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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剑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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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8

作者有话要说:  桑桑强行刚了一波!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
  100
  刘聪虽是匈奴族人,却从小天资过人,且文武兼备,趁晋室八王之乱,攻破洛阳掳走怀帝,按理说也该是个乱世枭雄,可却为人骄纵残暴。
  夜风起,几轮推杯换盏后,刘聪眯着眼,打量下方的筵席。掳掠来的晋室旧臣虽饮了烈酒,可仍瑟瑟发抖,今日平阳城流言四起,说晋室实际并没有放弃怀帝,还在暗中部署,以图谋里应外合救人,并意图刺杀。
  于是宫宴到成了让人难以心安的鸿门宴,保不准这个皇帝不高兴,就把他们一刀咔擦了。
  “去,把会稽郡公请出来。”
  刘聪口中的会稽郡公正是俘虏来的怀帝司马炽。等内侍走了,几个汉赵的大臣走了出来,跪地说要为汉主献上宝物。一人击掌拍手,引了舞女进来,一人则传唤家将,去取从商队劫掠来的至宝。
  “等等!你身边那个抚琴的丫头呢?”伶仃正要迈步,林校尉忽然拦住她,警惕地打量。
  奈何伶仃毫不畏惧,冷淡的表情中竟有几分威仪,“她脸上长了疹子,怕冲撞了陛下,这里有我就够了,反正既然进了宫,那就是圣上的人了,在这高墙之内,还怕插翅跑了不成?”
  那林校尉一想,也懒得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不过,他私心里还是以为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使了些手段,想要独得恩宠,只不过江南来的女人哪里知道,这宫中可如虎狼之地,只盼她这恩宠能长些,别早早被玩死了。
  礼乐声起,伶仃用袖子遮着面容,随着舞姬进入其中,站在那朵已经摆好的莲花之上,面无表情。
  伶仃计算得好,等桑和转醒,已经日落西山,夜宴开场,乐声已起。
  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忽然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硌了自己一下,伸手一捞,是一张纸还有一支金色的翎羽箭——“桑和吾妹,若醒来,出门向西,有一条隐蔽小道在树后破墙,西门守卫薄弱,届时宫乱,会有接应!切记切记!勿要回头!”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从小到大那么多电视剧不是白看的,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伶仃是要去干什么,这傻瓜!哎!刺杀这种东西,不过流血三尺,哪有武侠小说中那么夸张!
  她把纸片揉碎烧掉,拿上琴出了门,人朝西侧看了一眼,但心一横,还是往中宫方向跑去。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刘聪晃着酒杯,露出贪婪地笑容,目光死死盯着青莲花台上舞姿绰约的人儿,“这北方有没有佳人我不知道,不过江南的伶仃姑娘,果真是天下绝色!”
  远处一步一踽走来的青衣人,脚下突然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他急忙向前跑,越过人群和酒案,冲到了最前方,傻傻呆立着,望着那个舞步旋转的美人。
  是她……真的是她!
  “哟,会稽郡公来啦!”刘聪瞧见他,眼睛里露出蔑视,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当初帝王之气,或者说,他舞文弄墨还行,钻研学问还行,可从来就不适合做一个皇帝,“怎么,会稽郡公也为这美人倾倒了吗?”
  “伶……”他想伸出手去,在这异乡他地,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脸。
  伶仃回旋之时,也看见了他,心绪一颤,一个舞步错了,差点从台上摔下,好在她反应够快,及时掩饰了过去。司马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那只想要伸出的手慢慢收了回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下一刻,伶仃便会招致无妄之灾。
  “陛下说笑了。”司马炽垂下头,往自己地桌案边走。
  可没想到,刘聪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拍了拍桌案,皮笑肉不笑道:“走什么呀,来,斟酒!”
  青衣人一愣,咬牙握拳,慢慢舒口气,走上前去给刘聪斟酒,谁知,刘聪却笑:“你看大家觥筹正欢,不如,今夜就由会稽郡公给众人行酒吧!”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刘聪的部下皆哈哈大笑,一旁看戏,而晋室旧臣却又气又恨——青衣行就,简直奇耻大辱啊!更甚者,思及这两年来的软禁折磨,不由失声痛哭。
  刘聪扫了兴,听着哭声皱眉把手中酒杯往地上一掷,不由想到近来平阳城中的流言,霍然站起身来:“谁敢再哭!杀了!给我都杀了!”
  “还有你!”他盯着司马炽,目光越发阴鸷,“通通都杀了!”
  侍卫犹豫指令,正待上来抓人之时,正中的舞姬在莲花上旋转,忽然足尖一点,向着首座一跃,心口拔出的细刀,慢慢划破空气。
  杀伐战场走过的人,毕竟警觉,刘聪的视线立刻收了回来,迅速从桌下抽出随身的弯刀,朝前一挡。
  “狗贼!我要杀了你!”伶仃那一声含恨而说得咬牙切齿。
  立时,混在乐师群中的晏颂以琴声为号,四面埋伏和易容的死士纷纷亮刀,一时间,整个宫宴混乱犹如修罗战场。
  刘聪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就算是伶仃夺命一击,他也不过是受了点伤,还不致命。反应过来后,他抄起弯刀往前一横,轻松架开了伶仃的匕首,伶仃力气小,很快被他甩开在地上。
  不过,反正她也不是行刺杀之人,她的主要任务说白了还是吸引仇恨,好帮助其他人顺利带走司马炽。然而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后者,满心里都是同去同归。
  “不!不要!”眼见着刘聪忽然大力一抓,把瘦弱的伶仃只接拎起来,砸在桌案上,那个青衣男人不由急火攻心,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立刻飞过去救她,“不!不要!”
  刘聪回头盯了他一眼,舔了舔唇,露出穷凶极恶的目光。司马炽被吓了一跳,竟摆了摆手,露出惊恐的神色:“你别伤害她,有什么就……就冲着我来!”
  伶仃吐出一口鲜血,冲他大喊:“快走啊!我求你快走啊!望君两相忘,别再负我一次了!”
  凄厉的声音在话尾拖长,司马炽往后退了一步,怔住了。正这时,司马惟已经抢到了他身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后退:“别傻!走!”
  而不远处,听到这边喊杀声的桑和刚好行至,猛一抬头,正瞧见刘聪给了伶仃一刀,一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桑和不由打了个哆嗦,横抱着琴,心想:不行!自己得救一下她!不然伶仃准要嗝屁!既然其他技能可以用,那么平沙落雁也可以吧,找准时机平沙一下那个大块头?
  下一秒,桑和调头又瞧见了那个捧着礼盒的侍卫,正是那天那个夺走的凤凰桐木的骑士,桑和甩手一勾弦,先给了这人几个技能,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见他要跑,桑和想扔个逐梦廻光拉人,结果却没拉住,气得她一边追,一边直跺脚。
  而那个小官跑路的方向,恰恰正是司马炽所在的方向,约莫是想趁机溜到他身后偷袭,好立一功!
  司马炽死死盯着伶仃的方向,就是不肯动脚,趁司马惟应敌之际,却忽然发力挣脱他的手,冲了出去。那个小官见准时机,拔出腰刀要砍,这一砍还得了,那绝对玩完。
  只见下一秒,司马惟冲到他背后,替他挡了这一下,桑和狂奔而至,顺手抄起地上的刀子给了这人一闷棍,而司马惟手中的剑正好刺进那人的腹部。
  身体砸在地上,盒子正好落在桑和脚边,桑和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吓得手中的到哐当落地,一抬头,正好看到失血的司马惟。
  “啊!”她叫了一声,“阿颂!”
  太像了!和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太像了!
  司马惟也在打量眼前这个姑娘,可是帷幕垂下的白纱挡在中间,他看不清容貌,也不记得自己有跟什么女人打过交道,这突然出现的不知敌友的女子,反而让他目光如狼,一瞬间提高了警惕。
  “阿颂……”桑和又低低唤了一声,拼命想让自己保持冷静,拼命游说自己,这不过是个错位的时空,眼前的人虽然长得像,但却不是他。他可能是前世,可能是路人,但绝对不是他的阿颂。
  但因为这张太像的脸,桑和看他受伤,还是忍不住去扶他的胳膊,可惜,却被司马惟冷冷的扫开了。桑和尴尬到局促,只能去抱起地上那个锦盒。
  “王兄……走吧,我是个罪人,失了洛阳,又苟延残喘两年,根本不值得你们救……”司马炽摇了摇头,沉重地叹息。
  “主上,求您了,带他走!求求您一定要就他走!这是伶仃最后的请求!”
  伶仃哭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却死死抱住刘聪的腿不让他提着刀过来,而四面埋伏的杀手已经死得七七八八,只要禁军再来一拨,他们几乎只有被瓮中捉鳖的份。
  刘聪嫌这个绊脚石过于碍眼,手起刀落落在她身上,伶仃呕出血来,忽然将目光落到了桑和身上。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视死如归却卑微到极点,以至于桑和本抱着琴对着刘聪,却突然转了个头。
  已经没有用了,谁也救不了这个姿容绝色的姑娘!
  司马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哀嚎一声,要往前跑,想极力去抓伶仃的手,桑和当机立断,用平沙控制了他,反向狂奔。
  “快走!”弹琴的时候桑和不能动,只能转头冲着一脸懵逼的司马惟喊了一声,司马惟立刻清醒,追着司马炽而去,至于围拢过来的侍卫,举着刀看着桑和不知该不该动,而桑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没看过修仙啊!”
  “仙女啊……”竟然还有人接话。
  桑和失笑,dwang、dwang、dwang几下推了人,跑路了:“是啊是啊,本仙女要走了,恕不奉陪!”
  很快,三个人汇合,桑和在后头指挥:“走!往西门走!我断后!”
  说完,她手中忽然凭空出现了一把剑。下一秒,正对自己又发掘一个新技能沾沾自喜的桑和感觉到灼热的目光,回头一瞧,果然看见司马惟目光落在她的剑上。
  仿佛在说——“哪儿来的?”
  “别傻了,走啊!别走边说!”桑和一脚踹过去,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把剑是切出来的。”
  下一刻,司马惟抓着司马炽往西边跑,脸上一副“这女人可能脑子不太好”的表情。
  

☆、Chapter 79

作者有话要说:  逃跑路上的小温馨~
看文愉快~么么哒小可爱们~
  101
  等上了车,司马惟坐在外面驾着车从甬道的箭雨中带他们突围,早料到这里地势如此,马车加固过,所以他们毫发无损的冲了出去。
  桑和坐在马车里,一脚伸到门边,一手抓着盒子一手抓着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司马炽,生怕他一个想不开跳窗。但相反的,司马炽并没有情绪失控到她想象的地步,反而一路行来都很安静,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最后伶仃的死,将他整个灵魂击溃,他捂着脸垂头跪坐在马车里。
  “嘿,你没事吧?”桑和忍不住出声,她动了动嘴唇,她经历过,她知道这种时候痛到肝肠寸断,什么安慰的话都没用。
  “我是个懦夫,她希望我苟活,可我却只希望同死,”司马炽摸了一把脸,声音闷闷地,“活着比死难多了。”
  马车忽然剧烈一晃,桑和头撞到了门框上,正要找外面那个刚才给她脸色瞧的家伙麻烦,却从门框上的缝隙里瞧见,他捂着流血的伤口,已经不省人事,而远处,穿过长街,就是平阳城的西城门。
  ——只要再坚持一会!
  桑和把琴放在一边,拉开小门,伸手去拖司马惟:“过来搭把手!”
  刚才还情绪郁郁的司马炽忽然一愣,瞪着眼睛呆在原地,没想到桑和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桑和拖到手脚发麻,也只拖入了一半,忽然有点不耐,转头拧着眉,沉声道:“你看我现在双手不空,你想跳车请便,但你要知道,你这一跳,这里,还有刚才死在宫里的那些人,还有伶仃姐姐,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司马炽无言,默默过来帮她一起将司马惟拉入了马车内,撕下布条止血。
  “曾经有一个人,为了救我而死,那个时候,我觉得人生活着毫无价值和意义,可是我却从来没想过去死,”桑和忽然自嘲一笑,“死了多可惜啊,我要把他那一份都活回来。”
  “活成他的样子吗?但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向死还是向活,只是不同的选择。”司马炽忽然苦涩地笑了起来,桑和也没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见他低笑两声,忽然站起身来,“我心性不够坚定,所以当初我放弃了她,做了我不愿做的事,又贪生怕死至今,所以我恨透了这样的一生,如果能重来一次,我想做个勇敢的人,到死都能拥抱她。”
  桑和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甚至有些不懂眼前这个男人。马车忽然停住,他们到了西城门,这里的人已经被引开了,安静到如同窒息。
  “那边,开城门!”桑和出了马车,顺着司马炽的手势看过去,果然有开城门的绞索,她跳下车去拉,却听见空旷的长街后,响起了磅礴的声音,一听便知军队将至——来不来得及?
  桑和去转动开门的绞索,整个手都浸着汗——只需要一个小口,只需要马车能过即可。
  司马炽在这个时候跳下车来,站在她的身后,并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桑和憋着一股气使劲转轮,却听见耳后他忽然开口:“有一句话你说得对,我不能让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我做了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也许会辜负很多人,但我最后想再做一件有意义的好事!”
  有意义的好事不就是好好活着,大家一起逃出平阳城吗?桑和纳罕,且听他继续说:“只有我回去,你们才有机会突围,他已经受伤了,千里追兵,我们没有接应。”
  “计划那么周密,竟然城外没有接应?”
  司马炽露出一种悲伤的神色:“哈,因为除了王兄,除了伶仃,没有人会在乎我的生死!”
  所以他和桑和终归不一样,桑和还有亲人,还有朋友,还有未来去遇见很多人,所以纵使桑颐为救她而死,她也能坚定地活下去,活得更好,可司马炽不一样,在乎他的人已经不多了,两年了,伴随他的除了害怕,还有一点一点蚕食人心的失望。
  司马炽笑着,扭头反向而去。
  桑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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