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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金瓶梅(60集电视连续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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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无力地摇摇手。 
35/11 
吴月娘卧房内。 
西门庆满面愁容,对吴月娘说:“任太医的药她亦吃了,也不见效,如何是好?你多去劝慰劝慰她。” 
吴月娘:“哪天不去劝几句?也要她听得进去。” 
西门庆叹气:“孩儿丢了,还要搭上大人?我这两天也忙,过两天缎铺要开张。” 
35/12 
晚,李瓶儿卧房内。 
李瓶儿独卧在床,长吁短叹,难以入睡,忽听有人敲窗,李瓶儿叫“迎春”见无人答,又叫:“奶娘!”也无回应,便自家慢慢起来,披了件衣裳,开门出来。 





第35集-2


35/13
晚,李瓶儿楼前院内。淡淡的月光。
李瓶儿开门出来,恍惚中只见花子虚抱着官哥,叫:“娘子,我新找下了一所房子,你跟我一起去住吧,孩儿我已带去了!”
李瓶儿上前双手来夺孩儿,被花子虚推倒在地。李瓶儿大叫:“来人啦!”
35/14
晚,李瓶儿卧房内。
李瓶儿惊醒在床,心头狂跳,一头冷汗。
如意掌灯推门进来,问:“娘有什么事,我听你叫来?”
李瓶儿满脸泪光,摇手说:“没事。”
35/15
西门庆家缎铺外,新铺开张。
十二个乐工在铺外列队奏乐。
来保押了一个大车队来到,在街边停了两排,在复核车辆数。
陈经济指挥人夫卸货。
工人把箱货抬进后面库去。
只见铺子里四五个人在忙碌,摆货的,接柜的,看银子的。
亲友络绎不绝来祝贺,都到店铺看看,再到对门去送盒礼,吃酒。
王经在铺前放起了鞭炮。
35/16
西门庆家聚景堂内。
厅中摆下十五张桌席,每席两位客人都挂红入座。
西门庆身穿红袍,冠带齐整,陪客饮酒。
李铭、吴惠、郑春三个优儿在旁弹唱。
35/17
黄昏,西门庆家缎铺内
韩道国、甘润、崔本在一起盘账。
甘润用天平称了银子,说:“这是五百六十两整数。零碎还有二三两。”三人都笑了起来。
韩道国:“崔管家,你先禀告老爹去。”
35/18
晚,西门庆聚景堂内。
多数客人都已经散去。
西门庆和吴大舅、沈姨夫、温秀才、应伯爵、谢希大饮着酒。
李铭、吴惠、郑春等三个优儿在旁弹曲。
崔本进厅来,笑眯眯地走到西门庆身边,附耳低言数语。(静音)
西门庆眉开眼笑,说:“你们几个关了铺子,一起过来吃两杯酒。”
崔本答应去了。
西门庆:“画童,你去铺子里,把陈姐夫,和傅管家、贲四,都叫来吃酒。”
画童应诺跑去。
35/19
晚,西门庆家聚景堂外前廊上。
应伯爵问李铭:“那个扎包髻的清俊小优儿是谁家的?”
李铭:“二爹还不知道?”用手掩口低声道:“他是郑奉兄弟郑春。前天,爹在那边吃酒,请了他姐姐爱月了。”
应伯爵:“噢,怪倒前天上纸、送殡都有他。”
35/20
晚,西门庆家聚景堂内。
陈经济和众伙计都来到,坐到席上一起饮酒。
应伯爵进来,归位,向西门庆道:“哥,恭喜你,又抬举一个小舅子了!”
西门庆笑道:“怪狗材,休得胡说,王经,斟给你应二爹一大杯酒。”
应伯爵转脸向吴大舅道:“老舅,你怎么说?这酒罚的我无名。”
吴大舅只是笑。
西门庆:“我罚你这狗材出位妄言。”
应伯爵哈哈笑道:“不打紧,我吃我吃,死不了人,可是我向来吃不得哑酒,你叫郑春上来,唱个给我下酒。”
李铭、吴惠、郑春一起过来。
应伯爵:“你两个下去,单要郑春弹筝唱个曲。”
谢希大:“郑春就依你应二爹吧。”
 
 
西门庆:“和花子讲定了,有一个曲吃一盅酒。” 
玳安忙拿来两个大银盅,放在应伯爵面前,先给他斟满一杯。 
郑春弹着筝,轻声唱到:“一个姐儿十六七,看见一对蝴蝶戏,香肩靠粉墙,春筝弹珠泪,唤梅香,快赶它飞到别处去。”唱毕,请应伯爵饮酒。 
应伯爵举盅饮了。 
玳安随即又斟满一杯。 
郑春又弹唱道:“转过雕栏正见她,斜倚定荼蘼架,佯羞整风釵,不说昨宵话,笑吟吟,掐将花片儿打。” 
应伯爵举盅一饮而尽,随手把酒盅推给谢希大,说:“罢了,我够了,够了。” 
谢希大:“俊花子,你吃不得,推给我,我是你家蛮婆子。” 
应伯爵:“傻孩儿,我明天就做了堂上官,少不得也是你顶替。” 
西门庆:“你这狗材,也只能做个**院院长。” 
应伯爵笑道:“傻小子,我做院长,把堂上官让给你就是了。” 
谢希大拿过槌子,悄悄从后边打了应伯爵一个响头,说:“你这花子,温老先生在这里,你只管胡说。” 
温秀才笑道:“二公跟我这东君老先生,原来这样亲厚,酒席中间,不这样,也不快乐。” 
沈姨夫:“不是这样说,我看还是请大舅上席,行个令,或掷骰,或看牌,不拘诗词歌赋,顶针、续麻、绕口令,说不过来吃酒,这样既公平,又不乱。” 
西门庆:“姨夫说得对,先斟一杯,给吴大舅起令。” 
玳安斟上一杯酒放到大舅面前。 
吴大舅拿起骰盆儿说:“列位,我行一令,说差了罚酒,先用一骰,后用两骰,遇点饮酒。”先拈起一个骰子在手,口中念道:“百万军中卷白旗”,一掷,不对,又道:“天下豪杰少人知,”又一掷?????? 
35/21 
晚,常时节家内。 
点着一盏小油灯。常妻与常时节说:“你今日没说那房子事吧?” 
常时节:“今天他家缎铺开张,请几十个客,忙的不消停,我怎么好开口?” 
常妻:“房主又来催过了,赶明天,你再请应二爹找大官人说说。” 
常时节叹息道:“明天一早,我再去吧。” 
35/22 
晚,西门庆家聚景堂内。 
沈姨夫掷骰,口中说令。(静音) 
温秀才接过骰盆,掷骰行令(静音) 
温秀才把骰盆转给应伯爵。 
应伯爵:“在下一个字也不识,行个绕口令吧。”“咳”了一声,说道:“一个急急慌慌的老头,左手拿着一个黄豆巴斗,右手拿着一条棉花叉口,望前只管跑走,撞着一条黄白花狗,狗咬着那棉花叉口,那急急慌慌的老头,放下左手的黄豆巴斗,走上前去打黄白花狗,不知手斗过那狗,狗斗过那手。” 
西门庆笑骂:“你这掐断了肠子的,谁家一只手去斗狗?不被那狗一口咬了?” 
应伯爵:“谁叫他不拿个棍儿来?我如今是叫花子没了拐棍,受狗的气了。” 





第35集-3


谢希大:“大官人,你看花子自家倒柴,说他是叫花子。”
西门庆:“该罚他一盅,不成个令。谢子纯,你行吧。”
谢希大:“我这令,比他更妙,列位听了。墙上一片破瓦,墙下一匹骡马,落下破瓦,打着骡马,不知是那破瓦,打伤骡马,还是那骡马,踏碎了破瓦!”
应伯爵道:“笑话我的令不好,你这破瓦倒好,你家娘子刘大姐就是骡马,我就是个破瓦,俺两个破磨对瘸驴。”
谢希大:“你家壮蛮婆子一把黑豆只好喂猪拱狗。”
西门庆:“你两个太不斯文,每人罚一盅,让傅伙计行令。”
玳安给应伯爵谢希大每人斟了一杯。
应伯爵、谢希大只得饮了。
傅自新道:“小人行个江湖令。”拿起骰子,口中念道。“一舟二橹”,掷下,又连续说着、掷着:“三人摇出四川河,五音六律,七人齐唱八仙歌,九十春光齐赏玩,十一十二庆元和。”皆不遇点。
吴大舅:“总不如傅伙计,这个令行得切实。”
应伯爵:“太平盅也该吃一杯。”走下席来,拿过玳安的壶,给傅自新斟一杯。
傅伙计笑着饮了,把骰盆给了韩伙计。
韩道国:“老爹在上,小人怎敢占先。”
西门庆:“你们行过再给我行吧。”
韩道国:“我这令,头一句要天上飞禽,第二句要水果名,第三句要骨牌名,第四句要个官名,遇点饮酒。”抓起骰子,口中念道:“天上飞来一仙鹤,落在园中吃金橘,却被孤红拿住了,将去献与一提学。把手一掷,不遇;又抓了骰子念道:“天上飞来一鹞鹰,落在园中吃朱樱,却被二姑拿住了,将去献与一公卿。”
骰盆转到西门庆桌上。
西门庆:“我只四掷,遇点饮酒。六口载成一点霞——”一掷,不遇;又道:“不论春色见梅花——”“再掷,又不遇;说着:“搂抱红娘亲个嘴。”三掷,正是四点。
应伯爵看见,说:“好!哥今年还要高升,有喜事,玳安,还不给你爹斟酒!”
35/23
西门庆家翡翠轩中堂内。
应伯爵带了李智、黄四入轩。
西门庆请三人坐了。
李智:“老爹,这回只关了一千四百几十两银子,只能挪三百五十两银子给老爹,等下回银子兑出来,再找完了,不敢拖延。”说着把银子放到桌上。
应伯爵:“哥,他们这是实情。”
西门庆:“罢了,书童,你去叫姐夫来。”
书童应诺而出。
西门庆又对应伯爵道:“常二哥说,他房子找下了,前后四间,只要三十五两就卖了,他来说时,正直小儿病重,我心里乱着,打发他走了。不知他对你说了没有?”
应伯爵连忙说:“他对我说了,我说,你去的不对了,他乃郎不好,自家乱乱的,有什么心思和你说话。你先别回那房主,等我见到哥再给你谈就是了。”
西门庆:“也罢。你先在这里吃了饭,拿五十两银子去,今天是个好日子,替他成了吧。”
陈经济和书童进轩来,便拿天平称银子。
李智、黄四作揖告辞而出。
西门庆叫:“姐夫,你封下五十两给二爹。”又对应伯爵道:“剩下的,叫常二哥开个小本铺儿,每月赚几文,够他两口儿过活就是了。”
35/24
晚,韩道国新居卧房内。
韩道国与王六儿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在想着心思。
王六儿:“你我被老爹照顾,这遭又挣了那么多钱,就不摆一席酒请他来坐坐?别说他又丢了孩儿,只当给他解闷,也请他坐半天,他能吃多少?彼此好看些,就伙计们看着,也知财主和你我亲厚。”
韩道国:“我心里也这样想哩,明天初五,月忌不好,到初六,叫个厨子,再叫两个唱的,具个柬帖,我亲自到宅内,请老爹散闷,晚上,我到铺子里睡去。”
王六儿:“平白又请什么唱的?只怕他酒后,要来这屋里坐坐,不方便。隔壁乐三嫂家,常走动的申二姐,年纪小小的,打扮的又风流,又会唱时兴小曲,请她过来唱唱,老爹若进这屋里来,打发她过去就行了。”
韩道国:“你说得对,就这么办吧。”
35/25
韩道国新居门外。
西门庆坐着一乘凉轿,后面跟着来安、王经来到门前。
韩道国出门来迎。
西门庆下了轿。
琴童上前道:“爹,酒我送来了。”
35/26
韩道国新宅二进中堂内。
韩道国向西门庆作了一揖,说:“多谢老爹,赐酒来。”便请西门庆正面坐了。
王六儿打扮光艳地出来,给西门庆磕了四个头,笑说:“老爹好久不来了,今天有空,多坐会儿。”
西门庆:“又叫你们费心。”
王六儿:“爹这说到哪里了?你老人家坐着,我去看茶去。”说着走出。
王经捧茶来。
 
 
韩道国取了一杯,双手高举,奉给西门庆。然后自取一盏。陪饮一会,说:“小人承老爹莫大之恩,一向在外,家中小媳妇蒙老爹看顾,王经又蒙抬举,叫在宅中答应,感恩不浅。今天与媳妇商议,没什么孝顺,治了一杯水酒,请老爹过来坐坐。前日哥儿没了,媳妇因感了些风寒,不曾到宅里吊问,恐怕老爹生气,今天一来请老爹解解闷,二来就请恕俺两口儿的罪。” 
西门庆:“多谢你的好意。” 
王六儿进屋来,在旁边坐下,问韩道国:“你和老爹说了吧?” 
韩道国:“我还不曾说哩。” 
西门庆:“什么事?” 
王六儿:〃他心想请里头二个姐儿来服侍老爹,怕老爹计较,不敢请,隔壁东家常走的一个申二姐,诸般大小时样曲儿都会。今天我请了她来,唱给爹听,你听了若觉得好,到明天叫到宅里,也唱给娘们听听。” 
西门庆笑道:“这个很好,请她出来我看看。” 
王六儿答应着,出去请人。 
韩道国招呼玳安来,替西门庆宽去外衣。 
胡秀捧上菜肴来,摆放桌面。 
王六儿、申二姐入屋。 
西门庆仔细打量申二姐。 
申二姐向西门庆磕了四个头。 
西门庆笑道:“请起,你今年青春多少?” 
申二姐:“小的二十一岁了。” 
西门庆:“你记得多少小唱?” 
申二姐:“大小也记得有百十套曲子。” 
西门庆让韩道国在旁边设个座,让她坐下。 
申二姐躬身施礼,坐下。 
西门庆与韩、王夫妇两个饮酒。 
申二姐弹琵琶唱道:“一向来,不曾和冤家相会,肺腑情,难捎难寄。我的心想着你,你为我悬心挂意。咱两个相交,不分个彼此,山盟海誓,心中牢记。你比莺莺重生而再有,可惜不在那蒲东寺,不由人一见了,眼角留情。来呵,玉貌生春,花容无比,听了声娇语,好叫人目断东墙,把西楼倦倚。” 
西门庆笑着叫好。 
韩道国叫王六儿筛酒来,满斟了一盅,递给西门庆。 
王六儿:“你有好《锁南枝》,唱个给老爹听。” 
申二姐应诺,又弹唱道:“初相会,可意人,年少青春,不上二旬。” 
西门庆眼前浮现出郑爱月的面孔、头发、笑容?????? 
申二姐又唱道:“黑油油两朵乌云,红馥馥一点朱唇,脸赛夭桃如嫩笋,若生在画阁兰堂,端的也有个夫人分。可惜在章台,出落做下品,但能够改嫁从良,胜强似弃旧迎新。” 
西门庆眼前浮现出与郑爱月亲热的镜头?????? 
王六儿又斟上一杯酒,见西门庆发愣,说:“爹,爹,你慢慢的饮些!” 
西门庆回过神来,笑道:“唱得好!” 





第35集-4


王六儿:“申二姐这才开个头呢,等闲了,拿轿子接她去,唱给娘们听去。”
西门庆:“申二姐,我重阳那天,叫人接你,去不去?”
申二姐:“老爹哪里话?但呼唤小的,怎敢违拗。”
西门庆笑容灿烂,从袖中掏出一封三钱银子,赏了她。
申二姐忙向西门庆磕头致谢。
王六儿叫小厮招弟过来,送申二姐道乐三嫂家去。
申二姐拜辞了韩道国、王六儿,跟着招弟去了。
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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