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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财神四部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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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

  福成跑来了,奴仆立即迎上前来。

  “快打开小孔!”

  奴仆领令,立即拉开小孔。

  福成长者,举起那双老眼,透过小方孔,跑入他眼中的却是那十尊白玉雕像,他长年在女人中鬼混,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早已麻木了,感觉未免有点迟顿了,惊心动魄的时代早已成为过去,在他的记忆里,不过是女人的肉体罢了,说白了,就是一堆有温度的烂棉花。善财确实不在了,他会从门缝中飞出去?他怀疑可能是49妾做了手脚,此时,49妾也跑了来,她还想看个明白,儿子是不是真的跑脱了?她上前一把扯住福成的长袖明知故问:“我们的儿子去了哪里,你说?”

  福成不屑地说:“你烧得好香!晚上我再找你算账!”

  小妾拖住他的袖子不放,真的好象要问他要人似的,一边还流着眼泪,动情地哭了起来,福成见小妾真的哭了,他也没了办法,于是向小翠下令道:“快扶夫人回去休息!”

  丫鬟小翠扶走了49妾,才解了福成的围。此时,福成想的不再是善财了,既然他有福不享,就让他去吃点苦头罢!他也并不少一个儿子,那499个儿子,那成群结队的孙儿孙女,已经搞得他心烦意乱了。当小翠扶走了小妾后,福成再举眼从方孔里望去,那十位美人,还是那样如同雕塑的一样,各人仍然举着自己的食物。他望着这十尊雕像,犹如一般温风吹进了已是初冬的心田,他在想如何来划分这缕用金银珠宝买来的春风,再不让其白白的流逝!

  49妾趁向儿子送食物之机,把文殊给的符传了进去。但,此时善财并不领母亲的情了,他才真正明白:母亲与父亲一起来陷害他。他已经决意就地坐化去追求佛主,因此,他什么都不需要了,一张符算个什么?他已经抛弃了一切,包括他的肉体,他要的只是灵魂。

  善财无动于衷,可急坏了十美人,但她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还是第一美人大胆,她拿起符,便强行贴在了善财的胸部。符一接触肉体,善财立即周身通明,肉体化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就只有赤裸裸的灵魂,无依无靠。

  第一美人刚把符贴在善财胸前,善财突然就消失了,她一声惊叫,其他九美人也突然一惊,不知所措。还是第一美人大叫道:“快来人呀,公子不见了!”

  外面的门上了锁,钥匙却不在守门的奴仆手上,怎么进来得了?而且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连那小方孔也不得打开,他们只得把美人的喊叫向上传,让主人来定夺。

  儿子已经飞升了,49妾哭得死去活来,身边就只有两个丫鬟,那老色鬼一定在打那十美女的主意了。她叹一口气,想:飞升了,总比活活饿死在那囚笼中好,儿子成了神仙,虽然人仙两个世界,他总还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骨血!她不仅能自我欣赏,还能自我安慰。不除她所料,福成正在打十美人的算盘。

  福成拿着钥匙,要亲自去打开门,先从中挑选一个美人,再把其他的九美人偿给最听他的话的儿子们。奴仆要为主人打开门,他却对奴仆们喝道:“你们先退去!”等奴仆退下后,福成才自己打开门。

  “美人儿,我来了!”

  但那些美人儿却没有任何反映,如同白玉雕铸成似的,她们手中仍然还托着各自的食物,眼睛一直注视前面。

  福成唤了两声,这些用钱买来的女子仍然无动于衷。他倒奇怪了,平常里,哪一个下人在他面前不是唯唯喏喏的,恭维尚来不及,还胆敢不理他,渺视他不成?他上前就第一美人的乳房上一拍,“我叫你,你是死人吗?”

  第一美人应声倒地,那盘中的香酥鸡也摔了出去。福成一怔,立即用手再去摸她的大腿时,如同冷水一般,再试她的鼻子,没有任何气息,她真的成了死人!福成并不惊慌,他走向第二美人,一试乳房还有一点热度,再摸其大腿凉中还有热量,而鼻中却没有了气息。他试遍了所有美人,都是一个样,他在心中才明白,她们都坐化了。他带着一种失落感,走出来重新锁上了大门。

  鉴于此,福成便决定,为十美女镀上金身,此屋便取名女神殿。 
 
  
第四回 五十三参
  

  善财的灵魂从门缝中飘了出来,径直向城东的文殊的佛堂飞去。文殊正在堂前诵经,但见善财飘飘而来。

  “文殊大师,请收弟子为徒!”善财上前倒地便拜。

  文殊睁眼一观,好一个玉琢的童子,于是说:“善财,你起来!”

  “大师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

  文殊一笑:“你真是一个顽童,好!我收你为徒就是了!”

  “师傅在上,再受徒儿一拜!”善财磕了三个响头才从地上站起来,但见自己赤身裸体,又有些许不自在。

  文殊知其他的难堪,于是说:“善财,我赐你红肚兜儿,你把它穿上吧!”

  善财从一童子手中接过红肚兜儿,三两下就套在了他的小肚子上,遮住了丑,然后,再谢师傅偿赐之恩。

  “善财,你已是我的徒儿了,你应听师傅的话!”

  “徒儿谨听师命!”

  “那好!我飞升在即,已经无法尽师之责了!”文珠停了一下接着对他说:“你到南方的可乐国去找功德云和尚,他会授你佛法的。徒儿,你只要诚心修炼,我们师徒还有重会的时机!”

  无赖,善财只得与文殊依依惜别,去南方的可乐国拜访功德云和尚。

  善财夜行晓宿,将近一月有余,翻山越岭,忽又见一高山挡住了去路,真个是道摩天岭。好一个大山竣峰!他奔至山岩,但见得:高不高,顶上接青霄;深不深,涧中如地府。山前常见骨都都白云,疙腾腾黑雾。红梅翠竹,绿柏青松。山后有千万丈挟魂灵台,台后有古古怪怪藏洞。洞中有呀叮叮当当滴水泉,泉下更有弯弯曲曲流水涧。又见那跳天搠地献果猿,丫丫叉叉带免鹿。呢呢痴痴看人獐。至晚巴山守穴虎,待晓翻波出水龙。登得洞门唿喇的响,惊得飞禽扑鲁得起,看那林中走兽律律的行。见此一伙禽和兽,吓得人心疙登登惊。堂倒洞堂堂倒洞,洞当当倒洞当仙。青石染成千块玉,碧沙笼罩万堆烟。

  善财虽初出茅庐,真是初生牛犊不俱虎,他连死都不怕,怕它什么洪水猛兽,什么精怪?他那红肚兜儿上有文殊的避邪符,洪水不得浸;猛兽不得近;精怪不得欺!那山的猛兽、精怪只能眼睁睁的看到到口的一块肥肉,从牙齿缝中溜掉了。后人有诗为证:道德高隆魔障高,

  禅机本静静生妖。

  顽童心正行中道,

  木母痴情走外桥。

  意马不言怀爱欲,

  美人无语自忧憔。

  妖邪得志空欢喜,

  毕竟神符因果了。

  善财顺利地越过了这不知名的高山,安全地进入了可乐国。几经查访,于是,善财便去拜功德云和尚为师。功德云和尚却说:“你到海门国去找善任和尚吧!”善财跋山涉水找到了善任和尚,善任又打发他去找弥加长者……如此这般,善财一共拜了比丘长者、菩萨、婆罗门、仙人等53位名师(又叫善知识)。历尽了千辛万苦,用一颗赤诚之心,和不折不挠地行动经受了各种各样的考验,最后才遇到了普贤菩萨,为他指明了一条了道成佛的方向,终于实现了成佛的愿望。 
 
  
第五回 南海参观世音菩萨 

  在普贤菩萨指引下,善财来到了一个海岛。

  在那海岛下部还有渡船,观世音为试善财是否有诚意,便化着船夫,掀起大风大浪,在那里等待善财的到来。

  善财就着红肚兜儿,手提火尖枪,向老船夫走来,上前一拜曰:“老公公请您渡我过海罢!”

  老船夫转过头来,但见好一个少年郎:

  面如传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红肚巧绣盘龙凤,形比哪吒更富胎(即胖之讳说)。双手绰枪威凛冽,祥光护体下海来。哏声响若春雷吼,暴眼明如掣电乖。要识此童真姓氏,名扬千古唤红孩。

  老船夫把红孩儿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这么大的风浪,过海干啥子?”

  “老公公你只管渡我,何必问干啥子?”

  “好!我渡你,这么大的风浪,你得付我双倍的船费!”船夫微微一笑,盯住善财。

  善财在身上一摸,他身上只有一个红肚兜儿,拿什么去付船费,他掂了一下手中火尖枪说:“老公公,我就只有这杆枪,作船费该够了罢!”

  船夫把他再打量了一次说:“枪,我不要,我一个船夫要它干什么,就要你身上穿的那个红肚兜儿,我的孙子,总闹总要跟我出海,可惜又没有合适的肚兜儿,你身上穿的正合适!”

  善财把红肚兜儿一摸,想:我把它给了他,我穿啥子?于是说:“我就这红肚兜儿,给了你孙子,那我不赤身裸体了?”

  老船夫自语道:“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何必要那块遮羞布?”

  善财那粉白的脸上飞上了淡淡的彩虹,说:“命可以给红肚兜儿却不能给!”他说后,紧了紧肚带,见那狂风刮来,一个巨浪打来,把那小船推上了数丈高的浪峰上,然而,他却说:“老公公既然不愿渡我,我就自己泅过去。”

  老公公见此,立即劝阻他回头,但善财丝毫不惧,善财的勇气终于打动了船夫,分文不取,渡他过海。

  善财跳上那船头,狂风突然停止了,海浪也平静了下来,天空也撒去了阴云,露出了从未有个的笑脸。老船夫掌着舵,船象箭一样射向对岸。

  普托山立即出现在眼前了,直至珞伽崖下,船停了下来。善财不等船停稳,他便跳上岸来。然后转身准备答谢老船夫时,船与船夫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留下的,只是那望不到边的大海,于是,他跪下来,对着大海朝拜。然后,才端肃正行,朝珞伽崖上爬。只见二十四路诸天迎着道:“顽童,哪里去?”善财行礼毕,道:“我要见菩萨。”诸天却说:“菩萨怎会见一个不知羞耻的顽童呢?快离去!”并且要赶善财离开的架势。

  善财多说也无益,一切皆由数定。于是,他把火尖枪往地上一插,向着山上的潮音洞跪了下来。

  二十四诸天也不再理他了。

  第一个白天平静地过完了,月亮从大海里跳了出来,把它的银色镀上了他的身上,但好景不长,天空突然起了乌云,遮住了月亮,大地一派黑暗。缕缕寒风袭来,使他颤抖不已。风却越刮越大,最终形成了台风,从那大海上卷来。善财不得不立即用手抓住插进地下的火尖枪,以防被台风卷走,台风一来,携带着砂石,向箭一样射向他,接踵而至的是倾盆暴雨,向他浇来。然而,他双手把住火尖枪,却文丝不动,坚如磐石。

  善财一直支持到太阳从东方出来,便又在那烈日下暴晒。他已经两天没有喝一口水,但在烈日下,额头上也渗出了不少的汗珠。

  他熬到了第三天,最使他难受的莫过于那双膝盖,钻心的痛,血已经把周围的泥土染红了。

  时有鬼子母诸天来潮音洞里报道:“菩萨得知,善财已在珞伽崖上跪拜了三天,请求菩萨召见。”菩萨闻报,即命带进去。

  善财终于盼到了观世音菩萨召见,他撑了半天,却站立不起来,被鬼母诸天上前一手便提了起来,然而又迈不了步,就那样被鬼母诸天拖进了潮音洞里面。

  善财一抬头,望着那莲台上的那尊庄严的神像,纳头便拜。

  “善财起来说话!”

  善财很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却留下了两个鲜红的血印。

  观世音菩萨在高高的莲台上把善财扫视了一眼,说:“善财,你眼露凶光,并未脱尽尖缘,你还得去人间走一遭,将来有缘,我再来超渡你入我佛!”

  善财还想问过明白,只听得一声响,什么都没有了,潮音洞不在了,那高高的莲台上的菩萨也不知去了何处,留下的就是他善财,又孤伶伶地站在那里,而且是立在珞伽崖的边缘上,下面就是万丈深渊连接着大海。

  他不由得去抓起他的火尖枪。

  就在这时,在他周围竟出现了那赤身裸体的十位美女,她们向善财微笑着。于是,他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他真奇怪:父亲让他挑选的这十美女,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却原来多少年过去了,是否,她们也成了仙?父母早已亡过了,已不知又转世了几次了,然而,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样,而那十美人还是那样美貌,却仍然一丝不挂。他正想向美人们问过明白,却被走上来的第一美人一掌推下了珞伽崖。他只有惊呼声,什么都忘记了,一切都得从头来。 
  
 
第六回 红孩儿 
  在牛魔王的宫殿里,一个婴儿呱呱堕地了。铁扇公主──罗刹女用口咬断了脐带,抱起她生的儿子,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她有了儿子,便能拴住牛魔王的花心;悲的是她生儿子,牛魔王正在九尾狐狸精的床上,连他的影子她都见不到。

  牛魔王确实还躺在九尾狐狸精的床上。牛魔王本来早就想离开她,回去照顾罗刹女生儿子的,但狐狸精就是不让他走,并说,此次不让她怀上孕,就不得离开她半步!

  狐狸精始终就是怀不上崽子,所以,牛魔王一直就被其缠着不得脱身。这日,牛魔王问:“爱卿,今天是何日?”

  狐狸精纠过牛魔王的耳朵,嗔怒道:“你又在想你的黄脸婆了!”

  “爱卿,我真得回去看看我的儿子!”

  “难道,我生的就不是你的儿子了?”

  这样,牛魔王又被拖延了下来。

  罗刹女的儿子出生时,一落地,身上就穿着红肚兜儿,所以,铁扇公主就给她的儿子取名“红孩儿”。

  冬去春来,转眼间三载已过,儿子还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子。

  牛魔王终于摆脱了九尾狐狸精的缠纠,回到他已经不知离开了多少时日的宫殿,当他蹒跚地走来时,洞府大门却大开着,于是,他大呼:“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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