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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保镖[强强]-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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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孩子是不能随便调教的,很容易就给教坏了。    
  传武慢慢起身,把楚珣仰着放倒。两人换了个姿势,下体仍然结合着。传武正面压上,突然抄起自己那条大裤衩子,往楚珣头上一套!
    楚珣:“唔!”
    楚珣挣扎:“操,我不戴你那土了吧唧的难看的大裤衩!”
    传武胸膛里发出沉沉的坏笑,乐着钳住人,把楚珣压得死死的,强迫着,狠命干着。
    接二连三凶猛霸道的冲撞,楚珣被撞得迅速失神。他鼻子眼睛都被裤衩蒙住,胸口被禁锢压迫,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整个人陷入疯狂的颤栗,直到被他的二武干到直接射了出来…… 
    传武猛地往“小暖炉”的炉膛子里一拱,屁股上肌肉紧绷,“嗯——”,然后慢慢松懈下去,整个人伏在楚珣身上喘息。
    楚珣通体湿润,舒服地仰着,把二武的头抱在怀里,像抱他当年的男孩。他在二武紧蹙的眉头上,印了一记吻,甜滋滋儿的。

    总参二部特情处珣处长~




74

74、第七十六章 楚霍重逢
  

  楚珣后来又吩咐他手下何小志;在霍美人经常出现的会所和饭馆盯梢;随时跟进对方一举一动。
  楚珣可不仅知道霍欢欢被打了;他还知道欢欢眼睑嘴唇的淤青究竟被谁打的。他就不信霍欢欢这种脾气心性的人;能一直忍气吞声。
  他手里握了厚厚一沓子照片,相机从远距离连续偷拍下来的;清晰而连贯。
  楚珣跟他上司打趣:“头儿,可以啊您;这种狗仔级别的照片您都能搞到手。”
  贺诚冷笑:“这算什么,三部有的是高手。”
  楚珣:“侯一群可也是咱总参三部的人。”
  贺诚:“对,老子要想直接监听或者偷拍侯家;不太容易得手。但是24小时监视霍欢欢,很容易的。”
  照片里,侯一群拖着胳膊将霍欢欢拖进屋,一把掷到床上,狠狠一掌挥出去……
  男人力气很大,真发起狠来家暴女人,力量对比实在悬殊。霍欢欢被打得很惨,嘴里出血,捂着脸坐在床边,满脸泪水,浓黑色眼线晕花成两枚大核桃似的黑眼圈。
  
  据说,霍美人回国之后,当日一下飞机,脚没占地,就被几名黑衣人拖进一辆黑色轿车,带去侯家。
  侯一群大骂,骂得非常之难听,小婊子背着老子跟姓楚的在国外鬼混,想捞两边儿的好处,就长了一个X还他妈想吃两家饭?
  侯一群骂完,在屋子里转了三圈儿,手指狠狠捋了捋油亮的大背头,还觉着不够解气,回身瞅他爸爸:“爸,您说句话,找人警告一声楚小二,让他知道收敛。”
  沙发里的人沉着嗓子缓缓道:“该收敛的是你。”
  侯一群:“……”
  侯一群的爸爸,侯先进,一席锃亮秃顶,脑后四周盘绕着几缕稀疏珍贵的头发,戴一副保守的黑框眼镜,眼神隐隐透出阴鸷。这人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稳如一尊深沉的塑像。
  侯先进跟儿子说:“一群,以前提醒过你,姓楚他家的小子,你不要沾。”
  侯一群火气未消:“我沾他?!”
  侯先进冷冷地:“你懂个什么。”
  侯先进可没出手打人,没动一根指头,骂都没骂一句。侯先进就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盯着霍欢欢……
  书桌上跳下来一只洁白绵软的大猫,喵呜一声,跳进主人怀里。这人就把猫咪抱在膝盖上,捋着毛,挠着下巴,管猫咪叫“大白”。大白是侯家养了七八年的宠物,一只中年贵妇猫,娇生惯养,肥白慵懒,舒舒服服躺在主人怀里,打了个滚。
  侯先进逗了一会儿猫,把猫交给下人,低声说了一句。
  霍欢欢被盯了整晚,身上发抖,低声恳求:“我……知道错了。”
  也就半个小时,下人回来,怀里没猫,而是端上来一个砂锅,漫着古怪的肉香,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
  侯一群冷不丁问一句:“爸,煮的什么。”
  侯先进面无表情,盯着女人:“煮的是大白。”
  霍欢欢脸色比大白还要白:“……”
  霍欢欢转身冲进卫生间,“哇”得就吐了,浑身发冷,汗毛倒竖,仿佛下一个将要被扒皮下锅的就是她…… 
  
  事后,父子俩单独在书房中,侯先进一字一句教育他儿子:“老子这次损失一只宠猫,下回,我不希望损失了你。”
  侯一群眼眶发红:“我怎么会损失?咱怕什么?”
  侯先进说:“不要沾楚家老二,那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再张扬,早晚被人家玩儿死。”
  侯一群心存不屑,眼里盛不下别人,天底下老子最牛,嘟囔道:“楚珣有什么了不起?小时就看着了了,大了更是一般人儿。”
  “他还能翻出个浪来?当初他比我低一届进清华的,念了仨月念不下去,让学校开除了,出国晃荡一圈儿,混得没人要,再臊眉搭眼儿跑回来,他牛个屁啊?”
  侯先进突然变脸,忍无可忍,强压怒意:“你他妈懂个屁!!!”
  许多话不能跟儿子仔细地掰扯,侯先进捏着椅子扶手,脸色阴郁:“楚家小二比你厉害得多,你比他一个指头你都没得比!……一群,你眼界太浅,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侯一群垂下眼,捱了半晌,知道瞒不过,低声说:“是,他是厉害。我就跟他玩儿几回牌,也没咋样……我,我打牌欠了他钱。”
  侯先进:“欠多少?”
  侯一群:“也没多少……五十多万吧。您不让我搭理他,我以后不见他,钱正好不用还了。”
  侯先进神色一凛,严肃道:“还上,欠姓楚的多少钱,立刻给老子还上。”
  侯一群:“……”
  侯先进叮嘱道:“一分都不能少,还了钱断绝来往,别再沾,别惹这人。”
  
  侯先进在军政两处身居要职。他知道楚珣真实身份,他太清楚总参二部特情处处长是个多么厉害的狠角色。就他们家侯一群这二愣子,还玩儿牌,还争风吃醋,争个屁!你忒么玩儿牌、玩儿女人、还是玩儿命,玩儿哪个能是人家的对手?
  他一直没跟他儿子透露,就是知道这混账小子不争气,知道太多了再出去胡说八道,逞强找楚珣挑事儿,哪天被人家灭了口,都不知道自个儿怎么把自己作死的。
  再说侯大少爷,也是从小让家里宠得,跋扈张狂惯了。骨子里的作风,打一生下来从根儿上就定了型。整棵树苗长歪了,你再让他收敛,长歪的树杈子往回掰,哪掰得回来?
  他在楚珣那里憋一口气血,得在女人面前找回来。恃强凌弱这种事儿,咱侯少爷最擅长。
  他把霍欢欢送回家,在对方家中将人抽了一顿耳光。 
  也就是这顿打,被蹲点儿的人偷拍了照片。 
  
  以侯一群的脑子,他是想不明白他爸爸竟然怕楚珣那小子。
  楚小二长得漂亮,挺耐看,小细眼一眯,相当勾人,特有女人缘。侯爷瞧见了,偶尔都心痒痒一回。姓楚的除此之外,还有多大本事?也就是个浪荡子弟,整天泡在夜总会里打牌。四九城里的少爷,都一个货色。 
  侯一群跟楚珣曾经同校念书。当年在景山贵族学校两人就是校友,后来又都进了清华。 
  俩人进大学的路数可就大不一样。侯一群是仰仗他的背景、身家地位。在这一点上,全世界的大学也没区别,专门有一些名额,是留给官宦贵族世家子弟。这些人跟普通人那就不一样,不看高考成绩,看的就是你是谁家孩子。 
  楚珣不是。楚珣打小聪明,成绩很好,是自己凭本事考上的。然而进校没几个月,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据说是军训违反校规还是怎的,被学校“开除”了。
  
  关于楚珣将来走哪条路、何去何从,上面的人曾经有过争论讨论,意见不一。
  楚珣“被开除”是事先计划好的,随后送去英国念书,让他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漂泊海外数年,为将来特工生涯铺路。
  当年,上面的人甚至有过这样的想法,为楚家小二塑造身份铺垫前程,必然要有所舍弃牺牲,两头不能兼顾,这方面是保儿子,还是保老子?倘若楚珣的家庭际遇发生重大变动,楚怀智仕途遭遇贬弃,犯下某项政治错误,遭受牢狱之灾……随后,楚小二以“政治避难”身份,合情合理地流亡海外,被对方“收买”,去美国发展事业,甚至可以由韦约翰从中引线搭桥,植入对手的情治部门,成为深深□敌人心脏的一把刀,这是最完美的一个三十年计划。
  最终还是贺诚极力反对,阻止这个想法的实施。
  贺诚那时候说,走那条路,是把人用得太狠。孩子将来一辈子“流亡”,不能回家,太残酷,不能那样做。
  ……

  月余之后某一天,楚珣起个大早,从床上爬起来,急匆匆冲进洗手间。
  他的同居大宠物邵钧,正撅屁股睡在床上,趴着睡,下半身裹一条毛巾被,露出后脊梁光滑修长的肌肉纹路。小邵队长昨晚正好从清河回来,俩人一张床上睡的,难得有兴致,聊了大半宿,互相发泄感情上的苦闷。
  邵钧双眼失神,仰视天花板:“老子是个大傻逼,老子喜欢上一人儿。”
  楚珣跟这人并排一躺,一齐往天花板上找星星:“你是挺傻逼的,喜欢上谁,能把婚都逃了,捅这么大事儿。”
  邵钧说:“那个人可能一辈子都被栓着,出不来,我一辈子不能跟他像两口子那样,住一起,过日子。”
  楚珣说:“有夫之妇啊?让她赶紧离婚啊。”
  邵钧踹了楚珣一脚:“你才喜欢有夫之妇,无聊。”
  楚珣叹口气:“我是无聊,我喜欢一个小妹儿,长得特俊,我特稀罕,他也喜欢我……丈母娘不待见我,他们家,跟我们家有过节。”
  俩人胡掰乱扯,互相都留着一手。楚珣知道邵钧心里藏的什么人,邵钧却不知道楚珣说的是谁。
  楚珣拍掉邵钧手里的烟,“不许抽烟熏我”。
  邵钧突然一翻身,像个八爪大螃蟹盖到楚珣身上,二人乱闹了一会儿,又悻悻地滚走,各扒一侧睡了。邵钧考虑到他家小珣儿好歹是个纯洁的直男,三爷爷是正派人,有原则的,不勾搭直男。
  楚珣起得早,在洗手间里哼着歌。他贴着镜子刮胡子,上下左右细细地端详,斜眯眼刮净脖子和喉结处,又拉远了再认真端详——真帅。
  他换上一身浅米色衬衫,灰色西装裤,打扮得斯文,临了没忘了往左右咯吱窝里喷上香水。
  邵钧睡得迷糊,撅着腚哼哼:“起这么早……操……我还要睡。”
  楚珣懒得招呼:“睡你的。”
  邵钧从枕头里斜眯一只眼:“捯饬这么美,见媳妇?”
  楚珣说:“见我老丈人。”
  邵钧腾得一下,脑袋从枕头里拽了出来,顶着乱蓬蓬的发型:“真的啊?……我也去。”
  楚珣嘴巴都合不拢,带着笑:“逗你的。”
  “嗳,嗳,别他妈动我。”
  “滚,我见我老丈人,这忒么有你什么事儿啊?!”
  “……”
  
  楚珣没用司机,亲自驾车,驶过长安街,一路往东郊开去。
  总参大院内也开出一辆黑色轿车,楚怀智端坐后座,神情肃然,衣着庄重。
  刚开出一段路,楚总长提醒司机:“路过东兴楼,把刘师傅接上。”  
  与此同时,一辆毫不起眼的军绿色吉普车从复兴路拐出来,车内的人面容冷峻如常,黑衣黑裤,握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捻动,显出期待。
  等红灯,霍传武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只手一摸裤兜掏烟。烟没掏着,摸出一盒薄荷糖。
  他默默地笑出个酒窝,丢一粒糖含在嘴里。
  这是前两天楚珣去找他,带去一箱薄荷糖,随后他的地下宫殿里四处就摆满了糖。衣柜里所有衣服被楚珣翻检一遍,烟统统处理掉,一根烟都不给他留,每条裤子裤兜里塞上一盒糖。
  “你烟抽太多了,对眼睛不好,身体更不好。”
  “以后烟瘾犯了,就吃糖。”
  楚珣这人控制欲的瘾上来,比烟瘾还厉害,特较真儿,一遍遍地叮嘱。
  传武早上本来已经穿好衣服要出门,临走想起来,又转回来,翻出楚珣给他新买的内裤,脱掉外裤重新换上。时髦裤头真是小,款式过分性感,但是兜得挺舒服,料子轻薄柔软。敏感处触觉灵敏,那感觉就好像楚珣时时刻刻贴合着他下半身,摸着他……
  
  三路人马约好的,各自从不同的方向,一齐驶向东郊,齐聚东三环外某大院内一座隐蔽的小楼,面见重要人物。
  院外有总参特工严密把守,没外人知道他们来这儿。
  三辆车齐头并进停在院子里。楚总长面色深沉,跟儿子微微一闭眼,算是打招呼。
  楚珣乖乖地溜过来,低声道:“爸。”
  楚怀智多瞅了儿子一眼,今儿自家小二很乖啊,竟然叫“爸”!没冷冰冰地喊老子“楚总长”?
  果然忒么的在什么人前说什么话,会表现,这精明的小子……
  霍家老二跳出车厢,安静站在一旁,高大俊朗,浅褐色脸颊上染着金色阳光。楚珣跟传武悄悄打眼色,都绷着嘴角不说话。
  楚怀智走在前头,背影高大严肃。
  楚珣和霍传武赶忙跟上。楚珣从后面一揽传武的腰,就跟揽媳妇似的。传武迅速甩开,乖,别闹。
  楚珣挤眼色:穿上了?舒服吗?
  传武顿时不自在了,被人隔着外裤看了个透,时髦小裤头包着屁股都不会走路了,心那叫一个虚啊。
  楚珣不依不饶:我有心电感应,咱俩今天同款同色,真的……
  屋里沙发上坐着沉默如山的男人,双方小二十年没见面,眼角皱纹凸显,头发白了许多,眉宇举止间威仪依旧,军人出身的气质变不了。
  楚怀智点点头:“老霍。”
  霍云山缓缓起身。
  霍传武粗声道:“爸。”
  楚珣顿了一下,犹豫该叫什么,最终规规矩矩立正,喊了一句“霍大大”。还像小时那样嘴甜,声音清澈,甚至带出一丝多年前已经退化掉的童音……
  
  楚总长与霍云山如今身份有别,一个在朝为官,一个在老家为民,能碰到一起?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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