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五旅行事故总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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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的!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那个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男子回忆着,呼吸急促,害怕到了发抖。
“我当时吓坏了,我就赶紧出门要来报案!你猜怎么着,大晚上的,街上几乎都没人了,我却看到了一个红影飘过……一定是鬼!是鬼杀了我媳妇!她肯定还要杀我!她缠上了我!展大人,你们要保护我啊!”
男子说得心惊胆战,展昭也听得心惊胆战。
虽然不相信是鬼怪所为,但是想到男子描写的那幕,都不禁觉得惊心。
“所以说,你家中现在是有个死人?”展昭提起重点问道。
男子忙不迭地点头。
“不知您如何称呼?”展昭问。
“哦,我、我叫钱三。”
“城门边的小村庄是……来喜村?”
“对对对。”
“快去通知包大人。”展昭对衙役说道,“我先随钱三回去看看。”
“是,展大人。”
钱三却是摇头:“展大人,我不要回去!太吓人了!”
展昭皱眉,说:“没什么好怕的,那是你的结发妻子!”
“不,是鬼啊!”
“什么鬼不鬼的,声音这么大,隔着两条街都听到了?”
正说着,白玉堂的声音传来。
他打着哈欠,从门外走回来,说话漫不经心。
“有命案。”展昭直接说道。
“命案?”白玉堂立即打起了精神,说:“哟,那我真是赶得巧了。”
“五弟去哪了?”展昭问。
白玉堂耸耸肩:“今日发现我义兄竟然来了汴梁赶考,就留下聊了会儿。”
“嗯。”展昭点头,看着还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的钱三,说,“钱三,有我和锦毛鼠白玉堂护送,你还怕?”
“怕?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些邪门歪道?你放心,你身体这么好,阳气重,没鬼会打你注意的!”白玉堂跟着说道。
怕当然还是怕的,但是展昭和白玉堂都这么说了,钱三也不好再赖着了。
三人离开开封府,钱三一路都走在中间,整个人还神神叨叨的。
钱三住的村庄在城门口,所以三人这一路走的时间也不少。
到城门时,夜已经极黑。
沈府就在城门边,展昭无意识地看过去。
浓浓夜色里,这栋宅子与黑暗混为一体,毫无生气。
他收了心思,跟着钱三去了来喜村界内。
到了钱三的门口,对方怎么说也不愿意进去了。
展昭无奈地摇了摇头,与白玉堂对视一眼,然后上前去推了门。
门打开,他不禁皱了眉。
明明是黑夜,但有一抹红色却意外地突出。微薄的月光,白色的雪花,都显得这黑暗中的红格外诡异。
他点亮火折,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瞳孔紧缩。
正对门的悬梁上,吊着一个人。
大红的喜服,在黑夜的光中,变得暗红可怕。火折的微光映到对方的脸上,惨白的颜色,红艳的嘴唇,睁大的眼,让她整个人都显得诡异恐怖。
有风吹进屋内,带进了雪花,也吹得那吊着的人随风摇了摇。
像是会动的玩偶般,死气沉沉。
*
展昭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但是强压了心中那份不安将人从房梁上抱了下来。将人放平在地上,白玉堂拿着烛光照了照,说:“这衣服哪来的?”
钱三还是不敢进门,在门口探了探,说:“我也不知道,我家没这个衣服。”
“看尺寸明显是小了。”展昭观察到,红色喜服紧紧裹着女子的身体,系扣的地方好像下一秒就会崩开似的。
“凶手给死者穿上喜服一定有他的道理,或者是个标记,或者是死者生前和凶手有感情之间的牵绊。”白玉堂托腮分析着,问钱三,“你媳妇嫁给你之前有喜欢的人吗?”
“没。”钱三肯定地说,“我媳妇就我一个男人。她对我好得很,爱我得很。”
“或许她瞒着你呢?”白玉堂说。
钱三急了:“不可能!”
“可不可能,明日问过邻里和你们熟悉的人就知道了。”展昭一边说着,一边简单地查验着尸体。
“脖上的勒痕只有一处。”展昭说,“应该就是上吊留下的。”
毕竟不是仵作,展昭只能隔着衣服简单地看。
“但死因是不是因为上吊,这点还需仵作查验。”
“死者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啊。”白玉堂说。
“自然没有。”展昭点头,“凶手应该是先将人迷晕或是杀害之后,为其穿上了喜服并化好了妆,将其伪装成上吊的模样。”
“那我看看有没有迷香之类的。”白玉堂说着,就去房里查看了。
展昭先不看尸体了,询问钱三:“你回来时看到这幅景象就跑走了?”
钱三点头:“太吓人了,我不跑还留下来欣赏吗?”
“当时屋内可有异象?”
“我不知道。”钱三摇头,“当时太黑,我就拿着灯笼看了看,红色太显眼了。屋里还有什么,我什么都没看清。”
“猫儿。”
突地,白玉堂叫展昭,然后明显倒吸了口凉气。
展昭走过去,只见白玉堂手上拿着一个方盒子,他已经打开了,也就是看见了里面的东西让他不寒而栗。
展昭朝盒子里看过去,一时间汗毛直立。
那盒子里放的,是一颗心。
一颗人心。
第65章 归来
这一晚; 过得心惊胆战。
仵作来时,已近天明。果不其然,那颗心是死者的。仵作验尸时发现; 死者胸部被刨开; 没了心脏。除了心脏部位,其他地方均无伤痕。而且; 浑身一点血迹都没有。放在盒子的心脏,也没有一点血迹。
经仵作查验; 死者死亡的时间应该是未时到申时之间; 致命伤是胸口掏心的伤口。所以; 从下午到晚上,凶手有足够的事情清洗身体和心脏,并为其穿衣和化妆。
“这么看来……凶手应该是熟识死者的人或是观察过死者; 知道这段时间内钱三不在家。”展昭分析道。
白玉堂补充:“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清楚死者的穿衣的尺码,所以喜服才会勒身。”
“死者睁着眼,表示死不瞑目。胸口毙命,死者是看到凶手的。这个表情……”展昭观察着死者的表情; 托腮分析,“像是恨又像是恐惧。”
“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水痕……”白玉堂说; “这里应该不是行凶地点。”
展昭赞同地点头,看了眼外边已经亮了的天色,说:“五弟,我们在这附近找找看看。”
钱三的屋子一目了然; 所以只能在外边找行凶地点。展昭和白玉堂没费多少功夫,在靠近屋子的茅厕发现了血迹。
茅厕是公用的,有三四间,其中一间外边留下了血迹。打开这间茅厕的门,发现了大量水冲过的痕迹。虽然被水冲走了大半,但门上的茅草上却还是留下了血渐的痕迹。
“这凶手在这里能下得去手?”白玉堂皱着眉,嫌弃地说道。
“事实就是如此。”展昭说着,继续查看茅厕内还有什么线索。
“我本以为凶手爱干净,所以将人和心脏洗得干干净净。但现在,我想不是了。”
“所以,洗净可能是一种仪式。”
“仪式?”白玉堂疑问出声。
展昭点头:“之前与未来的刘警官有交谈过,尸体所呈现的姿态都是有意义的,是凶手当时的心境所致。凶手应该是个耐心细致的人,而且花这么大功夫不可能只为了杀人而已。”
“那为了什么?”
“惩罚或是祭奠。”
白玉堂听着,努努嘴,说:“真可惜,你所说的刘警官来的时候,我不在。”
说着,他眸光黯下,状似无意地说。
“没看到你们所说的刘警官,这会儿连沈初一都没看到了。”
说到沈初一,展昭身形一滞。
缓而,他一字一顿地说。
“她会回来的。”
*
天已大亮,王朝马汉奉命赶来。
马汉来的时候还忍不住叹气,说:“原本夜间就要赶过来的,谁知道颜书生半夜来了,报案说发现了尸体。”
“也是自杀。”王朝补充说,“包大人带张龙赵虎过去看了,我俩安置了颜书生就过来了。”
“颜书生?”白玉堂蹙眉。
马汉点头,继续说着那案子:“在城西流云客栈发现的,你说自杀就自杀,为什么要去客栈呢。”
“流云客栈?”白玉堂额上青筋跳了跳。
“五弟,怎么了?”展昭看他,问道。
白玉堂咳了咳,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说的那个颜书生是……颜查散?”
“诶?五爷你认识?”王朝惊奇地说。
白玉堂点头,说:“那是我的义兄。”顿了顿,“今日我也去了流云客栈,回来时并没有异样。”
“怪不得颜书生一身酒气,看来是白五爷你灌的啊。”马汉说道。
王朝说:“就是颜书生酒后回房走错了门才发现的尸体。”
“王朝马汉,等会儿你们分头去问询一下村里的百姓,查查死者和钱三。”展昭说道。
王朝马汉两人拱手:“是,展大人。”
缓而展昭看向白玉堂,说:“五弟和我去附近裁缝店、布庄和成衣店问问最近是否有喜服或是红布匹出售。”
“行。”白玉堂点头。
分工完毕,几人也不耽搁了,立即就行动了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问了村里的小裁缝店,店家说只做缝补的生意,而村内并没有布庄和成衣店,所以两人便出了村子。
下了一夜的雪,眼中的一切早已铺了厚厚的白。如今雪已经停了,温度却降了好几度。
往城中去,会路过沈府的宅子。展昭又不经意地看了眼,而这一眼再也挪不开。
沈府门外,一名女子正拿着扫帚扫着台阶上的雪。蓝色的长裙,上身套了件白色的短袄,显得清新灵动。从展昭这个方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好些天不见,她好像瘦了不少。
白玉堂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一时间也怔愣了,莫名的,心跳乱了节拍。
他咳了咳,提醒展昭,也提醒自己:“沈小妹回来了?”
展昭“嗯”了一声,移了方向,朝沈府而去。
白玉堂眸光微黯,然后摇了摇头。垂眸片刻,打开折扇,堆起漫不经心的笑也跟了过去。
展昭到沈初一身后的时候,她还浑然不觉,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人品,刚回来就要劳动……早不下晚不下的……”
“小鱼儿不喜欢下雪?”展昭问了一句。
沈初一一惊,转过头来看,立即喜笑颜开。
“熊飞!”
欣喜过后,她回他的话。
“没有不喜欢雪,是不喜欢劳动。”
“沈初一,还有你五爷我。”白玉堂出声刷存在感。
沈初一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笑嘻嘻地问展昭:“熊飞,你怎么知道我回来啦。”
展昭垂了眸,说:“是有案子。”
沈初一立即扁了嘴:“所以不是来看我的咯。”
“对!”白玉堂说,“纯属顺便。”
沈初一瞪白玉堂:“白五爷你就不能说点让我高兴的吗?”
白玉堂眉毛一挑,说:“沈小妹,见到你很高兴。”
沈初一刚咧开嘴,他继续。
“恭喜你瘦成了猴样。”
“白玉堂你还瘦成了一道闪电呢。”
展昭看着她,蹙眉:“小鱼儿,你确实瘦了。”
沈初一瘪嘴:“最近有点事,挺忙的。”
展昭点头,想了想,问:“今天会有乡亲来吗?”
沈初一摇了摇头:“没有。”
顿了顿,她不在意般继续。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了。”
展昭蹙眉,不太理解她的话。
白玉堂抱着双臂问:“为何?”
沈初一解释:“旅行社被暂扣了营业执照,会有一段时间折腾。所以呢,最少一个月都不会有人来玩了。”
虽然不知道她具体说的是什么,但终归是懂了近期停止了带人游玩一事。
“那小鱼儿你……”展昭张了张口,问。带人游玩既然停了,那沈初一会如何呢?
沈初一耸耸肩:“这段时间我先休息,本该在家的,但……”她看向展昭,又咧开嘴笑,“我觉得这里更适合休息。”
白玉堂懂了,点头:“那挺好的啊,没被赶出来。不过就算赶出来,沈小妹你也可以跟着五爷混嘛。”
沈初一哭笑不得:“盼点好好吗,要是真停了在这里的项目,我迟早得回的。”
她的一句“迟早得回”让展昭蹙眉,缓而他说了一句:“不会停的。”顿了顿,他对沈初一说,“小鱼儿,我和五弟还有公务要办,就先不多说了。”
“有案子?”沈初一歪了歪头。
展昭颔首。
白玉堂想了想,吓她:“听说啊,是鬼害人呢。”
这话大白天的说,沈初一并不觉得可怕。她鄙视地看了问白玉堂:“五爷你还信这个?”
白玉堂挑眉:“不信。”
“那不就得了。”沈初一对他说完,然后与展昭说,“那你们先去忙吧,沈府我还得收拾一下。”
“好。”
*
将近一天的时间,展昭和白玉堂将附近的裁缝店,成衣店和布庄都问了个遍。最近买喜服做喜服的,都是有喜事的人,可疑的倒是一个都没有。
回钱三家的时候,申时已过。因为没有头绪,所以展昭和白玉堂兴致都不是很高。不过,还在门口,就听到了沈初一的声音倒是让两人颇为意外。
“马大哥,你说得太恐怖了!不要欺负我没看到好吗?”
展昭推开门,果不其然沈初一就在里边。
沈初一看向展昭和白玉堂,知道他们有疑问,自己自觉地回答:“我听说这边有案子,就过来了。”她紧了紧自己的小短袄,继续,“刚刚马大哥说,死的女人被穿了红色喜服,还掏了心?简直太吓人了!”
白玉堂指了指沈初一头上的房梁,说:“就是吊死在你上面的位置。”
沈初一吞了口口水,赶紧走到展昭身边。
展昭拍了拍她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以示安慰,然后问屋内的王朝马汉:“可查到了什么?”
王朝点头,说:“钱三虽然一直说与死者两人关系和睦,但是有邻里看到,钱三不在家的时候,死者和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