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傻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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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滔滔不绝的人,逸知推了推身前的人。
“快点松开,你身上难闻死了。”
“呜呜……”
到了屋子里,傻子仍拽着逸知衣服不肯松手。
“她没来接你?”
没有回应,逸知自顾自说着。
“她是不要你了。”
说完逸知鼻子一酸,他没有人爱他,没有人愿意陪在身边,唯一的期待是背叛,嘲讽,他再也无法克制情绪崩溃大哭。
“我也变成一个人了,我也没有人……”他抱着傻子,鼻涕眼泪狂乱洒在脸上,使劲的往傻子的脏衣服上蹭,“我真的好喜欢他,他却这样对我,他还骂我是牲口,变态,我……我看清他了……”
“我以为终于有人愿意喜欢我了,我以为……这…假象,根本…。没人喜欢我……”逸知泣不成声的哭喊,傻子似乎被感染到,也哇哇大哭着,两兄弟相拥而泣。
半夜
逸知帮傻子洗澡换衣,帮他刮胡子,帮他擦拭着头发,傻子瘦了不少,脸上轮廓完全靠骨头撑着。
也是,半个多月了,他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想不想呆在这里?”逸知手摸着傻子头发问着。
傻子眼眸里,满是不懂。
“你妈妈是不要你了,不会再来找你,反正……”逸知停顿了会,“我也一个人住,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不会再打你了,我会供你吃的,穿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怎么样?”
自言自语的人盯着毫无反应的人,有些卑微笑着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以后就留在这,不要离开了。”
“以后,我们俩一起过,好不好?”
“我会对你好的。”
逸知话刚落,傻子头就靠在了他肩膀上,只是这么个温顺举动,逸知差一点哭了出来。
因为这是同意,也是安慰,也是心灵的救助。
本该凄冷独醉的深夜里,本该悲凉窝在被窝里哭泣的人,却抓到了一丝安慰,抓到了一丝温暖,这一刻,他才发现,人在孤独落寞时,有人陪是件多么幸福的事,紧紧的抱住他,
疼痛似乎就会少了很多。
他现在很庆幸这个人是个傻子,因为他不会说出伤人的话,不会有心计,不会欺骗,不会背叛,只要能让他吃饱喝足,就能亲近自己,只要对他好,他就会愿意留在身边,陪着自己。
谢谢你,这个时候能陪着我,谢谢你,即使打你骂你,还愿意回来这里,还愿意抱着我,谢谢你。
十月初,国庆七天
天气渐凉
人似乎也变的糊涂了,早上上班的逸知不小心刮伤了前面的奔驰,最少也得3万的维修费,逸知的钱全给梁治买车了,仅有的3万块是生活费,这下子,生活一落千丈,原本打算辞职换工作的他,有点懵了。
如果现在换工作,工资方面不行,不换,虽然梁治已经离开,但看到相处一年多的地方,有难过有气愤。
他必须想办法弄到钱,因为家里还有个人要养,不能让他吃的太差,天气冷了,不能让傻子睡地上,得换个大点的床,甚至还想重新换个大点的房子,给傻子弄个画室之类的。
所以,他把跟了他5年的爱车卖了,拿着被折上折的11万,郁闷的回了家。
很久没坐过公交车的人烦闷不已,最近真的有点倒霉啊,被弄了钱就算了,还被骗了感情,开了几年车,从没出过事,偏偏现在又刮了车,想发脾气,想喝酒,想打人,啊,不能想。
下了公交车,买了菜,一进家门,就先回房间看看傻子。
又在画画,“画什么呢?”
无人回应,逸知坐在地上,看了眼画板,又瞄了眼画画的人,笑了,“给你买了吃的,要不要吃?”
自言自语的他,从兜里拿出巧克力豆,往傻子嘴边送,碰了几下,傻子才有点反应的吃进了嘴里。
“我买了饺子,晚上煎饺子给你吃,还有花甲,鸡肉……”他一边喂傻子吃巧克力豆,一边自语着,虽傻子不太回应他,但他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傻子是个不会用辛辣言语反驳的聆听着。
饭后,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工作的人,拼命的与快捷键做斗争,听到后面吱吱作响的声音后,逸知赶紧保存作品,带着傻子到浴室洗澡。
这是傻子来时养成的习惯,忘记时,傻子就会拿着铅笔敲地板,以前烦了就会揍他。
“手抬起来。”
“转过身。”
“好了,站起来。”
就像跟空气说话的逸知,耐心帮着傻子,搓澡,穿衣服,长头发,做的很是顺手。
给傻子洗完澡之后,逸知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打着哈欠伸个懒腰又坐在了电脑前,开始工作。
凌晨一点,逸知关了电脑,刚活动了下脖子,就被湿热触感袭击,因为是虫子的他吓的弹跳了一下。
“哎呦……”他看了眼身后的人,“怎么了,睡不着吗?”
“……”
傻子别别扭扭地靠近他,急促呼吸让他有些压力,逸知咕噜的吞咽口水,猜到了什么。
当初留他在这时,就想到过,也在心里想过对策,尽量用手解决,如果不能,后面,他实在实在想要,也可以,反正一次跟两次没什么区别。
他诱导傻子坐在床上。
“我用手帮你,你乖一点。”
逸知脱掉了傻子的裤子,眼瞅着弹出来的勃然大物,愣了眼后,手微颤的扶了上去,想想这样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总有点不可思议。
“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地板上的人慌了,乱了,衣服猝不及防的直接被拉扯掀开,“等等,等一下……”
坐在他身上的人可不管这些,寒星的眼眸里是一场即将袭击的暴风雨,地上的人害怕了。
从上次被傻子揍,就明白,傻子急了,是不懂轻重的,发起疯来,说不定会揍他。
“嘶……”衣服被狂躁扯破了。
“笨蛋。”
傻子坐在他身上,着急寻找着什么,大口喘气的嘴里发出了烦躁,挤压逸知腿间的东西也越来越硬,同样是男人,怎么能不懂他迫不及待的饥渴,但不做好前戏,痛的可是他。
“先,先从接吻开始,低下头,让我亲你。”
触摸到骚动不宁的脸,视线接触到有些按耐不住的眼神,逸知温和的扯开微笑,尝试性的让他冷静一点,“乖,低头。”
傻子似乎听懂了什么,温顺地低下了头,几公分,靠近的不仅仅是距离,还是温暖,灼热气息打落在了脸上,唇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唇,逸知捧着傻子满是Q欲的脸,余眼偷偷瞄了下傻子的唇。
傻子是个男人。
他心里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深邃轮廓描绘的是一种英俊的脸,望着自己的眼里,有了一丝和柔,大概是像母亲的缘故,大概是角度气氛的缘故,总觉得,他,有点美。
逸知心脏漏拍了几秒,不自觉的地吞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微抿了下干燥的薄唇。
“吻我……”
闭上眼的他慢慢凑上了嘴唇,他想接吻,疯狂的想,就算是傻子,是个男人,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无所谓。
“啊……”
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只看到逸知猛的踹了傻子一脚,两人前仰后翻的蒙住了嘴,“笨蛋,你是狗吗?竟敢咬我。”
“呸……”
还咬出血了,逸知擦了下嘴唇。
他瞪了眼地上的人,兴致全无的准备爬起来,却不料腿被一股无法抵抗的蛮力拖了过去,逸知手指在地板上划过一道道长痕,裤子一下子被扯了下去,抵在股间的是个异常粗壮的东西,逸知慌了,逃命般往前划着。
“我不干了,不干了……”
“啊……救命……”
深夜
再破天荒的惨叫,也抵不过野狼的吼叫。
逸知在床上休息了三天,身体也差不多好了,他没怪傻子,反而有点高兴,傻子迷恋他的身体,那他也不会有离开的念头。
还有两天的假,逸知把家整理了一番,脏衣服洗了,有血的被子扔了,床换了个双人的,帮傻子买了画板,画纸,还有过冬的衣服。
而傻子也变的很黏人,晚上抱着睡还不够,白天还要从身后抱着逸知,每当逸知摸他头,又会迅速的低下头,亲他一口,还会不知所措,有时候急了,就会咬逸知,“笨蛋,教了你多少回了,不要咬我。”
“笨蛋,接吻都不会。”
有时候,逸知觉得他是只狗,一只笨狗,接吻教了很多回了,他仍然学不会,而且还很没有耐心。
“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了……”
在浴室里的人对外面敲门的人说着,逸知深呼了一口气,咬紧了嘴唇,强忍着异样,又增加了一根手指,细细喘息,细细□□,露了半声又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唔……嗯……”
应该可以了,他抽出了手指,看了眼颤抖手指上的湿液,他不想痛,也不想让傻子痛,所以,他必须做好准备。
着急而又烦躁的敲门声催促着,逸知打开了门,猛的拉着傻子到了房间,刚亲吻了上去,就被啃了,“说了,不要咬我……”
话还没说完,后面就被强行进入了,贴在墙上的人感受着身后的涌动,听着傻子毫不掩饰的呼吸,身体也变得火热,双腿脱力般滑了下去,下一秒,被拦腰抱住了,傻子很娴熟的亲吻着他的背,啃咬他的耳朵。
“不要,咬我……”
寒气袭击的十二月。
凛冽而又蛮横的冷风,吹打着窗户,呼呼作响,缩在被窝里的人抱紧了傻子,瞄了眼窗外,就能想象今天有多冷。
闹钟响了,床上的人还不愿起床,逸知有点想辞了工作,然后跟傻子在家过冬,“唔,好冷。”
傻子蠕动了一下,翻了个身,逸知伸出手,傻子也自然地枕在他手臂上,抱着逸知的腰。
“嗯,唔……”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傻子,看了逸知一眼,笨拙的凑上了嘴,这是要接吻的意思。
逸知啵了下他额头,他还扭捏的嫌不够,着急的又把嘴凑了上去,逸知满足了他,狂吻一通,直到必须去上班。
“今天天气太冷,你就不要送我了,在家呆着好吗?”出门前逸知这样说着,但傻子却又把鞋换上了。
知道拧不过他,逸知也没再说什么,帮傻子穿上羽绒服,戴好帽子,围巾,手套,才放心的出门了,“走吧。”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冷气,刺骨冷风趁着空隙跑进了衣服里,冰冷的刀刃割刮着皮肤,逸知打了个寒颤,“呼……”太冷了,逸知缩紧了身体,往公交站走去。
逸知住的地方,离公司不算远,坐公交车也就五站,早上时间,站牌这有很多人,个个裹的个熊猫似的。
逸知看了眼电子站牌,7路还有两站,他对着后面人说着。
“今天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就别来接我了,怪冷的,晚饭呢,我放保温锅里了,记得吃,好了,回去吧。”
傻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逸知轻拍了拍他的背。
“车来了,我走了啊。”
逸知转身就挤进了蜂拥人群中,勉强挤进了公交车,他如往常站在门边,偷瞄了眼还傻站在公交站的人,车子开动了,但他的眼神还未转过来。
傻子每天早上会送他出门,然后回去,傍晚下班时绝对会看到他。
以前害怕他走丢阻止过他,但走到车站,就会发现后面跟了这么个人,逸知停一下,他也停了,逸知走几步,他也跟几步,骂他,也是白费口舌,担心他乱跑的人,曾特意下车跟踪过他,几次之后,也就放心了。
但他今天有些不放心,因为年末,有很多事待处理,他可能会加班到很晚,他不知道傻子会不会一直等。
“组长,这是草稿图,你看一下。”
“好,放这吧。”
逸知说着看了下电脑右侧的时间,对办公室的人说,“你们先去吃午饭吧。”
“一起去吧。”女同事邀请着。
“不了,我还有……”
“去嘛,组长……”
打断他话的是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接着是几个同事叽里咕噜的。
“组长,还没跟你吃过饭呢,给点面子吧。”
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同事看他的眼神变了,说话也很大胆,也时常跟他开玩笑,说什么组长应该是个很温和的人,玩笑?
盛情难却的他乖乖跟着他们到一楼餐厅。
他有些不习惯,还有些紧张,有些不自然,因为他不知道怎么相处,该说些什么,该什么时候跟着笑,什么时候停顿下来。
他最紧张,害怕的是,大家会不会像梁治一样,预谋着计划,然后见到自己丑态后,又变成嘲笑。
“梁治那家伙到美国才两个月,就交了个外国女朋友,真厉害。”
“我看了相片,长的很漂亮啊。”
“还听说是个富二代。”
“你从哪听的……”
十一点多,逸知关了办公室的灯,往电梯那走着,寒冷的夜,彻骨的风,落寞的路上,是他一下萧瑟的背影,懒的等夜班车的人坐出租车回去了。
“呐,这是梁治女朋友的别墅,漂亮吧,他还让我们下次去玩,说包吃包住包玩。”
脑子里,被女同事的话塞的满满。
他就好像被人抓着丑态尽情嘲笑,被讥讽了般,同事无所顾忌的话,脸,让他有些恶心,有些憎恨,这些人就好像跟梁治串通好了一般,在取笑他,故意叫他来吃饭,也是想借此羞辱他。
所以,他没吃完就借着工作离开了。
女朋友,这么快就有女人了,真的是低估他了,富二代,还骗到了这么有钱的女人,真是个无情冷血的人渣啊。
无法蒸发的欺骗,背叛直接冲击着他,厌恶和可笑取而代之。
回到家,打开客厅的灯,冷清的家瞬间有了暖色,他推开房间门,想抱抱傻子,想要点温暖。
房间里没有人,在家里到处找寻了一番,不在家,现在都快十二点了,他会去哪?
他走了?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对他这么好,供他吃住,还不敢打他,还尽情用身体满足他,还是不够?
就连傻子也嫌弃自己,不愿意呆在自己身边?
他突然想到了个地方,又急急忙忙穿着拖鞋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