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门送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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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宇渊笑了出来,反问他:「那你究竟喜欢我的人,还是手艺?」
再说,怎麽会是他嫁给官焰?应该反过来说才对吧?
「哎,当然是两者皆喜欢罗!」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官焰乾脆放开他,自己抢过筷子对眼前的美食大开杀戒,「靠,这根本比餐厅还好吃!」
要是时宇渊肯嫁给他,以後他就再也不必上餐馆了吧?
「你吃慢点,又不会有人和你抢……」
说是这麽说,但官焰吃得如此欢快的举止,总算让时宇渊打从官焰住院起就放不下的担忧也舒缓了点,想必官焰的伤口确实不必他操心了。
当晚替官焰洗过澡──因为时宇渊实在很怕会历史重演──当初官焰在医院里坚持要自己洗,结果笨手笨脚让伤口碰水,後来还差点搞到发炎发烧,所以之後一律是由他帮忙官焰。
官焰赤裸上半身,一脸放松躺在床上,时宇渊眯眼打量他许久,最终露出浅浅微笑就上前压在对方身上。
察觉时宇渊不怀好意的笑容,官焰瞬间意会这人的企图。
「喂喂,先生你打算干麽!我可是有枪伤在身!」官焰皱眉抗议,伸手就要推开时宇渊,却被後者抓住双手。
时宇渊和他十指交扣,笑容不减反增,「不要紧,你下面又没受伤。」
「你这话也太没人性了吧!」官焰边叫边想,时宇渊这禽兽……不对,是野兽,人性全无,就只有色性满分。
「官焰。」时宇渊又以那种低沉迷人的声音唤他,搞得官焰一阵心悸,他吻著官焰的手指轻声说:「让我要你,让我确定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作家的话:
收尾中,若无意外,这个月应该会完结。^^
(30)50──全文完。(慎)(强强文、下克上。)
50
心意相通?
「我对你之前硬来的“相通”可是阴影犹在。」
官焰的话让时宇渊不禁笑了出来,除了无奈当然也有愧疚,他语带深情道:「上次确实是我的错,但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嗯?不要怕。」
──就算再温柔,这种事情多少都会痛好不好?
官焰在心里悄悄抱怨,然而最终他仍然点头同意对方、选择纵容时宇渊的作为。
有什麽办法呢?谁叫他打从初次见面就喜欢上时宇渊了,纵使如今的时宇渊变得这麽大只,对他来说也还是童年时期那个无助惹人不舍拒绝的小古。
时宇渊在官焰身上一路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十足认真想让这个人感到舒服,抚摸和该有的扩张无一不做,尽管官焰对他的手指伸进後方一事频频埋怨──大概是因为别扭吧?时宇渊心想:不要紧,这种尴尬问题多做个几次就会解决了。
当然,官焰最後还是被彻底激起呻吟和反应。
被莫名弄得有些神智迷蒙的脑袋模糊地想著,原来时宇渊不硬来时的技巧很不错……
时宇渊先是吻了吻官焰,像是要安抚对方不安似的,然後才缓缓挺身而进,虽然还是有股被撑开的不适感,但比起先前在罗马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的痛苦,现在的情况对官焰而言近乎叫做舒服了。
「感觉有点奇怪……」稍稍皱眉吸了一口气,官焰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时宇渊英俊的脸孔上,男人此刻认真无比的眼神让他心跳突然加快不少。
官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当时在飞机上会觉得时宇渊的眼神不陌生,是因为在十五年的岁月里,这个男人被迫改变了一切,但唯有他的眼神一直没变,对待自己永远是如此纯真坚定,只是被经历太多悲剧的风霜给遮掩住罢了,却没真正消失过。
「会痛吗?」停下动作,时宇渊语气温和,边问边以手指抚摸官焰的炽热。
「不会,你、你继续吧。」总觉得弱点被人掌握在手中很是尴尬。
时宇渊试图以正常的频率开始律动,但没几下又换来官焰的哀叫:「呃啊──你慢点慢点!」
明明先前在罗马时,不管时宇渊如何粗暴对待,官焰就是一声不吭,但这种过度温柔的方式反而让官焰有点不习惯,好像所有感受都被强硬加倍放大一般。
「好,我会慢一点。」时宇渊浅笑,同时发现官焰的琥珀眸子被他激起了水雾……真是,太诱人了。
於是说归说,没几下後时宇渊就觉得自己的理智有些瓦解,那紧窒的感觉让他逐渐忘记该如何控制力道,他本能加快速度,每一下每一下皆撞击在官焰的最深处,而手里的举动倒是也没有停下,官焰快被这种前後夹击的滋味给搞得抓狂。
官焰咬牙喘气,却始终压抑不住呻吟,那低沉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这刺激时宇渊更卖力去摆动腰际。
「啊、浑蛋……你不是说会慢点、唔……」
「好,我先──做完这次,等等一定会慢一点,我保证。」
时宇渊的回答简直叫人吐血,居然还打算马上来个第二次?
但官焰仍是没出言反对,其实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时宇渊让他感到充实和满足,彷佛这是他们早就该来却晚来的爱情交流,官焰浅浅叹气,伸手环过时宇渊的後颈──这个姿势他喜欢。
他们接吻,深深地、毫无保留。
直到他们同时高潮,官焰情不自禁在时宇渊耳边低语:「……我喜欢你。」
「只是喜欢吗?」时宇渊轻笑,「我爱你,焰。」
时宇渊直接而坦率的告白也让官焰勾起微笑,「好吧,我也爱你。」
不管他们之间说不说爱,官焰相信这个男人早就了解他的真正想法,那份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诞生的爱情。
时宇渊笑而不语,他伸手慢慢抚摸上官焰心脏的位置,那里连同枪伤被绷带包裹在一起,然而就算被掩盖住,底下的纹身仍旧存在於此。
「你要是在意,我就找个时间去把这个刺青弄掉吧?」
时宇渊当然介意,谁会想让自己独占的男人身上拥有他人留下的记号呢?但他也不愿再让官焰承受多馀的皮肉痛,於是他说:「不必了,只要你的心是属於我一个人的,这样就足够了。」
「我的心从来就只属於你。」
官焰态度坚定的话语使得时宇渊感到一阵满足,尽管彼此清楚这点,但听见承诺却又是不同的感受,时宇渊抱住官焰,再次疯狂点燃他们的欲望。
……
他们同居了几个星期,日子是全然风平浪静,相较先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这麽多事情,现在可以说是平淡也不为过。
官焰在伤口彻底复原後,就私下找了认识的医师把纹身和枪伤的痕迹磨平了,虽然时宇渊表明并不会在意他兄长留下的东西,但他可不这麽认为,对於那个别扭的醋罈子来说,这种事情不成为往後芥蒂才奇怪呢。
反正几年前他就想磨掉了,只是刺青没影响到他的生活才懒得采取行动罢了,现在正好下定决心处理掉。
果然时宇渊在得知结论後,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这段时间,官焰也接过几次关池御打来的电话──起先时宇渊还会一脸吃醋在旁边监听,後来被官焰表示不满後,也只好还给他们兄弟私下相处的时间。
後来官焰才知道,关池御不但正式放弃继承,甚至把分家的势力全部解散了,这在道上倒是掀起不小的波澜,只有从来不管黑道时事的官焰不知情罢了。
官焰问起理由,关池御也回答得乾脆:「旗非要我活得舒坦,唯有放下一切才有可能。」
人类就是这样,怨恨之际越深越难逃脱,明明只要放下就可以海阔天空,但往往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艰难,官焰倒是佩服旗非,能够以这麽一句话就让他的兄长放弃所有。
关池御说他们正在各地旅行,现在的生活算是淡然却十分愉快。
官焰知道,旗非会把真正的幸福带给他的哥哥。
他一挂断电话,时宇渊马上从後面抱住他,边亲吻边啃咬他的脖子以及肩膀。
对时宇渊这种近乎撒娇意味的举止,官焰这段时间早就习惯了,他任由对方乱来的同时轻声说:「旗非要我替他向你道谢。」
「谢什麽?」
「他说要是没有你,也许他永远也不会和我哥表白。」
旗非把这份感情埋得这麽深这麽久,时宇渊倒是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推了他们一把,但只怕他们还有一大段路要熬呢,关池御可不是这麽好驯服的类型。
再後来,时宇渊陪官焰去找了陆沈云。
说得好听叫陪,其实是一听官焰说难得事情解决了,想独自找好友喝酒,时宇渊怎麽也不放心让官焰去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见面,於是说什麽都硬要跟去,官焰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也只好答应了。
陆沈云除了画廊,也自己开了一间酒吧,官焰算是很常来此光顾的客人兼死党之一,但时间还早,因此酒吧里放眼望去仅有少数几个人,而目前店里唯一的帮手也只有正在擦拭杯子、总是沉默寡言的酒保。
「陆大少爷,别来无恙吧?」官焰一进门就笑眯眯地边打招呼边坐上他习惯的吧台位子,时宇渊也默默坐到他旁边。
「……这话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你人未免失踪太久?」──尽管这段时间以来,陆沈云身边也发生了不少事情,说真的他也没空理会官焰的下落。
陆沈云说完,推过酒品单给两人,「这麽久不见,我请客。」
同时他也留意到时宇渊身上散发的气息,不但吓人而且有股针对他的敌意,但陆沈云倒是不太介意,经营酒吧这麽久,各式各样的客人他几乎全见识过了,再说……现在的他早就没心情在乎他人。
「谢了。」官焰想起简讯中对方简单提及的事情,就问:「朝黎真的走了?」
好友被命中注定的男人抛弃,官焰怎麽可能不担心?除了叙旧,这也是他一收到简讯就赶过来的原因之一。
陆沈云苦笑,漂亮的脸上没多少精神,和以往高傲自信的态度相差甚多,「他去了英国,他说他需要时间,想通才有可能回来给我答案。」
官焰闻言也是无奈,说到底谁叫眼前的少爷打从一开始追求的方法就不对?朝黎还肯给对方机会算是不错了,但他很肯定朝黎对陆沈云确实有极大的好感,人早晚会回来。
「不必担心,你要相信他对你的感情。」
陆沈云叹了一口气,视线投向煞气极重的时宇渊,顺便转移了话题道:「官焰,你不替我介绍一下?」
要是他还没认识朝黎,肯定会对这个陌生男人产生压倒的冲动,但自从他付出过真心後,自然对谁都没兴趣了。
官焰一愣,正在琢磨要如何解释他们的关系比较好,就听见时宇渊冷冷开口:「我是他男人。」
陆沈云一听,不禁挑了挑眉感到意外,他没想到官焰也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还是一个这麽……具有挑战性的类型。
「哎,他叫时宇渊。」
官焰没有否认,就当默认了时宇渊的话,他们的关系确实没什麽好避讳告知陆沈云,但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有些事情也是不要说出来会比较好,他可不想和对方聊起自己真正的身世、又或者是时宇渊的来历,这也是为了不要造成好友的困扰。
幸而陆沈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追问,纵然时宇渊一副巴不得昭告天下的模样。
他们在酒吧待了一段时间,聊了不少事情,直到午後才动身返家。
一回去不久,时宇渊正想准备午餐之际,门铃居然响了。
官焰本能就要去开门,却被时宇渊赶忙拦住,「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小心点。」
平静的日子过久了,尽管不再有所谓分家势力的威胁,官焰是未来少主的身份仍然没变,毫无警觉肯定是大忌。
「搞不好是邮差呢?」官焰无所谓地道,反正有时宇渊在,他莫名安心。
时宇渊翻了个白眼,「你认真的吗?邮差不会特地搭电梯送信,楼下信箱可不是做假的。」
他边说边走向门口快速往猫眼外探了一眼,却愣住了,在门外的人竟然是最近毫无消息的官亦……对方是如何找到这里的?想了想,八成和那个叫凌少宇的人脱不了关系。
「是谁?」在後方的官焰满脸好奇。
「一个麻烦的人。」时宇渊表情不太高兴,缓缓回头对官焰回答:「你父亲。」
天晓得官亦上门来是要干麽?但心里抱怨归抱怨,时宇渊还是开了门,三人面对面沉默几秒,似乎谁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图,久未和亲生父亲见面的官焰也不发一语。
这麽多年不见,官焰也有点尴尬,不晓得该如何开口才好,而官亦倒是突然就扬起微笑,轻声问了句:「你们不请我进去坐坐?」
时宇渊把人领到客厅坐下,同时去泡了一壶热茶,再怎麽说官亦还是他的老大,怠慢不得。
在三人坐定後仍是沉默相对,有种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彼此之间,时宇渊替官亦倒了茶水,脸上还是既有的冷酷。
官亦再度起了话头。
「我这阵子一直在海外处理一件棘手的生意,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见这麽多消息。」他的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真不亏是他的孩子,越长越英俊出色了,他慢慢啜了一口茶才又说:「焰儿,我们分开了这麽久,你没什麽话想对我说吗?」
官焰皱眉想了想,「……嗯,我不该随便离家出走,抱歉。」
「你要说的只有这些?」
「对,就这些。」官焰一脸坦白,但他有些疑惑,除了自己逃家这点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