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遇上撸啊撸-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屎,他刚要起身逃跑时,却发现一根冒着寒气的血色枪尖已经抵在咽喉处。
泰达米尔单手把廖化给提起来,抓到甘宁旁边,嘴巴里骂骂咧咧:“娘的,要不是老子不会骑马杀敌,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老子两刀就能砍翻你!”
“我廖元俭不服!”廖化叫骂道,“你这蛮子,能在我廖化手上撑十合,便是莫大的机遇!”
“嘿?来真的是不?行,拿刀!”泰达米尔把廖化往地上一扔,对着一边锦帆贼做了个手势,锦帆贼见大王与二当家的都被打下马,心知是碰到了硬茬,便把自己的刀扔给泰达米尔了。
廖化拿起刀来,喊叫着就往泰达米尔砍,泰达米尔也不含糊,挡住一刀后便自己一剑压境而去,廖化也持刀迎了上去,刀与剑的碰撞,廖化感觉到那巨大的力量后,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撑不住两回了。
泰达米尔第二刀过来的时候,廖化举刀硬扛,之后便飞出去了数丈远,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众马贼一见情况变成这样了,也不顾逃命,纷纷扔下刀下马投降,而一开始两山山头的弓箭手,也纷纷下山。
“刀下留人!”我见泰达米尔与赵信都要把这两人给斩杀,立马惊呼。
其他的马贼更是大惊失色,这种距离下去,自己还没能营救,人家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自己的大当家二当家就与世长辞了。
“主公,这等悍匪强留着有何用?还不如杀了为民除害!”泰达米尔不满地说道。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我连忙阻止,驾马过去,翻身下马,跑到半跪在地上,被泰达米尔与赵信夹着的廖、甘二人。我拱手道:“甘壮士,廖壮士,多有得罪了!”
甘宁和廖化面如土灰,甘宁低头道:“既然被捉了,兴霸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廖化也说了一句同样的话。
“呵呵,两位壮士这是哪里的话,我见两位壮士武艺非凡,喜爱还来不及呢,何来言之要杀你们?”
泰达米尔勃然大怒:“主公,使不得啊!这马贼,就算是挖过来了,可那秉性也还在,主公不怕哪天他们谋反了?”
“我相信他们两位不会的。”看过三国的我,深知这两位对以后的主子都是忠心耿耿的人,不会做出那种事。不然,孙仲谋和刘大耳就是被自己人杀的了。
“好了,泰达米尔,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们听听他们两个怎么说吧?”
廖化倒是非常的听话,直接说道:“元俭受降!元俭受降!”
而甘宁,则是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仰头大笑:“哈哈哈!我甘兴霸纵横一世,最后却栽倒你这黄毛小儿手上,让我跟着你落草为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尔等杀了我吧,免得让我落得为后人耻笑!”
赵信看他这样说,就要一枪捅穿他的咽喉,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赵信的臂膀,我对他摇了摇头。
“谁说你要跟着孤落草为寇了?孤是要你,铲除奸诈之徒,重振汉室辉煌!”我抖抖肩膀,一股王霸之气席卷而来,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在沧海边望着无边的天际,写下《观沧海》的曹操那样有气势。
“重振汉室?你不就是一小兵吗?”甘宁不解。
“不!孤叫李明澔,是这群人的主公,虽然现在的孤,默默无闻,但是将来的天下,孤要只手遮天!”我说着,还把手举起来,掌心面向大地。
看见甘宁那一脸震惊的表情,我就觉得有戏,这家伙不出意外的话,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求死的。
只要有路可走,能做个光宗耀祖名垂千秋的名将,谁会一心求死?不然的话,这甘宁后来就不会先降刘表,再降孙吴了。
“能与甘将军相遇,那便是炎帝黄帝保佑着我,让我重振大汉之辉煌,也是上苍怜悯天下百姓,能得兴霸辅佐,便如那高祖得英布、彭越,乃是我李明澔大幸也!”我慷慨陈词,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圣人,好像自己身边都笼罩了一层光芒,
“叮咚,宿主获得甘宁的崇拜值,获得金币:700,宿主目前金币为:1050。”
“叮咚,宿主获得廖化的崇拜值,获得金币:700,宿主目前金币为:1750。”
“叮咚,甘宁和廖化对宿主的态度发生变化,目前为:崇拜。”
“可是……某是个草寇,乃罪恶之人,不敢有非分之想。”
“劫寇之罪只不过是掠夺他人,能和造反的黄巾恶贼相比吗?你看这位,乃一无恶不作的蛮子,孤都能宽恕,更何况肯为孤效力的兴霸将军与元俭将军肯为我效力,有何不了宽恕的?”
“主公,我啥时候无……”泰达米尔欲要狡辩,我直接踩了他的脚背一下,泰达米尔才会意,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嘿嘿一笑。
“甘兴霸,廖元俭听好,以后孤若是重振汉室,立马封你为偏将军,食俸禄一千石,辅助孤以后招兵买马,重振山河!”
“这……主公大恩大德,末将没齿难忘!”甘宁热血沸腾了,立即跪下朝我三拜,而廖化也跟着跪拜。
“哈哈哈!得兴霸元俭,孤如虎添翼啊!”
“主公厚恩,兴霸元俭没齿难忘,愿率手下兄弟,共讨黄匪!”
甘宁身后的几百马贼见头子这样了,不含糊,也下马,共同下马跪下:“我等愿意追随主公!”
如此一来,我们这儿的千人军又重现了,虽然一大部分都是马贼……不过这些马贼看起来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当的土匪。
我立马笑开了花,连忙说道:“诸位勇士快快请起,只要你们好好为孤效忠,孤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一人!无论你们以前的身世,做过什么杀人放火之罪,孤不计前嫌!”
“主公,请来于山中做客。兄弟们,今日,我们把圈养的牛羊都杀了吃,反正这山贼我们也不做了,这些东西带着也没用,今日,我们浪最后一波!”甘宁招呼着,他最后一句“浪一波”把我搞得笑出声了,这种几千年后的流行语结果被他现在用到了,真是长江倒流前浪推后浪。
我们上了山后,见一寨子,进去后乌烟瘴气的,但是不影响我们坐下。泰达米尔在我身边晃悠,看得我浑身发麻,我盯着泰达米尔一脸嫌弃:“泰达米尔,你盯着我作甚?我可没龙阳之好!”
“我说主公,今天为何感觉你有一股霸气?”
“哈哈,孤何来霸气之说?咳咳,不装了,麻痹装的累,我还是当我的李日天为好。”我咳嗽了一下。
“兴霸,问你,为何之前要抢我们?”
“哎,这世道,做贼难啊!没钱了就得抢,不过主公你们这行人刚好碰到我们的第一单,没想到成这幅样子。”
“好吧,不说了,来,喝酒喝酒!”
原本剑拔弩张的两拨人,顿时成了笑容满面的好兄弟,饮酒作乐推杯换盏,喝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主公海量!”廖化说道,“元俭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喝酒如主公与蛮兄一般勇武的人!元俭服了!”廖化喝的面红耳赤,这家伙喝酒特别上脸,两下子脸喝的和猴屁股一般。
“好说好说,孤不吹不黑,海量不足以,但是喝个一座山还是没问题的!”我也开始放松下来了。
待这一餐喝完后,由于韩忠被廖化一箭射死了,而我又不知道路,所以最后廖化和甘宁充当了带路人,而身后的一群小兵,也变了味,当然,这一切只有我自知而已。
第三十九章 皇甫嵩
一日后,廖化与甘宁带队,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颍川,这个黄巾纷乱最终一战。
我一进入颍川,就看见了到处都是被箭刺破的锦旗。
我极目旷野尽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黑线在蠕动。
“这就要来了……没想到这么快。”
兵器出鞘声、喘息声、金属撞击声响成一片;无数跟马跃一样的人开始战前的最后准备;烈烈寒风吹起他们的头巾;形成一片翻滚的黄色怒涛。
我知道情况非常的恶劣,但是没想到是恶劣到了这样的境地。我们刚到了颍川,官兵已经和黄巾军杀了起来。而且现在的情况看,官兵这边是劣势状况。
这是一场毫无计谋的厮杀,对拼的双方的数量人手。
“喝啊!!”突然,一声暴喝从远处响起,隔着大概数百米的距离,我定睛一瞧,是张辽。他的情况岌岌可危,但是同样的,他也像是一个杀神。
他的战马脚下尸骨堆积了数米厚,放眼望去,像是字尸山,马站在山巅上,人坐在马上,四面八方的黄巾军冲上来,随后被张辽一戟挑飞或者是贯穿,为他战马脚下的尸山增加新的高度。但是,张辽也不行了,喘着粗气,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看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这些黄巾军的。
“那家伙挺强的!”甘宁看见如此浴血奋战的张辽,觉得这家伙很对自己的口味。
“张辽真是悍将也!”我感叹道,“众将士听命,随我一同搭救张文远!”我斜举一把配剑,“冲!”
“杀!”我身后的马贼,哦不,现在也是官军,随我一起冲了上去,有泰达米尔,赵信,甘宁,和廖化四员大将开路,易大师在我身旁充当护卫,我们这一行人以摧枯拉朽之势前进着,就像是一把剪刀剪开一个圆形的纸一样,我们就是那剪刀。
“张将军!”待一行人打倒周边的黄巾军后,我冲着张辽喊道。
“是你……别来……无恙”张辽最后一口气说完,便摔下马。
我立即踩着那尸山冲上去,把张辽给抱下来了。张辽可真够重的,想必百八十公斤是有的了,但是负着这个重量有数十米还是不在话下。
“张辽兄!”泰达米尔冲过来接手,甘宁与廖化看了一眼,转身对我拱手道:“主公,他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再加上力竭所致。”
“那就好,你们帮我把人看紧了,我们冲出去!”我看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的黄巾军,说道。
有人开路,冲出去并不成问题,而这一进一出,我们就折损了四十位官军。
“那是文远将军?”
“对!是他!”
“站住!你要对文远将军做甚?”
前方突然站出来了两个小兵,我们这一方是千人军队,两个小兵敢螳臂当车,不说自不量力,这勇气也是可嘉的。
“你们俩是何人?竟敢挡住我家主公去路?真是嫌命长了!”廖化叫骂道,高举手中大刀。
“小的陈敢当。”那看起来稍微年长的人说道,“我乃文远将军部下。”
“小的陈敢做,这是我爹。”那稚嫩的人说道,听声音觉得声带才刚变,年龄估摸着是上初中的年龄,却要到这战场厮杀起来了。
我在廖化耳边细语了几句,廖化听明白后,扯着嗓子:“我家主公问你大本营在哪,快带我们去!”
“遵命!”陈敢当领命,当下也不含糊,见我们的穿着不是黄巾,有部分人穿着铠甲,便知我们是官军。更何况,张辽在泰达米尔的马背上,趴着,不知声息,所以两人奔跑前进,而赵信冲在前方为他们开路。
“你们父子二人为何单独出现?”我骑在他们身旁,问道。
“说来焦急,我俩被那黄巾军给打散,文远将军殿后,却被围,我等前去救驾,却被另一支黄巾军给拖延着,待我们突破重围的时候,文远将军已在那位将军手下。”陈敢当指了指泰达米尔。
“原来如此,就你们两人救驾,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战死了!”陈敢当悲痛地说道,陈敢做安慰着陈敢当,“爹不哭,孩儿还在这儿。”
“敢做,爹要是失去了你,就不活了哟!”
我没空听他们父子二人抒情,只是冷哼一声:“你们二人胆子可真是大,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冲过来,要是我们是黄巾军,你们不就去了?”
“回大人的话,在下当时一时脑热才得罪了大人,大人若是要发难,还请大人到了营中将文远将军安置好。”
我见他如此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找他麻烦。
“前方这座山上,上去便是大本营了,文远将军的帐篷便在那皇甫嵩大将军旁侧,我等没资格过去,就先在这儿留步了。”陈敢当拱手道。
我点点头,叫泰达米尔从张辽身上搜出一鸣金虎牌,让身后上千将士去了练兵场待着,泰达米尔高举虎牌驾马一路大喊:“文远将军急况,尔等速速闪让!”
我们便在泰达米尔身后跟着,守卫官见泰达米尔手中虎牌属实,又有人交过张辽,知道那马背上的正是张辽本人,也没说什么,打开栅栏放我们进去了。
官军营地内,大大小小的锥形帐篷像是一片松林一样耸立。
泰达米尔冲进去像是一无头苍蝇到处乱闯乱撞,之后一小卒告诉他张辽的势力范围后,泰达米尔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比起廖化和甘宁,泰达米尔更像是马贼。
张辽的帐篷很大,打开帘幕后,见其中有一长达五米的酒桌,后摆置着一张垫了虎皮的大床,旁边有一些琐碎之物。
泰达米尔把张辽小心翼翼地放床上,一旁军医听闻张辽状况,火速赶过来,用湿布擦干张辽身上的血水,解下他的铠甲。
擦拭完毕后,军医见张辽身上并无明显伤口,拱手对我道:“大人,文远将军已无大碍,歇息数时辰便可醒来。”说完,军医便离去了,因为现在正是交战时节,军医还是非常吃紧的,没有闲聊时间,正如一家大酒店举办大宴席,服务生又少那样。
“这官兵待的地方,可比我们那小破山寨强多了!”廖化坐在床边,摸着床上的虎皮。
“元俭,不得无礼!”我呵斥廖化,廖化赶紧缩回手,嘿嘿一笑。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一人喊叫道:“文远!文远!”一穿着汉服的中年瘦男人打开帘幕冲进来,神色慌张,他进屋转了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张辽,便冲过来了。
一旁的侍卫见此人,齐齐单膝下跪:“皇甫嵩大人!”
我一见此人便是皇甫嵩,一时间愣了一下。而我身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