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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滨海夜长风bl-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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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镇我并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我知他似乎身体不好,但好像也瘦太厉害了,他好像忍受许多东西,但又好似在等待什么?或者说,他忍受就是为了等待。”阎灵咬了咬上唇,眼睛对上肖镇。
  肖镇奇道:“炎炎你这么懂他?为何我不懂,我甚至想强迫他接受一些东西。”
  阎灵不答,只问道:“肖镇你看我这眼睛美吗?”阎灵的眼睛黑沉却闪烁光泽,似若那千年黑珍珠洗净尘土,在那万众光芒的照耀下也只反射那最柔和的银光一样。肖镇点了点头,说:“很美。”
  阎灵叹了一口气,用手捋了捋额角边的秀发,好似下定了决心,方才说出:“如果是真的,那就更美了!”
  这话可听得肖镇惊骇异常了。

  第二十九话 静夜怒涌

  没错!那年十三便出师,靠舞姿夺冠的年少天才,正是阎灵,她用那年轻妙曼的身姿,与她独特的灵性和对乐感以及韵律的感知,让她一举夺魁,名满圈内。
  却不料那一年除夕,一个孩童的玩笑,一小截的烟花,她始料未及的阻挡,仍旧炸毁了她的左眼,从此她再也走不稳平衡杠,所有还未开始编制的梦想就这样被击碎。那刚开的昙花,就此谢了。
  阎灵不再起舞,十三岁的她告诉所有的人,她还会回来,一样会在她人生的舞台上,舞出好戏。是的,她也做到了,只是这背后藏着多大的放弃,怨恨,痛苦,甚至自残,都不会有人注意。
  阎灵轻描淡写地说着,语速不快不慢,她说道:“我并不怪他,因为人人都容易犯错,但我并没有因此废弃了人生,因为我仍旧可以选择。”
  “炎炎你好坚强!”肖镇不得不佩服,十三岁的自己,那时正被母亲好好保护着,就算到了现在,恐怕还是没有那般坚韧,不然怎么会动不动就掉下眼泪。
  阎灵见季然从远方走来,她拍了拍肖镇的手,说:“相信季然吧,不要同情弱者。”
  “什么?”肖镇有些疑惑不解“不同情弱者,那?”
  “同情处在弱势,却没有放弃的人,放弃自己的弱者,根本不值得同情。我先去拿车,你别想太多。”阎灵朝季然点了点头,季然笑笑,又看着肖镇。
  阎灵转身便往车场方向,肖镇连忙说道:“炎炎刚才祝贺我来着。”
  季然点了点头,没太深想。
  二人回到家后,肖镇对阎灵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觉得阎灵比自己更适合季然,有这样软弱想法,忽然又懊恼不已,肖镇想,或许阎灵很适合做季然的知音人吧,他们都忍受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苦痛,那样的感觉……唉……
  “你做什么唉声叹气啊?”季然端来一杯龙舌兰,里面加了柠檬冰块,小水珠正在往上窜气。
  肖镇站起来,将他手中杯子接下,说道:“季然,别喝酒,喝酒伤身。”肖镇对他可是小心备至,深怕一个不小心,这玻璃娃娃就会碎了去。
  季然心里不想他担心,见他如此关心自己,便说:“我倒来给你喝的。”又对他笑笑。
  肖镇忽然跪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他,那摸样好似受了极大委屈,再也忍无可忍一样,季然有些惊讶,却一时间根本扯不动他,肖镇哀求道:“季然,求求你,为了我,就一次!给她一个女儿,给我们一个未来!”
  “你!”季然显然瞬间就被肖镇激怒,“你说过不逼我的!”
  “季然我承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看着你一日日衰弱,一点点瘦下去,我初遇你的时候,你那般漂亮,现在却这么虚弱,我受不了失去你,你要真死了,我也不活!我真不活了!我不跟你开玩笑!”此刻的肖镇特别脆弱,他跪在地板上身子瑟瑟发抖
  “肖!镇!你!你!你!”季然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的脸噌地一下瞬间火红,双眼里充满了不愿相信,嘴唇略略张开,却急急地喘着气,“你怎么,怎么!”季然想说他怎么这么没出息,却又发觉根本说不出口,只得气的胸膛起伏,瞪着肖镇低垂的脸。
  “我求你,季然,你如果执意不肯,好!”肖镇忽然松开季然,季然差点没被他这力气给推倒,肖镇忽然将那茶几上一支空酒瓶砸了碎,一把就抓起玻璃碎片往手腕上一划,血瞬间如得到释放般迸发出来,一下溅到季然的白衬衫上,肖镇嘶吼道:“那我们一起死吧!与其再这么熬下去,我迟早要发疯了!”
  季然惨叫一声,瞬间抓住肖镇的手,掐住他的静脉倒流的方向,左手反手就给了肖镇一个巴掌,连连摇头,声下竟是失望异常:“肖镇你!你竟然这般不坚强!你好让我失望,你竟然玩起女人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肖镇不言不语,垂着头,脸上还溅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季然抓着他去找医药箱,肖镇也就默不吭声地跟着,季然摇了摇头,瞥了他一眼,一边说:“我等下给你包好了,你不要给我乱动,你看我这身衣服,你也不嫌血脏。哼。”
  肖镇这才有了一丝反应,见季然不再那般生气,小声嘀咕:“我等会帮你洗,就知道你嫌脏。”季然眯起眼睛望了肖镇一小会,嘴角一勾,用了一团大棉花沾上酒精,就这么直直地盖上肖镇的伤口,肖镇“哇!”地一声吃痛,季然再哼一声,肖镇又不敢做声,又再次垂头丧气。
  季然小心翼翼地用酒精将肖镇脸上和手上的残血抹干净,然后他扔掉棉球,用自己的手摸了摸他刚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略略浮肿的脸,“肖镇我不会死的,你别走极端好吗?”
  这话分明又在骗鬼!
  肖镇心下知道多说无益,反而激怒对方,只得点了点头,“真不会?”
  季然站起身来,收好药箱,摆手道:“没那么快!”
  “季然!”肖镇那张干净英俊的脸瞬间又扭曲了。
  “如果你每天这么吓我一出,那就差不多了快了,嗯嗯。”季然装腔作势地点了点头,心理却为捉弄了小情人而窃喜,说罢,他擅自得意去收拾放好了药箱。
  却不料肖镇抛出了冷冷的声音:“季然,你这样太自私了!”这肖镇果然没消停。
  “你说什么!”火药味瞬间又浓烈了起来,季然知道肖镇心中痛苦和为难,更知道这痛苦是源自自己,他内心的自责也从来没有少过,却不料这肖镇做起事来,还真如孩子一般!
  “我说你太自私了……”肖镇放缓了语速,“你这样不负责地闯入我的生命,你难道不知道你我生命是在一起的吗?你怎么能……”肖镇是说不下去了,他死死盯着刚被包扎好的伤口,然后眼里带着满是刚毅和决然地看着季然。
  季然显然是愣了一下,“可我不是季叙风,淼淼也不会是第二个易云俏了,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季然!”
  肖镇吃惊,季然的坦白和平淡让肖镇心理一痛,季然收拾好客厅的碎玻璃后回到内房抽出一件外套,肖镇更是惊讶,脱口就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回去。”季然淡淡一笑,说完便开始穿,肖镇想开口挽留,却就是说不出口,说了他会不会更讨厌自己,自己今晚这么冲动,肯定已经惹他讨厌了。
  “我开车送你。”肖镇反应了半天,说了一句。
  “不必了,你手上有伤,我自己回去就好。”季然四下环顾了一会,看到爱车的钥匙便眉毛兴奋一挑,揣在兜里,举步就走。
  伴随着门廊回响,肖镇独自一人站在公寓大厅里,首次感到这般绝后空前的孤独。他走上阳台扯开窗帘,海风已经带着一层层的浪拍打岸边,他深深地望着那片他们相遇的海,心中一阵苦涩,一阵揪心。
  就这样的一个季然,他肖镇陷得太深,竟然给了他那么多伤害自己的权力,竟然能让他日日饱受相思之苦,担心忧虑,季然说他玩女人把戏,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啊,季然,就是你这样,才活脱脱把我简单的内心变得比女人更敏感了。
  肖镇心里发闷,看了看墙上的钟,四点,太阳还没出来,季然他……不行!他上次不是也四点不到就……真是一分钟都不让我省心!
  肖镇迅速抽出一件外套,也顾不得身上衬衫还沾着血,心想季然应该还没走远,他拔足便追!

  第三十话 血夜蚀心

  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名流豪华的各式轿车,从二十二楼到地下室,肖镇寻不到季然的影子,难道他走得如此之快?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肖镇一拍脑袋,缓缓将车绕出了车场,便一边给季然挂起电话来。
  传来的嘟嘟声和语音留言显然让肖镇心下非常不安,他一着急,直接给易云罗挂上电话,易云罗表示暂时还未看到季然归来,肖镇心中大骂,季然我怎么忽然就成了你的老妈!他脚下油门一踩,将三档直接挂上五档。我难道追不上你吗?季然。就算被你骂,我还是放心不下来。
  四十分钟的驾车,正开始减速走向小路的肖镇忽然接到易云罗打电话,肖镇心想如果季然到家了,自己也就掉头回去吧,却不料蓝牙耳机了传来的却是:“肖镇,你在哪里?”易云罗慌张充满忧虑。
  肖镇没放松一刻的心,瞬间再次被抽紧,“已经下了高速。出了什么事?”
  “季然他,肖镇你快来吧,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罗姨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了?”肖镇心理好似被万只毒虫撕咬,只渴望不要再来任何打击,他都觉得再也承受不起去这样爱一个人了。
  “季然的车门开着,车里全是血,却找不到人!”易云罗说完便开始哭,“肖镇怎么办,季然好像被人给带走了!”
  肖镇吓得一脚骤踩刹车,车身狂震,离合器一声巨响,“嘎!”地上扯出一道白色痕迹,车轮与地面还在微微冒着热气。肖镇被安全带死死勒住,膝盖还是重重地被撞,车子瞬间已经被他的紧急刹车弄得熄火,肖镇一头冷汗,他慌忙拾起震落的耳机,急切地问了一声:“罗姨!你别慌,你别慌,我马上就到,你人在哪里?”
  “我就在门口!”
  肖镇将钥匙反转,再次按下发动按钮,车子却在吱吱呀呀几声后,发动不起来,这让肖镇变得更加焦狂躁不安,他一边反复重复这个动作,一边对自己和易云罗说:“不要紧张,那不一定是人血,更不一定是季然身上的,他或许撞到动物,他一向喜欢敞篷开车。所以他去把动物埋起来,有没有这个可能?”
  电话那头易云罗声音变得微小,带着轻喘,“那我再等等?”
  “罗姨,你还是赶紧回房,如果季然真的出事,又发生在家门口,你此刻的安全最为重要,我十分钟后就能到,罗姨你先联系段叔叔。不论如何,还是报警吧!”
  “好!好!”易云罗迅速挂断了电话。
  肖镇来来回回却无法再次发动车,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吗?他愤怒地狠撞了一下方向盘,不料一声巨响的鸣笛在这暗夜中拉响,肖镇一看时间,临近五点,当下心烦意乱,随着一小溜火苗声,终于还是连接上了。肖镇不作多想,迅速追了出去。
  果然十分钟不到,肖镇就看到不久前才送季然的迅驰T3正车门大开地停着公路旁,明明只要转弯就能回到车库,为何季然停在了这,还是他有一定要停下来的理由,明明只有一分钟的路就能回家,季然能去哪里?易云罗在窗口等到肖镇的车到来,也慌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脸上仍挂着未干的泪珠,肖镇几乎是跳的速度从车里冲了出来,他上上下下检查着车的异样,只盼找出点季然踪迹的线索,副驾驶座和方向盘浓稠血液让肖镇心下恐惧异常。
  易云罗见到肖镇就摇了摇头,眉眼间全是焦急与担忧,肖镇知道罗姨仍旧没有看到季然身影,他发现底盘上的智能钥匙片还插在里面,连同自己送他的银色小刀的钥匙扣的染满了血迹,肖镇将钥匙一把抽出,迅速打开了前盖,发动机仍旧温热,这一切就发生在这半小时之内,自己来的时候分明没有看到回程的车,难道是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肖镇越想越乱,身上的力气好似被一丝丝慢慢抽干剥离,他浑身就这般发起烫,只听得胸膛中心脏猛烈的撞击声,声声回响。他上前一步抱住易云罗,说:“罗姨,不会有事,肯定不会有事的,不要哭,不能哭啊。”
  易云罗死死咬住颤抖的嘴唇,呼吸急促,低声说:“我知道,我不哭,我不哭。”
  肖镇将易云罗扶回客厅,他问,“警方何时能到?”
  “大约1小时,我们这里较为偏僻,段科可能半小时后能到了。”
  肖镇点点头,在他检查车头的时候就已经肯定那断然不是动物的血了,一般撞上动物,都会在车头和前车玻璃上留下皮毛,那血分明是季然与人打斗的时候留下的,到底是季然的还是对方的,他肖镇无从得知,季然消失得突然,平日素来温和和不与太多人打交道的他不像会有仇家的人,再加上车门打开,连钥匙都没有拿走,这分明就是绑架!
  可就在季然家门前绑架,这个人难道是季然熟悉的人?会是谁,到底是谁?肖镇坐在客厅里,脑子却一秒都没有停过,他反复地拉开手机,又推上,忽然他看着自己的手机,想起季然的车上没有落下的手机。肖镇心中顿时燃烧出希望。
  他连忙拨号,却仍旧是忙音,易云罗抱着双臂坐在对面,摇了摇头,“我一直打,都是忙音。”肖镇望了望她,沉下头默不作声,开始啃咬起自己的手来,厅堂几声“咚咚咚咚咚”,古老的摆钟提示五点了,肖镇站起身来,一把扯开窗帘,窗外朝阳正缓慢升起,他愤怒地一拳打在窗架上,心理暗道,谁敢伤你,我肖镇让他全家都陪葬!
  忽然肖镇心觉不对,他好似想起什么,肖镇忽然转过身来,盯着易云罗:“罗姨,淼淼人呢?”
  易云罗显然也忘记了这号人物了,她迅速地冲向淼淼的客房,打开并未死锁的房门,房间却空无一人。淼淼的东西仍在,手机却完好地放在窗台上,窗户开启,仍旧有冷风贯入,似乎有人曾来到她的窗前叫了她出去。又似乎她擅自从窗户跳了走,因为这窗口开的实在是大,易云罗痛苦地闭上眼睛,到底是不是引狼入室,这一切如何解释?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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