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大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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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老虎开始行动了。
(〇寅——未●)
(第五战—完)
第六战
千里之马亦有失足之时
迂迂真“我想要才能。”
本名?早间好实。九月九日出生,身高230公分?体重150公斤。在十岁的时候本来是高挑纤瘦的体格,但是后来在战场上经历了决定性的败北而决心对自己进行肉体改造和肌肉增强。除了普通的锻炼之外,还涉足于以药物实现的化学施术,如今即使在早间家的历代当家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巨汉。以沉默寡言著祢,除了作为战士自推名号之外,听过他声音的人就仅限于极其贴身的亲信(虽然是题外话,据说是很好听的声音)。即使在战场上,他那种跟沉默寡言极为相配的禁欲式战斗风格也广为人知,凭其肌肉使出的攻击毫无疑间也是相当的凶狠,但真正值得强调的应该是他超高的防御力。被唤作防御术“镫”的强力防御,有着几乎令人难以相信是人体的强度。顺便一提,本来他只是打算直接命名为“鎧”的,但结果却弄错了汉字。“镫”和“鎧”。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相似。
1
每十二年召开一次的十二大战。其参加战士的人数已经只剩下原来的一半,那么这里就在容许的范围内掲露下这场大战的“内幕”吧。理所当然的,被选中的战士们赌上各自的性命、灵魂、才能、技术和能力;又或者是运气的这场血雨腥风的大战,并不是像“让我们来决出谁是最强的人!”这种性质的战斗——既没有符合运动员精神的规则,在某种意义上,其背景比正面舞台的血腥战争还要丑恶污浊,甚至腐败到了让人不愿意触碰的地步。之所以让平时在全世界的战场上战斗的他们齐聚一堂展开竞争,当然是有着与之相匹敌的理由。十二大战的运营组织为了召开这一届的十二大战而特意消灭了一座城市来充当舞台,这并不是主办方在这一届下了特别大的大本钱。因为过去也曾经摧毁过一个巨大山脉来举行大战,而最大规模的十二大战则是第九届大战,那次是在太空站中举行的——光是准备场地就已经要花费相当可观的费用,而且还要“实现任意的愿望”,根据优胜者提出的不同愿望,还要在奖品方面花费耗费天文数字的成本之所以要以每隔十二年这种频度来举办耗资巨大的十二大战,当然是因为这是代理战争的缘故。代替他人执行的战争——而且还是作为战争的代替品实行的大战争。
这是为了战争而进行的战争。
把以牺牲巨资、人命和环境为代价的战争,浓缩集约到十二人的身上——这样一种荒唐的平衡感觉。但是,这十二名的战士却并非各自代表某个国家参战。国家什么的,在这场大战中都只不过是区区的筹码而已。站在远高于国家层次的极少数权威者,以两个国家为筹码赌“酉”胜,或者向“申”…“丑”的复选押上三个国家等等,就像赌博一样互相下注。以极其公平的、稳当的方式互相争夺着国家——代理战争。根据十二大战的结果,国家的所有权将发生转移,诞生出新的国家,或者国家灭亡,被吞并或者独立,连世界地图要被改写——当然,战士们本人都对此毫不知情。他们都只是以各自不同的理由赌上性命——以国家为筹码的赌局的开局时间,通常都设定在十二战士的人数减少到一半,存活中的战士们的实力已经在某种程度上体现出来的时刻。也就是说正好就是现在这个时候。目前幸存的六人各自的赔率顺序是这样
1“丑”2“卯”3“寅”4“午”5“辰”6“子”
在“申”已经出局的现在,拥有“强得莫名其妙这个公认评价的“丑”排在首位固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原本不受关注的“卯”之所以排在第二位,自然是起因于他所具备的“尸体制造”的技能了——只要能对手下的两具尸体善加运用,他是完全有可能获得优胜的,所以复选的首位当然是最突出的“丑”…“卯”了。同样的,在风评中不受关注的“寅”之所以排在赔率第三位,当然是因为她杀死了“未”这个老手中的老手的战果获得了极高评价的缘故——“辰”和“子”的名次这么低,或许应该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因为失去了作为搭档的双胞胎弟弟的“辰”,和年纪太小而且看样子完全没有干劲的“子”;到现在为止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做过。不过跟来历不明的“子”不一样,“辰”至少还有着实绩方面的情报,所以“辰”排在前面也是很正常的吧——但是,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却是既不能说很好也不能说不好的、获得了第四位这个不算热门也不算冷门的普通赔率的战士——“午”。“午”之战士,迂迂真。他既不是无名的战士,反而在事前的“权威者调査”里,他甚至排在十二战士中相当靠前的位置。因为在生存战这样的战斗中,“午”之战士那曾经被比作埃癸斯神盾的绝对防御力,是一个相当大的优勢条件——命名如此,为什么在大战进行到一半的这个时间点,他的评价会变得如此不温不火呢?当然,这是接下来将要叙述的内容——怎么样,在继续往下读之前,各位要不要试着根据公布的赔率来预测一下第十二大战将由谁获得优胜呢?只要有可以押注的国家,任何一位权威者都可以下注。
2
“酉”之战士败于“丑”之战士后,在其尸体接受鸟葬之前——她看到对方那鲜血淋漓的军刀,就断定“丑”已经杀死了一人以上的战士。但是从结论来说,这个推断还是过于轻率了。的确直到昨天为止,跟“丑”之战士对阵后还能存活的敌人都是不存在的——“酉”盲信于这个传闻当然也不能说是粗心大意,但其实这个全杀的纪录,在她被杀死之前的一刻就已经被打破了。他的军刀虽然是伤到了敌人,但还不足以把对方杀死。本来只要一记刺击就可以解决对手,“丑”却慎重地先刺穿“酉”的双眼,这都是吸取了之前的战斗经验而做出的行动——可以说这是“天才也需要反省”这样的令所有的凡人都感到莫名恐怖的一段小插曲。那么,和“丑”对阵之后依然存活的那个敌人是否也对自己打破了“全杀的天才”的黄金纪录感到自豪呢?答案是否定的。
他——“午”之战士?迂迂真也同样受了伤——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在任何战场上,无论以任何战士为对手,都名副其实地没有出现过丝毫损伤的引以为豪的肉体“镫”,现在却被军刀剌得伤痕累累。虽然没有受到任何致命伤,伤口都基本上是在皮肤层,别说骨骼和内脏、就连到达肌肉的伤也几乎没有,但伤口毕竟是伤口——考虑到有许多都是即使在愈合后也会留下痕迹的伤口,他的自尊也同样是伤痕累累。而且自己也没能对“丑”作出像样的反击,即使结果是平分秋色,也只不过是没有死而已,在心情上完全就跟败北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的賠率名次之所以落到这样一个不温不火的位置,也并非因为他受了这么多的皮外伤。光是在跟“丑”对阵后能存活下来,就已经足以贏得高评价了——但是,他在战斗后所采取的行动,却给人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他逃进了街上的一家大银行的金库里,然后就躲着不出来了。拥有绝对防御力的他,还要进一步架起防壁,进入了笼城战的状态——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以说是一种不合逻辑的行动。既然存在着毒宝石这个明确的时间限制,一般来说是不可能采用笼城战这种方式来获胜的——他的这种反应,看起来就像是一名两米多高的巨汉战士,因为惧怕和“丑”再次交战,吓破了胆而躲着不出来。这样的话,光是没有掉到赔率最下位就已经算是赚到了吧。当然,对于众神们的赔率完全与己无关的迂迂真来说,其他人的评价都是无所谓的东西——但是现在比任何人都对自己感到失望的,却是迂迂真本人。与其说是失望,倒不如说是鄙视吧。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在跟“丑”相遇的时候,迂迂真并没有料到会在那里发生战斗。如果说认识不足的活也的确没错,但是在十二大战的开始地点,他们两人却存在着都举手赞同了“申”的提议这个共通点,虽然两人在“卯”举手的时候都同时放下了手,而且那次招募也因为房间地板的崩塌而告吹了,但是在“如果有和平的解决方案也是可以考虑的”这一点上,“丑”和迂迂真之间本来也应该存在着稳健派这个共通项才对。所以,迂迂真在遇到“丑”的时候,也自然期待着能在大战上跟对方联手——以“丑”的剑术加上“午”的防御力,那就等于是同时装备了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一样。这样的话想必一定能在十二大战中获得相当大的优势吧——但是,战局却并没有朝着这个方向推进。实在羞愧。自己竟然会对“要是运气好的话”那样的假想状况抱有期待,迂迂真实在打从心底里感到羞愧不已——甚至还有想使劲在自己头上乱抓一通的冲动。当然了,就算使劲在头上乱抓一通,拥有绝对防御力的他的头皮也不会有丝毫的损伤。连自己也无法造成的伤口,如今却遍布在迂迂真的身体各处。
虽然那样的他大概也不希望别人来替他辩解,不过在参加第十二届十二大战的十二战士当中,迂迂真和“丑”都同样属于稳健派这个推断,实际上也是没错的。迂迂真自不用说,身为“全杀的天才”的“丑”,尽管在战场上总是执行着毫不留情的杀戮行为,但他决不是热衷战斗的那类人。如果说稳健派这个词跟战士不太相符的话,那也可以说成是工作上的战士。而与此完全相反的类型,就是像“卯”之战士和“寅”之战士那样的为了杀戮而战斗、或是把战斗本身当成一种嗜好的战士——明明如此,“丑”却不由分说地摆出了迎战态势。其中的理由迂迂真当然是不得而知了,但其实这里面还有着颇为复杂的隐情。虽然对迂迂真来说,在各人散开后头一个遇到的战士就是“丑”,然而对“丑”来说却并不是这样——看到摇摇晃地走在路屮心的、面如土色的“亥”之战士,他还是慎重地选择了回避。因为那明显是已经丧失了自我的单纯的尸体。虽然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尸体的操纵者是“卯”,但还是以此推测到在这次十二大战的参加者当中存在着“尸体制造者”——在明确了这一点的瞬间“丑”的心中就已经没有了以和平方式结束大战的选项。甚至反而觉得应该由自己亲手杀死更多的战士。“尸体制造者”会将杀死的对手收为自己的手下——如果对此放任不管的话,“尸体制造者”就会无止境地扩大自己队伍的规模,不知道会形成如何阵容强大的一派势力——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就必须趁“尸体制造者”下手之前,由“丑”亲自杀死其他的战士。他之所以作出这个决断,也并非单纯是因为对“尸体制造者”的势力增强抱有危惧感——反而应该说,这是身为稳健派的他,向那些在不同的时间和场合也有可能以同志的身份并肩战斗的战士们奉上的最低限度的敬意和人情,与其被“尸体制造者”杀死后连尸体也遭受污辱,倒不如由“全杀的天才”以毫无痛苦的方式“单纯而杀”更好受一点吧——然这与其说是稳健,倒不如说是跟“午”有所不同的、只有纯粹的天才会具备的游刃有余的心态。
不管如何,对完全不了解“丑”的心中所想的迂迂真来说,和出其不意地突然冒出来的“丑”之间的这场战斗,他根本就没有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比起已经坚定全杀这一决心的“丑”,他的觉悟层次就已经差了一大截——当然,这样的辩解或许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借口。虽说是突如其来的战斗;那位天才也并没有趁对手一时不注意而发起偷袭,而是堂堂正正的按照礼节互报名号,在给力“午”充分的准备时间后,才开始挥起他的军刀。那是一场没有任何猫腻的、公正公平的决斗——虽说起初是感到有点疑惑,但迂迂真从中途开始也是怀着杀死对手的打算来战斗,然而结果却是以惨败收场。这样的话,他想躲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么说可能有点啰嗦,但他光是能在“丑”的军刀下保住活命,就已经是可以称之为快举的奇迹了——然而,如果说要以这个事实作为安慰的话,他对自己肌肉的珍爱,却已经远远超越了信仰的領域。因此迂迂真所受的伤,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贯穿了他的防御术“镫”,并且对他的中核造成了重重的伤害。要从这种伤痕累累的状态下重新站起来,即使充分运用十二大战现在剩下的时间,恐怕也很困难吧。
但是,作为一个现实的问题——尽管不能说是绝对,但拥有着引以为豪的近乎于过剩的强韧度、甚至可以说是集中了所有防御的精髓般的防御力的他,却在银行的金库里架起防御躲在里面不出来,这就相当于把一尊钢铁制的像放进塑料盒里保护似的,对久负盛名的硬汉子来说实在是很不明智。但是,像这样子放弃战斗躲着不出去,虽然怍为战士来说的确是最丟人的行动,但站在人类的角度、站在生物的角度来说,却不能一概而论地断言说这是愚蠢的想法。毕竟这场十二大战的规则是要将各自吞下的宝石全部收集起来——只要有其中一人像他这样脱离战线,那么全体战士最终就只能中毒身亡了。即使很难赢得优胜,但如果是要把全员都拉下来陪葬的话,却是连最弱的战士也可以做到的事情。反过来说,作为最强的战士的思考方式,为了避免让对手做出这种放弃战斗的行动——在战斗时就必须注意在不能把对手逼得太过分,这正是制定战略的关键。但是在这一点上,“丑”之战士对“午”还是做得太过火了。要是做到这个地步的话,那就应该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也必须将对手彻底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