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特工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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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皇子诊一诊。”
“多谢冥王爷,不过是择床昨晚没睡好,不必麻烦,本皇子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他根本就是装出来的,根本用不到请大夫,只好胡乱抓了一个择床的理由。
“管家,立即着人送德里皇子和利亚公主回去休息。”宫冥此时看德里皇子竟然觉得顺眼了很多,虽然他知道绝不是择床没休息好的原因。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达到了他要的结果。一是林兮兮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二是黏在他身上的一双花痴眼可以滚了。所以他恨不得管家立刻把这两个人送走。
“是,王爷,老奴这就去安排。德里皇子,利亚公主,请随我来。”管家长了记性,速度极快。那个利亚公主的眼神实在是太热烈了,他都觉得今天的亭子比平时要热很多。
不管利亚有多不舍得,她都必须要走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莎德里怀疑的眼神。都怪她刚刚一时情难自控。她慢吞吞的站起身,深情的看了宫冥一眼,才跟上莎德里的脚步,随着管家往回走。
宫冥抬头刚好看到那个深情的眼神,惊了一下,难道他刚刚嫌恶的表情不够明显?还是这个公主的脸皮厚度已经屏蔽了他的嫌恶?
看到这眼神的不止宫冥一个,还有林兮兮。她看了看利亚公主,又看了看冥王,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这俩人之间有什么?难怪刚刚管家要提醒她,原来是怕这位公主误会。不过刚刚她确实有些唐突了。她感激的朝着管家一笑,多亏他老人家提醒,要不然造成冥王和利亚公主之间的误会,可就不好了。现在她只想在家多陪陪父亲,再找到母亲和哥哥,安安生生的多赚些钱,多做准备,万一哪天皇上下了杀手,他们也能有逃走的资本,和安身立命的场所。
林兮兮眼角扫到一抹刺眼的白,她知道,那是父亲鬓角的白丝,在阳光下分外的刺眼。这一抹白,刺痛的不仅仅是她的眼,更是她的心。不知道前世的父亲,会不会因为思念她而白头。
“王爷,既然今日的和谈已经结束,那臣与小女也告退了。”林忠道。
宫冥很想说,先让她在府上休息一下吧,可是他说不出,也不能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说出来只会给他们父女带来麻烦。“也好。”他将心底的万千思绪藏好,没有表露出半分,淡淡的对林忠说到,并破天荒亲自陪着林忠父女往外走。
第188章 惊梦芝兰殿
黑夜里的后宫,总是比寻常百姓家要亮的多,无关财富,无关地位,只是因为寂寞的人太多。星星点点的烛光有时会一亮至天明,窗前剪影,总有一滴无奈的泪。
正如此时的坤宁宫,皇后一身大红色的绸衫,靠坐在床头,无力的看着桌子上火苗跳动的红烛。红衣红烛,交相辉映。只是这喜庆的颜色并不能给这座冰冷的宫殿带来一丝值得人高兴的事。
那个男人,只有在每个月的十五例行公事的来这里宿一晚,不是因为情爱,也不是因为习惯。只是礼法使然,怕被人诟病而已。
皇后微微闭上有些酸涩的眼睛,疲累的舒展了一下白日里紧绷的身子。此时的她,没有人前的端庄,却更显随和,只是这份随和里没有淡然,有的只是道不尽的失落,和无能为力。昨日的宴席上,皇上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看的清清楚楚,猜的透彻。
昨晚,皇上宿在新进的刘才人那里。今晚,皇上宿在了新进的芝才人那里。这二人在最新一批入宫的女子里,样貌最姣好,年纪也最小,刚进宫才半个月而已,因为还在学规矩的时期,一直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自从皇上见到利亚公主,就如同在心湖投了一块大石头,激起了皇上对年轻貌美热情天真的女子的渴望。所以这两夜,皇上不合规矩的免了二人的功课,翻了他们的牌子。
今日一大早,她就听说皇上起晚了,差点误了早朝。可即使皇上起的再急,还是着人给皇后带了话,说早上起晚了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不关刘才人的事,要皇后不要因此责罚刘才人。不仅不要责罚她,还要封赏她。皇上已经破格提了她的位份,现在她已经不是才人,而是婕妤了。
呵。皇后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却满含嘲讽。皇上这些年,越发的荒唐,沉迷女色,连一个小小的才人,都能这么快入了眼里。
不知道今晚过后,皇上会不会误了早朝。也不知道明天一早,那位芝才人,会是什么位份。
芝兰殿,芝才人的寝殿,此时已经一片黑暗。一具柔弱无骨的美人睡的正甜。芝才人身子软软的躺在皇上身侧,白嫩纤细的藕臂搭在皇上的腰上,头微微侧着,红红的嘴唇微微嘟起,就像是一颗水分饱满,鲜美醇香的大红樱桃。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疲累中透着满足。
皇上睡的很沉,连日来日日翻牌,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只是这芝才人竟然也和昨晚的刘才人一样,不知道是在哪里学来的本事,愣是撩拨的他接连疼宠了两次。
只是睡了没一会,皇上的眉头就有些皱,就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可惜对于这些,芝才人并不知道。甚至连皇上身子抖了一下,她都没有醒。直到皇上啊的一声大喊,并且同时坐起来,她才没惊了一跳,跪坐在皇上身侧,紧张的询问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惊魂未定的皇上满头大汗,身子还在发抖,满脸都是害怕的神色。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刚刚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芝才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皇上,也不知道原来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会有怕的时候,还会怕成这样。不觉有些被吓住了,她甚至忘了此时她肆意看着的是那个生杀予夺的万民之主。
皇上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好看见芝才人的脸,黑暗中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可是他莫名就感觉到那张脸上一定写满了震惊和嘲讽。
皇上仿佛被人窥探到了秘密一般,勃然大怒。他大喊一声来人,近身内侍立刻进来。
“把这个贱人拖出去。”皇上用力一拽,毫无防备的芝才人就被扯到了地上。
“是,”外面立刻冲进来几个侍卫,毫不费力的将地上的人拖走。一直拖到门外,被吓呆了摔傻了的芝才人才想起求饶。尽管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只是,现在求饶,已经太迟了。皇上金口一开,怎么会轻易收回?
可惜了这芝兰殿的牌子才挂上去没几天,就要被换下来了。
“更衣,摆驾御书房,命钦天监监正速来见朕。”皇上连连吩咐下去,语气很急。
内侍依言上前替皇上穿戴,可是刚刚将衣服披上,就被皇上急的夺过去,自己三两下穿好,大步的往外走。
钦天监监正正睡得云里雾里,就被皇上的侍卫长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将衣服一卷,连人带衣服一起丢进马车,然后一甩马鞭,直奔皇宫大门。
第189章 帝星黯淡,钦天监支招
御书房,灯火通明,书房外当值伺候的人都有些紧张,大家都知道今晚皇上生气了,就连颇得圣宠的芝才人都被拖出去处置了,他们这些下人岂不更是性命随时不保。只有大太监魏公公应对自如的安排着御书房内外的事情。皇上做了噩梦,甚至叫来了钦天监,那肯定是很严重的,而这一严重,肯定会有人倒霉。芝才人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唯一的一个。
钦天监监正温奇为官多年,颇得皇上信任,抛开国家大事之外,每次皇上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甚至有些头疼脑热身子匮乏的时候,他都会找温奇来看一看,直到温奇说天象正常,皇上无碍他才放心。皇上虽然经常召见温奇,可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心急,深更半夜直接派手下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
温奇从侍卫长进来传皇上口谕让他进宫开始就没有问一句皇上的情况。侍卫长在外面驾车,深夜里的马蹄声显得尤为清脆。而车里很安静,只有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将朝服穿好,重新束了头发。
温奇揭开车帘看了看璀璨的夜空,群星闪耀,尤以帝星最为耀眼。只是他知道,这份耀眼已经到了末路。离帝星不远的地方,有一颗被薄云掩住的星,在旁边一颗小星的照耀下,微微露出一星光芒。这样的星象是最近才出现的,这世间懂星象的不止他一个,他也不知道皇上对此事知晓多少。
同样的夜空,同样的星象,京城里还有人,也在看着。
玄希仰躺在屋顶,旁边坐着林忠。二人一人手上拿了一坛酒,却都没有往嘴里送。他们的视线都落在那广袤无垠的天空,只是一个在看星,一个在看象。
“可看出其意?”玄希先开了口。
林忠抬起手上的酒坛,往嘴里倒了一口,摇了摇头,“看出来如何,看不出又如何,该来的总会来,道长,这些年我忍够了。”
玄希长叹一声,是啊,人生有多少个十五年可以挥霍,十五年的孤独隐忍,能填满那片东海。上一次见林忠,他还是个翩翩少年,如今,已经有了白发。
忍够了,这是林忠的心声,也是他玄希老道的。
他,也忍够了。
“嗯。”没有多余的话,回答林忠的,只是玄希一个嗯字。可是林忠知道,这一个字,重达万斤。此一生,他都报不完的大恩。
温奇的心里并不想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皇上这一次一定是梦到了攸关性命或者权利的事情,否则不会这么急。既然如此,再加上最近天象有异,他的心里压力也很大。事实是一方面,话要怎么说,梦要如何解是另外一回事。今夜他福祸不定,生死未知,说不担心是骗人的。世界上最难琢磨的人就是皇上,而他,却要天天琢磨。
皇上在御书房里不安的走动着,一圈又一圈。他盼着温奇快点来,告诉他梦的意思,但又怕温奇来,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太恐怖了。他现在一闭上眼睛,京能看见自己的身子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而头已经滚出去好远。断口处的鲜血还在往外喷,汩汩的往外流,染红了地面。他的旁边站了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群鬼。别的鬼怪他叫不上名字,但是黑白无常他能识得出。
黑白无常的长相和装扮跟人间传言的差不多,白无常谢必安身材高瘦,脸上堆着笑,头戴一顶白色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个字。黑无常范无救则正好相反,他身形有些短胖,看上去不像白无常那样和气,而是一脸凶相。头戴一顶黑色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个字。
虽然装扮上与传言相吻合,可是他们手上的东西却不一样。人间的传言讲的是二位阴神手执脚镣手铐,缉拿鬼魂。可是皇上看到的站在他身边的黑白无常却是一个手里拿着袋子,另一个手里拿着板斧。
白无常双手撑着袋口,正含笑着朝滚走了的头颅走去。而黑无常则站在原地,脸上的凶相更甚,手里的板斧闪着寒光,鲜红的血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
那血滴每落下一滴,皇上的心就被重重的砸了一下,砸的他嘴里腥甜,胸腔里的血仿佛要涌出来一样。
他连忙停下焦急的脚步,慢慢的踱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跳。
温奇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皇上闭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惨白惨白的,整个脑袋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哒哒的。堂堂九五之尊,竟然被梦吓出这么多汗,温奇此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只觉得心里发紧,现在的他就如同走在悬崖边,一脚生,一脚死。一旦有些许失误,必然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钦天监温奇叩见皇上。”温奇只看了皇上一眼,就低下头,伏地磕头。
皇上缓缓睁开眼睛,坐直身子,眼睛里的疲累一扫而光,若不是额头上的汗还在,都会让人觉得刚刚坐在椅子上那个人不是他。
“温爱卿平身吧。”皇上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却掩饰不住声音的沙哑。
“谢皇上。”温奇谢恩却不起身。他又磕了个头,“启禀皇上,臣罪该万死。”
皇上的心漏了半拍,额头上的汗又多了一层。幸好他现在是坐着,若是刚好站着,估计现在也坐下了,当然,是被温奇这一声请罪吓的。
“温爱卿何出此言?爱卿一向能干,为朕分了不少忧,又何罪之有?”皇上是真的被温奇吓到了。本来那个梦都已经让他乱了分寸,现在他更怕他心里想的会从温奇的嘴里得到证实。
“皇上,昨夜睡前臣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有些异常,但是并不严重,就没有立刻入宫,想着不打扰皇上休息,先找出缘由和破解之法,天亮后再入宫。没想到臣这一耽搁,竟然弄巧成拙,酿下大祸,反倒扰了皇上休息。”温奇面有愧色,更多的是后悔和自责。
皇上闻言松了一口气,复又紧张起来,“是何异常?爱卿快跟朕说说。”
没等温奇答话,皇上又问到,“破解之法可有了?”
温奇没有抬头,跪在地上把这几天的异象挑了最明显的说。
“什么?帝星被薄雾遮盖?”皇上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回皇上,是的,这些日子帝星看上去略显暗淡就是因为这。”温奇大胆的抬头观察了一下皇上的表情和反应,发现皇上对此一无所知,是真的第一次得知帝星光芒被掩一事,这才稍微放了放心。
他清了清嗓子,一个头磕在地上,“皇上不必忧心,微臣已经找到薄雾的根源,破解之法也有了眉目,请皇上示下。”
“当真?”皇上连忙问到。
“回皇上,微臣不敢胡言。”温奇低着头,两只眼睛直视着地面,将地面青砖的纹理看的真真切切。
“温爱快卿平身,跟朕好好说说到底是什么根由,又有什么破解之法,只要能化解这薄雾,朕重重有赏。”皇上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他指了指下首的椅子,赐了温奇的座。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乃微臣分内之事,微臣只愿能为皇上分忧解灾,不求赏赐。”温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