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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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只要两人的关系变得生疏,他就不会再对她上心,往后如果她逃不过命运,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再干出那么多傻事了吧?
“莞莞。”傅天琅停下动作。
乔莞愣了下,回过头问:
“啊?”
“过来。”他说着,拧开一旁的水阀把手洗干净,而后探入口袋掏出几颗小石子。
乔莞目光微晃,摇头:“我不要。”
傅天琅的动作似乎僵了下,他转头认真的看着她:“为什么?”
乔莞垂着脑袋,也不打算解释,只丢了句“以后都不想要了”便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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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陪你共度一生
今天中秋,家里好菜不少,做好的鸡鸭鱼肉堆了一桌子,吃得乔莞满嘴流油。
乔老爹夹了点菜给老母亲,抬头恰好瞥到她啃鸡腿的模样,随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提道:“看三丫头那吃相,以后怎么嫁人?”
乔莞没吭声,继续美滋滋的啃她的肥鸡腿,倒是乔妈帮她说话,“我们莞莞可不愁嫁,前阵子已经有人上门给她说亲了。”
闻言,傅天琅停下动作,漆黑的眸光与她对上,那复杂的神色令乔莞一怔,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啃鸡腿,只是那腿好像突然变了味?
乔老爹笑了,话锋顿时一转:“那当然,也不瞧瞧是谁家的闺女。”
他们老乔家的女娃娃一个比一个水灵,人家能不抢着要吗?
奶奶也笑,这顿饭就这么其乐融融的过去了,等到饭后,乔莞又馋兮兮的守在桌子旁等乔爸分月饼。
要说到月饼这个东西,对乔莞来说也算是个稀罕物,上辈子他们家太穷,连温饱都顾不上更别提买什么月饼,偶尔能吃上一口,也是乔妈在小地摊那买的,怎么能跟李家送的比?
乔爸正低头拆包装,可偶然间一抬头,看到的就是乔莞那两道馋兮兮的眼眸。
他顿时啼笑皆非:“看啥,一人一个,不会少了你。”
乔莞趴在桌沿边,厚着脸皮补充:“阿爸,我要大的那个。”
乔爸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又骂了她一句,最后还是给了她最大的那个月饼,可分完之后乔爸又愁了。
1、2、3、4……盒子里总共也就6个月饼,按照人头来分,乔家恰好六口人,剩下一个傅天琅。
乔爸拧着眉,人到底是有私心的,不管他的活儿干得多好,人有多么勤快,外姓人就是外姓人,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他还是倾向于留给自己的女儿,所以……
到底要不要分一个给他?
乔爸犯了难,回头要找傅天琅,问了下才知道那小子吃完饭便一声不吭的去后院劈柴去了。
他拧了拧眉毛,在他看来,这新来的小子什么都好,唯有一点不好就是他太沉默,不合群,除了偶尔能和乔莞说上两句,在家里几乎没主动说过一句话。
乔爸看看院子的方向,心想他估计是刚失去记忆,对周围感到陌生,过段时间就好了,而且他人不是不在吗?那么这月饼就等下一年再分给他。
乔爸收回目光,心安理得的给一家子分了月饼。
乔莞拿到最大的那块,拍拍还圆滚滚的小肚子,她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决定等明天再慢慢吃。
又在客厅里看了半小时的电视,乔莞被乔妈赶去洗澡。
她从客厅里出来,一抬头就看到天上那枚明月,又大又圆的样子,就像一块大饼,令人垂涎。
乔莞咽了口唾沫,眼馋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月饼,却忍着没吃,心情甚好的一路往浴室的方向走。
经过院子的时候,耳畔传来“噼啪”声令她停下了步伐,透过墙边的盆栽,她看到了傅天琅的身影。
他正在劈柴,背着院门站在月光下,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在这个举家团圆的日子里却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整理明日要用的柴火。
乔莞盯着他的背影良久,不由得愣住。
脑海中突然浮起上一世,在她十五岁那年出走的男人,从前她不了解他的过去,所以对他的感情也是懵懵懂懂的,可如今历经两世,她从一开始就将一切看在眼里,所以慢慢明白了他的隐忍。
且不提他背井离乡,躲在这个小镇的原因,单说他现在的年纪,在她的认知中,像他这么大的少年,最该是在父母膝下享尽家庭温暖的时候,哪怕不是大富大贵,也不该在这块陌生的土地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垂下眼,乔莞心中有些酸楚,她重新将目光落在他的背上,微微弯下的背脊和手臂抬高又放下的动作,突然有些不忍。
这个时候他会不会也想家,想爸妈,却不敢说,一个人默默的忍下?
“莞莞。”傅天琅听到这边的动静,徐徐回过身叫她。
乔莞顿了下,忙回到:
“琅哥。”
他停下动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伫立在月光下,看着她的眸色竟比黑夜还深。
乔莞屏住呼吸,忍不住低头避开,却在摸到兜里的月饼时,心头跳了跳。
她咬咬唇,想起乔爸的分配,傅天琅肯定没分到……
“琅哥,吃月饼。”她咽了口唾沫,觉得递给他的刹那,心头一定在滴血。
夜风从院子外吹来,傅天琅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移开,而后声音微凉的说:
“我不用,你吃。”
“我吃过了。”乔莞面不改色的扯谎,顺手把月饼递给他,转身就走。
吃吧吃吧,她就当做个好事,眼不见为净。
“莞莞。”傅天琅神色颇为复杂的叫住她。
乔莞挑起眉,刚要回头,耳边便传来“嘶”的一声,是他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乔莞咬咬牙,心里不太高兴,这人也太坏了,给他他就吃吧,为什么还要当着她的面吃?
傅天琅盯着她那抹明明馋得要紧,却又忍痛让给他的神色,唇边浮出一丝淡淡的笑。
他将月饼掰成两瓣,把有蛋黄的那一瓣递给她。
乔莞睁着一双大眼抬头,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傅天琅勾起唇,点头:“一起吃。”
乔莞的眼睛徒的一亮,既然他这么说了,她还客气个什么劲?
于是她美滋滋的接过,坐在傅天琅给找来的小板凳上,与他一起赏月。
乔莞咬了一口甜甜的豆沙,咂吧咂吧小嘴,对着天上那一块大饼说:“琅哥,你说那块月亮是不是比月饼好吃呀?”
乔莞本来是闲着没事,加上气氛太沉默,所以动动嘴皮子,谁知身旁那人还真的认真思索起来。
“月亮……不能吃。”他拧着眉,又说,“如果你想吃,我以后试试……”
试试?怎么试?
乔莞噎了下,知道他当了真,忙捂着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月亮怎么能吃呢?”
傅天琅不作声。
乔莞见他眉目紧皱,面容严肃,还以为他在生气,忙又说:“你生气了?”
傅天琅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心神似有瞬间的恍惚,而后他摇头:“没有。”
乔莞松了口气,又听到他说,“往后每一年的中秋,我们一起赏月?”
乔莞眨眨眼,不假思索的点头:“好。”
得到她的首肯,他唇边浮出笑意,抬手抚摸她的发顶,漆黑的眸色深得吓人。
他没有告诉她,他不仅会与她共度每一个春秋,更会带她走遍她从未踏足的土地,看遍世界上最美的风景,还要和她分享他的成功、喜悦……
毕竟在一生的旅途当中,他已经尝过那份寂寞,所以这一世他绝对不会放手,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掌心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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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你会死的
自中秋以后,日子匆匆流走,很快到了开学的日子。
镇上的小学环境虽比不得城里,但是该有的设施都有,毕竟是唯一的一所私立小学,所以每年收的学生很多,学费相对高昂。
隔了好几十年,乔莞再次站在校门口,看着校牌上清清楚楚的字样,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辈子她没读过书,但是从十三岁开始就在这所学校的食堂打工,也是那时候遇到的王鸿。
那日正值夏季,他带着一群学生从她身旁经过,白衬衫,黑西裤,高高瘦瘦的个头,鼻梁上驾了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不知与学生说了什么,点点余晖染在肩头,耀眼得令她头一次感受到了心跳加速,情窦初开的滋味。
乔莞定了定心神,低着头往里走。
按照乔莞的年纪,她今年应该读三年级,可又因为没有基础的关系,有些知识她学起来很吃力,就像某次刚下课,别的同学已经跑出去玩了,剩下她一个人在那写算术题,恰好被路过的展飞瞧到。
他好奇瞅了她一眼,当即一挑眉毛,语带不屑的说:“笨死了,这么简单都不会。”
两人同龄,这次又恰好同班,加上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草友”,所以还算熟稔。
乔莞抬头打量他,赤果果的挑衅:“你会做?”
展飞本来抱着一颗足球准备去操场野的,听了她的话,好胜心顿时被激起,拉过一旁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有模有样的开始教她做题。
这么一教,乔莞就跟那多年的老便秘突然通了似的,茅塞顿开,思路一下子变得灵活起来,不仅弄懂了数学题,冷不丁的还会举一反三。
展飞一副孺子可教也,心想原来乔家的丫头也不笨啊,但是稍后一想,门外铃声大作,上课了。
他瞠目结舌,看看手上的球,又看看跑进教室的小伙伴们,心下大呼上当却又莫可奈何,只能瞪她一眼,丢下足球气鼓鼓的回到坐位。
可这事有一就有三,到后来乔莞一有不懂的,便抱着课本去找他,一来二去,展飞恼了,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乔老三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无论他如何严词拒绝,如何给她摆臭脸,她就是能视若无睹的凑上前,骂不走,打……他不打女人,到最后展飞也认了,老老实实的给她讲课,俨然一副学霸再临的模样。
而托展飞的福,乔莞的功课进步得很快,慢慢从班里的吊车尾爬到了中下游的位置。对此乔莞很满意,虽然她前路渺茫,但还是希望能活得比从前好,不管这些知识有用与否,多积累总比不积累的好。
可她又很清楚,她不是个有天分的孩子,只能靠努力,都说笨鸟先飞嘛,她就是那只鸟。
接近深秋的小镇气候潮湿,原本晴朗的天气也开始慢慢的变阴,上了一天的课,乔莞一个人从学校里出来,身上背着药篓子打算在吃晚饭前挖一篓猪草回去。
可她刚走两步,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还犹豫着要不要上山,毕竟那乌云密布的样子,看似将要下雨,到时雨天路滑,这山路就更不好走。
乔莞左思右想,决定去河边碰碰运气,却没走多远,便隔着大老远的看到一个人。
乔莞揉揉眼,那不是李家的小少爷李君宝吗?
他不知怎么了,蹲坐在路旁的阶梯上,脑袋靠着斑驳的墙,看起来很不舒服,至于脸色,离太远她看不到,等到凑近一瞧,才发现他不仅面无血色,额头上还青黑一片,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儿,看着状态就不太好。
乔莞有些犹豫,自从上次被他冤枉以后,她不太想搭理这个人。
而李家在镇上的名声确实不好,那一家子仗着有几个钱时常从门缝里看人,李家男主人倒还好,就是那女主人,上街不小心被碰了下都能拽着人上派出所,所以镇上的乡亲多数是避着这一家子的,到了李君宝这,乔莞看他身旁的路人络绎不绝,却无人上前哪怕是询问一句,便明白过来。
她原本想略过他,可步子刚踏出两步,叹了口气,又折了回来:“你怎么了?”
李君宝虚弱的抬头,惨白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血色。
等到两人拉近了距离,乔莞才发现他眼窝下的一层黑影,暗暗吃惊,黑成这样,难不成他好几天没睡么?
“我头晕。”李君宝觑了她一眼,出口的话就跟猫吟似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乔莞慢吞吞的凑过去,又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李君宝没吭声,病怏怏的靠着墙,好半晌才说:“我可能中暑了。”
中暑?
乔莞抬头望了眼阴沉沉的天空,那么凉快的天气他还会中暑?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她瞅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好丢下他。
于是一使劲,把人搀扶起来,问清楚他家的位置,她背着他吃力的往前走。
幸好李君宝常年病弱,体型消瘦,要换做个成年人,她肯定背不动。
可走了约莫十来分钟,问题来了。
李君宝的家在靠近西市的一栋宅子里,远远看过去,斑驳的白前,深浅错落的黑砖,哪怕李家曾花钱让人翻新,也不难看出那是一栋有着一定年头的古宅。
乔莞又走了两步,这才两步,便不敢再走了。
隔着大老远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那股迎面扑来的阴气。
她咽了口唾沫问道:“这就是你家?”
李君宝吃力的点头,脸色似乎又白了点。
乔莞看他一眼,战战兢兢的把人带进屋,虽然房屋的外观古色古香,里面却现代得很,沙发、彩电一应俱全,可越往里走,乔莞便哆嗦得越厉害,她总感觉周围阴森得吓人,而当她走进客厅,瞧到在暗处飘荡的白影时,心头一悚,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屋子哪是给人住的,分明就是给鬼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