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相师-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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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真气却又根本不敢轻易的接触对方的真气,这实在太古怪了。
那人惊疑未定的看着许半生,满腹疑云,也不知为何,他刚才在某一个瞬间竟有一丝错觉,就仿佛他的真气如同一条巨蟒,但只可惜遇见的却是一条金龙,巨蟒在丛林里当然是无比强大的存在,可面对金龙,根本微不足道。
可许半生确确实实只是炼气二重天的修为,这一点,他甚至不需要探查,只凭双眼一看就能看得出来。
那么,这种危险的错觉又是从何而来呢?
见他半晌不言,封于兴以为他在琢磨什么坏心思,不由加重了语气,说道:“道友还在思忖什么?此事难道还不分明么?今日完全是贵道外门弟子主动挑衅,损失了朱鸦也只能是咎由自取。现在说也说清楚了,查也让你查了,道友若是执意袒护,我也只能将道友之举视为蓄意挑衅了。我虽不才,可也不惧。”
这话还算是给那人留了几分颜面,不过话外之意也很清楚,若是那人再敢多说任何,一场大战只怕是少不了的。
那人缓缓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封于兴一眼,哼了一声,手掌一翻,项上居的那枚金环便飞向他的掌心。
“你自此不再是血鸦岛的弟子,天地广阔,你好自为之!”说罢,他竟然放出飞剑,踩在剑上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只是在飞剑离开之际,他却又朝着许半生的方向多看了一眼,眼神很是复杂,其间竟然掺杂着一丝畏惧。(未完待续)
第0669章太白醉
许半生也有些奇怪,目送那人远去,看似只是化解一场祸事之后的远思,实际上他却是在想,为何所有在自己身上流转过的真气都会被留下一丝,而且这并非许半生主观意愿要留下的,这显然并不正常。
而这些真气,除了最初方寸山的宗许山和太一派的万良留下的两丝真气,是扎扎实实帮助许半生拥有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缕真气,以供其成就修炼的第一步之外,其余的都没有起到切实的作用。
甚至于,许半生可以清晰的分清楚,自己气海内属于其他人的真气,虽然极其微弱,只有那么一丝一缕,可却始终扎根于他的气海之中,仿佛在等候某个契机,然后才会发挥作用。
这些真气究竟有什么用呢?
一只手拍在了许半生的肩膀上,许半生猛然醒悟,扭脸看去,却是牛凳心有余悸的面庞。
“今天多谢你了。”牛凳诚挚的说道,他很清楚,若是让自己和项上居交手,无论哪种方式,他都绝不可能是项上居的对手,惊讶于许半生的实力远超他的意料之外,心里也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何尝不知道,项上居今天绝对是奔着废掉他来的。
许半生笑了笑,摆摆手,表示那不叫事。
再看此前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项上居,早已不知何时灰溜溜的离开了。远处,项上居的背影步履蹒跚,许半生的心里对此竟然产生了一些悲凉之意。倒不是同情或者圣母之心泛滥,而只是重新认识到修仙之途的残酷,刚才还得意至忘形的一个人,转眼间被打落尘埃,若是他认命倒也罢了。回到故乡,至少还能颐享天年。若是不甘心,想做个散修今后东山再起。恐怕就只有成为炮灰的命了。
以项上居此前的表现来看,他恐怕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而即便他真的认命了,回到故乡,少不得也是白眼受尽,苟延残喘而已。
这就是修仙,何其残酷。
仙途固然是每个人都想追求的,可这背后所付出的代价,却并非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
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许半生也便收回遐思。修仙终归如此,今日若非许半生以言语诱之,按照项上居的打算,只怕他们三人比项上居现在的下场还惨。许半生当然是不会因此背上任何包袱的,就像是项上居如果得逞,他也必然不会对许半生等三人有丝毫的怜悯。
“今儿这事有些古怪啊,项上居突然出现倒也罢了,怎么还会来了一个血鸦岛的内门弟子?项上居不会真的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吧?”牛凳见许半生和泛东流都不再说话,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泛东流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封于兴。微微晃动脑袋,意思是让牛凳不要乱说。
牛凳想说什么,泛东流和许半生都知道。他肯定是怀疑到仇魂的身上了,认为是仇魂偷偷的通知了血鸦岛的人。否则哪有这么巧?就算项上居也是偶然来到集市,可那个血鸦岛的筑基怎么解释?这显然是血鸦岛内门先得到了这个消息,然后才被项上居得知的,这才能解释为何在项上居出事之后那人立刻便赶到了这里。
可是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这仅仅只是猜测而已,哪怕这就是真相,没有证据,自己人说说倒也罢了。这里可还有一个内门的弟子呢,让他听到了。岂不是要认为门下弟子内讧?无论哪个门派,都是绝不希望看到门下弟子内讧的。更何况封于兴还是慎刑堂的人。那可是直接掌握刑罚的。
封于兴也听出了牛凳的弦外之音,可他今日不是以内门弟子,更不是以慎刑堂的弟子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他也只能假作没听见。
不过他心里倒是在想,这帮外门弟子为了意气之争,不惜同门相残,这真是极其错误的选择。不过再想想,当初他在外门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如此?看到有威胁的弟子,又正好是自己所不喜的,也是恨不得对方死了才好,似乎这样就可以分得更多更好的资源。而实际上,就算外门除了自己之外的弟子全都死光,那些资源也落不到剩下的那个人头上,内门能做的,只是在下一年的接引之时,多收一些弟子而已。
泛东流看了看封于兴,除了想看看封于兴对牛凳之言的反应,心里也在琢磨着,为什么封于兴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这里。
“封前辈,今日还要多谢您为我等解围,否则,我们就惨了。”
牛凳听了,也赶忙向封于兴致谢。虽说作为内门弟子,天生就有保护外门弟子的责任,可毕竟是人家替他们解了围,若是没有封于兴,今日之事只怕难以善了。
封于兴笑了笑,心说看来泛东流和牛凳还并不知道许半生和他有约,便也只是点点头,倒是把目光投向许半生。
许半生此刻已经完全放下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泛东流和牛凳说道:“封师兄就是我刚才所说,还有一位师兄要和我们一起吃饭。”
泛东流和牛凳听罢,大惊不已,泛东流其实隐约已经猜到一些,可毕竟未经证实还是不敢相信,如今听许半生这么一说,也是惊愕不已。
跟内门弟子吃饭?他们来到太一派也都十多年的时间了,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许半生才来了多久?竟然能约请到一位内门的弟子一起吃饭。他俩刚才还在思忖灵石捉襟见肘的事情,现在倒是什么都不想了,别说是多出几十个灵石的消费,就算是让他们倾其所有,今日这顿饭局也是值得的。
本是存着结交许半生之意,现在有了封于兴的加入,反倒是泛东流和牛凳欠了许半生一个人情。许半生完全是可以告诉他们二人,今日还有些事情,改日再吃的。可是许半生并未如此,反倒是把他们一起喊上了。能提前跟内门弟子,尤其是慎刑堂的弟子结交,未必有好处。但一定不会有坏处。
二人当即一拱手,带着些诚惶诚恐的说道:“弟子不知封前辈要来。否则就在山门处恭候大驾了,还望封前辈见谅。”
封于兴哈哈一笑,道:“今日是我要请半生师弟吃饭,你们二人,也算是有些缘分,毋须多礼。你二人也不必拘束,以今日为限,便也跟半生师弟一并喊我封师兄吧。待会儿去了酒楼,前辈前辈的多引侧目,不好。”
泛东流和牛凳犹疑的看着许半生,不知道许半生怎么就和这个封于兴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竟然可以直接以兄弟相称,他们心中忐忑,却是不敢如此。
许半生见状,笑道:“东流师兄,牛凳师兄,你二位切莫紧张。封师兄很好相处的。我与他也是入门之后才结识,承蒙封师兄赏识,既然封师兄说了。以今日为限,你二人便听他的便是。”
泛东流和牛凳对视一眼,眼中依旧免不了是浓浓的震惊,刚才他们其实想过,有可能是许半生在来太一派之前就认识封于兴,他二人依稀记得封于兴也来自于东神州,可许半生这么一说,却又不是,他们也认识不过半年而已。而且显然并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这半年许半生一直在山洞里面壁呢。也不知道许半生怎么就能攀上这高枝。
但是转念一想。许半生可是天才中的天才,至少其天才程度。应该是胜过了太一派所有人,君不见太一派唯一的一位返虚老祖的赐福是许半生的么?这样看来,内门对许半生必然重视至极,那么封于兴这种在内门也只能算是垫底的存在,对许半生青眼有加,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二人便可在封于兴面前放肆,二人最终还是喊了声封师兄,只不过态度依旧拘谨。
封于兴又道:“你二人若是如此,我就要视为你二人想赶我走了。你们这样,这饭还吃得吃不得?”
二人心中一凛,赶忙又喊了一声:“封师兄,我们并没有此意。”
封于兴摆摆手道:“我说了,今日为限,你二人都是我师弟,吃饭的时候都给我放松些。走走走,天然居去。”
听到天然居三字,泛东流和牛凳二人又是心中一凛,他们此前还因此腹诽,觉得做主天然居的人必然是有意宰许半生,还想着日后查明是谁还要教训对方一番。没想到竟然是一名内门的弟子,这绝不是要宰许半生了,内门弟子,在天然居消费那实在太正常了。而即便是被宰,二人现在也绝对是被宰的心甘情愿。
四人快步,回到集市之中,很快便来到了天然居。
三层的小楼,招牌倒是金字光亮,里边的装修,在许半生看来也算不得多豪华。其实这个世界的装修,无论如何豪华,在许半生眼里也就实属平庸,亭台楼阁再如何华丽,比起现代化的奢华程度,还是要差了不少,这材料的应用上,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封于兴显然在这里很熟,店里的伙计一看见他,就点头哈腰直接将他们领到了二楼的雅间,也不用封于兴吩咐,直接就给泡上了一壶上好的灵茶,然后不多会儿,一道道的菜肴,便开始送了进来。
看到桌上琳琅满目的各式佳肴,泛东流和牛凳只有咋舌的份儿,这些菜,他们也都只是听说过而已,平时即便下山来打打牙祭,也只是在一些小酒馆,虽也都是富有灵气的材料所制作的菜肴,可比起这里的,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光是菜肴的精美程度就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看着这些菜肴,二人也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他们俩暗自盘算着,今天带来的灵石也不知道够不够,这些菜肴加起来,只怕没有个三五百灵石都下不来。
封于兴很高兴,大喊道:“伙计,给来两坛太白醉!”
泛东流和牛凳一听,简直就要晕眩过去,这太白醉,一坛就要一百二十灵石,两坛加这些菜,他们二人身上是绝对没有那么多灵石了。(未完待续)
第0670章酒中仙
封于兴再怎么平易近人,也无法消除内外门之间的隔阂,那是一道坎儿。说是到了中神州就都是修仙者,可只有到了中神州的人才知道,不入内门,谁也不会真的就把自己当做修仙者看待了。
内门弟子都是登记在册的,而外门弟子,只有你在门中的时候才是这个门派的人,一旦死去,或者离开了中神州,这个门派就再也没有你的名字。
泛东流和牛凳也想好好的吃这顿饭,可是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宛若铁面判官的封于兴,他们就实在放不开来。
好在有太白醉。
其实许半生很好奇,太白醉这种名字,在地球上经常被作为佳酿的代称。原因自然是唐朝那位自称酒中仙客的诗仙李太白。
这里虽然也有个大唐帝国,可却并没有李白其人,许半生早已证实过,李白那些脍炙人口的诗篇,在这里从未有人听闻。如果不是身负使命,许半生在大唐帝国光凭抄袭先贤们的诗歌,想必也能荣华富贵一生。
既然并无李白其人,这太白醉又是从何说起呢?
见泛东流和牛凳二人拘谨的很,连带着封于兴都意兴阑珊,许半生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封师兄,这太白醉不知有何渊源啊?”
封于兴看来是个好酒之人,一听到许半生问起跟酒相关的话题,顿时眉飞色舞,道:“这太白醉啊,可是一位真正的前辈大能留下的,在咱们太一派存在之前,太白醉就已经享誉整个中神州了。那时候,人们以能喝到一口真正的太白醉为荣,可是。真正能喝到太白醉的人,却是屈指可数。”
牛凳也是好酒之人,太白醉他也喝过一次。好喝是好喝,可也没到了那种仙家酿品的份上。
见封于兴如此说。牛凳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呢?太白醉虽是好酒,可咱们这种小集市上都能买到,也未见就是多珍贵的酒吧?”
泛东流点点头,也道:“难道是久远之前,太白醉的酿造十分不易?”
封于兴哈哈一笑,又道:“东流接近一些,不过还是没能猜中。半生,你不妨也猜猜。”
许半生淡淡笑着。道:“此太白醉非彼太白醉。”
封于兴一拍桌子,大声道:“太对了!半生果然聪颖过人。来,咱们干一杯!”说着话,端起酒杯,许半生三人赶忙也端起杯子,泛东流和牛凳都是一饮而尽,而许半生却是浅酌了一口,细细品味太白醉的滋味,然后才缓缓将那一杯酒倒入腹中。
酒液略显浑黄,泥封刚刚拍开之时便香溢满屋。着实对的起佳酿二字。
可倒入杯中之后,酒香却含蓄起来,仿佛要将香气全都锁在杯中。以免浪费一般。
第一口入喉,酒香顿时充斥齿颊,就仿似牙缝之间都是这酒的香气,温厚甘醇,却有些辛辣之感。
顺着咽喉缓缓淌下,却是顺畅无比,身体的细胞都仿佛被这一小口酒打开了,每一个细胞都在活跃的进行着新陈代谢,脑中竟然就已经有了些微醺的意味。
可是等到将整杯酒都喝下去的时候。那辛辣的感觉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的温暖。顺着食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