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战争狂徒 >

第1部分

战争狂徒-第1部分

小说: 战争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战争狂徒》作者:诸葛三正

内容简介:
如果你有了超能力,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王沫霖选择战争!
这是一个渴望战争的年轻人,带领整个国家靠军事和铁血走上世界王座的故事!
(本文故事发生在架空世界,与现实无任何关系!)


第一章 微末
  秋末的大凉山,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从山脚到山顶,超过一千五百米的海拔差,孕育了从南亚热带气候到中亚热带气候四种不同气候类型,从山脚绿中带俏的常绿阔叶植被,向山腰泛着金黄色的落叶阔叶植被,构成了天然的颜色过渡,从张扬到内敛,从华丽到沉静,一层层的颜色变换,像极了不断成熟的人生,逐步收敛在半山顶墨绿泛灰的灌木林的黯淡,并最终升华成山顶沉默而坚硬的花岗岩,仿佛在山间奏响了一曲渐变的交响曲,袅袅年年的回响着。
  王沫霖扛着一柄腰身已经磨的发亮的旧铁锹,晃晃荡荡的走在大凉山间无数不为人知的小路中的一条,可以令无数诗人灵感迸发的美景,在他身边失去了存在感。他娴熟的拨开挡路的枝条,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身上崭新的06款冬季作训服,生怕这一年才发两身的衣服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脏了旧了,全然忘了自己要去地方,一两年都见不到一个人影。
  隐藏在山间的小路蜿蜿蜒蜒,却出乎意料的规整,好像有勤恳的山民,在日复一日的维护着这条道路,仿佛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有踢着整齐正步的队伍,再次打破山中的寂静。
  王沫霖把缺口的铁锹从左肩膀晃到右肩膀,扯开了自己五音不全的嗓子,阎维文的经典曲目以一种恣意放荡的态度在无人的群山中突兀的爆炸开来,惊起了一群山雀,啾啾鸣叫着飞远了。王沫霖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他嘶吼着自己最熟悉的歌曲,在小径中探索着,前进着,渐渐只余下了歌声,在苍茫的大凉山中回荡。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这个瓜娃子,唱哈子唱嘛,还以为他的歌,唱的有多好听咧。”同样穿着一身06款作训服的李二狗,随口往地上啐了口吐沫。却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朝着被黄昏的阳光照成一片金黄的树林子里瞅着,就好像他那已经深度白内障的眼睛,能看到什么人影似的。
  “李叔,别瞅了,你那眼睛,瞅啥也瞅不着我啊。”王沫霖隔着老远就开始喊,生怕李二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谁说我的眼睛不好了,瓜娃子咋说话咧。”嘴里骂骂咧咧的,李二狗却是不再张望了。他重新蹲回地上,靠着身后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坐了下来,从兜里抖抖索索的掏出了一杆旱烟,又从腰上的小袋子里搓了一小搓烟草,捻吧捻吧,摁在了烟斗的小烟锅上,就要把嘴凑到烟嘴上去吸。
  “擦——”,已经不知不觉走到近前的王沫霖,掏出火柴划了一下,给李二狗把旱烟点着了。李二狗像在水里憋了三分钟的潜水员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响亮的“兹馏——”声,王沫霖眼看着小烟锅里那可怜巴巴的一小撮烟草刚被点燃,就迅速的烧成了一小团灰烬,余下一抹青烟,袅袅的飘在空中,继而被山风吹散了身影。
  “叔,你就不能多放点烟丝?咱的津贴都涨到八千多了,你还舍不得这点儿钱?”王沫霖靠着李二狗的身子,也坐在了铁门面前。傍晚的山风从山脊吹到山腰,带着满山的黄翠掀起了一波一波的叶浪,把深秋的寒意吹到了两人背靠的大门前,在锈迹斑斑的大门上方,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分优良、纪律严明、保障有力的大红标语已经褪成了暗红色,其中有好几个字,还是被白色的粉笔重新描了好些遍,才勉强辨的出模样。
  “你个瓜娃子,八千多块钱是多,可你用钱的地方也不少吧,女娃都木得,还想乱花钱,你还想不想要崽儿了。”李二狗把烟锅在地上磕了磕,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再搓出一撮烟丝来。他把空烟锅放到了自己的鼻下,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叔,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好歹也是大学生,还愁找不着对象?”王沫霖无所谓的笑了笑,握起拳头轻轻的敲了敲身后的大铁门。沉闷的嘭嘭声在黄昏的暗色中格外响亮。王沫霖把拳头放在自己的面前,看着指骨关节上的铁锈,沉默了一会,才低沉着声音开口。
  “叔,这个军火库都三十多年了,里面的弹药和装备也早都过时了,你为啥还非要在这守着呢?”王沫霖看着身旁老人刀削斧凿的侧脸,提出了心中徘徊已久的疑问。
  名为李二狗的老人,并没有立刻回复王沫霖,他沉默的看着簌簌的山林,犹豫了很久,才把答案一个字一个字的吐了出来。
  “毛主席当年说,备战备荒,说要勒紧裤腰带干大事。这库里的每一枚航弹,每一颗手榴弹,都是我年轻的时候和战友们没日没夜的做出来的。那时候条件苦的很,哪有什么啥自动机床什么的高级玩意,老毛子留下的旧机床笨得很,参数和数据要拿算盘一个一个的算,算完了再一个一个的车,改,行进过程中要不断的手动调节偏差,我的眼睛就是那个时候坏掉的。”
  李二狗静静的靠着锈迹斑斑的铁门,陷入了久远的回忆,簌簌的山风吹乱了老人鬓角的白发,也把王沫霖的眼神,吹的悠远而苍茫。
  “后来啊,就有了这个三四七九一弹药库,川西兵工厂又陆陆续续的运了好些东西过来,慢慢的就把山洞填满了。一开始上面老说要打仗,打仗,我们也都跟着高兴,干他小日本鬼子,干他美国鬼子,干他苏联鬼子,管他干谁呢,咱们解放军,怕过谁!”
  “再后来,就没听说要打仗的消息了,几个老伙计退伍的退伍,转业的转业,就剩我这把老骨头,舍不得自己一手造出来的崽子们。我拿着自己的二等功勋章,死乞白赖的找团长闹了几个月,才要了个现役转民兵队长的名额,陪着新来的兵崽子们一起守着这个地方,这一守,就是三十年啊。”
  李二狗把旱烟别回了裤腰带,又用手拍了拍作训服的下摆,用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确认了衣服没脏,才算是安了心,继续跟王树林回忆着当时的岁月。
  “我是没精神了,也干不动了,也舍不得自己的亲手造的崽子们,才在这守着,反正两个闺女也都嫁人了,老伴走得早,就我一个大老爷们,也干不了啥。倒是你,你说你是大学生,那你为啥还来这啊?这都多少年没见过大学生了。”李二狗把脸转向了身边的年轻人。
  “叔,你说干日本鬼子,干美国鬼子,现在给你机会去干,你还干不干啊?”王沫霖悄悄的转移了话题。
  “干,为啥不干!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毛主席说了,和平是打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更不是求出来的,这帮洋鬼子,一个比一个流氓,你别看他们现在人模人样的,当年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还不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李二狗激动的吐沫星子四溅,一只手在空中用力的挥舞着,好像手中还拿着被视为生命的红宝书。
  “可是李叔,打仗会死人的……”王沫霖弱弱的回了一句。
  “死人怕啥!死了去逑!”李二狗重重的骂了一声,不吭声了。
  “李叔,你说要是现在就打仗了,那咱国家辛辛苦苦建设这么多年,不是白建设了?”王沫霖换了个问题。
  “怕啥!打烂了锅碗瓢盆,咱们买新的!树林啊,你别看我年纪大,我也是知道听新闻的,现在咱们中国啊,就缺硬骨头的。天天往国外送钱,送钱,送了有啥用?该被欺负还是被欺负。几年前飞机都被人撞下来了,连个屁都没敢放!没种!”李二狗脸上的皱纹一抖一抖的,顶起了下巴的胡须。像愤怒的豪猪,乍开了全身的刺。
  “李叔,国家有国家的战略,咱俩一个大头兵,一个小老头,啥都不懂,不能乱说吧。”王沫霖看着激愤的李二狗,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举着巨大的标语牌,像一根千锤百炼的钉子一样,钉在美国使馆的门口,身旁是面目模糊不清的学生们,阵阵的口号声像暴风雨下的巨浪,在空气中酝酿着狂暴的力量。
  “别跟老汉我扯国家战略!”李二狗愈加的激动了,“咱们中国,要想跟外国人说话有底气,靠送钱是没用的!靠扯淡也是没屁用的!我没当过大官,可我爹当年剿匪的时候可是杀过土匪的,当土匪,你要想当老大,就必须比所有人拳头都硬,你要想杀土匪,就必须比所有的土匪的枪杆子都利索,你要想说话落地听声,扔水里带响,那你腰里必须得别一个盒子炮,其他的都是屁!没屁用!”
  “是啊……没屁用……”王沫霖喃喃的重复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淡淡夜色下的山林。几年前的自己坚信可以靠游行和呐喊展示力量,坚信可以靠团结和呼吁抹去胸中的耻辱,可最终无非是七零八落的离去,和寥寥数人夜色里孤独的坚持。
  一个普通人,在国家与国家的对抗和碾压中,又能做的了什么呢?
  纵使有一腔热血可以恣意挥洒,又能暖得了几人的胸膛。
  纵使有一颗头颅可以不惧抛去,又能档得住多少钢铁凶器的前进。
  李二狗也沉默了下来,一老一小两人,在夜色中听着山风,沉默着。
  “叔,我想好了。”王沫霖突然站了起来。
  李二狗侧抬起头,猜测着夜色里年轻人脸上的表情。
  “我今年只有二十六岁,我要是个普通人,我现在也只能找工作,找女人,挣钱结婚,生娃养家。可我不甘心,我希望咱们国家能硬起来,能在国际上堂堂正正的把腰杆挺起来,很多人说我愤青,可我不觉得。年轻人不都是这样么,敢打,敢拼,敢闯。更何况……”
  王沫霖缓缓的举起左手,摊开掌心,仿佛托着什么无形而宝贵的东西。
  “更何况我现在有了机会,有了能力,我为什么不能去让这个国家,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
  李二狗愈发的沉默了,夜色里他的脸庞,满是岁月的铮铮刻痕。
  “我只是,不想再这么忍下去了!去他的谋定而后动,去他的和平换发展,我只是个愤青,我也只能是个愤青,愤青,就应该按照愤青的想法去做事!”
  “成了,我高兴,输了,也应该。李叔,你说呢?”王沫霖看着面前的风,一个人慷慨激昂。
  “去吧,娃,去吧……”老人低声的说着,沉默了一小会,又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空地,用岩石般的语气说道,“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可老人的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树林啊,其实我知道,你真是大学生。”
  李二狗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推开铁门旁边的小门,转身进了仓库。
  他腰上的旱烟杆子,一晃一晃的,像年轻人悦动的青春。
  ——————————
  中南海,西山居。
  共和国总书记陆定昊从繁杂的文件中抬起头,摘下眼镜,拿起手边的鹿皮镜布轻轻的擦了擦,戴上,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这个面孔陌生的青年,是如何通过重重安保,在深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主席,我想和您谈谈。”
  穿着新款06冬季作训服的王沫霖把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背在背后,缓慢却坚定的,向前迈了一步。
  窗外的银杏树,在风中发出了愉悦的簌簌声,好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了甘泉。
  那一天,是2007年10月17日。


第二章 方向
  2008年2月3日,中南海,听涛阁。
  “你这是玩火!玩火者,必自焚!”政治局常委,共和国副总理,六十二岁高龄的刘江山,正愤怒的拍着桌子喊叫,就好像他仍是七十年代的一名小小的红卫兵,用稚嫩却有力的声音,喊出自己的理念和信仰。
  手掌拍击黄梨木桌面的啪啪声,在烟雾缭绕的屋子里变得模糊而低沉。参会的同志们沉默着,观察着,看着刘江山站在陆定昊面前,面红耳赤的,把自己的吐沫星子,溅了共和国总书记一脸。
  陆定昊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安静的在脸上抹了一把,重新装回了口袋。他定定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战友,老兄弟,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容,轻轻的拍了拍刘江山的肩膀。
  “别碰我!”刘江山像小孩子闹别扭似的,一把打开了陆定昊的手。他转身在原地走了几步,重新站定,看着面容平静的陆定昊,抬起右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坐在会议室上手的王沫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质问着面前的老战友,老兄弟。
  “共和国十二亿人的身家性命,建国五十九年的艰苦奋斗,多少同志们用生命换来的革命成果,咱们好不容易换来的最大的发展机遇,老陆啊,你就把这一切都压在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身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顺着刘江山的手指,在会议室的大多数人又一次看向了坐在上手的王沫霖,这个一脸稚嫩的年轻人正安静而淡然的坐在本应是陆定昊的位置上,就好像在自己面前争论的,不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大佬,而是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商贩,就好像这整件事情,都与他无关。
  “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王沫霖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顿了一下,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是,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你是一个狂妄的,不知深浅的,以为有了超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让整个国家跟着你一起发疯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刘江山迅速的接上了话,他愤怒的瞪着比自己小整整三十六岁的王沫霖,好像想用眼神杀死对方。
  “那不是普通的超能力。”王沫霖继续淡漠的回答,他的决心,早在四个月前出现在陆定昊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坚定如大凉山山巅的巨岩,再也不会被任何事情所撼动。
  “小张,来让刘总理坐下。”陆定昊示意早就等在一旁的护士扶住刘江山,握住了老刘颤巍巍的手,“江山,消消气,这件事,我是想好了的,但是靠我一个人,是搞不成的,首先就需要咱们所有人,能达成一致意见。”
  陆定昊握着刘江山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