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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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丽忍着脾气:“不需要……妈,我是说在这里什么都能买到,你不用给我送吃的,长途跋涉多累呀。”
乔妈没听出她的意思,一脸无所谓的摆手:“妈不累,给你送点吃的有什么累?”
乔莞咬着牙,不吭气了,等着汤面上来,三人低头吃面。
可吃完之后乔丽却死活不让乔妈跟去宿舍。
母女三人站在车站口,乔妈一脸诧异的说:“东西沉,你一个人拎得动?”
乔丽忙不迭的点头:“拎得动。”
乔妈想了想,没勉强,随后乔丽又扯着两人去买回程的火车票,可排了几个地方,也只有明天早上的车,乔丽咬咬唇,只能把他们带往附近的一家宾馆。
可等到母女两人入住,她要回学校的时候,乔妈拎着一袋子腊肉和水果跟了上去。
乔丽愣了下,说:“妈?”
乔妈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走:“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送你。”
乔丽顿时就慌了,又摆手,又摇头,还时不时朝乔莞使眼色。
乔莞没留意到姐姐的暗示,一门心思都放在那个还未成型的小鬼身上。
它就像一团淡淡的灰雾,乖巧的缠着乔丽的脖子,两条没有手指的胳膊搭着她的肩,除了偶尔舔一舔母亲身上的精气,其他时候还算乖巧。
瞥到乔丽那张越发苍白的小脸,怨魂本身是阴气聚集之物,通过吸食精气为生,虽然它年纪还小,没有意识,可天天覆在乔丽身上,慢慢的也长出了形体,只是头没有五官,手没有五指……
乔莞不知道那东西缠着乔丽多久,但整天被一团阴气跟着,她的身体会健康就怪了。
这头,乔妈同样将乔丽的消瘦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只恨不是在家里,否则非得给她天天弄大补汤不可。
最后还是乔丽拗不过自己亲妈,带着两人回了宿舍,可刚到楼下,又开始张罗着让她们走。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她动手要抢袋子。
都送楼下了,能不上去看看闺女的住处?
乔妈自然是不肯,拎着包直接上楼。
“几楼?”
乔丽小脸“刷”的一下更白,在一头使劲的给乔莞打眼色,见她装傻充愣的待在那,气得直跺脚。
乔妈是个乡下人,性子务实中还透着点固执,嗓门也大,进了乔丽的门,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跟几个女生打招呼,看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寝室,一时没忍着,拎起扫帚就开始打扫卫生。
寝室里还有两个女生,看得出乔丽平时人缘不太好,当着母女两的面翻了翻白眼,像是不太欢迎她们娘俩。
乔妈垂着脑袋没瞧到,乔丽却是看了个真气,还从其中一个人的口型里读出了三个字:乡巴佬。
她忍着脾气没有发作,只觉得母亲给自己丢人了,但那是她亲妈,她还能把她赶出去?于是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看了眼乔妈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把乔莞拉到一旁:“你没跟阿妈说吧?”
乔莞盯着她的脖子不放:“说啥。”
乔丽咬牙切齿的瞪她:“就……就那事。”
乔莞恍然大悟,随后就是摇头,眼瞅着乔丽松了口气,她又把目光落在那团灰雾上。
乔莞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正要往兜里掏出的她的无间之门,耳畔又听到乔妈在那吆喝。
“把阳台的衣服收一收,回头我给你把脏衣服洗了。”
乔丽“喔”了一声,径自出了门,在收衣服的时候,一阵风猛的打来,将她晾在上方的丝巾吹走。
乔丽大惊,那可是她新买的牌子货。
她来不及细想的转身下楼,到了楼梯口,一条腿还没迈出去,脖子上突然一沉,就像一袋沙包猛的往她脖子上碾,令她瞬间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往楼梯下滚……
一只手及时的从后方将她拽住,乔丽惊魂未定的回眸,便迎上乔莞那张偏白的脸。
乔妈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瞅着楼梯口的两姐妹,问道:“阿丽,你刚才喊什么?”
乔丽摇摇头,瞥了乔莞一眼,趿着拖鞋下了楼。
隔天,乔莞跟乔妈登上了返程的火车。
乔莞上的是一个大包厢,上下共有四张床,三张床用来睡人,一张床用来放行李。
乔莞慢吞吞的爬到上层,刚躺好就听到乔妈在下铺唉声叹气。
“阿莞,你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去她宿舍找她?”
乔莞无心睡觉,听到这也是一愣,居然连最迟钝的乔妈都看出来了……
她掏出兜里的小盒子,搁在肚子上,地府的东西没有重量,但现在里头装了一只怨魂,感觉又沉了些。
“没的事。”她嘀咕,翻了个身,随着火车的颠簸母女两在傍晚之前到了家。
刚进门,就迎来阿琪的小身影。
它跳进她怀里,讨好的用鼻间噌她。
乔莞起初狐疑,而后当她发现它馋兮兮的眼神时,明白过来。
“把它给我吧,它的味道看起来很好。”
未出生便夭折的怨魂,可比一般的魂魄要好吃得多。
黑猫说完,乔莞很明显的感受到盒子里的一颤,于是她慢慢伸手,把它从怀里扒拉下来。
这一晚乔莞就跟防贼似的防着阿琪,月明星稀的时候也没睡好,捱到隔天早上天一亮,便去找了赵灵。
赵灵瞅着那只没成型的小鬼,问:“你哪弄来的,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小,连个形都没有魂魄。”
赵灵被赵通阳保护得太好,为人也单纯,如今对着乔莞的脸,那双黑溜溜的大眼里只写了两字:纯洁。
乔莞抓抓头发,一晚没睡使她睡意甚沉,出口的话也没什么力气:“捡的。”
赵灵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就此作罢,可她低头念了一会儿经,回头又觉得不对味,她爹给人看个风水,驱个鬼,好歹出场费也有百八十万的,可她给乔莞干了这么多次白工,却是分文未收,算起来,她亏了。
于是,在赵灵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一脸正色的跟她说:“按理说,你得付我钱。”
乔莞眨眨眼,脸不红气不喘:“我没钱。”
赵灵一口气差点噎过去:“那一百万呢?”
乔莞仍旧脸不红气不喘:“花了。”
她盯着黑白无常把小鬼带走,拍拍屁股,大有穿了裤子不认人的架势。
赵灵气得脸红脖子粗。
鬼才信!
再往后,乔莞又碰到了赵通阳几次,原来他在收拾了蛇鬼以后被楚金鹏高薪聘了过来。
好几次,乔莞在给傅天琅送饭的路上遇到他,她都垂着脑袋尽量避开,生怕他哪天把自己认出来。
有一次,乔莞跟傅天琅说话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目光,那人一直盯着她的背脊,眉头轻拧,像是觉得熟悉,又不敢确定。
傅天琅拿着木勺,舀着玉米和咸菜拌饭吃,不苟言笑的姿态里,眼中没有任何人。
“怎么?”他头也不抬,可即便如此,依旧对乔莞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
好在乔莞反应迟钝,要换成一般人一定受不了他的紧迫盯人。
“没有。”
知道身后的道士走了,乔莞缩起肩膀,咬了口咸菜又嫌弃不好吃,随后一股脑的扔进他碗里,看他低头吃饭没个动静,她心下不解,两辈子加起来,她与傅天琅相处了将近十年,可无论是上辈子的不熟悉还是这辈子的相濡以沫,他好像就没什么不喜欢吃的东西。
她搁下筷子,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他:“琅哥,你有没有讨厌的食物?”
傅天琅动作一顿,细密的视线落在她弯弯的眉眼,似乎很认真的思索了一阵,摇头道:“没有。”
乔莞有些吃惊,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儿,两条小腿在桌子底下一晃一晃,时不时蹬他两下。
“真的没有?”
他点头,表情严肃而认真。
乔莞见他当了真,嘴角上翘,撑着下颚逗他:“你真好养。”
傅天琅愣了下,略微失神的模样逗乐了乔莞,眼瞅着她笑容越发明媚,他突然抿着唇,看似不悦的说:“过来。”
乔莞眨眨眼:“做什么?”
他面不改色,看着她的眼神有些热:“吻你。”
乔莞也跟着一愣,小脸蛋渐渐爬上红晕,四处张望一阵摇头:“不要。”
他眯起眼:“为什么?”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乔莞笑眯眯的说:“你嘴巴里有咸菜的味道,我不喜欢。”
他一语不发的瞪她,直到耳畔传来一串银铃的笑声,他却不生气,面对那张如朝阳般的笑容,唇畔微勾,心底涌起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意。
那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幸福,谁知这辈子来得如此容易,容易得令他心生惶恐,就怕一眨眼,这缕光芒又从手心里溜走。
四目相对,乔莞留意到他眸中的热度,心想难道他生气了?于是左顾右盼一番,看到无人,这才慢吞吞的凑了过去。
眸色蓦然一沉,他自然不会与她客气,摁着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将她讨厌的味道一滴不剩的渡给了她。
——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六月到了,算起来,赵通阳也在楚家蹭吃蹭喝的大半月。
说他蹭吃蹭喝,还真没冤枉他,毕竟从外人的角度看,楚金鹏绝对是老糊涂了,没事往家里招了一个闲人,论身手,赵通阳不及他身边的任何一名保镖,论贡献,这个好吃懒做的老道士除了每日神神叨叨的到处走动,连个扫地的都不如。
可尽管旁人不解,楚金鹏心里则有自己的打算,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险些让人给害死,他能放凶手逍遥法外?
于是在楚芯梦清醒没多久,就派人下去查,很快便查到那副画的来源,居然是姓何的小子送给女儿的礼物。
楚金鹏收到消息以后脸色发白,在荣江城的四大势力之下,谁不知道姓楚的和姓何那两家是死对头,公斗完了私斗,几年下来,更有一较高下,争夺霸主的趋势。
楚金鹏其实一早猜到一些端倪,在榕江市也只有姓何那个老头子敢明着不给他面子。
他都敢让儿子公然把画送来,就是不怕他的报复。
他也曾想过派几个杀手结果了那老东西,可想想他身边的人也不少,更有甚者,他接到消息,何老头身边不仅跟了一群来自各国的高手,还有一名精通各种奇门异术的法师。
于是楚金鹏不敢轻举妄动,他花高价把赵通阳请来,就是为了对付那名法师,毕竟赵通阳的名号在业内还是响当当,若是那天开了火,对付他应该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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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阿琪,我冷
就在周三的上午,楚金鹏带着赵通阳和几名亲信参加了榕江市一场土地竞拍会。
上午十点,楚金鹏准时到达会场,此次的竞拍会总共推出22宗地块,总面积653867。4平方米,其中榕苏区2宗,吴东区9宗,相北区6宗,高南区5宗。22宗地块中有7宗为纯住宅用地,10宗为商服用地,5宗为综合用地。
他在大厅内环顾一周,参加土拍的房企和个人不少,左上角是诚德投资的,右下方是榕州海亮,寰环公司、沪启石油、锐建控股……许多曾与楚家在生意上有所往来的企业和个人都到了现场。
一路上,楚金鹏与几个生意场上的熟人闲聊了两句,刚就位,眼角的余光便触到何盛远的身影。
那是盛远集团的当家人,也是在几十年前与他称兄道弟的兄弟,岂料短短数十年的光景,兄弟便反目成仇。
说到底还是为权。
竞拍会即将开始,赵通阳穿着道袍,在楚金鹏身畔坐下,与此同时,一并留意着那名跟在何盛远身旁的男人,据说他是一名法师,西装革履,面容干净,年龄约在二十八九上下,五官虽说算不得突出,但是气质很好,一举手一投足间总透出一股子儒雅范儿,假若只用肉眼,那人看起来还算正常。
可赵通阳习惯以气看人,就像和尚身上有佛气,道士身上有道气,将死之人身上有鬼气……而在这个青年的身上,不仅有一股诡异的阴邪,还有那满身的血腥,隔着大老远的距离依然能嗅到一阵刺鼻恶臭,虽不知他师出何门,但赵通阳只稍一眼便笃定了这人修炼的是邪术。
楚金鹏压低嗓音询问:“赵先生,你怎么看?”
赵通阳想了想,说:“此人身上邪气外泄,怎么看也不像正道人,楚先生需小心。”
楚金鹏愣了下,更奠定了心中的想法,且不提杀害他儿子的凶手是谁,何盛远既然连邪术师都请得动,那么当初送上的那幅画必定是有意而为之。
而且藏在里头的妖怪,极有可能是出自那名青年的手笔。
他叫来下属,附耳吩咐了两句,回头又问赵通阳:“赵先生,不知可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办法?”
赵通阳顿了下,才明白楚金鹏想让他用术法害人。
他蹩眉沉思,害人方法有许多,但他样样不通,而且赵家的老祖宗更是明令禁止其后代子孙修炼邪术,不过在几十年前,他曾听父亲说过,他某一个叔伯就曾经为求永生而修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