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攻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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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
我正等着听阿彪怎么把这事儿圆过去,冷不丁就听到身后的邱鸣晔这样说道。
他一把将我拨开,从我身后一个闪身就站到了屋子中间。
他站在那,抬起尖尖的小下巴,先是冷冷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其他人很是得意地开口道:
“我会拉小提琴。”
阿彪乐开了:“你说真得?”
我一看这情势就知道邱鸣晔准备折腾,立马朝着阿彪吼道:“陈彪,你脑子清楚了再放屁!”
阿彪被我一吼,人立马打了个冷颤。他看了我一眼,我不说话,他自觉地找了个角落蹲着。
我又看向邱鸣晔,脸色稍稍放缓了,走近了他,低声说道:“你别给我胡闹啊,小心我把你打包送回去。”
邱鸣晔抬头看向我,斜视我的小眼神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心上:“谁让你想把我关在这里!”
现在是闹别扭的时候吗?我真是被他搅得头痛!只能小声地安抚道:“我错了行吗?别拿这种事开玩笑行不?”
“那你还威胁我!”他这样说道,声音故意抬高了些。
我看了眼房间里站着的一群人,一个个像贼似的侧着耳朵眼睛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一下,合着我正在挨老婆批一样!
我瞪了他们一眼,一个个才识趣地都往边上站了站。
我再对邱鸣晔说道:“以后不会了,真得,我发毒誓!”
邱鸣晔满意地弯了弯嘴角,却说道:“那我要拉小提琴,你不许阻止我!”
我草,不带这么玩我的啊!
我故意唬了脸:“邱鸣晔,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
听见我说这样的话,结果他小表情一沉,脸色端得比我还骇人:“你又打算威胁我?”
他瞪着我,两只眼睛像小老虎一样瞪圆了!
我真拿他无可奈何!
叹了口气,我想着,还是先哄哄这位小爷,却又听他说道:“我真的只是想拉琴,已经好久没碰了。”
我一个愣神,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我低头,他一改刚才阴鸷的表情,抬着小脸,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再携着敌意。
我望进他的眼里,
那是一直以来,
很轻易就能征服我的纯粹。
*****
我终究没能磨得过邱鸣晔,他说想拉琴,那就拉吧!
只是我得提起十二万分的警觉,邱少爷要表演,那可费心费神!
阿彪他们不知道邱鸣晔是邱家的少爷,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们,只说是很重要的人。至于这个重要他们怎么理解,我也没兴趣关心。
但是我既然说了这话,他们肯定是会放在心上,起码不敢怠慢了邱鸣晔。甚至我没有吩咐,他们就自动称呼邱鸣晔为邱少爷。
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
收拾收拾休息室,一大群人就开始为邱鸣晔登台表演作准备了。
片刻后……
“诶,罗哥,你看这件怎么样?够保守了吧!我保证连邱少爷的脖子都能包进去!”阿彪手里拿了件黑色的真丝衬衫,一边在邱鸣晔身上装模作样地比划,一边却两眼冒光地盯着他猛瞧。
我嘴角抽搐着看了眼那衬衫,黑黢黢地,看着挺密实,等展开了一看,好家伙,跟个蜂窝煤似的,钻了十几个漏风的大洞!
我一把从阿彪手里拽掉那件破衣服,丢给他:“你留着自己穿吧!”
阿彪这家伙实在不靠谱,我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小齐,让他给我带了件小西服过来。
我收了手机,准备看看邱鸣晔在做什么,一回头,他居然拿着一只口红照着手里金色的小镜子在嘴唇上涂涂抹抹!
我被吓了一跳,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就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还嘟起了嘴,有点责怪地问我:“你干嘛?”
我看着他艳红的嘴唇,非常不能接受这样的视觉扼杀,扯过桌上的餐巾纸,我捏着他的小下巴就狠狠地擦了上去。
他挥着手在椅子上乱扭,我按住他,直到他嘴唇上找不到一丝红色的不明痕迹,才放开了他。
我不自觉地沉声问他:“东西谁给你的?”
我刚才捏他的力道挺重,估计他被捏疼了,他气呼呼地回我道:“那个阿彪给我的,他说不化妆上台,灯光一照会变成死人脸。”
好你个陈彪!我忍着想冲出去揍他一顿的冲动,说道:“你是去拉琴,没人会注意你的脸。涂什么口红?又不是女人!“
听到我的话,他气咻咻地看了我一眼,不吭声,拿头顶对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邱鸣晔也就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谁在这个年龄不喜欢被众星拱月地包围着?
邱震大概,从来不许他这么抛头露面。
他或许,只是想试试,脱下邱少爷的光环凭自己的能力去吸引周围人的目光,即使以这样的方式。
想到这一点,我蹲□去,摸了摸他气红的小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
他小小的身板微微一晃,回过头,脸上的红色已经不是怒红而是带了点粉的薄晕。
看样子已经放软了态度,看着他粉粉的小脸,我忍不住就凑上去捏了捏。
他恼羞,竟说道:“罗皓,你少吃我豆腐!”
很乐见他这样的反应,我哈哈笑了起来,开玩笑地说道:“喂,邱少爷,你越来越不像你了~”
我这么说,本以为他会吼我几句,没想到他扭过头,竟然对着墙壁说道:“你少自以为是,本少爷不需要你评头论足!”
他盯着墙壁看得挺认真,脸却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知道他是害羞了,就没再招惹他,说了句:“我出去看看小齐有没有把衣服送来。”就开门出去了。
嗯,我想少爷他需要点私人空间,缓缓情绪。
*****
暗野是徐成开的,规模自然比一般的酒吧大上许多倍,光一个舞台,就能容纳上百号人。
而此刻,酒吧氤氲的舞台上,
邱少爷一身黑色的小燕尾服,在暗昧的灯光下,显得腰身修长而纤细。尤其是前身短小的设计,在与□黑色绒裤相拼接的地方,灯光一闪而过时,隐隐约约露出腰间一小段诱惑的肉色。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专注的视线只投给他。
绅士地一鞠躬,邱鸣晔将小提琴架在肩膀上,高高举起琴弓,一个下拉,唯美的乐声一如他精致的脸庞,蛊惑了所有人。
这是像嗑了药一样让人无法自拔的迷幻感,在这个丑陋、肮脏、充斥着欲望的酒吧里,邱鸣晔的干净,让所有人都想玷污他。
——正如我面前那个腆着肚腩扒住阿彪不放的死胖子!
“阿彪兄弟,你给介绍介绍呗,那台上拉琴的小男孩儿看着可真不错。”胖子脸上油光光的,笑起来脸上的肉都堆一块,肉|欲横流,一看就知道是个色|欲熏心的。
他直盯着台上的邱鸣晔,就差扑上去把他抢走。
阿彪拦着他不让他冲上去,说道:“马先生,您别这样,这孩子可不是您想的那样。”
“是吗?”听到阿彪这么说,胖子突然收了手,他停了下来,盯着台上的邱鸣晔,说道:“这小子有后台?”敢在暗野这种地方混,胖子还是有眼色的。
“这……”阿彪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又偷偷扫了眼站在人群里的我,犹豫着没回胖子的话。
这是个好时机!我瞅准了,于是从人群里悄悄地往胖子身边走了过去。
那胖子顾着和阿彪套话,酒吧里光线又暗,我趁着灯光从胖子面前快速扫过的间隙里,一个闪身,将自己隐身于他周围的黑暗中。
而他还有他的保镖,并没有注意到,我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银色的伯莱塔,正从我的袖口,悄悄滑出……
唯美的音乐依旧旋转,胖子盯着舞台上的人,移不开视线,直到——
黑洞洞地枪口顶上他的老二!
胖子一个猛颤,哆嗦着抬头,他终于看到了我!
他脸上的油腻让我很恶心,我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碰我的人可以,拿你下面这根来换。”
☆、第 24 章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按理说我到明天早晨才能下班,但是不可能让邱鸣晔陪着我熬通宵,一点的时候,我就送他回去了。
今天我骑机车来上班的,没开简飒那辆招摇的法拉利。
车就停在酒吧附近,我让邱鸣晔在休息室等我,我取了车就回来接他。
他已经换了那身燕尾服,穿回了他的正太装。我吩咐他别到处走的时候,他懒散地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拿他的鸭舌帽盖了脸,有些恹恹地说道:“嗯,我知道了,你好烦,快走吧。”
我有点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往下压了压他的帽子,听到他“啊”地一声小猫叫,心里病态地再次确定他还在之后,才出了门。
但就是这么点时间,我再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他不见了!
屋里静悄悄地,桌椅歪斜地倒在地上,凌乱的床单上,躺着邱鸣晔那顶深棕色的鸭舌帽却没有他的身影……
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一下贯穿我整个身心!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我带着一群人撞开宾馆的房门。
*****
小齐他们迅速压制住胖子的人,片刻后,房间里静得没有任何声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
漆黑的枪口抵上胖子的脑门,从没有一刻,我比现在更冷静,或者应该说,更疯狂!
冲进房间那一刻看到的景象,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不敢相信,被脱|光、被捆绑、被强迫给男人口||交这种事,会发生在,我所爱的人身上。
我想送这个男人,去黄泉!
……
阿彪颤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假装平静的声音里却还是带上了几分颤音:“罗哥,你,你冷静地听我说,这些人可以以后再处理,邱少爷现在的情况比较危险。”
听他这么说,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怒火烧了理智,邱鸣晔现在,比谁都更需要我。
我立马走去了床边。
邱鸣晔的情况很不妙,我抱起他的时候,感觉他的体温烫得吓人。他整个人都瘫软着,一点也看不到往日的生气。我又小心地摆过他的脸,他两边脸颊通红通红地,眼神迷离。
这个状况,明显是被下了药!
我担心地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小声地喊他:“鸣晔,邱鸣晔。”
他没什么反应,人昏昏沉沉地朝着我傻笑了下,却又一把扯住我的衬衫,两只手在我胸口拼命地乱抓,却又因为使不上力,抓几下就软软地垂了下去。
从他的反应里不难猜出,在被这些人侵犯的时候,他反抗地很无力,很痛苦。
看到他这幅摸样,比起弄死胖子,我更想杀了自己,为什么我要留他一个人在房里,我应该带他一起走!
我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平静下来,扯了床上的薄毯把他裹紧后,小心地将他搂紧在怀里,吩咐站在一边的阿彪:“打电话给薛医生,麻烦请他过来一下。”
阿彪回了我一声,立马就准备出门。
“等一下!”他正准备打开门,小齐却突然出声叫住他,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我问道。
小齐手里拿了样东西,表情沉重地走到我面前,摊开手掌,他说:“等医生过来,恐怕来不及。”
他将手掌伸到我面前,那是一支注射针!
我感觉自己的心整个一沉,从毯子里小心地拉出邱鸣晔的手臂,他纤细的手腕上,红色的针孔刺眼地扎人!
静脉注射!
这种药,他们居然敢给他静脉注射!
简直找死!
我正想站朝这群人发|泄心里的火气,小齐一把按住我,一字一顿道:“罗哥,静脉注射起效很快,邱少爷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了。”
我看了眼怀里的人,邱鸣晔颤抖地厉害,他双手无意识地圈上我的脖子,开始在我身上乱蹭。
压下心里的火气,我将他圈紧在怀中,沉声道:“都给我出去!”
一群人眨眼就消失了,房间里静静地只剩下我和邱鸣晔。
我伸出一只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小心地拿掉盖在他身上的毯子。
邱鸣晔光果着,不着一缕。
他从小就是娇养长大的,一身细瓷的皮夫摸起来花腻又有弹姓,白女束文女束文的。
但是现在,在锁骨那一片,却鲜红地印着好几道刺眼的抓痕,那个宽度,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
我摸着那几道印子,有一枪毙了自己的冲动!
忍着心中的悔意,我将他小心地放平在床尚,俯身压向他。
他身上的药效也差不多发作,我靠近他的时候,他立马向我贴了过来,两只脚下意识地就钻进了我的月夸见,不安分地乱蹭。
我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地念他的名字:“鸣晔……”
他明显意识不到我在说什么,在药物的驱使下,他只是凭借本能寻找能使他舒服的存在。
知道我靠在他耳边,他就转过头,薄薄的嘴|唇贴上我的,小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口|腔,软糯的舌头到处舔口勿。
我伸出舌头和他纠馋了会儿,便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