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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来自阴间的老公-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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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唬人?”餐馆老板不高兴的说道:“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才单身至今。”
  我和耳钉就算没胃口,面前也被老板送了面,我和耳钉全都没动,各自有各自的心事,谁吃得下?
  看着邓先生吃的高兴,我忍不住就问道:“邓先生,那个续命的事情,我想问问,跟阴阳御鬼之术有冲突吗?”
  “自然有了,你是原来的命跟对方结下的阴阳御鬼之术,换上了新的寿命,怎么可能还能继续维系?”邓先生吧嗒吧嗒嘴,跟老板招了招手:“再来一碗!多加大葱!”
  老板应了声。
  果然,跟菖蒲告诉我的,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件事情,程恪知道,却一直不说。
  “那……”我继续望着老板:“断开了阴阳御鬼之术之后……”
  “鬼消失了,那关于那个鬼的记忆,也可以被鬼一起带走,”邓先生说道:“就像阴阳御鬼之术,从来没有发生在了你身上一样。”
  程恪,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吧? 所以……就连说也不想说。
  “陆荞……”耳钉也听出来了:“程恪是不是……”
  “是什么?”程恪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回过头,程恪修长的身材正逆着朝阳,出现在了店堂门口。
  整个人像是被镀上了一个金边,晃眼睛。
  我怔怔的望着他棱角分明,几近完美的侧脸。
  很熟悉,我的手指,在他脸上触过多少次?可是又很陌生,我想起来了,那些百十年前的萤火虫。
  “哎,”邓先生见程恪来了,忙说道:“杨疯子和蕴昌怎么样了?”
  “说是有话私下谈。”程恪说道:“是好好谈。”
  我这才微微放了心,终于,二姥爷和姥爷能用一个“谈”的方式了。
  程恪望着我,刚要开口,我先站了起来,跟耳钉说道:“我要跟程恪说几句话,耳钉,你照顾好了邓先生,出了点什么岔子的话……”
  “你威胁了多少回了……”耳钉苦着脸说道:“我知道,你有喜羊羊。”
  得到了这个回答,我转脸对程恪说道:“过来。”
  程恪伸出手,想握住我的手,我还是想甩开,他却硬是握紧了,不管我怎么挣扎,就是不松。
  本来是我要约他出去,倒变成了被他拖走。
  胭脂河在晨光下面散着淡淡的白色雾气,芦苇全黄了,周边的柳树杨树颜色斑驳,好冷。
  程恪比我高不少,低下头看着我,清越的说道:“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
  我仰着头望着他清澈的桃花大眼:“你说呢?”
  “菖蒲?”程恪的声音低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全好听的要命:“你吃醋?” 亚东尽亡。
  说到了菖蒲……我抿了抿嘴:“菖蒲,果然,最先想起来的,永远是对你最重要的事情。”
  程恪倒是没想到平时最愿意假装冷静我的今天这么大的火气:“关于她,我可以跟你解释清楚……”
  “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实现你的约定,”我望着他,视线就算不愿意,也还是落在了那圈红线上,但就是倔强的假装看不见,凉凉的说道:“你跟她之间不是情深意重吗? 我倒是平白无故插足在你们的情意绵绵里面,不知情不识趣!
  我长得和她相似,我还和她八字一致,所以我就成了你们约定之中的一个钥匙,现在你们重新相见,可以重修旧好了,你却是出于对我的责任感,才没把我丢开?可是你对菖蒲,倒是更愧疚,因为这种愧疚,你……”
  “陆荞!”程恪皱了眉头:“你能不能听我说?”
  “我怎么听你说?”我心里的那股火苗越烧越高,掺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烦,就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你要跟我说,你本来就是因为等着她,才会发生了这么多生生世世的事情,所以愧疚也倒是更显得你重情义?对,你们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我只是在一个偏差之中乱入的牺牲品,现在你是也喜欢我,我知道,可是……你敢说,你对菖蒲没有留恋?”
  红线的事情,我酝酿了一下……
  可就在这一酝酿里,程恪忽然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扣在了我的后脑勺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好看的不真实的脸压下来,薄唇重重的堵在了我刚才还没完没了的嘴上。
  檀香的味道熟悉的飘散了出来,他力道太大,撞得我门牙发痛,他吸吮的用力,让我舌尖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带着侵略性,这样的强势急迫。
  一颗本来就过速的心跳被他这么一撞,更是快要跃到了嗓子眼儿,火苗烧到了脸颊上,身上哪里都发烫,脑袋里面倒是不争气的一片空白,根本连眼睛也没来得及闭上,只见他倒是全情投入,跟我近在咫尺,厚重睫毛微微颤动,不慌不忙,甚至有点嚣张。
  冰凉的触觉铺天盖地,我像是贴在了一个千年不化的冰山上。
  身上微微一颤,冰山倒是察觉出来了,缓缓的松了手,抬起头,桃花大眼沉稳:“让你听我说,怎么就是不听话。”
  “我……”我忍不住喉咙也不知不觉的咽了一下,察觉他玩味的眼光,赶紧又假装出一个冷静来,要从他身边挣脱开来:“你说就你说,光天化日,别耍流氓!”
  “流氓?真的要耍流氓,也不会是在这里。”程恪虽然早已经不用呼吸,倒还是吐了一口气,修长的手臂硬生生的把我揽过来:“我是跟菖蒲有约定,但是,只是交还长生的约定, 并没有其他的约定。”
  “啊?”我愣了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约定好了,要‘好好过一世’?”
  这五个字,像是五个伤口,镂刻在了心上,一阵疼。
  “这个‘好好过一世’,是互相约定过。”程恪抿一抿薄唇:“但是后来,发生了别的事情,让这个约定变了。”
  “变了?”我忽然觉得有点反应不过来,板上钉钉的事情,也能变?所以,只好跟一个复读机一样,只知道重复:“什么意思,怎么变了,变成什么样了?”
  “变成了,我沉睡百年等她,交还长生让她复活之后,各自相忘江湖。”程恪认真的说道:“那是作为旧日朋友也好的一个约定,而不是和你一样的男女之情。”
  这话,说的我心头一颤。
  “ 你跟菖蒲?”我艰难的张了嘴:“旧日朋友?”
  程恪薄唇一勾点点头:“跟她的关系,也只能是旧日朋友,因为男女之情的情分,没有了。”
  “明明那么缠绵悱恻,你说没有就没有?”程恪一直以来,是我跟相信字典,相信法律一样深信不疑的,而且,他对菖蒲的愧疚,我看得出来:“你该不会,要骗我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程恪说道:“我现在就把为什么对她愧疚的事情,全告诉你,你是闹,还是听?”


第245章 :长生续命
  “谁闹了……”我望着程恪特别坦然的眼睛,梗着脖子说道:“那,我就姑且听听,你要怎么狡辩。”
  “狡辩?”程恪挑了挑眉头:“有些记忆,我给你看。”
  他修长而微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奇怪……为什么不管他牵着我的手多少次,心总还是会剧烈的跳?
  跟。第一次牵手一样。
  还没想出所以然, 一股寒风,扑在了我的脸上。
  外面下着雪,鹅毛大雪。
  雪地已经很深了,几个人在雪地里面走动,脚下留了深坑,在天地相接的一片白茫茫之中,黑洞洞的。
  我认得这里,这是才刚出来的碧落门里面。
  程恪披着沾满了雪花的斗篷从大门外面出来,头上薄薄的也白了一层,正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将挺拔鼻端上的雪花抹了下去,浓重的睫毛上。也有莹莹的水滴。
  他看到了院子里面深深的车马痕迹,而回廊上面,还带着几个浅浅的,冰雪尚未消融的足迹。
  正有一个捧着茶盘子,低头往里走的小丫头经过,不知道怎么地,看见程恪,手一颤。那茶水洒了下来,落在雪地上,融了几个茶色的小坑。
  程恪扫了一眼,顺口问道:“小心点。”
  那个小丫头看上去特别娇俏,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小脸儿红扑扑的。一看见了程恪,果然是有点发愣:“您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要明天么?”
  “事情好办。”程恪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好像,在外面受了伤,伤的还很重。但是他似乎早习惯了,倒是浑不在意,接着眺望着那个车门,问道:“来客了?”
  “这个……”小丫头忽闪着大眼睛,像是有点心慌:“我也不认识。”
  程恪拧起英挺的眉头来。会是谁呢?
  这个小丫头是菖蒲的人,她来招待的话,显然客人是来找菖蒲的。
  难道是潭深镇的人?
  也不太对劲儿,虽然菖蒲跟魏浅承取长生的事情,确实是潭深镇的几个长辈派的,但是这种方式毕竟不太光彩,表面上,潭深镇是要把菖蒲当成耻辱的,不见得能来抛头露面,自己打脸。
  看着那个小丫头有点发慌的劲儿,我自己倒是暗自猜测起来,这个小丫头,会是那个蜕皮的芙蓉吗?
  程恪没接着问,只是径自往里面去了。
  菖蒲的私事,如果不方便,就不用问。
  我忽然觉得心头有点发酸,他居然,跟我信他一样的信菖蒲。
  但是偏偏事与愿违。
  程恪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没开门,倒是听见了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为什么要把我叫到了这里来?”
  是一个沉沉的老年男人的声音,我立刻想起来了,这是菖蒲的师傅。
  “我自己的房间并不保险。”菖蒲袅袅的声音响了起来:“魏长生随时会回来,而程恪得明天才回来……而且,程恪我倒是信得过。”
  程恪心里有点甜,虽然他并不爱吃糖,但是这个感觉很好。
  他转过身来,要先出去在风雪席卷的大门口守着,如果魏浅承跟他一样提前回来,他可以帮着菖蒲挡一挡。
  “就是……那个罗家的孩子?”菖蒲的师父帮着程恪千里迢迢的往罗家驱邪过,自然还记得他:“棺材仔,有天分,但是看上去,危险。”
  “能为我所用就是了。”菖蒲的声音很好听却很冰冷的传了过来:“也许,他算是取得长生,最好的一步棋。”
  程恪的脚步停了下来。
  棋?
  “在两个人之中周旋,你还是小心点的好。”那个师父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也跟下棋一样,一步不慎,满盘皆输。”
  “我有把握,他喜欢我,要喜欢到了骨头里面去。”菖蒲的好听的声音是十分随意的:“这种没人疼没人爱的,最最好骗。稍微给他暖一暖,他都会感铭于心,忘不掉……从他对家族的态度来说,就看出来了,小时候受了那样的罪,还肯给家里的那个大哥卖命,说起来,不过为了一件斗篷。”
  我心里一凉,有点难以相信,菖蒲会说出了那种话来!
  程恪待她的心,我都羡慕……她怎么忍心,只当程恪是棋子?
  程恪跟他大哥的那件事情,我也知道,那是程恪一直忘也忘不掉的温暖,到了菖蒲这里,倒是成了一个笑柄。
  程恪的身子一僵,但是薄唇勾了起来,是啊……又是这样。
  他天生得不到真情,只能被人利用。
  连唯一的幼年朋友,唯一认定的人,也这样。
  “你仔细一些准没错。”菖蒲师父的声音继续沉沉的响起来:“别被他背叛了就行。”
  “我想做的事情,他一定就会帮我做。”菖蒲的声音慵懒却决然:“哪怕,让他为我死。”
  “菖蒲。”那个师父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长生的事情,是重中之重,咱们潭深镇从魏长生手里将东西给夺回来,这是最好的机会……”
  “师父放心,我自然志在必得。”菖蒲淡然答道:“我死了的话,魏长生一定痛不欲生,而会认为长生是程恪拿走的,但是程恪的能力,不见得比魏长生差多远,总不会重新被魏浅承抢回去。”
  她的声音顿了顿,充满自信的说道:“他为了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我的尸体,用长生为我复活,到时候……我将长生带回来,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好。”菖蒲的师父像是十分欣慰:“看来万无一失。不过……这件事情,万万小心,别在那个棺材仔那里走漏半点风声,他既然关键,更应该重视。”
  菖蒲微笑起来:“师父放心吧。他要明天才能回来,就算这些话被他听到了,也不要紧,他信我,胜过信我自己,但凡我说几句迫于无奈,出于潭深镇的压力,和对家人的要挟,他总会相信。”
  是啊,菖蒲看人看的真准。
  程恪却意外的想笑。
  棺材出生的孩子,就是这样吧?怎么会得到半点真心?这是天生的孤独命。
  他是克死母亲的人,跟罗家村的孩子说的一样,“应有此报”。
  他迈开修长的腿想出去,这些话,不听也罢。
  可是偏偏脚下发软,一个踉跄,嗓子也泛起了熟悉的腥甜味道——血。
  眼前发黑,他伸手撑住了柱子,我这才看见,斗篷下面的衣服,渗出来了鲜红的痕迹。
  我的心揪了起来,眼看着他的血一滴一滴,落在了房檐下面的雪里。
  我想搀扶他,想抱着他,想救他……可是这只是以前发生的事情,我根本无能为力……
  程恪却只觉得,以前怎么没发现,血和雪相映成辉,红红白白,真好看。
  可惜他眼前发黑,并不能再看清楚。
  世界在他的漂亮的桃花大眼里面旋转起来,他浓重的睫毛一颤,合上了。
  而适时,耳畔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菖蒲一声惊叫:“程恪!”
  “不能让他死……”是菖蒲师父那个决然的声音:“计划不能断在这一步!”
  那些声音十分遥远,像是山另一侧,空谷的回音,悠悠的撞击在了他心上。
  不能让他死……程恪知道为了什么。
  我的心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割着,一下比一下疼。
  他为什么总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我早知道,可是这种伤,谁受得了?
  他硬是撑过来了。
  再次睁开眼睛,身边是一袭红衣的菖蒲,绝美的面孔含着浅笑:“总算醒了。”
  魏浅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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