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继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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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乔满意的笑着:“行了。”说完,仰头将自己杯里的酒喝光。
突然,水北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是曹磊打来了,水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喂?”
“在哪呢啊?”曹磊扯脖子吆喝着:“出来喝酒啊?”
水北听那头有点儿吵,不禁问道:“你在哪呢?”
曹磊放声大笑:“我在……我在……?我自己也忘了。”
水北心想,这是喝傻逼了吧?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
说着,电话那头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你小子喝傻逼了吧?咱们在场馆呢,让水北赶紧过来。”
听到纪威的声音,水北多少有点儿讶异,毕竟曹磊看不惯纪威许久了,竟没想到他们能在一起喝酒。
“对,我在场馆呢,赶紧过来啊,我有事儿和你说。”说完,曹磊就挂断了电话。
水北拿着手机怔了一会儿,这才和康桥说:“我这儿有点急事,先走了啊。”
康乔点点头:“有事你就先忙去。”
无奈之下,水北只能穿好衣服,起身时看了眼炕上的老太太,见她睡的正香,这才弯下腰,小声和康乔说:“亲一个。”
康乔连忙往后躲,小声道:“赶紧滚。”
水北撅着嘴:“你要不亲我可不走了啊,晚上咱就……”
“得,我惹不起你。”说完,康乔凑过去在水北的脸上亲了一口:“行了吧?”
“不行。”水北嘴巴撅的老高:“亲这儿。”
康乔翻了个白眼:“你个死变态。”康乔再次亲上水北,分开后水北舔了舔嘴唇,嬉笑道:“我走啦。”
“滚吧。”
水北从康乔家出来直奔场馆,刚一进门,打更的老王头拿着烟袋就冲了过来,气愤道:“你来的正好,赶紧进去看看吧,那两混小子都要闹翻天了。”
水北二话不说跑了进去,穿过走廊来到库房门口,门是开着的,一股浓重的酒味从里面传了出来,水北站在门口往里瞧着,情况似乎没有老王头说的那么邪乎,曹磊和纪威穿着裤衩,躺在软垫上好像睡着了。
进门时,水杯踢开脚边的酒瓶,走到曹磊身边踢了踢他:“死了没有?”
曹磊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他身边的纪威醒了过来,眯眼看着水北说:“你咋才来呢?”他费劲的从垫子上爬了起来,晃悠着笑道:“是不是又和那个小偷砸炮去了?”
水北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让我猜中了是吧?”纪威挥了挥手,傻笑道:“我就知道。”说完,纪威往前走了两步,腿上一软整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水北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纪威抬起双手箍住了他的肩膀,醉眼迷离道:“我一直特好奇,男的和男的怎么干那事呢?”纪威伸脖凑了过去,眯眼笑道:“说真的,我特想试试,要不咱两来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二更……继续哟……
另外,科普一下,色酒是果酒的统称,我东北老家都喜欢这么叫,一到过年过节什么的,我妈或者我姥都说,去超市买两瓶色酒,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码完这章我突然有种感觉,花旗和水北虽然都是骚受,但是感觉上完全不同,不过在我心里都一样招人稀罕,不知道看官感觉如何呢?哈哈ps:感谢末末看官送的十颗地雷,么么哒。
第24章 办正事儿
翌日清晨,水北照常去场馆训练;去的路上顺便买了几个猪肉大葱馅的包子;边走边吃。眼瞅着要进场馆了;曹磊突然从后面蹦了出来;强行将水北拽到场馆外面的犄角旮旯里。
“一大早你抽疯啊?”水北继续吃着包子。
曹磊看了眼包子,毫不客气的拿了一个塞进嘴里;咀嚼道:“我和你说件事儿,都奇了怪了。”
水北不明所以:“啥事?”
曹磊咽下嘴里的包子:“我昨天请纪威喝酒来着,就在仓库里头喝的;喝的差不多了;我就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吧;我听见教练在和纪威说话;我就站在仓库门口听了一会儿,等他们谈完以后,纪威回来了,你猜怎么着?”曹磊眼睛瞪的倍儿大。
水北摇摇头:“我猜他干嘛,到底咋了,赶紧说。”
曹磊清了清嗓子:“纪威被人给打了,眼眶子都青了。”
“啊?纪威让人打了?”水北忍着笑意,故作惊恐道。
“可不咋地。”曹磊焦急道:“我看他那样就问了一嘴,结果他竟然说是我打的,说我喝多了撒酒疯给了他一拳。”
“他说是你打的?”水北眉开眼笑道:“你这酒疯撒的够可以啊,反正你平时看不惯他,打就打了。”
“你知道个屁啊。”曹磊烦躁道:“我昨天请他喝酒是因为有事儿求他,不然老子有钱没处花了?结果可好,事儿还没谈成呢,我撒酒疯把人给打了,你说这可咋办啊!”
水北皱着眉头:“你有事儿求他?”
“啊……”曹磊攀住水北的肩膀说:“我前几天听馆长说,库管现在就一人忙不过来,想在招两个,所以我就想把我表哥介绍进来,但是我跟馆长又说不上话,这不就求到纪威了吗。”曹磊盯着水北手里的最后一个包子说:“谁让他老妈和场馆是老同学呢。”说完,曹磊伸手抢过最后一个包子,张大嘴巴塞了进去。
水北甩掉手上的塑料袋,说道:“你知道库管一个月多少工资不?”
曹磊嚼着包子说:“差不多三千多吧,还是死工资,不过……”曹磊挑了挑眉:“这活有油水啊,不然我也不会介绍我表哥啊。”
水北撇嘴笑道:“啥好事儿都让你赶上了。”
“那是当然了。”曹磊放下手:“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跟别人说啊。”
水北点点头:“我保证不说,不过,馆长说招几个没有?”
曹磊斩钉截铁道:“最少招两,咋了?你有人要介绍?”
水北微微一笑:“你真聪明。”水北转身往场馆走去,曹磊跟在他身后又絮叨了一会儿,当他们迈进场馆的大门,纪威正巧换了训练服从后头出来,三人撞了个正着。
纪威看到水北明显一愣,随后装作若无其事道:“曹丽,昨天那事儿我和我妈说了,等消息吧。”
曹磊笑的天花乱坠,冲过去握住了纪威的手,可劲儿的摇:“我啥也不说了,哥们儿真够意思,以前的事儿你别往心里去,往后咱三就是好哥们儿了。”
“等会儿。”水北插话道:“你跟他是哥们儿,可别把我算在内。”
曹磊脸色为难道:“水北,你咋这样呢,我和你说,纪威这人挺不错的。”曹磊不停的冲水北使眼色挤眉毛。
水北勾起嘴角:“不错你自己留着吧,别把我算在内啊。”水北绕过他们去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纪威斜靠在走廊的墙上,看到水北出来干咳了两声:“水北,你刚才啥意思啊?”
“没啥意思。”水北原地做着简单的热身运动。
纪威抬手蹭过鼻尖,轻声道:“没事儿了,我去训练了。”
看着他的背影水北忍不住想笑,也不知他是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还是故意诬陷曹磊的。糊涂也好,醉酒也罢,总之要是还有下次,水北一定揍的他满地找牙。
昨晚那一拳好像轻了点儿……
一过十点,场馆里热闹了起来,一大群小伙子边运动边呐喊,热火朝天满身大汗,时间过的也是飞快,一转眼就过了午饭的点儿。
“大伙散了吧,好好休息,明天继续。”教练一声令下,众人作鸟兽散。
水北坐在地上解着了绷手带,一圈又一圈,露出手指的时候,表面已经开始微微泛白了,水北灵活的动了动手指,这才把绷手带团成一团,嗖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水北。”曹磊从一旁挪了过来。
“嗯?”水北继续解着脚上的绷带。
“一会儿没事吧?”
“有事儿。”
“又有事儿?是不是又去找那小子?”曹磊鄙视道:“自打你认识了他,都不和哥们儿一块玩了,有你这样的吗?”
水北笑了:“咋了?你吃醋?”
曹磊故作矫情:“可不咋地,老吃醋了,没了你人家活不起了。”曹磊故意往水北身上黏。
水北任由他去了,低头解着绷带说:“既然你这么离不开我,晚上洗干净喽,撅着屁股等我。”
曹磊嬉笑道:“你要|操|我?
“你想被||操吗?”水北反笑道。
“不想。”水北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干□儿得老疼了,我上小学的时候,我被同学用墩布杆儿戳过,跟大便干燥似得。”
水北忍不住笑道:“那我得瞧瞧,没准你的□儿早就裂开了。”水北伸手拽着曹磊的大裤衩就往下拽,曹磊拼命拦着,挣扎道:“别闹别闹,都看着呢。”
闻言,水北看了眼四周,除了纪威之外,还真就没人注意他们。
水北冲纪威笑了笑,便收回了视线:“不跟你闹了,我走了。”
“你还真走啊?”曹磊哭丧道。
水北站起身,抻着懒腰说:“啊,我现在一天不见他都想的要命,害相思啊。”
曹磊厌恶的直撇嘴:“你那哪是害相思,根本就是鬼迷心窍。”
水北放下手,嬉笑道:“都一样,反正就是想见他,走了啊。”水北不顾曹磊的埋怨,跑进更衣室换了衣服,随后直奔康乔家。
去的路上,水北开始琢磨怎么和康乔说场馆招人的事情,说吧又怕康乔多想,毕竟曹磊和尹童都知道他们的事儿,不说吧又觉着可惜,毕竟这也算个铁饭碗。水北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头绪,倒不如到了再议。
“爱要越做越勇、爱要用力持久、每一个单身的人得享受,想爱就别怕疼痛……哦哦哦,找一个……”
水北刚到康乔家大门口,便听见康乔扯着公鸭嗓可劲儿的嚎,好好的一首歌唱的支离破碎不说,还特意给改了词儿,怎么听怎么黄。水北站门口听了一两分钟,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
康乔这会儿正站在洗衣大盆里踩着床单,边动脚边狼嚎,看到水北进来的时候,依旧没有停止,反而唱的更来劲儿了。
水北走了过去,抿嘴笑了笑,接着脱掉鞋踩进了洗衣大盆。
“你脚臭不臭啊?”康乔总算不唱了,盯着水北的脚丫子说。
水北与他面对面站着,笑道:“臭就臭呗,顺便洗了,一举两得。”
“我操……”康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着又问:“你不训练啊?”
水北露出贱笑:“想你想的不行了,所以就不训练了。”
康乔干呕几声:“你可真恶心。”
水北懒得辩解,反而看了眼衣绳上的被罩,笑道:“今天够勤快的啊。”
“老子哪天不勤快了?”
“那倒是,我爷们儿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啊。”水北无赖似的在他胸前拧了一把。
康乔挥开他的手,不耐烦道:“你离我远点,告诉你啊,老子有女朋友了,赶紧滚蛋。”
“这么快啊?”水北嬉笑道:“啥时候带来给我瞧瞧?”
“等着,过几天就来。”
“好,那我就等着。”水北回身把衣绳上的床罩向右拽了一段距离,正好将他与康乔遮了个严实,回过身时,康乔诧异的看着他:“你想干啥?”
水北下流的挑挑眉:“你说呢?”水北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抱着他亲了上去。
康乔先是挣扎,后来也就那样了……
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直到两杆枪摩擦碰撞时才分开。
康乔喘着粗气:“你他|妈|的一来就没好事儿,不是亲就是啃的。”
“还有操呢。”水北替他补了一句。
康乔哭笑不得道:“今儿可不行啊,我还有事儿呢。”
“有事儿?”
康乔不住的点头,表情严峻道:“眼瞅着要放暑假了,我想着去夜市上弄个大排档,说不定一个假期能挣不少呢。”
听到这话,水北就已经有了答案,场馆的事儿不用再提了,就算说了他也不会去了。
“干大排档得多少钱你打听过吗?”水北转换思路考虑重点。
康乔说:“打听过了,如果自己干的话最少得六七千吧,不过我手头没那么多,所以我想下去去找我几个哥们儿商量商量,看他们能不能入伙。”
水北明了:“我看行,不过你也不用急着找人入伙,等把事情问的差不多了再谈也不迟啊。”
康乔觉着水北说的在理,点头道:“那我再看看吧,我也怕赔本。”
“怎么可能,你是谁啊?”水北冲他打了个舌响,继而张开双臂搂着他说:“咱两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吧。”
“正事儿?啥正事儿?”康乔不明所以道。
说着,水北把手探到他的身||下,隔着裤子抚摸着说:“这个正事儿。”
“我就纳闷了,你一天总想这事儿啊?”
水北凑到他耳边说:“我长这么大总共才做过五次,还都是和你,你说我能不想吗?”说完,水北慢慢蹲了下去,蹲坐在洗衣大盆的边儿上,伸手拉开了康乔的前开门,待把他二弟掏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一句:“看着点儿人。”
康乔感受到温热的时候忍不住哼了一声,仰着头往四周看去。
康乔家住在胡同的最里头,是个宽敞的独门大院儿,平时走动的亲戚又少,而老太太又跟里屋做针线活呢,至于小康宁吗,上学还没回来,所以,完全用不着担心。
水北跐溜跐溜的舔着,康桥时不时的动动脚,装模作样的继续踩床单,实际上他的注意力早不在这上边儿了。
水北舔了一会儿,松开道:“差不多了,操不?”
康乔一怔:“不操,让你裹会儿就行了呗,别得寸进尺啊。”
水北苦着一张脸,不情愿道:“我都忍了一天了。”
“你就是忍一年也不行,赶紧舔,身寸了以后我还得洗床单呢。”康乔不等水北说话,挺着枪就塞进了他的嘴里,这回不用水北动了,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