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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剑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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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老钟头忽然发问。
  桑和顺口接了一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桑和是也!”
  老钟头沉默,转头看向一边的王颐,只见他坐在榻上,懒洋洋拿起酒盏冲他颔首。老头忽然畅快大笑:“哈哈哈,真是个标致的小姑娘!失礼了,今日老夫请你们喝酒,当是赔礼!”
  “最是人生寂寞如雪,未曾想转头皆是空,万事还能重开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钟头走远了,仍能听见堂内传来他信口胡诌的短歌。
  桑和不明所以,挠了挠脑袋:“他怎么就自嗨起来了?尴尬!”
  两人饮了酒,小坐一会,听老钟头讲这建康城里的八卦事儿,不一会就扯到了朱雀楼和那个神秘的楼主。
  老钟头侃得眉飞色舞:“传说那楼主手眼通天,富可敌国,我虽与他有一面之缘,却也遗憾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当真这么厉害?”桑和有点不信,生怕自己其实不是穿越到了晋朝,而是跑到了什么无厘头的武侠玄幻小说中,什么XX楼主,XX宫主,一巴掌下去,整个武林都要抖三抖那种,“那……那这么牛逼,岂不是很难见到?”
  老钟头摇摇头:“非也非也,说难也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你们看长街上摆着的金盏菊了吗?”老钟头缓步走到门口,指着远处的大街,桑和这才注意到,沿街摆了不少这样的花,似乎正是从朱雀楼一路延伸至此,“明日重阳盛会,朱雀楼主会出一题以娱众宾客,谁能按要求完成,便能得楼主一诺,届时你们再请见一面便可。”
  桑和可苦恼了——她可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要是些咬文嚼字,酸腐文章,那可如何是好?想着想着,她觉得酒劲上头,昏沉不已,往桌上一磕,呼呼大睡过去。
  王颐同老钟头相视一眼,缓缓道:“这丫头就劳先生您照顾了。”
  “不敢当!公子的吩咐,在下必当竭尽心力完成。”老钟头往后退了一步,向王颐行礼,“只是没想到,桑小姐竟然还在人世。”
  王颐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微微一笑,可笑容过后,却是半分不退的冷厉:“你今天的话有点多,老钟头,聪明一世不如难得糊涂。”
  “公子多虑了,我自不会插手,在下只是助公子完成殿下的大计。”老钟头抬起头,回话竟不卑不亢,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管,开启蜡封,递了过去,“公子,探子回报,人还没走,至今还在五里驿徘徊。”
  王颐转动手中的酒杯,低眉垂目,脸上的神情忽然都落在了阴影中,辨不清:“建康城外,我已经和他打过一次照面了,可惜啊可惜,守着一座空墓又如何呢,都抵不过他当初犯下的错误。”
  次日清晨,桑和醒得很早,昨日虽饮酒昏睡,但似乎并没有头痛昏沉之感,于是伸了伸懒腰出了屋子,见王颐已经站在庭院中观花赏红叶。
  看她出来,王颐同平日一样笑着招呼她洗漱吃早点,桑和也未有疑心,反而因为要上朱雀楼答题,突然迸发考前综合征,焦急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桑和心里先入为主,她既没有出色的语文功底,大学念的也不是中文系,那题肯定是答不过古人的,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个人是个学霸了。
  反观王颐,他瞧着桑和脸上一秒变化三个表情,有些无可奈何。
  出了门上了街,才知这朱雀楼前车水马龙,人流不息。
  “人这么多?”
  桑和仗着身段灵巧,先一步挤了过去。可是上看下看,也没看到挂出什么横幅卷轴上书试题,满座都是吃瓜嗑瓜子看戏说段子的,哪有人提笔展纸一副要书写的样子。桑和一脸黑人问号,随手拉了个门口的汉子,问道:“这位小哥,今日这朱雀楼出的什么题呀?怎么不见人作答。”
  “姑娘一看就是外来的吧。”小哥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把嘴里的瓜子一吐,伸手指着一侧,“也就哄哄你们这些外来人瞎热闹,在建康谁不知道,朱雀楼出的题,那可是刁钻古怪无所不有,所以从今儿往前数,能得这主人一诺的人,一个手就能数得过来。”
  桑和顺着他手指往里瞧,之间两个廊柱之间绑了一根红绸,让人闹不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王颐已跟到她的身边,听了这小哥的话,不动声色将她小心护在人群中:“稍安勿躁。”
  果然,那人精似的掌柜很快就跑了出来,好在也算是个清雅之地,到没有那种敲锣打鼓的稀罕劲儿:“大家都知道,逢年过节朱雀楼起的规矩,设个彩头,能者得之。未得,也不打紧,主要是图一乐。”
  “至于今日何乐……大家且看这根红绸,届时对面会放置酒壶,前面会挂着箭囊,三轮投壶。”掌柜清了清嗓子,念唱道:“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投壶,这是——盲投。”
  一时间,朱雀楼里响起窸窣的交谈声。
  “盲投?闭着眼睛投壶?”
  “他娘的我睁着眼都不一定能投得进,还闭着眼睛投,直接给插柱子上了吧!”
  ……
  “大家别急,”掌柜看楼里的客人都疑惑不解,出言安抚,“所谓盲投,两人一组,一人讲,一人投,不许越过红线,只能待在原地,总数最多者胜。”
  好在,还有胜者,总比无解之题来得好,桑和朝王颐看了一眼,一时不知该喜该忧。后者没有动,似乎在观望。
  很快,就有跃跃欲试的人上前投壶,运气好的,九支箭能中一两支,运气不好的,闹了不少笑话乐子。直到两炷香后,终于有两个会些武艺的江湖人,投中了六支箭,至此,再无人能破此记录。
  倒不是没有人武艺高过这两人,而是这题除了配合和力度把握,着实强人所难,需得讲些运气。除此之外,名曰盲投,那么三次酒壶的位置是不定的,并且位于三个高度,地面,齐胸,更高之。
  约莫站了半个时辰,王颐忽然开口:“我们也去试试吧。”
  桑和背后背着琴,一副“便秘”的表情,低头跟在他的后面,不知心里该默念“早死早超生”还是默念“上苍保佑”,最后只得深吸一口气,推着王颐的胳膊:“要不……要不你来投……”
  这东西她是真的不太会。
  然而王颐含着微笑没开口,而是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带着桑和身前一转,直接令她站在了线外:“你信我吗?”
  他的眼睛明亮而有光,桑和愣了一下,虽然心中的担忧因为他的自信缓和不少,但仍然持有怀疑,嘴上嘟囔道:“不信也得信。”
  待取下幕离,用丝绸蒙上眼睛,手中握着实打实的箭矢,桑和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紧张,紧张到手中的虚汗竟浸湿箭杆:“我……我我……”
  “别怕,”王颐伸手按在她肩上,语气温柔而笃定,“我会帮你。”
  投掷开始,桑和深吸一口气,竖着耳朵听他的号令。
  “上一点。”
  桑和不确定地往上移了一些。
  “左一点,对,再回来一些,对,就是这个角度,再往上一些。”王颐吐词清晰,桑和也完全按着他的节奏来,突然,他语气急转:“手臂别动,投!”
  桑和被突然拔高的音调吓了一跳,下意识将手中的箭矢投掷了出去,只听“咚隆”一声,正中酒壶。
  “好啊!”满座哗然。
  桑和听着喧哗,心中受了鼓舞,咧着嘴,朝着王颐的方向笑了一下,紧紧握住拳头。下来两支,她竟然都分寸未失,全部正中酒壶。
  到第二轮,酒壶挂到了齐胸高度,桑和身高不够,座下的人都觉得这一会准没戏。谁知王颐变戏法似的,弄来了一张矮几,将它往桑和脚下一垫,局势忽然就变了。
  “只说是原地,可没说不能使用别的工具吧。”
  那掌柜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也就默许了他的动作。
  桑和扶着他的胳膊站在矮几上时,压低了声音:“王大哥,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王颐笑道,在他耳边轻声说:“有我在,保你全中!”
  桑和下意识吐槽:“牛皮还能这么吹?老哥你这是过度自信还是准备开挂啊?”
  话虽这样说,但第二轮开始后,两人仿效上一次的套路,果然如得了buff加成,配合无误,顺利拿下了三支箭,与之前那记录持平。
  这下,连桑和也不得不拜服于王颐毒辣的眼光之下,感叹这人不仅眼力佳,对力道的把控和对桑和身体机能的估计都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
  到了第三局,满座的宾客又开始哗然了,只见那酒壶被挂得老高,目下根本没有能踩垫的东西。会些武功的人,能使用轻功飞上去,可轻功不是凭空而立,那也是要借力的,所以饶是武功高清,也没有法子。
  王颐摸了摸下巴,迟迟没说话。桑和听到嘈杂的交谈声,也有些拿不准,忙问道:“怎么了?这一次很难吗?”
  “有一些难度。”王颐沉吟一刻,“这酒壶挂得太高,已经超出了矮几的范围,再垫桌子只怕是投壶不成反成杂耍了。”
  桑和反应很快,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知道问题在哪儿了,壶口不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饶是王颐眼力再毒,也没有办法帮上忙。
  可是,别人做不到,不代表她桑和做不到。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个BUG!在宾客的注视下,桑和解下背后的琴,左手扶着抱在怀中,将小二递过来的三支箭一同抓在右手中,偏头冲王颐道:“也许可以试一试,但只有一次机会!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王大哥,拜托你了!”
  王颐瞳仁猛然一缩,只见桑和轻轻拨动琴弦,一道青光铺陈开,她整个人凭虚御风漂浮了起来,正好飞到了酒壶悬挂的高度。
  “就是现在!”
  桑和一喊,王颐立刻配合她下达指令。她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要知道,青霄飞羽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也许是因为抱着琴,也许是因为紧张,桑和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达到王颐说的位置,她心中不禁有点急了。正这时,只觉得身子的重量开始加深,桑和终于听到了那个渴望的声音——“好,就是现在!”
  下落的前一秒,桑和把三支箭猛然朝前一掷,许是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前倾斜,眼看就要扑倒在地。
  而身后的三支箭,只有两支投中,第三支偏离了航道正好砸在酒壶的边沿,堪堪欲落。
  王颐想都没想,足尖一旋,飞起将桑和拦在怀里。而他扬起的宽袍广袖,正好挡住视线,悄然用内力将箭矢挪了回来。
  “全中啊!全中!”
  “哇!姑娘好样的!”
  满座哗然!
  桑和听到喝彩,刹那欣喜若狂,扶着他的手臂,脱口而出:“阿颂!你们长歌门……”
  话音戛然而止——阿颂?晏颂!是了!是他呀!桑和心中忽然顿悟,那个思念的人,她朝思暮想的人,她想要修好琴回去见的人!
  彩绸在下落中被吹飞,桑和对上王颐的脸,忽然鼻子一酸,竟然想流泪,那一刻,她眼里写满了失望失落,又那么孤独。
  为什么不是他呢……
  王颐似是装作没见着她的眼里的情绪,带着她堪堪落在原地,楼中有人喟叹神仙眷侣,但只有他知道——不过是苦涩自知。但他没有怒也没有难过,只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地,伸手帮她把吃到嘴里的乱发拨开,伸手将幕离取来,轻轻戴在她的头上。
  “喜极而泣也不用怕,现在哭鼻子的话别人就看不到了。”
  

☆、Chapter 74

  096
  他也不过是与她在这错乱时空中偶遇的过客,何必因为自己心中的苦涩而迁怒眼前人呢?情绪退走,桑和有些尴尬,扶着幕离的帽檐,悄悄往后避了半步,好在有这白纱遮面,他无法窥见自己脸上的表情,索性便装起傻来。
  掌柜从一侧杀出,登时帮忙化解了尴尬。
  “公子小姐请跟我来。”
  朱雀楼的掌柜将他们引入内庭,一路走着,随口夸耀奉承了几句,他坐镇建康这么多年,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眼前两人看容貌和气质,也不像普通的江湖客,尤其是这位公子,看着温文尔雅,但眼光十分毒辣。
  “楼主就在前面的暖阁等你们。”掌柜指了指庭院一角,压低了声音悄悄道:“已经很多年没人进入朱雀楼的内庭了,莫说金山银山,但凡天下能做到之事,尽管把握机会。”
  等掌柜退了出去,桑和摘下幕离,同王颐对视了一眼,后者打了个眼色,施施然走在前面。
  暖阁的门应声而开,最里处打了一面珠帘,有人跪坐在团垫上,自己跟自己下棋。那人脸上带着个粗陋的木面具,只露出两个眼睛。
  “今早有喜鹊站在屋檐叫,便知有客至,请进。”
  那人头也不回,只自顾自往身前的小桌上摆棋子,他的对面,放置着一个空的垫子。桑和环顾四周,见屋子陈设实在是简单,哪像街头巷尾传闻富可敌国土豪的居所,压根儿没别墅泳池。棋桌边,放置了另一个矮几,上面摆着清酒和糕点,地上放着另一个垫子。
  桑和冲王颐笑了一下,提着裙子径直走到放着糕点的桌子前,跪坐下来。而王颐,则走到了棋桌对面,并没有选择拘谨的跪坐,反而猖狂又随意地弯曲了一条腿,侧着坐下来,右手拎着酒壶,斟了两杯。
  “听说朱雀楼主是个奇人,自然不同俗人拘泥于繁文缛节。”王颐端起酒杯在手中转了一圈,一口饮下,笑着说。
  “好!”朱雀楼主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公子不仅气质不凡,连胸襟气魄也令在下佩服!”
  桑和白了一眼——商业互吹吗?不过有王颐顶着,她也不再紧张,指了指桌上的糕点,早已垂涎三尺:“饿死啦,我可以尝尝这个吗?”
  “姑娘请便。”朱雀楼主做了个手势,开始同王颐下起棋来。
  桑和瞧了一眼,一边吃东西,一边腹诽:这个死宅常年窝在房子里,有再多钱不也无聊,又没电视又没网络,只能自己跟自己下棋,真是有够孤独的!
  心里虽这样想,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您就是朱雀楼主?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王颐抬眼,抖了抖眉毛,她这夸张的奉承,简直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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