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五旅行事故总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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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呢?”沈初一问,“朱大夫怕不怕?”
朱振兴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沈初一,缓而说道:“血我倒不怕,只怕手上沾了血。”
沈初一挑挑眉,看向展昭,不准备问了。
展昭默契地接她的话继续:“衣服沾血呢?”
“那得立即换掉。”朱振兴说。
“朱大夫,您如此介意血水,看病的时候会不大方便吧。”
“是会有些问题,但也克服过来了。”
朱振兴对于几人的问题,可谓是相当配合、知无不言,甚至都不问一句为何要问他这些。
也不知他是内心坦荡,还是早有准备。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想了想,开口:“那几年前那场……”
话刚说出几个字,突地有人闯进医馆,打断了展昭。
“展大人,白五爷,沈小妹!我可找着你们了!”
来人是张龙,喘着气,明显是跑来的。
他喘了几口气,才忿忿地说。
“又死人了!”
*
案件发生在永兴街一民宅内,死者为女子,却不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而发现尸体的,正是家中的女主人。
同样是喜服加身,同样是上吊而死,也同样的……掏心装盒。没想到,连环案的第三名死者,来得如此之快。
张龙领着几人进了这宅子内,里面早已被开封府的人围住,不允许人随意往来。宅院挺大,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生活并不拮据。尸体是女主人在自己卧房发现的,她看到时,差点没吓晕过去。叫来了丫鬟仆人,镇定心神后立即就报了案。
屋内因为窗户紧闭,所以昏暗少光。展昭在门口只探了个头,就看见了里边放置在地大红的身影。他心中惊骇,转身对后边要跟进来的沈初一说:“小鱼儿,你在外边等我们。”
沈初一“诶”了一声,问:“我也想看看现场。”
展昭蹙眉,对她摇了摇头。
沈初一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我就在外边。”
展昭点头,随后迈步走进,白玉堂和张龙紧随其后。
尸体安静地躺在地上,身体禁锢着红色喜服,苍白的脸上是惊恐的表情。
展昭抬头,果不其然,那里挂着一条白绫。
他查看了一会儿尸体,又在房间走了一圈。这里与客栈的清洗点同样是房间里的浴盆,在床边,同样出现了装有心脏的木盒。
他揉了揉眉心,站定一会儿,才问张龙:“此府主人可有说……这女子是何人?”
“咳咳。”张龙清了清嗓子,怪不好意思地说,“说是男主人外边的小情人。”
“小情人?”白玉堂啧啧两声。
张龙继续:“听说是葛家一个丫鬟,赵虎带人去那边问了。”
“如此看来,我们所找的共同点没有错。”展昭说道。
白玉堂点头,缓而说:“也真是奇怪了,葛家的丫鬟怎么会在这家宅子出现呢?”
他把玩着扇子,悠悠继续。
“凶手如何自由出入这宅院的?又如何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做到杀人于无声呢?”
一时间,房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难不成凶手就是这个宅里的人?或者凶手和这里的主人来往颇深?……
而门口的沈初一,则是完全不在状态地问了一句。
“葛家丫鬟?葛家?我怎么觉得这个姓很耳熟呢?在哪听过呢?”
第69章 情人
经沈初一一提; 众人也都觉得有些耳熟。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展昭,他蹙着一双眉,说:“方才刘善说过; 朱大夫前去给葛家小姐看诊。”
“猫儿这么说; 我倒是想起来了。”白玉堂说道,“那刘小哥也是提了; 葛家也在永兴街。”
“这么巧?”张龙问。
“只怕不是巧。”展昭眯起眼,声音略沉; “而是蓄意。”
“这么说; 真和朱大夫有关?”沈初一靠在门边; 歪着脑袋问。
“嫌疑是有的。”白玉堂说,“就看证据了。”
说着,他看向展昭。
“猫儿; 你在这边询问情况,我去葛家看看。”
“好。”
展昭应下,白玉堂便迫不及待地出门了。
展昭在现场转悠了一圈,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让张龙看着现场; 自己领着沈初一去问询府中相关人士。
此为赵家府宅,男主人名为赵冲,每天外出奔波; 回家的时日极少。赵家都是女主人管,女主人名为刘良,膝下并无子嗣。
管家将展昭和沈初一领到前厅,刘良坐在主座; 正微喘着气,抚着自己的胸口。明显,她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展昭先是与对方拱手作礼,才发问:“赵夫人无碍吧?”
刘良点头,无奈地说道:“无事,就是看着如此场面有些不适。”顿了顿,她垂眸感叹,“真没想到凶手竟然会在我的房里杀人……”
“平日我们奉公守法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我从来不与外人结怨的,凶手怎么就看重了我房间呢……唉……”
“凶手杀了您丈夫的情人,大概是在向您邀功。”沈初一猜测。
“邀功?”刘良赶紧摇头,“我可不敢杀人……平常可是连鸡都不敢杀的……”
“可是赵夫人,重点不应该是……死者是您丈夫的情人吗?”展昭问道。
刘良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顿了顿,补充,“我早就知道了……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未想过找那小妮子麻烦……我丈夫……在外做生意,对我的事并不上心……”
“早就知道?”
“对。”刘良回,“他早就带回宅子里过。那些风流韵事,这个宅子也曾有过。”
“这你都能忍?”沈初一咂舌。
“男人嘛,总是多情。他若想娶那小妮子为妾,我并不反对。只不过……对于他所作所为,还是有些恼的……”
对于刘良说的话,沈初一并不以为意。
什么叫做男人总是多情?
花心就是花心,还整着那么好听干嘛?
沈初一的反应,展昭看在眼里。他微微垂眸,与刘良说:“男人也并不总是多情。有人的情,是专于一人身上的。”
沈初一一愣。
她看向展昭,对方却是没有看她,直接将话题扯回。
“方才查验尸体,死者死于昨晚,但却于今日发现。赵夫人你,一晚上都没回房吗?”
刘良点头,说:“这几日我回娘家了,今日才回来。”
“回娘家?”
“是,前日是我母亲的寿辰。”
“原来如此。”展昭明了,转而又问,“那这些日子谁有权出入您的房间呢?”
“我不在家,下人们应不会来我的房间。”刘良说,“若要细查,还得问管家了。”
刘良看向管家,对方立即开口:“小的这就去查问,到时候将人带来与夫人和展大人几位。”
管家说完,与几人鞠躬后离开。
展昭想了想,问刘良:“赵夫人可与朱振兴大夫有往来?”
经现场查看,死者是在房间里被杀死的,凶手应是将死者迷晕后带来此地。
能够随意出入赵宅,或者说是能够出入而不被发现,想来这个人要么有身份要么有能力。
但嫌疑人朱振兴,看起来并没有拖人翻墙掩人耳目的能力。
听到朱振兴的名字,刘良明显吃了一惊,转而回道:“当然有往来。朱大夫为人好又正直,我们都是找他看诊的。”
“那他这几日有没有出入赵府?”
刘良摇头,并不确定。
正说着,突地有人冲了进来,面色慌张,说话也是颤抖着:“夫人,有人死在咱们家中了?快封了那房子,以后我们再不用了,实在太晦气了!”
来人正是赵宅的主人,赵冲。
他一身生意人打扮,看样子才得到消息,来得匆忙。忙得连打听死的是谁,都没有时间。
沈初一撇了撇嘴,说道:“不是有人死了,是有情人死了?”
听到沈初一说话,赵冲微怔,这才看到展昭和她。
开封府大名鼎鼎的展昭他自然认识,赶紧拱手行礼叫了声“展大人”。转而看向沈初一,问:“不知这位是?”
“办案的。”沈初一言简意赅三个字。
赵冲看向展昭,展昭回以点头。他便立即对沈初一拱手:“是在下失礼了。”
沈初一咳了咳,又重复之前的话:“赵老爷,你家是有情人死了。”
“情人?”赵冲不明。
刘良垂着头,一脸窘迫。
展昭好心解释:“死者是葛家丫鬟,据说,是您的相好。”
赵冲吞了口口水,不可置信:“葛家丫鬟,我的相好?”他看向刘良,对方若有所思,并没有看他,他只好问,“香晴?”
“是。”刘良点头。
“那不是我相好,就是……熟识,熟识。”赵冲转而看着展昭说。
展昭眉头微微挑起:“只是熟识?赵老爷要不要去看看尸体和现场?”
“这个……就不用了吧。”赵冲说,“我挺怕这些的,晦气,影响我做生意的。”
赵冲口口声声就是生意,丝毫没有对死者的怜悯和忌惮。
更何况,死的人,还是他的……
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但至少也是同床共枕过的……
真是没良心的奸商。
沈初一给赵冲贴了一个标签,她看向刘良。对方低着头,面上都是习惯的淡然。
看来这夫妻也只是名存实亡了,赵冲这个人,大概只有做生意才在他心上吧。
“赵老爷,死者死的很惨呢。”沈初一缓缓走至赵冲身边,咳了咳,幽幽描述,“被穿上不合身的喜服,掏去跳动的心脏,挂在房梁上,血流尽而死……啧啧,那样子啊,真是恐怖。想想原本也是个美人儿,您说……她会不会晚上来找您啊?”
赵冲赶紧低声念着“阿弥陀佛”,平静后说:“找我干嘛,又不是我杀的她?谁杀人找谁啊?”
“因为相思啊。”沈初一问,“阴阳相隔,在那边总会有念想的……”
“姑娘,别说了。”
沈初一说得起劲,赵冲也吓得不轻,但她的话却被刘良打断。
对方抬眸,看着她,说:“我的夫君不是她的念想。”
沈初一撇撇嘴……
好吧,在原配面前这么说,似乎是有些过了。
“不管是不是。”展昭适时开口,“展某都希望赵老爷赵夫人,将自己所知如实告知。与死者的关系,也不要有所隐瞒。”
说到这里,展昭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赵冲,缓而继续。
眸光深邃,一字一顿。
“人是死在赵府的,夜晚来临,要想坐得住睡得稳,就得早点为她找到真相。”
第70章 诱饵
不知觉中; 黑夜已至。
忙碌了一天,几人回到开封府,子时已过。众人直奔花厅; 没有一个人准备休息; 而包拯与公孙策也已等候多时。
迄今为止,掏心杀人案件已有三起。三起虽有共同之处; 但所指凶手的少之又少。
“现在倒是确有一位可疑之人。”展昭上前,拱手作礼; 缓而说道; “但都是猜测; 并无直接证据。”
“哦?是何人?”包拯问道。
“朱振兴,一位大夫,开有一家医馆。他惯戴手套; 不喜污物。”
展昭双眸微暗,稍作停顿,继续。
“后两起案件,朱大夫都有间接的接触。而且; 朱大夫之前似乎有过不愉快的回忆,展昭认为,这很可能是其作案的导火线。”
说着; 展昭看向张龙,对方立即会意,上前说道。
“展大人让我去打听了的,咳; 据说啊,那位朱大夫之前被媳妇戴了绿帽,传闻儿子都是别人的。但不知是何缘由,百般周折后,朱大夫似乎原谅了妻子。那妻子也没有和私通男子再有联系。但事不过半年,一场大火将其妻儿烧死,唯独剩下了朱大夫。”
“自那以后,朱大夫就是住在医馆里了。那些邻里说的时候咋咋呼呼的,似乎有意在表明那场火宅并不是意外。”
“哦?”包拯微微挑眉。
张龙点头,继续:“因为啊,在火宅前的一个月,那名私通男子正好得病而亡。”
“倒也是巧了。”
“可不嘛。”
展昭想了想,说:“巧合多了,总有些刻意的嫌疑。”
“我也认为这朱振兴挺可疑的。”白玉堂摇了摇扇子,说,“我去葛家问了,这老家伙给葛家小姐看病之时,对于死者香晴也是格外在意。”
“朱大夫知道香晴和赵冲的事?”沈初一问道。
白玉堂说:“十有八。九知道。”
顿了顿,继续。
“朱大夫出入葛家小姐房间一开始是香晴引的路,后来朱大夫在葛家小姐面前说此丫鬟品行有问题,不用她接送。自那以后,就换人了。”
“品行有问题?”公孙策问,“可有问是何问题?”
“问了。”白玉堂回道,“那老家伙故弄玄虚,反问了一句——女子的品行,还能有什么?”
“看来,这朱大夫是真知道啊……”沈初一托腮嘀咕了句。
“如此看来,这位朱振兴我们要十分注意了。”包拯咳了咳,吩咐道,“劳烦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位校尉,安排人手盯住此人,勿要让下一场悲剧发生了。”
“是,包大人。”四人齐声应道。
“不过……”展昭蹙眉,说出了疑虑,“在赵宅盘问的结果是……朱大夫近日并没有来过。”
“若是私下呢?”丁月华问。
“可朱大夫已有一定年纪,他若能背着一人在私下进入赵宅,想必会有武功底子。”展昭回道,“但通过观察,他并不像用武之人。”
“的确是疑点。”包拯说着,捏了捏眉心,“看来……这连环案件不简单啊……”
“要不……”
看着众人皆有些沮丧,沈初一突地开口。
“我们用计引出凶手?”
“哦?沈小妹有想法?”包拯问道。
沈初一点头,垂眸好一会儿才说:“我们不妨抛出一位与几起死者状况相似的女子,制造品行不端的伪装,让凶手再次作案……”
沈初一还没说完,展昭已经意识到了她要干什么。他开口,沉声说道:“小鱼儿,此方法太过危险。”
白玉堂摇着的扇子也是一滞,一双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