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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来自阴间的老公-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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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老头儿咂咂舌,又摇摇头,说道:“这个字,就很能说明你们这段关系了。”
  “哦?”程恪薄唇一勾:“怎么说明?”
  “两个木字,犹如两人牵手。正跟你们在一起一样。”老头儿盯着那两个字,接着说道:“可是你们看清楚了,你们面前对着的是什么?夕阳!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恕我直言,你们之间的事情,不管多好,大概,马上就要到了尽头了。
  这是字形,而字面呢?梦是什么?梦是虚幻的,一觉醒来之后,就全都变成了过眼云烟,连一个痕迹,都不会留下来,所以,不用多说,你这个字,也是我猜测出来的那个意思。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程恪修长白皙的手却把那张纸给拿过来了,却是并不把老头儿的话放在了眼里的样子,好整以暇的说道:“可是我不这么想。”
  “你也会测字?”老头儿露出了一副玩味儿的模样来:“不知高见啊?”
  “木,扎根地下,是坚定不移的意思,两个木成林,也就是并肩在一起互相扶持,夕阳是夕阳,可是夕阳,不也是有老年的意思吗?”程恪英挺的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并肩一起到垂暮,我觉得很好。梦不一定是虚幻的,梦想成真的,大有人在。”
  “哦?”那个老头儿微微一笑:“归根到底,你舍不得?”
  刚才还难得的侃侃而谈的程恪又恢复了那个多说句话能死的样子,没有答话。
  那个老头儿接着道:“付出的越多,越会舍不得,不过,命该如此,这件事情过去了,你们的艰难险阻,才算是过去。木的字形,是个横生枝节……你知道,横生的枝节,还是砍掉来的合适。”
  我没答话,只是掏了钱搁在了桌子上,道了谢,转身走了。
  “姑娘!”老头还在我身后喊道:“你可以慢慢想,总能想清楚了,你们中间,隔着的那个人,早晚要回来。”
  我身上微微一僵:“隔着的人?”
  “是啊是啊!”那个老头儿的声音继续在我耳后响着:“梦结束,你可就该醒了。”
  我转过脸:“你在哪里看的出,我们中间隔着了一个人?”
  老头儿掸了掸那张纸,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看你写字的这个字体,木字本来顺顺当当的是个撇儿,可是你,第一个木字硬是挑起来了一个没必要的勾儿,也就是,两人的手就算牵着,那掌心,也梗着一根刺啊!”
  程恪脸上不悦的模样越来越明显了,我假装没听见,拖住程恪继续往前走,老头儿则还是不依不饶的追加上了一句:“姑娘,你可以,问问自己的心!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不要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说道:“头破血流也没关系,事情认定了,我就不会往回走。”
  “勇气可嘉啊!”老头儿的声音透着点遗憾,接着又说道:“你要是以后遇上了什么疑惑的事情,可以往这附近来找我,城管那边,我打点好了,随时欢迎,大驾光临!”
  “谢谢……”
  我还没说完,程恪只是牵住了我,继续往前走:“江湖骗子,胡言乱语。”
  “哦?”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程恪目不斜视:“我就知道。”
  我侧头望着那迎着阳光,俊美无俦的一张脸,心里暗暗想着,果然,那不仅是我手心的一根刺,也是程恪手心的一根刺。宏叉纵弟。
  交握在一起,两个人都会疼,却死也不松手。
  这样做对不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非,他先松开,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先放弃的。
  对。我跟程恪不一样,我认命。他既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面,就不可能是个“横生枝节”。
  到了家里,程恪把我肩上的大衣拿下来,说道:“你这几天累了,去睡。”
  “不困。”我窝在了沙发里面:“好久没看电视了。”
  “有什么好看?”
  “不看看怎么知道。”
  电影频道正在放映一部外国恐怖片,居然跟我们昨天的经历一样,是缘起个通灵游戏的故事,想起来了昨天的遭遇,对比着电影里面的情节,简直虚假的跟皮影戏一样。
  可我还是津津有味的望着男女主角在尖叫声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头也不回的往前冲,。虽然他们身后,还有数不清的白色手臂奔着他们一直抓。
  通灵游戏……祝贺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我忽然脑子里面一闪,我是不是, 能把附在了自己身上,程恪却看不见的那个灵体给叫出来?
  其实每次一想到通灵游戏,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找作死”,自古以来,书里的,电视里的作死先锋们,没有一个吃到好果子的。
  程恪没有看出来我现在的想法, 只是木然的盯着电视里面的那些相貌可憎的鬼,一脸复杂:“唔,在人心里,鬼总是可怕。”
  “是啊,人怕的,就是一个未知。”
  趁着他不注意,我拿出了手机,搜索了一条“一个人的招灵游戏”。
  果然,弹出来了不少。
  我看看……有一条,看样子挺诡异的,叫做“镜子灵”。
  午夜时分,用两根白色蜡烛点在镜子两侧,将自己的血,在镜子上,自己面孔的位置,划出来一个圈,注视着血圈之中自己的脸,潜心念叨着:“我有烦恼,求答疑解惑……”
  直到与自己面对面的那个血圈里面,露出了一张,不属于你的面孔。
  这个面孔,可能是你失去的亲人,也有可能是你的前世,总之,一定是与自己有关。
  但是请镜子灵的过程之中,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不然的话,一经撞破,就是个请神容易送神难,术会立即反噬,自己也就会被那个镜子里面的灵体吞没,从而……被那个灵体占据自己的身体,取而代之。
  是啊,我的赤血咒,大概只能对自己身上的灵体管用,其他的鬼,谁敢来?
  大概,是时候见见面了。
  “你在看什么?”程恪忽然侧过了头。
  我赶紧将浏览器给关上了:“不要乱看!”
  程恪眯起眼睛,一根指头挑在了我的下巴上,露出个戏谑的笑:“是不是,在看那种……”
  “我没那么饥渴啊!”我的脸瞬时就红了:“谁跟你一样那么猥琐。”
  “我也没说你饥渴。”程恪冰冷的气息扑上来,轻车熟路的压到了我身上:“我又不是满足不了你,怎么能让你饥渴……”


第184章 :镜子的灵
  这个感觉,就算再怎么熟悉,也还是让人心悸不已,那缱绻痴缠的檀香味道暗暗的浮动着,止不住要让人心跳过速。
  他还是一如既往,激烈的索要。总像是对我十分贪恋,望着他好看的不太真实的脸,只见他蹙着英挺的眉头,沉沦下来的声音沙哑又性感:“陆荞……给我……”
  “程恪……”努力的回应他,放下一切,跟他一起欢愉。
  欢好之后交颈而眠,零零散散做了很多碎片似的梦,像是一个个玻璃碴子,压得脑袋发沉。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现在生活习惯跟上夜班一样。居然开始黑白颠倒。
  程恪似乎不常睡觉,每次醒来,他都是清醒的,这次也不例外,好看的桃花大眼正望着我,清越的声音问道:“睡了好久,你饿不饿?”
  我揉一揉眼睛又揉一揉肚子,是觉得空空如也,想想也是,好像没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就说道:“饿了。”
  “想吃什么?”程恪的眼神柔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居然像是猫奴看猫,又是宠又是小心,一手在我头上揉了揉:“我给你做?”
  眼睛落在了墙上的壁钟上,这才恍然发现了,自己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时钟的指针,一长一短,都快要指到了十二上。心头一跳,顺口说道:“我想……吃瑞云斋的砂锅鸭子粥。”
  “砂锅鸭子粥?”程恪点点头:“我知道了,一起去?”
  “我不想动……”我假装出一个很累的样子来,软软的靠在了他身上:“骨头要断了,全要怪你,所以罚你买了来给我吃。”
  程恪又是好笑,又是带了点心疼。想了想,说道:“那你好好躺着,不要出门,我马上就回来。”
  “嗯。”怕他疑心,赶紧在他胸口蹭了蹭来撒娇讨好:“你真好。”
  程恪唇角一勾,没说什么,只低头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起身出去了,还顺手检查了一下门窗。
  看着像是检查,其实用自己的阴气在缝隙上面一抹,应该是封住了入口。不让其他的阴灵能进来。
  听着大门终于“砰”的一声关上了,我这才放下了心来,瑞云斋是个历史悠久的老铺子,里面的砂锅鸭子粥不仅是出了名的好吃,更是出了名的费时间,一个砂锅只做一份,据说从米粒下锅,到焖的软烂酥香,没有两个小时下不来,为此,玉宁甚至有一句专门形容那个砂锅鸭子粥的歇后语:鸭子陪着米粒下锅——难熬!
  程恪这一去,就算不算往返的时间,也得午夜都过去了才能回来,我知道他,既然是我想要的东西,就没理由会不帮我弄到。
  是,他对我是真的好。
  这下子,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低下头想了想,上次小区里面通知要停电,我应该早买好了蜡烛预备着,但是那次也没用上,只是记不清楚,上次我买的蜡烛,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又搁在了什么地方。
  一番翻箱倒柜,才从梳妆台的柜子里面找到,原来当时是买了一包芳香蜡,五颜六色的,点起来有花朵精油的味道,找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两根白色的,百合花味道的蜡烛来。
  那蜡烛是做成了裸身少女的文艺样子,跟葬礼上的大白香烛不太一样,应该不影响效果吧?
  我将两个蜡烛给拿起来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一种英雄投江般的悲壮感。
  要不是不得已,我这辈子,也不会去玩儿那种“作死游戏”,可惜现在,为了知道真相,根本是别无选择。
  还是怕有什么突发状况,让程恪突然回来,我寻思了寻思,先把手扎破了,将血给抹在了门缝上,算是来一个双保险。
  一切准备就绪,我照着之前看见的那个游戏上面的说明,沐浴好了,套上了一件白色裙子,郑重其事的把卫生间的镜子擦一个一尘不染,将两个蜡烛点在了卫生间镜子的两侧,关上了灯。
  火苗摇曳了起来,照出来了镜子里面那个我惨白到没有血色的脸,真是出演个鬼片也不用化妆的模样。
  吸了一口气,将手指上那个新扎出来的伤口又用力的挤了挤,对着镜子里面映照出来的自己的脸上,郑重其事的画了一个圈儿。
  血那铁锈似的味道蔓延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觉得好闻。
  自己好像是变了,却说不出哪里变了。
  算了,现在先不要想这个了。我盯着那个血圈之中自己的脸,开始默默的念叨着:“我有烦恼,求答疑解惑……”
  时间就在我剧烈的心跳之中一点一点的流逝了过去,那咒语也不知道被我给念叨了多少次,镜子上血圈之内的那张脸,也还是我自己。
  蜡烛的芬芳弥漫了出来,可是身边的一切,也还是一成不变。
  我心里由紧张,到期待, 再到不耐,已经花费了半个小时。
  奇怪了……这个游戏根本不起作用啊!难道这个游戏,是被人杜撰出来的吗?
  我又将手机给翻出来了,手指往下一划, 才看见原来还有之前没有被我看到的续页,续页上面正写着:“如果,你有特定想要寻找的灵体,可以将她的照片,摆在两个蜡烛之间。同一个灵体,只能请一次。
  切记,切记,问完了之后,要即可虔诚的跪拜,两手合十,拍打十次,再吹熄了蜡烛,好将镜子灵安生的送走,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切,原来是我早没看见!后果自负啊?没关系,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记住的。
  不过以这种通灵游戏请来的镜子灵,也真有点小气,为什么只能请一次呢?这就是说,是我见到菖蒲,唯一的机会。
  没办法,再试试看吧,万一,这一次能管用了呢!
  上面说的是照片啊……既然不知道灵体的来历,也叫不出来,不如,将菖蒲的照片给找出来好了。
  万一,能碰一碰运气,见到了那个神秘莫测的菖蒲呢?
  她好像,也跟程恪一样,在我身边穿,从未走远。
  想到了这里,我又从衣服里面,找到了那张被裁切掉了面孔的照片,搁在了镜子前面,也不知道残损了的照片还能不能管用。
  继续念叨着,满心的忐忑。
  菖蒲……
  可是过了一会,蜡烛都烧掉了一半,还是没发觉有什么异常,我的脸,也还是我的脸,我不禁彻底的泄了气,果然,网上的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 根本没有依据,算了,下次不如找祝贺打听打听,他们阴灵,到底喜欢哪一种“请”的方式。
  打了个哈欠,才想将那蜡烛给收起来,忽然觉得镜子里面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我的哈欠打出来了,可是镜子血圈里面的那个我,嘴根本没张开,还是一个 面无表情,很沉静的样子?
  我心里一揪……难道说,来,来了?
  “我有烦恼,求答疑解惑……”
  继续凝聚了心思念叨着,果然,镜子里面的自己,十分缓慢的撩起了眼皮来,一个低低的,却宛如天籁的声音在我耳畔响了起来:“你这样大费周折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对……镜子里面血圈之中的影像,确实越来越明丽了,比我自己,光彩照人的不是一点半点!
  菖蒲!你终于出现了!
  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不知不觉的,只觉得身边的这个氛围,诡异的有点过分。
  我十分艰难的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又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才开了口:“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镜子里面的那张脸还是十分沉静的:“我是杨家的祖先。以前的长生行者。还是,程恪……最爱的人。”
  一颗心突突的乱跳了起来,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么多的疑问,全像是节假日的大塞车似的,挤了一个水泄不通,偏偏也不知道先让哪一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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