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怪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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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窗,有意凑近瞄了一眼我的警证。
坐在她旁边的女人一手撑在他跨间,从皮包里摸出一叠崭新的钱:“顾什么?原谅我不识字。警察先生,你也看见了,这事不在我们,对吧?所以说,这点钱你就收好,别耽误我们了。”
警察也是你可以用钱收买的吗?!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这还头一次遇到这么无理取闹的家伙。
“快点,不然就请你们去警局玩玩了。”我毫不动容。
男人一脸无所谓的拍了一把她的臀部,开了车门让货车司机出去。我见他上了货车,才吐出一口恶气。
“往左开,有一个停车场,你们的事可是在那里解决。”
我收好警证,想去给他指路,走了两步又倒回来,“车被划破的地方也没多大,稍微补一下要不了一千,别人干这活还不是为了混口饭,磕磕碰碰又不是故意的,事情别做绝了。”好事还是要帮到底,他就这么带别人走了,指不定别人赔不上前,还要被臭揍一顿。
女人厌烦的呵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点起了烟抽。“说得跑车好像很不值钱似的,就一穷逼,还装什么大好人?”
这特么的小贱人,真欠抽。
“这不是你的事吧?管得这么绝,干脆你来还怎么样?”男人凑近了跟我玩暧昧,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张湿纸巾在我鼻翼下擦拭去残留的血液。
我恶心地紧了眉心,回头自己擦干净了才转身,谁知道男人的表情先是一变,湿纸巾上的血居然被他的手指吸收了。
卧槽,这、这尼玛不是人啊!伪装得这么好,我都没注意!
“不要赔偿了,但前提是,你跟我走。”他抓住我的手臂,路灯闪烁,更衬出我脸上的苍白。
“你说什么?!他是一男人!萧於,你看错人了吧?这舔屌的货色怎么被你看上了?”女人把钱丢在他身上,看他眼睛都黏在我身上了,她怒火极度燃烧,抓起钱就往我脸上砸。“钱你拿走,这男人是我的!”
“疯子!”我破口大骂,甩开他的手。
察觉情况不对,我翻过挡在前面的车辆,一刻也不敢耽误,撒腿就往街道转角跑去。
只听到男人喊了一句快追,我就不敢想象了。
他居然是鬼?
能直接吸我的全阴血,修为绝对不会低于一千年,要知道这种高修为的鬼,是可以靠全阴血支撑身体显性。全阴血在鬼眼里可是一件有益无害的神器,就是因为少,所以才搞得跟珍稀大熊猫一样。
而且看他吸收血液十分迅速,恐怕已经很久没有遇到阴气重的物体了,在这样下去,他极有可能灰飞烟灭。
呵呵,在这个时代,鬼还能活得比人霸气,让我刮目相看的鬼,也只有顾紫凝和刚才那个叫住笑於的鬼。
顾夜,应该算不上,他这至少算是前世彼时都霸气吧?
妈蛋,我现在怎么还能空出脑袋想这些事情啊!眼看后面两个黑西装男子都要追上来了,我心脏都提到嗓子口,一路横冲直撞。
“卧槽!卧槽!劳资一个警察,为什么要被别人追啊!”
“站住!别跑!”
“啊!怎么推人啊?头都撞破了!”身后的男人跑得飞快,一路上可撞倒了不少人,听着这怨恨的尖叫,我横身奔入电车站,好不容易甩掉了他们,我头也不回地买了票就上了电车。
心头的压迫感特别严重,我坐立不安,就想着要快点回去,到了站,站内没几个人,使这种诡异又沉重的感觉更剧烈了。
手背上火辣辣的烫,我一看,居然是这隐匿了将近一年的印记,这是我在与顾夜冥婚那天就存在于互相手背上的特殊标志,具体作用我也没实践过,只知道这东西用来提示危险。
这时候突然发挥了作用,难道――――
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劲爆声响猛地响起,我惊诧地抬头,这就是那辆疾风S7,车门一开,他将女人踹了出去。
“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对我这样!”女人抓着皮包砸他的车。
男人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擒住她的脖子,鄙夷冷笑:“今天,我就是第一个。”
我后退,转身就往站里跑,这个时间段,站内最后一班电车收班了,站台内的灯即将熄灭,我想要退回去,可上来关站门的大叔又把我撵出去,我是怎么说他都不信,还以为我是枪战电影看多了的中二少年。
男人丢下了女人,徒步朝我走来。
我仇视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已经将我逼到死角。心想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手头的动作永远是比脑子反应得快,扫过去的腿已经将他弄得一踉跄,险些摔倒。
我的后背靠上墙壁:“袭警的后果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该死!”
“真倔强,不过,我喜欢。”
他的手像手铐,一旦被抓住就没有挣开的机会。
冷汗从脸上滑落,我的膝盖嗑上他的腹部,他在意没有反应。
“放手。”黑暗中,冰冷的男人静静地望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第九章 剧情需要2
他回头,看着一身黑衣,目光嗜血的他出现在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的手先是咔嚓一下,就垂了下去。
“祀亡――――”
男人的唇抿紧,他的手壁被顾夜攥得将近畸形,力度还在加大!太阳穴上的筋突突跳动,显然,两人之间的气场已经崩坏――――
“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一直待在那破地!”
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几个字宣告了男人的怒火,“怎么,他是你的?”
摩擦生火的视线,在黑夜中打响。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这人我要定了!”血肉模糊的手臂早已骨骼裂碎,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楚,敌视着他面前的不速之客。
“你敢动他试试。”
我看着顾夜,只觉得背脊发麻,如此冷硬,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男人居然认识他,祀亡,这是我们都不愿提起的曾经,居然被这般坦荡的叫了出来。莫非,他就是那个将国玺交给罗佳的男人?同时也是他祀亡的亲兄弟?
不,这不可能!如果是亲兄弟,为何气氛这么尴尬?我更觉得他们是彼此最憎恨的仇人。
后面的女人给了跑车一口唾沫,从皮包里拿出一份合同,“萧於,我唐玫生于企业世家,被你这般讽刺,呵呵!今天签约的扩资条约,就由我一手斩断!”她说着,已经将合同撕为碎片。
萧於头也没有回,对她的决裂没有丝毫在意。
女人踏着高跟鞋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名片:“你好,我是国际商业公司总负责人,今天我算是看清这个人渣了!以后你若是有针对他的事,我唐枚定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另外,你男人真不错。”兀自笑了笑,她撩起盖住右眼的金色长发,这颗瞳孔的颜色和左眼的黑色不同,这是一种奇幻的浅绿,“记住,这是我的标志。”
她华丽转身,不顾萧於眸子里掀起的火气,听到骨骼碰撞的声音,她冷哼一声,背对着他竖起中指。
“这逼样,还好意思跟别人抢,撒尿好好照照自己是什么狗东西?”唐玫性感的背影停在那里,看公路远处,一脸乌黑的炫酷跑车奔驰而来,稳当地停在她脚边。
“小姐,请上车。”下来的司机恭敬地为她开了车门,她的声音彻底消失在车身的阴暗中,马达声打破死静。
嘴角咧开,带着浅笑,顾夜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带入怀里,用力揽住。
“你的狼狈莫过于此。”顾夜的目光透过一脸空白的我,落在神经质的萧於脸上。
萧於诧异地督向他,瞳仁间的火苗倏然更加旺盛:“不,你死的那天,帝王选举,这才是我最狼狈的时候!你不会知道,当时祀牧歌看待我的表情,质疑、嫌弃!”
“你还要跟我比?”
这就是顾夜抓到的把柄?也是他能一直将他践踏在脚底的秘密?没有什么能跟帝王的威信相匹配了,更别说顾夜,注定不凡,他萧於又算得上什么东西?
能得到第二代帝王的名号,怕也是派人杀了顾夜不少亲信,索性祀牧歌对顾夜执念太深,自杀殉情,才导致萧於再也没有后台支撑,也就成了他祀朝最先被踢下台的废物,没有之一!
萧於捏紧拳头,非常不服气:“你这是想彻底断了我们的兄弟情?”
以我为他们之间的导火线?我不觉得顾夜会在乎他的感受,毕竟,这个男人,是我的。
的确,顾夜没有给他台阶下,直言不讳:“我们有感情可言?”
“好你个祀亡,真绝情!情谊我不要了,人还我。”
顾夜反倒笑了,“还?”
我也笑了出来,他的吻就落在唇上,心软成水。
顾夜的一字一句都像耳光打在他脸上,但这人还没被打醒。这场争夺,光靠口头确实太过肤浅。这是一场赌博,萧於的颓废证实了赢家,他定在原地,恍惚过后,我们已经走上了回到别墅的山梯。
“祀亡,我会亲手终结你――――”站在原地的男人,一拳头砸在跑车上,防弹铁皮向下狠狠陷入。。。。。。
。。。。。。
我见他神色严肃,犹豫了一会,还是开了口:“你在赌他敢不敢跟你打?”
“嗯。”他把外套脱了披我肩头,手臂环在我脖子上。
“为什么这么肯定你能赢?”
他与众不同的狂傲,令我心生胆怯,失神半刻,思绪居然被拉入陌生环境。
风啸天际,远处战火纷飞,我爬上高峰,映入眼帘的景色让我双腿发软,那种无法言喻的感情在心胸内横溢,叫嚣着、撞击着、竟一时忘了呼吸。
那是一个领头的男人,准确来说是践踏在尸堆上的男人,孤傲、冰冷、庄严,或许没一个词能形容他的那种狂野气息。
他身披战袍,手执长剑,发下充斥着杀意的双眼,已经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劲风依然呼啸,已是将他染满鲜血的黑袍带飞,露出的劲道上身,和手臂上精致的七重天闯入视线。
一人为帝,定当众人之首,看他身后那浩浩荡荡的臣民,我心澎湃。
等等!他看到了我,猩红的瞳孔与我对上,当时就冲来一股恶寒,不过这恶寒过后,我注意到他的薄唇,噙着一抹笑。
“他从没赢过我。”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他都不允许输一字存在。
思绪被拽了回来,我掩饰住脸上的痞笑,“好一个狂傲的帝王。”
不过,现在,他不是了,他堂堂祀亡,成为了我顾黎的人。
顾夜看着我,不知道是看穿了什么,嘴唇恶意挑起,凑到我耳边:“谁是谁的人,还不知道吗?”
我听了,笑容更深刻。
是你顾夜的,就永远都是。
第十章 剧情需要3
“你一下午去哪里了?”浴室里水雾弥漫,我缩进浴缸里,温热立即迎了上来。男人不打招呼,推门而入,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直到身着寸缕,不可忽闻的野性气息侵袭而来,浴缸逐渐变得拥挤。。。。。。
我脸有点红,往里面又缩了缩。
“又不是没看过。”
这要命的直白。
“你还没回答我。”我一直专注于那个问题。
“回你出生地。”
“玄血村?你回那里干嘛?话说,罗妮给你的那东西呢?”
顾夜没理我,见他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再多问,洗完澡,我扯了毛巾围在腰间,手推开了浴室门,才听到他的回答。
“它本该跟我们一块消逝于此。”
难得的多情。
我很想问他,这么做有意义吗?可是,如果站在他的角度,这样做,何尝不是给予逝去曾经的一种纪念吗?还是那句话,是他顾夜的,就永远都是。
他能狠心放心曾经的一切,我却永远不能忘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听着张洛的枪声,看着红雾妖异,血腥扩散。。。。。。在想起那个穿着新婚红袍,眼中带毒的玄鬼。。。。。。其次是爷爷倒下的身影。。。。。。
他的专一,没有人能替代。
。。。。。。
床头柜上,罗妮送的两个娃娃贴着墙壁坐在一起,出人意料的好看。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醒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我坐起来,撑了个懒腰,瞄了一眼还在睡的顾夜,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我有些心疼,他从没比自己迟醒过,每次还都是我先睡。无数个黑夜中静默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给他牵了牵被子,穿着拖鞋去到洗手间洗漱,抹了一把镜面,里面印出来的人眉目清秀,典型就是一小鲜肉,根本没有一点警察的样子,这也难怪老徐总骂自己娘们。
“脸上有条刀疤,看起来会不会凶一点?”
咬着牙刷,我手指粘着水在镜面印出的脸上画了一个叉,“啧。”真难看。
往脸上浇了一捧凉水,再次抬头时,镜子里竟多了一个人。
顾夜眉宇压低,绷着一张俊脸,指了一下床边的手机,这东西震得人心烦。
我懊恼不已,原来是手机把他吵醒了。
手机接通,是张洛。
“若皖,你还记得吧?西屠门关和尸油一事的主犯,在今天晚上八点决定枪毙,但是这人越狱了!警方全面出动,势要抓捕他,如果抓不回来,也要带回尸体。”
“什么?!越狱了?”
若皖这号人物,我怎么可能忘记?劳资两条手臂上的疤痕,就是他造成的!
死在西屠门墓穴内的那么多人,都是他这个罪魁祸首一意孤行所导致的,想到这里,我脑子里一股火气就窜了上来。
“这还不是最不可理喻的,别人越狱可不留下任何东西,他越狱不但弄死了同一间监狱内的三个重犯,还留下一张字条――――”
“上面写了什么?”
“复仇计划开始!”
“靠,这家伙玩火了。”
自从他妻子一同关入监狱死亡后,若皖整个人就三百六十度转变,杀心特强。我们事后调查了这名女子的死因,因为她养小鬼,耗了自己的元气,监狱里又没有滋补元气的药物,所以她就这么漠不做声的死了。
给犯人送饭菜的看守人在去给她送晚饭时,才发现她死了,墙上还用血写了两个鲜血淋漓的大字。
“复仇!”
用血写,这得包含了多大的仇恨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