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易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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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没有开灯,侯一凡坐在一片黑暗中,望着外面凄迷的夜色,突然痛苦地仰脸捂住眼睛。
他不愿去想顾维到底是怎么求的郑亚峰,可是那些令人崩溃的猜测总是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大脑中,每一个都让他无法接受。
自己的确是不成熟,的确是幼稚,可是这些并不妨碍他爱顾维,为什么顾维一定要去找那个辜负过他的人,一定要把他自己放到这么贱的地步?
一想到顾维在别的男人怀里辗转低吟,他心里就疼得无法呼吸。
可是他又不舍得放手,长了这么大,第一次如此这般地喜欢一个人,不管是男是女,他都认定了一辈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灯一家一家地熄灭了,整个小区都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地下已经遍地烟头,侯一凡捏扁空了的烟盒,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
既然做不到放手,那就教会他尊重别人。
拉开阳台的门,突然愣住了,只见顾维正抱臂倚在门后面的墙上平静地看着自己,见到他走进来后,淡淡地问,“想通了?”
“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侯一凡咋舌。
“没多久,”顾维摁亮阳台的灯,“你今晚没吃什么东西,我煮了粥,过来吃一点吧。”
“我不饿,”侯一凡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身边,摸着他光滑的脸颊,皱眉看着他,“过来,让我看看你。”
顾维笑起来,“没看过?”
侯一凡让他坐在单人沙发里,自己单膝跪在他的旁边,双手环住他的瘦腰,仰脸看着他,忧伤地说,“我好像永远都看不够你。”
“这样最好,”顾维微笑,“省得哪天你看够了,把我一脚踢开,那我就惨了。”
知道对方在逗自己开心,侯一凡勉强扯出一个强笑,但是笑容很快就消失,他沮丧地将脸贴在顾维的小腹上,低声道,“小维,明天就跟我回W市,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顾维点头,“好。”
阳台的灯光很昏暗,在柔柔的光线下,顾维的脸颊显得尤其柔美,他本是一个非常清秀的男人,没有黎域那样具有侵略性的凌厉美感,却有一种让人百看不厌的精致。
侯一凡心神荡漾,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压在他的身上,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
顾维热情地回应着,二人唇舌纠缠,有压抑的吟声从喉间溢出,侯一凡的力道渐渐大了起来,紧紧扣住他的后脑,唇舌勾住他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舔弄。
顾维有些惊讶,但是想到侯一凡这一整晚的虚与委蛇,知道他心里有着委屈,便不多计较,任他略带粗暴地亲吻着。
一吻终了,侯一凡捧着顾维的脸,喘着粗气,“我真想把你关在家里,让谁都见不到!”
“呆子,”顾维仰脸看着他,发现到对方目光里渐渐升起的欲/望,了然,抬手关掉电灯,自动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
侯一凡的手指沿着他的脖颈下滑,在他的胸前爱抚,光裸的身体陈横在夜色中,白皙的肤色与身下暗红色的沙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真好看……”侯一凡声音苦涩地赞美着,眼前这个人身上好像有诅咒一般,让自己飞蛾扑火似的爱上了,就再也无法抽身。
顾维知道他心里难受,遂主动地起身,让他坐在沙发里,自己在他的面前跪了下来,低头,往他的裆间吻了上去。
侯一凡洗完澡后只穿着一件迷彩的内裤,顾维隔着内裤,轻轻含住那个渐渐硬起的器官,口水濡湿布料,使得里面的器官显得十分粗大,有一种雄壮的美感。
“小维……”侯一凡享受地发出声音,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摸着他光滑的肩头,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淫艳了:半裸的俊美男人跪在自己的脚下,虔诚地用嘴侍奉着自己的雄壮。
自他们发生关系以来,顾维是极少为他用嘴的,他也很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想要将顾维高高捧在头顶,所以根本不舍得看他受一点委屈。
顾维将他的内裤扯下,微凉的手指握住跳出来的炙热□,颇富技巧地揉弄套动,凑上去含住它,努力地吞吐着。
侯一凡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拉扯开,强忍着肆虐的冲动,咬牙,“小维,你不用这样……”
顾维被他揪得不得不扬起头来,疼得皱眉,“你先放开我。”
侯一凡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忙松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声音苦涩道,“其实你不用这样,不用对我低三下四,我知道你那么做都是为我好……”
“没关系,”顾维轻柔地笑,手掌在他的下半身力度适中地揉摸,“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发泄出来吧,不要憋着,你难受,我看着也难受。”
他站起来,双腿叉开,攀到侯一凡的身上,一手握着他硬起的器官,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慢慢坐了下去。
侯一凡用力拉住他,“别!”
“嗯?”
“别急,小心受伤,”侯一凡强硬地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他的身下,往那个小洞口摸去,惊讶了一下,发现那里竟然是润滑好了的。
顾维低头媚笑,“今晚你不要动,让我来伺候你。”
说着,慢慢坐了下去,那个庞然大物进入到那么紧小的洞里,带来的冲击是灭顶的,顾维仰起头,咬牙紧紧皱起眉毛,喘息声剧烈起来。
侯一凡怔怔地看着他适应了几秒钟后慢慢动了起来,手掌在他的胸前、后背贪婪地抚摸着,顾维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白色的单薄睡衣挂在肘弯,在月光下,露出皎白如玉的美丽身体。
他在欢爱过程中是从来不叫的,这一次却从喉间发出细碎的低吟,低头对着侯一凡笑,“舒服么?”
侯一凡努力控制住骨子里躁动的暴虐因子,压着性子做那水磨工夫,哑着声音低吼,“舒服……真他妈舒服……操啊……太舒服了……”
“我也很舒服,”顾维扭动得更加淫艳,眼角的泪水在月色下闪烁着星光,他用力甩着汗湿的头发,喃喃道,“啊……一凡……你插得我很舒服……插深一点……啊……好爽啊……”
侯一凡心里一酸,顾维以前是连声音都不会发出来的,现在不止放声叫了,还违心地说出了如此放浪的淫语。
如果说这不是因为出轨的补偿,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压下他的脖子,强迫性地与他亲吻,侯一凡猛地抱起他,起身,将他放在沙发上,双腿架在沙发扶手上凶狠地冲刺。
夜已经深了,月亮钻出云层,将皎洁的月光投射在几十米高的阳台上,两个光裸的身体在月光下剧烈地交缠着。
顾维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用力揪着身下的沙发靠背,痛苦地求饶,“慢、慢一点……疼、我疼……”
侯一凡充耳不闻,心中有了怨恨,做事就容易失去控制,等他清醒过来时,顾维已经被他操弄得晕了过去,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侯一凡将疲软的性/器抽出来,立马有承载不下的白浊随之流出。
顾维双腿大张地瘫在沙发中,脸上沾着刚才侯一凡射上去的液体,看上去说不出的凄艳。
侯一凡凑上去,一点一点将他的脸舔舐干净,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叹道,“顾维,我爱你。”
在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场激战有多离谱,用温水引出射进去的白浊的时候带出不少淡血,无套、内/射、出血,侯一凡脸色刷地白了。
顾维在进入水里的时候已经转醒,见状惨笑了一下,“别怕,我没有病。”
“不是,”侯一凡怜惜地抚摸他的脸,“我太冲动了。”
“可是我很舒服。”
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聊天,侯一凡发泄了一个晚上,火气已经小了很多,为他按摩着腰部肌肉,苦涩道,“小维,以后不要为我而去委身别人,你这样做,就是生生从我心上剜肉啊。”
“嗯,”顾维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嗯?你说什么?”
“我说不要再和郑亚峰上床,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帮我,你这样……”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脆响,顾维已经倏地转身,抽了他一巴掌,冷脸,“你胡说什么?”
侯一凡挨了打,心中却一喜,“你的意思是……”
“给我滚下去!”顾维抬脚踹他,可是他被疼爱了一个晚上,四肢无力,连踹两下都没能将侯一凡踹下床,反而被他抱住,气恼地说,“就因为郑亚峰帮忙约了几个前辈吃饭,所以你就怀疑我和他上床?侯一凡,你真他妈畜生!”
侯一凡立马转移目标,“是郑亚峰说的!”
顾维怔了一下,眼神黯淡下来,平静了半晌,突然冷笑,“他说的你就信了?”
“对不起,媳妇,我错了,我不该相信那个王八蛋,我早该意识到他就想挑拨我们的关系,”侯一凡见风使舵,飞快地变身成小忠犬,假装刚才那个鬼畜的男人完全是对方的错觉,满腹委屈地帮媳妇谴责渣攻,“媳妇,你看,你对他那么好,他还这么诋毁你,真木有人性!”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顾维骂了他一句,指指地板,“滚下去,今晚不许上床!”
侯一凡大哭,“媳妇……”
“哭什么哭!再哭给我滚到客厅里去!”
哭声戛然而止。
当然,第二天中午顾维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侯一凡怀里时,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都没有想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摸到床上来的。
从N城到W市的路上,侯一凡显得非常哈皮,感觉离开N城那个压抑的城池,整个人都明朗起来,站在机场外,看到来接机的章白,不爽道,“就你一个人?其他人都死了?我椰子所一枝花摆驾回府居然没有人来列阵欢迎?”
“您老知足吧,”章白讥讽,“就我还是被干爹踢来的。”
侯一凡瞪眼,“那袁哲呢?老子白给他侍寝这么多年了?”
章白露出一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带黎师兄回老家结婚去了。”
“纳、纳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肯定会有童鞋无情地弃我而去,特献上超长肉文一段挽留大家,小妖精们,乃们不要抛弃我~~
咳咳,实在不愿追下去的,就请收了我的专栏再走吧,等再开新坑我们又可以相聚了,先小小地透露一下,下篇文是章白的故事。
戳戳戳→
又闹胃病的玉总攻爬去床上躺着了,临走前大吼一声:求长评啦!!!
38
38、见公婆 。。。
在侯一凡带着媳妇下了飞机的时候,袁哲也带着媳妇推开了自家的大门,袁家在江南的一个小镇,青石板路一直蜿蜒到门口,看着眼前白墙黑瓦的二层小楼,黎域扒着墙壁死活不肯进去,可怜兮兮地望向袁哲,“你妈不会弄死我吧?她会不会拿刀砍我?或者用扫帚把我撵出去?呜呜……她一定会悄悄在我的饭里下砒霜的……”
袁哲将手里拎的东西放在门口台阶上,无语地望天,“第一,我妈没有随身揣着刀子的不良习惯,第二,我妈也不是哈利波特,第三,你以为现在砒霜很好买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现在只是作为我的师兄来做客,她吃饱了撑的要弄死你?”
黎域嘴一扁,“可我还是害怕……”
袁哲不爽地看着他,“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我点爱的勇气吧,”
袁哲看着眼前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显得无比年轻水灵的老男人,满心喜爱,爽快地把人捞过来,印上了他的眼角。
吱呀一声,黑漆铆钉的桐木门打开,一个温柔的声音飘出来,“哲子你回来……呃了?”
袁哲和黎域石化。
瞪大眼睛看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人,黎域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袁哲,双手乱挥着对门口的妇人哈哈讪笑,“阿姨您别见怪,都怪我,怎么都觉得眼皮上有点非常奇怪的味道,想让袁师弟帮我尝尝来着,哈哈哈哈,绝绝对对不是亲亲哦。”
袁哲痛苦地扭过头去:这智商……没救了。
平静地对母亲道,“他眼睛里进了沙子,我帮他吹吹而已。”
“你就是哲子的师兄?是叫小黎对吧,”袁母一笑了之,笑呵呵地望着两个人。
黎域猛地一个九十度大鞠躬,“阿姨您好,我叫黎域,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哈哈哈,”袁母大笑,拉过黎域仔细端详,赞叹道,“小伙子长得真帅气,我们哲子往旁边一站,就被比下去了……”
“妈,您可千万别夸他,小心他飘到天上去。”袁哲笑道,把从W市带来的土特产拎进院子里。
黎域打量着这个小院子,面积不大,布置却非常精致,中间用大小不一的青石砖砌出一条羊肠小道,左边是一个小亭子,里面的桌子上放着小笸箩针线活,右边是个小花园,夏季正是姹紫嫣红的时候,花红柳绿的十分热闹。
“这是……橘子树?”黎域惊奇地看着墙角一棵亭亭如盖的果树,上面挂了无数青色的果实。
袁哲伸手摘了一个青橘子下来,剥开,顿时一股芳香烃的清香扑鼻而来,里面虽然没有完全熟透,但是橘子的香气却已经非常浓郁了。
“尝尝,”袁哲笑着剥了一瓣送到他的嘴里。
“你干嘛笑得这么奸诈?”黎域不疑有他,一口咬下去,“哇呀……好酸……”
袁哲开心地笑了,“还没有到成熟的时候,当然会酸啦。”
“唉,哲子是不是又骗人吃酸橘子了?”袁母将他们的行李拿进室内,走出来,看到这边黎域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