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强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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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转睛,神色也慢慢变异……
他因为楚珣崩溃似的叫声而兴奋,眼神变态式扭曲,凝视眼前人全部的身体反应,某种程度上也着了魔,浑身开始发热。他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然而即便没那方面欲念,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忍受不住,血压抬高。
他裤裆也硬了,呼吸急促,警惕性与戒心不知不觉瓦解,盯着楚珣像盯一盘鲜嫩肥美的烤鹿肉,想吃到嘴。
楚珣湿淋淋地侧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似乎处于某种毫无反抗能力任人蹂躏的虚弱状态。明明是男人的身躯,并不显矫揉与惺惺作态,却诱到极致,眼神无辜清澈。
真正用刑的审讯达不到撬开嘴的效果,恰恰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感官诱惑,更能令人心旌神摇,丧失心智……只是这一刻,某只猎物尚未意识到自己防线的涣散,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标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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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六十章 黄雀在后
楚珣睫毛上垂落汗滴;嘴唇红润;身体因为震荡器而抖动;喃喃道:“不要;停下来……”
Jim抽出震荡器,凑近了人;兴奋逼视:“告诉我实话。”
楚珣半张着嘴,舌尖舔过嘴唇:“你已经知道我是谁;还问什么?”
Jim呆望着楚珣湿润的嘴唇:“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
楚珣眼珠漆黑深邃:“跟你接头的后台老板明明就认识我,你还在这里审我?”
Jim呼吸急促:“……别岔开话题。”
楚珣步步进逼:“他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敢问他?”
Jim一顿;眼神里有一丝迟疑,判断楚珣这句话。
楚珣喘息着,话锋一转,直勾勾盯着人,眼神无声诱惑:“你当时在,对吗?”
Jim:“……”
Jim眼前晃动的是楚珣一张布满汗水的精致的脸,完全没察觉到,楚珣是什么时候双手悄悄脱出手铐。
一副手铐怎么可能锁住楚珣?
他从一开始就掌控全局与攻防节奏,拿捏时机出手。
楚珣浑身软成水样,柔若无骨,手指并拢掌骨微缩,眼皮一开一阖之际脱出束缚。眼底寒光划破空气,修长的四肢如同深海软体动物扑杀绞缠猎物,突然缠裹住人!
Jim惊愕,没想到天底下能有人被注射两针大剂量药物仍能掌控意志行为。他下意识反抗,一只手被楚珣捏住手腕。
楚珣手指将他死死黏住。Jim立刻感到自己皮肤仿佛都与楚珣的指纹熔于一处,手顿时脱了力,像是被人从中一把抽掉了骨头。
又是满满一针管高浓度催情药剂。
楚珣的手闪电般激烈迅速,绕过眼前人,指尖动作瞬息万变,就如同他在赌桌上甩开一串花式纸牌,手法轻松而自信。他将针头瞄准男人的后脊椎狠狠戳进去,隔着衣服,指力一推,液体爆射进后心。那家伙眼神顿时凌乱,陷入惊恐,浑身起电似的开始抽缩,原先毫无防备突然遭遇反扑,一下子崩溃!
楚珣嘴角甩出冷意,报复一般,故意一指发力,将针头折断在对方肉里。
如果不是这个人暗通消息买卖情报,他们香港之行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或许三个人都能平安回家。
二爷整不死你的……
他这时才一手顺进这人的裤裆,握住硬勃的家伙,灵活细致地挑逗,开始慢慢折磨手中猎物。
“你当时在现场,你在洛杉矶,你看到我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对吗?”
“你在哪个角落观察我们?你那时在检票队伍里,还是洗手间里,汉堡店里?”
“收买你做线人的金主当时在哪?他究竟什么人?”
“嗯……啊……”
这一次轮到Jim凌乱喘叫,抵御楚珣手指的力度,已经搞不清这是谁在审问谁。
楚珣都不屑于自己动手,嫌那东西太脏。他强抑身体不适,咬着牙扯过刑具,将通电的导线插进对方最脆弱的小孔,又在勃起的根部缠了两绕,把那玩意儿缠成个大香肠,红彤彤地快要涨破肠衣。
他顺手抄起枕头,闷住人。
电极通入这人两股之间,激出非人的惊恐嚎叫。声音被湮没在枕头下,变成一阵病猪似的粗喘……
楚珣才是这一行的侦讯专家。
他裸身侧卧,细长的眉眼秀丽惊人,棕色眸子里闪烁慑人光芒。电极管遥控器在他指尖转成个帅气的花式,像是挑逗,更是威胁。
他将他的刑讯对象一切表情情绪尽收眼底,揣摩着对方面部肌肉和眼神的剧烈变化,从对手的瞳仁波痕迅速判断选择题的答案,冷笑道:“你当时在汉堡店里,对吗?”
Jim身体陷入循环式抖动,舌头抽搐,无法否认:“我……你……”
楚珣循循善诱:“收取你情报的人,当时在香港?”
Jim眼神涣散,口吃:“我,我,我,啊——”
他被楚珣掌握住要害,电流强弱渐进不断挑逗最脆弱的边缘,浑身蚁噬,快要癫狂。那只被捉的手仿佛就要融化在楚珣掌骨之间,浑身无力。
这人倘若先被我方逮捕,再按例接受审讯,楚珣恐怕很难如此迅速一举摧毁对手的心理防线。肉体与意识城墙一旦从初始就遭人趁虚而入,接下来的全过程,这个特工就算是废掉了,再无招架还手之力。
楚珣整个人都是软的,却又无比强悍,肩头笼着一层火焰,浑身滚烫,从瞳仁最深处射出压迫人心的寒光。他的褐色眼珠里映出对手惊恐失态的脸。Jim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楚公子,气质惑人,气场全开,令人无从抵御。这家伙语无伦次,不清楚自己断断续续都吐露了什么……
这是一个圈套,双方都要钓大鱼上钩。
不到最后分晓,很难说谁是那只被当做猎物的蝉,谁才是扑杀的黄雀。
从获悉情报内容真相那一刻起,楚珣就筹谋这一出引蛇出洞引狼入室的戏。
汤少身旁狐朋狗友不难排查,背后动用手脚的人隐隐浮现水面。然而这个Jimmy在大陆有正当职业身份,行事谨慎,又是外籍商人,总参特工不能随便动手,不好将此人直接请进局子“喝茶”。楚珣必须设计引对方向他动手,自露马脚,逼这人亲口招供幕后真正罪恶的主使者。
用自己为诱饵引敌上钩、以退为进诱使对方放松警惕防线涣散,这一招危险,却极有效。
楚珣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价。他要复这个仇。
床上摊开的工具箱里寒光满目,楚珣嘴角勾出锋芒,顺手拣起一枚型号尺寸最大的震荡器,让身下摁着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扭曲的呻吟……
“告诉我那个收买情报的人到底是谁?”
“告诉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舒服到死——”
楚珣连逼带诱,Jim全线溃败,被他捏在手掌心儿里挣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楚珣眼底袒露一大片失望,夹带一丝疯狂,你真不知道,二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直推三档,将这人后庭里塞的大家伙调到最大震荡模式。一串杀猪放血的非人嚎叫,某人直接在床上震跳起来,下半身状如筛糠。门外守候的同伙这时听出动静不对,放下手里的酒瓶和烟卷,掏出枪,开始警觉。
“啊啊啊啊啊……我们彼此不透露身份,我是通过他在香港的联络员,那是个女的!”
“我、我、我只在电话里听见,偶然听见……”
Jim瘫软下去,嘴唇汗湿嗫嚅。楚珣凑到最近,机敏地读取对方唇语。
Jim那时招认:“我在电话里听见,那个人身边有人讲了句笑话,‘身上穿军装,腰里没摸过枪,你个伪军……’”
楚珣敏锐地低声重复:“军装,没摸过枪……伪军?”
楚珣当时并未理解这话的指向涵义,但是潜意识里明白这可能是将来揪出幕后大鱼的线索。
Jim被按摩棒催出狼性,眼底猩红,突然一脚踢翻楚珣,翻身压上!
药性让这人像一头发情期的疯狗。
楚珣拼尽最后力气,一肘砸歪对方的脸挣脱开,手指迅速捻动左耳某一枚耳钉。
旁人不仔细看,无从察觉,楚总左耳破天荒戴了两枚耳钉。其中一个是耳机,录下他所在十米范围内双方全部言谈对话;另一枚是卫星追踪定位器,他的位置行踪一直在队友严密监控下,特工四面包抄,时刻准备收网。
他磕动耳钉后,十分之一秒缓冲时间都没有,子弹从窗帘缝隙破窗而入,一枪崩翻压在他身上的人。
麻醉弹击中Jim颈部,这人被巨大的冲力撞翻到床下。门外一阵骚动,特工破门而入,手脚利索,几乎同一时间迅速制服敌方同伙,一切变故发生在三秒钟之内。
楚珣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胸膛起伏,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尽,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太累了。
窗外狙击镜光芒一闪,迷彩身影收枪,从对面楼顶攀爬悬梯,五步并作两步,三层楼高的平台上一跃而下,疯狂地飞奔,眼底一片猩红。
Jim已经比预想要多蹦跶了很长时间,有人在窗外早就想换成实弹,一枪打爆这厮脑壳,让此人脑浆迸射、碎成一摊人肉渣子。
霍传武半分钟之内闯入房间,浑身带着寒气,眼眶暴露浓重的血色,手指发抖。
屋内两名总参特工迅速对抓获的俘虏注射高剂量麻醉剂,铐住手脚,往Jim口中塞入牙套,把嘴撑开令其无法咬合,防止这人牙齿里带毒自杀。
何小志回头看了一眼:“霍哥,这么快?……呃,楚总他……”
霍传武冷硬着脸,说不出话,突然薅起小何的后脖领子,一把掷出门外。
何小志趔趄着摔出房间,就地打了个滚:“嗳你?!”
霍传武哑声说:“你们都出去,我解决。”
小霍同志转脸把另一名同事架起来,丢出门外,没什么道理可讲,都他妈给霍爷滚蛋,甭看。
何小志名气听着有几分学生气,人长得瘦小精干,其貌不扬,也是那种扔进人堆里都找不见的特工脸。这人是楚总公司的新任“司机”,贺诚从总参二部保镖团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别小看二十几岁年轻小伙子,手脚功夫厉害,非常之能打。
任务重要,贺诚信不过闲杂人等,只派出几名最精干得力的下属,除了小何,另一位是贺部长自己的资深保镖。这二人衔儿都比霍传武高,全被轰出门外,扎着手,面面相觑。
小霍说他“解决”。
解决什么啊?
“解决”了楚总?
房间内,楚珣赤身瘫软在床上,意识游移在混乱的边缘,手指仍然倔强地抓着床单。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小部分是被Jim弄的,大部分伤其实是药性发作痛楚挣扎时自己撞的。
霍传武怔怔地看着,有那么半秒钟的手足无措,不敢冒然走过去,不敢细看,心都快扯碎了。
他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床上的人。
他动作迅速有秩,一面面墙摸排整个房间,按照密工人员的一套专业程序,仔细检查房内家具器物,确保没有任何监视窃听装置,并且重新将窗户紧闭,拉紧窗帘。屋外四围已经被自己人控制。
他一眼看到床脚丢着Jim的腕表式微型相机,那厮曾经对着楚珣拍下某些照片……他一把拿过来,用手指碾成粉碎。
楚珣双眼迷离,仰望天花板,一手摸索到肩头,自己用力拔出断在肉里的针头。
这人似乎十分难受,吃力地翻过身,手指在床上徒劳地摸索,缓缓往床下滚去。
手还没沾到地板就被扑上来的人一把捞住。手指互相抓住对方的瞬间,像游荡的浮草缠缚住大树,像干渴濒死的鱼跃入大海。霍传武心口像被针扎着,迅速把人填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楚珣的指甲抠到传武肉里,攥得死死的不撒手。
“楚珣。”
“能撑住吗。”
“小珣?……小珣……”
楚珣嘴唇上都是汗,极力坚强着:“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楚珣浑身发红,开始无法抑制地抖动。从危险中脱身的一刹那他的精神意志完全松懈,那口气一下子泄了。他方才用全部脑电波意志力控制神智,反制对手,硬是引诱撬开了对手的嘴。两大管强效药剂在他血管里往复叫嚣,沸腾,挥发不去,精神力量再强悍的人也抵挡不住药物侵袭,再也撑不下去。
楚珣一开始还拼命强压,听话地把脸埋进传武胸口,紧紧攥住人,蜷缩成个小动物。
一分钟之后,他逐渐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两手在身上抓,难受,浑身像被群蚁啃噬蛀蚀。
传武拼命擒住楚珣的手,按在床上,不让这人乱动:“小珣!”
两分钟之后,楚珣两条腿缠上传武的腰,用力磨蹭身体,处于药力迷乱的发情状态,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断断续续沙哑地喊:“我,难受,我,受不了了……”
霍传武太清楚这个“受不了了”是什么意思。三年前他受过这罪,他捱过同样的酷刑,不同的时间地点,却是极其相近的情境场面。三天三夜非人的折磨煎熬,加诸在男人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和耻辱,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今天却让他亲眼看到同样的痛苦受在他最在乎人身上。
提萨拉是个半吊子,黑道欢场中人,只是给人强喂几碗春药,而Jim这种人是职业特工手段,心黑手狠,直接对楚珣注射大剂量高纯度的针剂,就是把人往死里整。
传武眼眶爆红。他想杀人……
楚珣眼神凌乱,力气很大,一掌劈向传武脖颈,打得他“嗯”一声,吃痛。
传武抻过衬衫把楚珣双手重新固定到头顶,然后就发觉这样更加尴尬。楚珣的身体呈现不健康的突兀的潮红色,阴茎坚硬如铁,红彤彤地抖动,难以排解,痛楚得无以复加。
霍传武进出几趟,给这人灌冰水,拼命用湿毛巾擦身。
他出屋从小何携带的药箱里取了两种具有缓解镇定效应的针剂。
外间屋已经处理干净,何小志指挥后续接应的人员,将敌方几名特工俘虏悄悄运走,抹掉一切打斗痕迹。洗手间里昏迷的汤少爷也被解救,送去就医。
幸好对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