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的假男友[哨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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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第一次见白渝让她假扮自己男朋友,对着那张脸王姝得承认自己动过心,但是白渝把控得太好了,在人前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爱护,体贴入微,每一个小细节都让你产生一种他真的是我男朋友的错觉。独处的时候他也是一个绅士,但礼貌的距离感无时无刻不提醒你,你们的关系是客户与商人,并不是真正的恋人。
这样的男人若不是习惯于周游在女性间的花花公子,那么就是心里有人。反正王姝觉得自己抓不住他,也就绝了念头。
“我叫叶明,的身份是音乐学院在校大学生,有过几次在□□出场的经验。”白渝重复了一段自己本次的人设,虽然还有一系列天花乱坠的前言后语,比如音乐天才前途无量之类的,但那都是空壳,食用起来没有干货,白渝虚心请教:“您说过您前任是个功利之徒,为什么安排的是这个身份?”
其实伪装一些尊贵的身份也不难,最好装的就是商界大佬,联盟星球众多商界大佬无数,除了排在前头那些众所周知的富豪,更多的是不被大众知道的富商。听说这次主要邀请的是C区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么陪王姝前去的白渝胡诌一个某某星的某个富二代完全可行。
“因为我不是要让他吃我的醋。”
王姝已经看清楚,那个男人从来不曾爱过她,以前爱的是她的钱和人脉,借着她的关系一步步接触到更高层的人物来实现他的野心。她家有钱但少权,自己不过是一块踏脚板,可笑的是曾经被蒙在鼓里的自己还以为找着了真爱。
“他没有爱过我,哪怕我找到一个好男人也并不能刺激他,唔当然,特别有权有势的除外,不过政界的人不好装,轻易就能被拆穿。”恋爱中的女人会犯傻,一旦清醒过来,王姝的智商还是够用的。
“所以你这次的剧本重点目标是女二号,他的现女友。”
只需要王姝一点白渝立刻就透,他饶有兴致道:“你的意思是我要让他女友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好让他吃醋?”
王姝冷笑一声:“没错。他为了自己的路而踩碎那么多垫脚石,总也得听听垫脚石的悲鸣。”
“别那么形容自己,他怎么可能配得上如此美丽的钻石来垫脚。”
白渝哄人的话语已经信手拈来,他总是能让自己至少在这一刻保持开心,王姝拿过一块手表替他戴上,“我相信你的魅力,当然你也要注意可别给我戴绿,毕竟你可是我带去的男朋友啊!”
白渝调整了一下表带点头,“服务客户是第一准则,我不会失职的。”
“如果那小姑娘段位太高你拿不下也就罢了,”王姝眼中掩过一丝落寞:“就当陪我一次,好让我在他面前没那么难看。”
“抬起头来,我来给你惊喜,让我们去给他惊吓。”
白渝用轻快的语气说着,他面上扬起干净的笑,衬在他白皙的面庞上,显出少年清爽的味道来。
“我很期待这次的游轮之行。”
作者有话要说: 秦毅:我是不是也该期待一下?
阿芙罗狄忒:爱与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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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笙箫无音的70瓶营养液!
☆、第七章
今夜是阿芙罗狄忒号的处女航,与她的名字一样,本次航行也处处散发着爱与善的味道,孙议员包下了阿芙罗狄忒号的处女航,将举办为期三天的慈善拍卖会,邀请各界人士前来参加,拍卖获得的金钱将全部用于慈善事业。
不管作秀也好诚心也罢,上界名流们很欢迎这种有着动听旗号的聚会,不仅可以展现财力扩张人脉,还能给自己赚个好名头,何乐而不为。
如果给准入加上心照不宣的门槛大家就更欢迎了,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收到邀请,那张薄薄的邀请函便有了更重的份量,仿佛只要写上他们的名字他们就天生比其他人高出一等,按理说王姝本不该在邀请之列。
她家有钱,但C区在整个联盟中都算是商界大咖聚集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王姝的家庭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望尘莫及,但放在上流圈子里是不够看的。然而王姝收到邀请函时并没有感到被抬举的骄傲,她有的只是愤怒。
她的前男友罗波搭上的正是孙议员的孙女孙芝,作为孙芝的未婚夫他本次可以说站上了主人家的位置,他将邀请函送给王姝并不止如同把结婚请帖送给被自己甩了的前女友,更要命的是他自以为这是补偿和上位者怜悯的施舍:你看,你原本不可能有资格出席这样的场合,是我让你有了与尊贵的大人有接触机会,感谢我吧。
王姝:去NMD施舍!
他以为他是什么人!追名逐利蝇营狗苟,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所有人都得跪舔他!施舍?呵,当初卑微谦恭的骗子也敢称行善者!
王姝气不过,好不容易在亲人朋友的劝说中冷静下来。没错,还会为他动怒就说明自己没有真正放下那段过去,若真是遗忘了,冷漠和无视,心如止水方是成功。想了想,她决定不仅要去,还要风光靓丽站到他面前,跟过去彻底做个了断!
阿芙罗狄忒号带着爱意与祝福缓缓驶出港口,船上所有的客人集中到了一层大厅之中,他们衣着光鲜言笑晏晏,在开场以前端着香槟尽情扮演者捕猎者和猎物。
“你说什么!?”男子发出一阵惊呼,在引起更多人关注以前他不得不压低声音跟同伴对话:“你的属下在船上看到秦毅了?”
另一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示意他到更角落的地方去,同样小声道:“千真万确。”
两人正是今晚想在阿芙罗狄忒号上进行交易的两个黑道家族干部,艾伯和皮尔,货物在伪装后与慈善拍卖品一同运上了船只,按照阿芙罗狄忒号航行的路线他们计划在下一个港口将货物运下船,完成货物交接,实在没想到秦毅居然也会在船上。
“不是说他对上流聚会都没兴趣的么?”艾伯恨恨道。皮尔沉吟片刻:“消息走漏了?”
“那是最坏的打算。”艾伯冷嘲一声:“你出的主意,现在倒好,万一真是被盯上了怎么办?”
皮尔气不打一处来:“我出的主意没错,要是真是手底下人不干净,换个地方就不暴露了?我早说过,船上聚集了名流勋贵,都是些大人物,如果真起了冲突,对方必然要顾及着这些人不会引发大规模混战,就算来的是秦毅秦少将,我不信他就不顾他们的死活!”
聚集在这里的人物多的是金贵身份,万一混乱枪战崩着一个很可能就碰上个比他们货物贵重的多的人,白道的人当然有顾忌。想到这个艾伯脸色好了点,也只是那么一点,因为搞不好他们的交易得泡汤,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小的损失。
“要不是最近查得这么严,也不至于逼得死紧。”艾伯啐了一口。
至于为什么突然管严,那是因为上头换了个人,变成了秦毅坐镇。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大伙儿心知肚明,都等着火烧尽,甚至主动送上一些柴火,反正历来都是这个套路,舍一点小利换来路途畅通,上头下头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没想到秦少将这把火不但久久烧不尽,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大家这才开始惊慌,他们意识到秦毅跟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能怎么办?”皮尔摇着酒杯:“以他的地位家世,钱财名利入不了眼,美人也敲不开门,软硬不吃,拿他没辙。”
以往遇上跟下头不对盘,过于正直坚持道义无法拉拢的上司,结局一般两种,被施压挤掉位置还算好的,惨的是被各种手段诬得身败名裂甚至搭上自己跟周围人性命。世道就是这么残酷,有光也总有影。
艾伯斜了他一眼,“怎么,你们哪个送上门的美人儿被丢出来了?”
皮尔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不耐烦道:“行了你不就是想试探,我不跟你绕弯子直说,没搞定他,也没找到能搞定他的法子。”
两人分明是互相试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特别是对刺探的话和场面话可以说非常熟悉了,已经从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阶段过度到能明着讽刺挖苦几句而不直接掏枪拔刀,在利益面前该做朋友的时候还是好朋友。
艾伯哼了一声:“你没想过把自己送上去?反正你也是个向导,要是能搭上前途无量的少将大人,哇——”他故作夸张的哇了一声:“恐怕我们都得对你俯首称臣。”
对一个单身哨兵来说,还有什么是比单身的向导更绝色的美人?
皮尔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哈了一声,“别说笑了。要是向导和哨兵结合能单方面控制我还是很乐意的,掌控住少将的身心,多棒,可惜不能。让我全心全意爱一个人把自己全部都交到他手上,你觉得可能吗亲爱的朋友?”
当然不可能。虽然并不想跟面前家伙有什么相似之处,但艾伯唯一可以确定这一点他们一定是相同的,把身心全部奉献给别人?真是最好笑的笑话了。去他的爱情,为金钱干杯!
两人为他们同样被黑暗浇灌出来的人性碰杯。
他们提醒着对方和自己要小心行事,殊不知已经有视线不着痕迹的从他们身上梭巡过了。
白渝收回打量的视线,他也是从军校出身接受过正规训练的人,侦察与反侦察都是高分飞过,加上是个向导,不被察觉的打量别人不是难事。
角落里那两个男人中有一个低级向导,船上出现哨兵或向导都不稀奇,因为一些有钱人家的人及时分化成哨兵和向导家里面也不一定乐意他们为国效力,义务服役期满了之后他们还是回家当自己的小姐少爷。还有被雇佣的保镖里也可能出现哨兵向导,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令白渝在意的是,男人是他发现的第六个向导。三个是客人打扮的人,三个是穿梭在人群中的侍从,并且有三人是已结合向导,这就不寻常了。保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站在固定位置,白渝看过了,里面只有两个未结合哨兵,他们毫无保留散发着哨兵的气场,显然以哨兵身份自豪,就差没在脸上写“我是哨兵”几个大字,也就是说现场至少还有三个已结合哨兵隐藏身份不知道匿在哪个角落里。
众多隐藏身份的哨兵和向导集中,白渝眯起眼,看来所谓的慈善会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现在他的工作也许还得加上一条保护客户的人生安全,希望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毕竟这儿大人物太多……唔是了,大人物太多,在顾及他们的情况下,会方便很多鼠辈偷偷摸摸行事。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选上这里。不过他现在不是军人,今天只是陪客户来给前任难看的,只要不波及到客户和他,什么事都跟他无关。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白渝看着那人从楼上缓缓步入大厅的时候,差点把舌头咬下去。
他表情空白地想: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今宵何事偶相逢,相逢谁信是前缘……
白渝脑子里杂乱无章弹幕般刷过一系列成语名句,耳边仿佛有个翅膀小人敲锣打鼓的唱:看,你俩真有缘。
“那那那,那不是秦少将吗!?”王姝激动道。
是的是的,如假包换的秦少将,我认识我真的认识,所以——“虽然不忍心打断你的好心情,但是手——能不能轻点?”
王姝掐在自己手上的力道让他深深怀疑上好的衣装能被这姑娘掐破咯。
“啊抱歉!”王姝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之下抓着白渝的手臂掐狠了,她急忙松了力道:“疼吗?”
当然疼!白渝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跟秦毅两次碰面头一回挽着自己的女孩吸溜口水,这一回挽着自己的女孩掐胳膊……等等两次都是我带着“女朋友”,咳咳,我是不是该心虚一下?
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挽着秦毅的手,两人聚集了全场的目光,秦毅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后,没有碍事的墨镜,白渝久违的又见那张脸:长眉斜飞入鬓,一双眸子古井不波却带着彻骨的寒意让人不敢直视,两片唇瓣在高挺的鼻梁下抿成一条直线,坚毅的脸部轮廓让整张脸都冷峻下来。
宽阔的肩膀结实有力,窄劲腰身更显干练,秦毅的步伐不重,却每一步都似将灯光踩碎在脚下,沉甸甸踩在人心口。他就这样朝众人走来,明明没有夺目的光辉却如此耀眼,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白渝感到王姝挽着自己的手又紧了紧,他疑惑扭头,王姝一双眼睛依然盯着秦毅,白渝分明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了憧憬仰望,更多的是敬畏甚至……害怕。
明明以前并没有令普通群众也望而生畏的,那不是面对敌人才有的么。白渝自己不觉得,因为他不可能害怕秦毅,但他终于从旁人的表现中察觉了被忽略的地方:秦毅的身上有什么变了。
嗨呀这是要干嘛啊,难不成真要成人形空调,走哪儿都冰天雪地自带冷气?
挽着秦毅的老妇人是慈善协会会长苏女士,她今天本是孙议员的伴,但孙议员不仅不介意将首出场让给秦毅,反而还与有荣焉,他的孙女孙芝便暂时充当他出场时的伴,而罗波就失去了站在楼上享受众人注目礼的机会。
王姝轻笑一声:“我看见他了。”
白渝:“嗯?”
“罗波。”王姝微微掩唇乐不可支:“哎呀,他正瞧着孙议员他们一脸的不甘呢,你说这人怎么就藏得这么好,两面三刀,当着面愣是让人完全瞧不出他这幅德行。”
“还好你及时看穿了他,相比之下如果孙小姐不是另有所图的话,就很可怜的被蒙在鼓里了。”
大厅里响起孙议员的声音,无非是欢迎各位到来的惯例开场,苏女士已经站到他身边,而秦毅退居一隅,罗波应该是想上去打个招呼接着套套近乎,但秦毅只是一点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噗。
白渝也乐了,罗波好不尴尬。
“我们之后是主动上前吗?”他侧头询问客户需求。
“我打赌他会带着孙小姐主动找上我,他特地把邀请函‘施舍’给我,少了我这个观众喝彩他去哪儿找满足感?”王姝一点不担心碰面的事,碰面后才是重头戏。“到时候靠你了,音乐学院的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