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维修工-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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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摇干笑了两声,认真的问道:“没人发现吧?”
小媚笑得很自信,“确实有听房的人,不过都被骗过去了。”
李扶摇点头,坐下准备喝杯水,却不料小媚犹豫了一下,旋即咬了咬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下床如蜘蛛一般盘绕在自己身上,“事成之后,李总领可别忘了小媚。”
说完在李扶摇脖子上舔了舔。
李扶摇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不得不说,小媚的培养是绝对成功的,她只和自己滚了几次床单,就发现了自己敏感的地方。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当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小媚的手已经伸向自己胸口,还没反应过来,衣服便脱落了。
你妹,这妖精也是个善解人衣的货啊。
旋即猛然感觉一阵阵酥麻感从心底深处浮起。
这……
反正李世民进宫还早,而且玄武门兵变是明日,今天还是可以小小的放纵一下。
于是仰躺在床上,“再拿出赵宜主的绝招来吧,我也来当一次汉成帝!”
在这个六月的长安,剑拔弩张的玄武门兵变之前,玄武门执行禁卫总领李扶摇,在府邸里彻底的享受了一次。
这是真正的身体的交流。
彼此之间再无防备,你欲知根我欲知底。
重剑咆哮,花蕊绽放。
一江春水向东流。
……
……
长安骤起风云。
六月初三己未日,太白金星再次在白天出现在天。
负责天象观测的太史令、大学者傅奕秘密上奏道:“金星出现在秦地的分野上,这是秦王应当拥有天下的征兆。”
李渊震惊,密诏宣秦王觐见。
得知父皇密诏宣自己觐见,李世民看了长孙无忌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昨夜李扶摇就说今天会被秘密宣见,他竟然提前知道?
这个玄武门执行禁卫总领有点深不可测了!
万幸,他是殿下的人。
长孙无忌却有些不信任李扶摇,轻声问道:“殿下,李扶摇究竟什么来路,要知道这个密诏宣你觐见,很可能太子和齐王都不知道,为何他会知道?”
李世民苦笑,不能说出平阳昭公主的秘密,“他是一个我绝对信任的人推荐而来,你可以对他放心。”
长孙无忌欲言又止。
李世民挥挥手,“不用说了,我相信他。”
说完起身,收拾了一番,“我进宫去了,你去通知一下淮安王,如果出现什么事情,他也能支援一二。”
长孙无忌点头。
李世民出了承乾殿天策府,乘坐轿宇穿过重重殿宇,在武德殿前下轿,就真佩剑走入大殿,也并没有像后世那样行什么君臣礼,而是父子相见一般随和,“爹,您找孩儿?”
实际上这大唐初期的现状。
李世民住在承乾殿,李元吉住在武德殿后院,他们的住处与皇帝寝宫、太子东宫之间日夜通行,几乎限制,太子与秦、齐二王出入皇帝寝宫,均乘马、携带刀弓杂物,彼此相遇只按家人行礼。
这差不多也是胡人的习俗。
这个时候的盛唐李家,被汉化的还不厉害。
李渊从龙椅上起身,笑道:“世民近来可还好,关于你四弟元吉征讨突厥一事,你这天策大将军还要多多配合。”
李世民哈哈一笑,“爹您放心,我大唐天下不容忍侵犯!”
李渊点头,“吾儿明辨,我就放心了。”
又道:“这里有封密奏,是关于近日太白金星一事,太史令傅奕所奏,你看看,然后给为父说说,有什么感想。”
李世民有些讶然。
太白金星的事情近些日子确实闹得有些沸腾,六月二十九,太白金星在白天出现于天空正南方的午位,按照太史局的看法,这是“变天”的象征,是暴发革命或当权者更迭的前兆,代表要发生大事了。
不过所有奏折都被父皇压了下去。
实际上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太子李建成借突厥进犯之际对付自己的事情。
怎的父亲今天又提起了这事。
拿过折子一看,顿时出了一声冷汗,今天太白金星又出现了!
而且太史令傅奕更是将矛头直接指向了自己,说自己会拥有天下,这不在暗示自己要造反吗——毕竟父皇健在,自己要拥有天下,岂非只有弑父登基一途?
这应该是傅奕的真实用心。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太史令傅奕在劝谏父皇,应该改立自己为太子。
关键是看父皇怎么理解。
理解前者,自己当诛。
若是后者,那估计也就是被父皇敲打一番。
但是父亲将密召自己,又将奏折给自己看,显然认为是第二者:傅奕在劝谏另立太子一事。
于是苦笑道:“爹您是知道的,我天策府大多是武将,我和这些学者文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况且孩儿没记错的话,这位太史令和大哥四弟走得很近啊!”
李渊笑了笑,“我当然知道,这位太史令啊……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了。”
李渊当然知道太史令傅奕的真实用意。
必然是太子或者齐王授意,用意诬陷秦王,让自己对秦王生出间隙之心,如此可更加稳固太子之位,想得倒是很周全。
自己的儿子,还能不了解他们那点花花肠子。
李渊只顾着想事,却没看见李世民嘴角那抹得意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章一百九十八 进击的秦王
傅奕的密奏,根本不是太子和齐王手笔。
而是自己的!
这样做,一则是试探父皇的态度,看他对自己的容忍度有多大。
二者,也是为自己接下来的事情做一个微小的铺垫,以防万一,将来也可防民于口。
太白金星出现在我领地,我得天下乃是天意啊!
这件事就是长孙无忌都不知道,傅奕被策反绝对是最隐秘的事情,就算今后自己得到天下,策反傅奕的事情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更不能被史书所记。
如此,自己得天下的天意,才会来的光明正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和大哥建成、四弟元吉之间,已经没了更好的周转余地,或者说,完全没了和平共存的土壤。
不论谁坐江山,失败的人都只能接受死亡的命运。
所以……
去他么的皇族脸面,又不是我和妃嫔们滚了床单!
李世民深呼吸了一口气,“父皇,有件事,孩儿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说吧,此事若是被外人知晓,我李家怕是要遗臭万年,不说吧,孩儿又不忍心父皇您受这等蒙蔽……不,这已不是蒙蔽,而是侮辱!”
侮辱?
谁敢侮辱朕!
李世民的强烈措词,让李渊心中狂潮骤起。
太子、秦王两个儿子争储,齐王元吉辅佐太子,这个局面李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手心手背都是肉,只不过立储立长。
且李建成的能力确实不输李世民多少,所以自己才没想过废太子而立秦王。
而一直以来,尽管秦王和太子斗得水深火热,但双方毕竟都还在默契的规则之内——也许那夜太子和秦王喝酒吐血,超出了规则。
李渊不是昏君,岂非不知道喝点小酒不会吐血的道理。
很明显,要么是秦王下毒要么是太子下毒。
所以自己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件事情要是被天下人知道,我李家兄弟手足自相残杀的笑话将在青史上遗臭万年,所以将责任推到那个刺客身上,可惜的是刺客不见踪影。
现在秦王忽然这么说,而且用词极其强硬:侮辱!
这大唐天下,这繁华长安,谁敢侮辱朕?
秦王究竟要说什么事。
思忖许久的李渊,正欲挥手不让李世民说下去——毕竟秦王说的事情很可能是和太子有关,那样无论是什么事,自己都不得不召太子对质。
这对太子是个巨大的打击。
如此,还不如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免得让两个儿子的争储彻底激化。
等事后再敲打太子。
但李世民没给李渊机会,在李渊刚抬起手时,李世民就压低声音道:“父皇久居深宫,妃嫔众多,难以耳目巨细,但是大哥和四弟竟然不顾人伦,和父皇宫中的妃嫔勾搭到了一起,着实让孩儿痛心不已,他们此等行径,眼中不仅没有父皇,更没有我李家作为天下皇室的立身形象啊!”
李世民说的极快。
一股脑说出来,就是怕李渊中途打断。
听到这个消息的李渊,脑袋仿佛被秦琼用双锏敲了一记,瞬间懵逼。
怔怔的看着秦王那张充满锐气和年轻的面孔,脑海里仿佛听到了来自天下的嘲笑声:你李渊开国皇帝啊,你李家大唐天下啊,然而李渊你的老婆被你的两个亲生儿子睡了啊,胡人就是胡人啊,野蛮没有道德啊……
李渊的身体摇了摇,差点委顿在地。
终究是当了几年皇帝的人,很快稳住心神,色厉内荏的道:“如此大事,你可知晓后果,休要胡说!”
但李渊的内心是崩溃的。
真希望听到李世民说孩儿只是搞错了,但他注定要失望。
李世民既然有备而来,怎么会临阵退缩,轻声摇了摇头,“孩儿知道轻重,如此大事没有确凿证据,怎敢乱说,父皇若是不信,可以立即传召人证,这个人证父皇也是认识的,都是齐王府和东宫的人!”
李渊眼前一黑,心不断的沉沦,堕入无边深渊。
良久,才有了主意,“此时兹大,不可躁动,万一是造谣毁谤,可若被人知晓多了,流言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容我再想一二!”
李世民安静的道:“好。”
心里并不急,这件事只要被披露出来,父皇就算再疼爱太子,也得想办法解决,一如当年杨文干的起兵造反,就算父皇再想保护太子、信任太子,也依然要处罚一下做个样子给天下人看。
而这一次,自己就是要父皇做个样子来看!
睡嫔妃,比之起兵造反的严重程度,也差不多少……都是作为一个天子无法容忍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李渊才痛心疾首的道:“秦王,此事真有证据?”
喊的秦王,而不是名字。
这已不是父子间的对话了,李渊明白,这很可能是争储最关键的时刻:二儿子李世民终于要对大儿子下手了。
而自己,很可能就是二儿子要借来杀大儿子的那把刀!
所以心中还在期望,也许只是二儿子心血来潮,故意栽赃坑陷大儿子,这件事不过是一件子虚乌有的造谣中伤。
只是注定要失望,李世民的回答很干脆:“请父皇召见证人!”
李渊心里苦笑了一声。
就算是真的,这件事也不能将证人召来,否则李家颜面往何处摆,而自己也将在历史人被人笑柄,叹道:“证人一事暂且搁置一边,此事朕先需要问问太子和齐王。”
这便是打算拖了。
只要事情往后一拖,总有办法妥善解决。
但李世民显然不会给机会——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真让李元吉带走天策府的人去征讨犯境的突厥,还有几个能回长安?
而自己的兵权也将一步一步被架空,成为待宰的羔羊。
苦笑道:“父皇,此时应该速断速决,不宜拖延,否则很可能消息流传到民间,届时我大唐皇室将颜面扫地,要知道天下万民,依然视我大唐皇室为胡人啊!”
李渊僵住,第一次感觉有些心寒!
因为在李世民的话语里,自己听出了毫无掩饰的赤裸的威胁之意:你不迅速解决这件事,那么我可不敢保证这件事不会从长安流传到天下!
简单直白点:你不处理,我就把消息流传出去,逼你处理。
到时候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解决了!
章一百九十九 江山之前,尽是剑与血
寡人心痛啊!
李渊有些痛心疾首,为了争储,儿子们已经到了如此不择手段的地步了么?
李世民再次逼迫李渊,悲痛的道:“儿臣丝毫没有对不起皇兄和皇弟,现在他们却打算杀死儿臣,这简直就像要替王世充和窦建德报仇,如今大哥四弟借突厥犯境之际,大肆架空儿臣的天策府,等突厥被我大唐天威缩溃,也便是儿臣我含冤而死的时候,那时候儿臣便要永远地离开父皇,魂魄归于黄泉,如果见到王世充诸贼,实在感到羞耻!”
这是事实,所有人都知道。无广告的站点。
唯独李渊有点侥幸的期望,毕竟李建成仁厚,就算得到天下也不一定会杀了秦王。
这也是不愿意改储的原因之一。
因为秦王登基,必然要杀李建成,反之的李建成则不一样。
毕竟是个父亲,不愿意看见一个儿子死在另外一个儿子手上。
经此一言,李渊心中对李世民的那些愧疚,终于暂时占据了上风,长叹了口气,“也罢,明日将裴寂、萧瑀、陈叔达、封德彝、裴矩等人召来,再让太子、齐王过来对质此事,你也一起来,如果是真,倒要看看他俩有什么话说,若是此事当真,他也没资格再留在东宫了!”
裴寂、萧瑀、陈叔达、封德彝、裴矩等人,可都是朝堂重臣。
李世民大喜,“父皇英明!”
幸福来的不要太快,就因为这么一件事,父皇就要废太子?
虽然知道父皇很可能只是一时气话,又或者是安抚自己,但至少证明一件事:废太子并非不可能,只要有强大的理由和借口!
不过……
李世民看了一眼跟在李渊身后那个多年的老太监,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个老太监是张婕妤的人。
只怕要不了多久,张婕妤就会得知消息,从而告诉李建成和李元吉。
这两人知道消息后绝对不会乖乖等死。
所以正如李扶摇所说,争夺太子一事,不可能云淡风轻坐下来谈判就能定下来的事情,而需要一场铁血的暴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