不知婉贵妃宫中的人来摄政王府有何贵干?”
  “哟,咱家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王爷的影卫,倒能打听起我们贵妃娘娘的事了?”
  小太监眉眼一横,若是放在从前易清虓辅政时,他说不定还要给这“两条狗”些许脸面,如今金凤大帝亲政,他们娘娘又尊为贵妃,一个被剥了权的王爷养的狗,竟还敢不给他面子了?
  呵。
  可笑。
  小太监一甩衣摆,特意将腰间的玉牌正在身前,作势便要去拿下顾之韵,结果这手还未来得及伸到王府门里,便被影卫一个反剪,伴着小太监的哀嚎,只余筋断骨折的“嘎嘣”声回荡在王府上空。
  顾之韵吓得缩了缩脖子,妈呀、这里的影卫都这么残暴、想来那位摄政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而且看这样子、连贵妃娘娘都请不动这位摄政王,自己这就拿着两根头发……姑娘哟、你可把我害死了!
  “你——!”
  小太监握着被折断的胳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易清虓的影卫:“你给我等着你!”
  言罢,就看他一路小跑着溜了。顾之韵悄咪咪的往摄政王府的红漆大门那儿蹭了蹭,想凭借自己超薄弱的存在感一并开溜,可谁想前一秒还凶巴巴的影卫,下一秒直接拎着他的后脖颈子:“你跑什么?你不是凌云夜派来请我们王爷赏雪的
  么?等着啊,我这就给你通传去。”
  “呃……”顾之韵背脊一僵,跟个呆头鹅一样将手上那几根头发交到了影卫手上,怎、怎么,难道这个摄政王和凌云庄主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不然为什么连贵妃娘娘都请不动的人,凭着凌云夜的几根头发就请
  动了?
  妈呀、难道这俩人私下、其实是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而邪三小姐、不过是这俩人的挡箭牌?
  就在顾之韵以为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猛料,颤抖不已时,先前那个小太监并未回宫,而是一边看着身后、确定没人跟踪后,七拐八拐拐进了一处人家。
  这院子虽不是奢华大气,却也绝对算得上雅致,那小太监顺着游廊一路小跑,终在一间厢房门前停了下来:“贵妃娘娘。”
  厢房中似乎有了些许的动静,不多时,厢房门便被人从中打开,两名宫女朝着小太监点了点头,旋即退了出去。
  而厢房内,满室的药草味、几乎熏得人头晕眼花。
  其内的婉贵妃如今哪里还有当初怼易清虓时的嚣张劲,苍白的脸上满是愁容,婉贵妃坐在床榻旁,紧紧握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少年的手。
  小太监瞧见自家主子如此难过,也不免心疼道:“娘娘,三皇子还是不见好转么?”
  “巽儿……”
  婉贵妃听了小太监的话,双眸瞬间泛了红:“巽儿,你放心,只要有本宫在……本宫、绝不会让这灾祸伤到你半分……我的巽儿、将来可是要成为东宫储君的……”
  “娘娘,关于这件事,奴才方才按照娘娘的吩咐,照例去摄政王府打探易清虓的动作,结果却碰上了一个生面孔,说是凌云庄主请易清虓往白溪镇赏雪。”
  “什么?”
  婉贵妃眉心一紧:“凌云庄主这是什么意思?”“奴才也觉得奇怪,早在凌云山庄还未撤出金凤王朝时,三皇子的身子便是这位凌云庄主秘密调理的,眼下三皇子贵体抱恙,凌云庄主说是因灾星下凡,想让三皇子渡过眼下这关,则需让他人帮三皇子挡灾
  。”
  小太监口中的凌云庄主自然不是凌云夜。
  虽说凌云山庄声名赫赫,奈何凌云夜平日不喜露面,就连邪九凤当初都不知凌云夜的真面目,何况一直以来便居住深宫的贵妃娘娘。话至此,小太监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之前凌云庄主不是与娘娘说,他会用邪家三小姐作幌子,娘娘只需安排京中朝臣压下白溪镇的事、顺便密切注意易清虓的动作便可,其余事情他会一手包办,但今日这
  凌云庄主明显是要引易清虓去白溪镇,如此一来,娘娘的计划不就……”
  “这怎么行!”婉贵妃闻言,直接从卧榻上起身,面目狰狞:“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妨碍那些愚民为我的巽儿渡劫!只要是为了我的巽儿、别说是他易清虓,就算是阎罗王挡在本宫面前、本宫也不会轻易罢休!”

  ☆、第449章 阴谋初现

  摄政王府。
  易清虓正在案前看着卷宗,一抬眼,便瞧见自己的影卫正一脸纠结的戳在书房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自打邪九凤与凌云夜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后,他的影卫似乎只要是牵扯到这两人的事,便会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易清虓不由苦笑着放了卷轴,怎么自己在这些属下眼中那么脆弱的?
  虽说当初凌云夜将凌云山庄的势力撤出金凤王朝时,他曾想过和那个人公平竞争,可,自打后来他去新邪府拜会,看到邪九凤提及凌云夜时的目光闪烁,便知自己已无机会。
  他虽不是个紧追不舍的性子,可当时也的确因这件事影响了些许情绪,好在之后金凤大帝病愈亲政,朝中琐事一多起来,正好叫他趁机用政务冲淡那些,本就不属于他的自作多情。
  若非如此,他又怎能端着一副恭贺新禧的模样,去那两人的婚宴上露脸。
  思及此,易清虓索性笑道:“什么事。”
  影卫瞧见了,虽依旧有些吞吐,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将从顾之韵那儿拿来的发丝呈了上去:“王爷,这个是……凌云庄主派人送来的,凌云夜好像想邀您去白溪镇赏雪。”
  “……”
  易清虓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冷峻的面孔浮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凌云夜?他吃错药了?还是这又是那邪九凤想的歪招?
  “王爷、您……您要去么?”
  面对影卫的疑问,易清虓刚要开口,却见下人匆匆来报:“王爷、婉贵妃娘娘来了。”
  易清虓不着痕迹的啧了声,将那几根头发夹入卷宗,起身理了理锦袍:“先处理婉贵妃的事。”
  “是。”
  摄政王府、正堂。
  按理说后宫嫔妃是不可随意出宫走动的,但近些日子,听闻婉贵妃的三皇子身体抱恙,金凤大帝特许了婉贵妃带三皇子去京中的护国寺静养。
  护卫婉贵妃的是宫中禁军,这些禁军说到底还是为皇族做事的,一个贵妃、一个皇子,就算去的不是护国寺,想来禁军们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易清虓仍想不明白,这婉贵妃为何要在此时来他府上拜会。
  易清虓入了正堂,便见婉贵妃正在屋内来回踱步,微微颔首算是见过:“贵妃娘娘。”
  “本宫听闻,摄政王收到凌云庄主的邀,请您去白溪镇赏雪?”
  婉贵妃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易清虓眼眸一黯,心中顿时有了思量:“确有此事,只是本王政务繁忙,刚想推辞了。”
  易清虓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婉贵妃身上。果真如他所料,婉贵妃闻言,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嗯,本宫也觉得王爷该是如此,陛下龙体初愈,此时又缝年关方过,本就是多事之时,摄政王若再不竭尽心力帮陛下分忧,那便是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
  又说了些许客套话,婉贵妃便随便寻了借口离开了王府。
  易清虓眯了眯眸:“把那个送信的人,带到本王书房。”
  ……
  别说是王府书房了,顾之韵可是连京师内城都不曾进过几回。
  坐立难安的少年哆哆嗦嗦的接过侍女送上的热茶,眼神一个劲儿的往易清虓那儿瞟。
  易清虓用食指扣着桌案,半响,凤目一冽:“白溪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呃……”
  顾之韵被易清虓这气势吓得抖了两下,刚想开口,却猛地想到邪九凤不让他多说,只能咬着牙道:“凌、凌云庄主……请您去白溪镇赏雪……”
  易清虓眼角不着痕迹的跳了两下:“你放心,此处皆是本王的人,你有什么话,大胆说出来便是。”
  “这……”
  “白溪镇的事,由我来说吧。”
  正当顾之韵不知如何是好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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