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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玫瑰陛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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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时晏冷笑:“能狠心丢下子女的都是能做得了大事的。”
  尹天成手下一顿,拉包的时候止不住轻微的颤。她几次张嘴,几次又顿住,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之前有调查组找过你?”
  向时晏坐到一边床上,说:“嗯。知道了?”
  “会有麻烦吗,我跟他们说不关你事的。”
  “你要是说话管用,还用他们跑来跑去干嘛。”向时晏笑:“我这边没什么问题,现在该头疼的该是你爸爸。”
  尹天成说:“你放心,等调查一结束,关于他的消息会很快出来。”
  向时晏不由皱了下眉:“我放心,我放什么心?”
  尹天成说:“你一直都等着这一天吧,我爸爸他走到这一步,你应该觉得很高兴的。可惜没有更早一点,白白耽误了这么久。”
  向时晏想了想,道:“这事不用瞒你,我是觉得很高兴。”
  向时晏起身向她走,她却身子一侧,拎着包,闪到另一边去。他眉头皱得更深,说:“这事也怪我?有些事他既然敢做,就要想到会有今天。”
  “能闭嘴了吗?”尹天成攥了攥手:“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爸爸。我已经知道他做了很多错事,但你要我像你一样声讨他吗?”
  向时晏静静看了她一会,说:“那以后谁都别谈到他了。”
  尹天成摇头:“没有以后了。”
  向时晏瞪起眼:“你说什么呢?”
  “还是离婚吧。”尹天成吐出口气:“这样大家都轻松。”
  向时晏听得笑了几声,绕着她书桌走了一个来回,在她躲开前按上她肩道:“轻松?你把结婚当儿戏啊,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尹天成被扯得一晃,心砰砰跳,她深呼吸几口,闭着眼睛:“起码比以后闹得不可开交再离要好。人是不可能选择自己出身的,我注定是我爸爸的女儿。”
  向时晏咬着牙,说:“你怪我把他最丑陋的一面撕给你看?”
  “哪怕没有你,我现在也想不起他原来是什么样了。”尹天成蓦地睁眼,黑白分明的眼里涌起一圈粉:“真是一塌糊涂啊。”
  所有人,所有事,都是一塌糊涂啊。
  外面的人敲了敲门,示意他们动作快一点。
  尹天成将包背在肩上,说:“我一会儿去学校,就不跟你走了,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要是把协议拟好了,就发给我,财产什么我一概不要。”
  向时晏无奈:“你到底吃错什么了,逼着别人跟你划清界限?”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小姐,看不到未来,以前承诺帮你的都做不到。”尹天成咬着牙:“更要命的,还是那句话,我改不了出身。”
  向时晏一下又笑起来,问:“我跟你结婚就是为了你那些承诺?你不喜欢我提到你爸爸,以后我可以不提,还是对昨天的新闻不满,吃醋了?”
  尹天成摇头,却并不是否定:“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思语怎么样,你连那种应酬都不会去,更不会放任照片流出来。你怎么会随便搂其他女人的腰呢,你一定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要么你处理好这些事,要么我走。”
  尹天成抬手揉了揉他坚实的小臂,说:“你要知道,向时晏,我跟你一样,我们都不是泡在蜜罐里,一帆风顺长大的。不管你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甚至不用告诉我,我都可以知道,我也可以理解。”
  那些漫长岁月里,无人知晓的孤独和无助,我都懂。那些午夜梦回中,一个人醒来的彷徨和恐惧,我都懂。
  懂你心底的每一个褶皱和起伏,也懂你在危机来临时的断尾自救和决绝转身。
  因为我们都是被这世界所抛弃的人,一个人走在崎岖坎坷,黑暗的道路上,从不畏惧落入临岸的深渊,却又害怕真正被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  想好写十万字的,超太多了。

  ☆、Chapter 43

  尹天成一组的实践完成得不错; 集体拿了优秀等第后; 像在那江南水乡一样,又一道约着外出吃了顿饭。
  席上你看我; 我看你,除了尹天成,个个心中都是天人交战。小草一串白眼翻过去; 还是挡不住大家的好奇心。
  最后是时刻走在八卦最前沿的思密达忍不住; 趴在桌面上问尹天成:“听说你都结过婚啦?太潮了。”
  小草连忙在桌底给了思密达一脚,踢得他连声嚎叫,怒问:“你干嘛!”小草又来一脚; 说:“你闭嘴吧。”
  看向尹天成的时候,不由讪讪道:“我可不是叛徒啊,是他们……他们自己琢磨出来的。”
  尹天成向大家笑笑,说:“没事; 也不是什么特别丢人的事,对吧?”
  一众人都拼命摇头,特别给面子地回答道:“当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了。”大嘴补充:“就是有人要失望。”
  没有直截了当点出名; 但身处舆论中央的人总能感觉出漩涡的力量。
  高书佳立马红了脸,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 大嘴又朝他笑,说:“有人要借酒消愁。”
  高书佳是发作不得; 不发作也不行,趁着大家聊天的时候瞪着大嘴看了会,手底比出个“杀”的动作。
  小草正问尹天成:“那你先生是做什么的呀; 能拐走你这么聪明漂亮的老婆,他一定超级优秀的吧。”
  高书佳不由看过去,手里的筷子也放下来,静静等着尹天成说话。
  大嘴他们几个也追问:“就是,做什么的,带我们一道见见嘛。”
  尹天成说:“没有什么,算是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石油大亨,还是金融巨鳄?”
  她放下筷子,默然许久,说:“我们感情不是很好,以后别再提他了吧。”
  喝得微醺,回去路上,大家勾肩搭背,边走边唱。小草怪大嘴不够绅士,压到了她头发,大嘴怪小草一点不客气,整个人挂在他肩上。
  尹天成走在最后,影子被拖出长长的一个尖,抵在前排那群闹哄哄的人堆里。
  高书佳回头看了看她,一点点放慢脚步,直到走过一个拐角,终于跟她并排同行。手里一直没喝的奶茶递到她面前,问:“要不要再喝一点?”
  尹天成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刚刚已经喝得很饱了。”
  高书佳说:“他们那些人什么都好,就是废话最多,从来不动脑子。饭桌上说的那些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尹天成说:“不会的。”
  可是他也想说一些废话,好比你们关系怎么会不好,又有多么的不好。扭头看着她清秀的侧脸,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校门外,网吧的车子来往接送归来出去的同学,大家纷纷拿卡去刷门禁的时候,唯独高书佳眼尖地看到一边路灯下的人,轻声道:“是向时晏。”
  所有人都转头看,酷暑后的夜晚,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在等人。衬衫足够薄,又被挽起几道露出健壮的小臂,他还是出了满头汗,眉心中央悬着一粒欲掉不掉。
  小草听清这个人的名字,问:“跟杨思语闹绯闻的那一个?”
  随即又从那清晰的脸上拾起久远的记忆,咕哝:“这不是天成的叔叔吗?后来接她回家的也像是他……他就是天成的先生?”
  众人愕然,高书佳记起那年夏天,莫名其妙出现在赛场上的男人。一时间,也像是无意参透了什么一般,转而看向尹天成寻求她的赞同。
  方才落在最后的尹天成,早走到最前,卡片在机器上发出通行的声响,她推开金属的栏杆,一步未停地走进学校。
  向时晏掐烟追过来,正好挡住落下的杆子,紧跟其后地追上前,与这些年轻人擦肩而过时,目光深沉地看了高书佳一眼。
  锐利又锋锐,后者如被钉原地。
  道路两旁的灯都不算亮,偶有一盏坏了,要走过相当长的距离方才见得到光。一前一后的脚步在静谧里带着回响,宿舍里那些嘈杂的人声反而亲切许多。
  垃圾桶上,永远站着一两只捡现成的小贼,尹天成往往被窜出来的这些小家伙惊到,站在原地看它们大摇大摆地走去下一个战场。
  身后跟着的人就加重步伐,甚至跺一两脚,赶在它们吓人之前先吓走。此类的把戏玩过数次,实践起来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笨拙,也不会让女士反感。
  尹天成不紧不慢地走,向时晏不紧不慢地跟,一直到宿舍楼前,穿过无数对拥抱的鸳鸯,再走无可走。
  尹天成回头,他像过去的那数十天一样,站在离门最近的一节台阶看她。
  尹天成动了动唇,许久,还是没有说得出话。最后仍旧是向时晏唱独角戏:“我让他们用枇杷做了罐头,你回来能吃。”
  不远的地方,小草他们头靠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俩看。
  大嘴很遗憾地拍了拍高书佳的肩膀,感慨:“不是我军太无能,是敌军太狡诈!输给这样的人,不亏吧。”
  高书佳笑着挡开人,说:“你这人废话真多。”又再凝望了会那人的背影,心想,原来等过这么多年的,不是我一个。
  同样等过许多年的,如今却不准备再等,明摆着是联谊性质的晚宴,杨思语也愿意给父母一个面子,跟着一道同去。
  穿着锦衣华服,刚刚下了凉爽的车子,不过走过几步红毯,就又进到冷气遍布的酒店。有钱人家的小姐,向来不用管天气的阴晴雨雪。
  哪像门口的门童,不管多热都要穿廉价滑稽的西服。她停下步子,回望一眼,谢家俊也恰好望过来,瞳仁微晃,清澈的眼睛小心将她上下打量一阵。
  忽的一串钥匙抛到他手里,有人说:“麻烦了。”
  谢家俊回神,看到来人熟悉的脸又是一怔。
  向时晏大步流星走进门,见到杨思语,说:“巧了。”
  杨思语还扭着头看外面,心不在焉道:“自己开车过来的?”
  向时晏接过女士递来的小礼物,问:“是什么……今天穿得很漂亮。”
  谢家俊往车里走,她也将头转回来,说:“没什么,走吧。”
  两人倒并非赴同一场约,走进电梯就按下不同层。
  杨思语今非昔比,父母不想招来个二婚的做女婿,新发掘的也算是一个人物,尽管模样潜力其实都差向时晏一点。
  杨思语总觉得有那么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解嘲地笑笑:“今天晚上的这个,听说是个搞影视这块的小开。”
  向时晏一手插兜,随意回道:“不错,正好对你有帮助。”
  到了楼层,杨思语先下,挡着电梯门道:“上次的事情多谢你。”
  “哪次啊?”两人心照不宣地笑,向时晏说:“不用谢,算是礼尚往来。帮到忙了吗?”
  杨思语想起楼下的那个身影,耸一耸肩:“简直是对牛弹琴。”
  晚上吃饭都吃得不尽兴,中途偷偷溜了去楼下找那俏门童。他刚刚帮客人停完车回来,猛地打一个照面,又是很尴尬。
  杨思语将车钥匙扔在他怀里,说:“帮我去取车。”
  谢家俊说:“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只负责泊车。”
  杨思语拧着眉:“顾客就是上帝,我让你取车就取车,让你泊车就泊车,你哪儿这么多废话。还有喊我什么小姐呢,我是小姐吗?”
  另一个工作人员吓一跳,连忙过来赔不是,他殷勤地要为女士服务,杨思语却指桑骂槐道:“我喊你了吗,喊你你就要来,不喊你你来什么?”
  不远有车亮大灯,车速飞快地疾驰过来,想躲的杨思语别了脚,幸好有人拽回了她。既然摔在人怀里,索性就赖下来,杨思语勾着谢家俊脖子。
  谢家俊却不解风情地将她往外一推,看她蹒跚摔下去,像个花团锦簇的女妖精。不知是哪里涌来的一阵邪风,他摔了头上的帽子,跟同事说:“我不干了。”
  一人疾走,一人跟,谢家俊不堪其扰,说:“你没事跟着我干嘛!”
  杨思语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儿又不是你家的地,我凭什么不能走!”
  谢家俊道:“你强词夺理!”
  杨思语说:“那你还拿着我车钥匙呢,你强取豪夺!”
  谢家俊气得糊涂了,一展手,果然还拿着她钥匙,头也不回地扔回去。杨思语哎哟一声,倒地上:“你往哪砸呢!”
  谢家俊脚步一顿。她在后面喊:“你倒是来扶扶我啊!”
  男孩攥着拳头咬着牙,思忖良久方才走回来,居高临下看着她道:“你纸糊的,一砸就倒……怎么不让他们来帮忙。”
  “谁们?”杨思语一把握住谢家俊的手,扯得他往下一倾。
  不是拥抱,也滚到一起,杨思语转脸就笑嘻嘻的:“你看到啦?”
  谢家俊黑下脸,甩开欲起身,杨思语一把抱着他肩膀:“我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但有过时不候,你这次走了,别想我再死皮赖脸缠着你。”
  谢家俊薄薄的唇说一句:“随便你。”话语比离开的风更冷。
  杨思语抱着两腿,将头埋进肘弯里,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屁股上却被人踢了踢,谢家俊问:“你到底是哪辆车,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杨思语脑中嗡的一声,眼巴巴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两行泪。
  小花杨思语恋爱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不过男主角由之前的金融大亨换成了现在的花样小狼狗。男粉们看完纷纷要脱粉,她面对镜头倒是表现得毫不在意。
  眉飞色舞都写在脸上,但每张照片都要给另一半打好马赛克。
  尹天成看不明白,杨思语在电话里兴高采烈地跟她解释:“我怕其他人被他帅气的模样所折服,就想留着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欣赏。”
  尹天成恍然大悟,说:“果然是真爱。”
  杨思语说:“我现在真高兴。”
  “就因为谢家俊?”
  她说:“是因为十多岁时的梦想都实现了。”
  尹天成笑着:“恭喜了。”
  “你呢,最近忙什么?”
  “瞎忙,跟着大家参与了一个项目。”
  “是什么?”
  搬迁一座老建筑。
  从潮湿温暖的江南迁到干燥寒冷的北方。
  捐赠人花重金买下了一座私人宅邸,无偿捐到了尹天成的学校,条件之一仅仅是要学校师生参与到搬迁工作。
  大家都对这位不肯留名的大财主感到好奇,头一批看见方案的小草却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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