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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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挡在身前。
西莫斯跳进黑暗生物的阵营中;好似绞肉机般开始疯狂的旋转;术法狂出;把身边的黑暗生物全都杀光;樱红色的鲜血撒了他一头一脸;但却不能浇熄他心胸中的怒火。
玄齐抱头鼠窜;在这个世界上比逃命的功夫;没有人能够强的过玄齐;五行遁法本就是逆天的东西;更何况玄齐还有四羊大尊;往后面一背;双手抓住两只羊角;好像是背着乌龟壳;玄齐大步流星的往前狂奔。
“你别跑”穿着重型盔甲的西莫斯;速度肯定是没有玄齐迅捷;气恼的跳脚怒吼;但是玄齐根本就不停;只要能够冲出梵蒂冈的法阵范围;就可以施展土遁术。
玄齐低声的嘀咕:“傻子才不跑;明明不是你的对手;还留在这里拼命;那不叫英勇;那叫二”双脚踏在地面上;被圣力加持的铠甲;此刻有别样的动力;好似一辆坦克车般往前碾压。
玄齐穿的是裁判长郁金香的盔甲;血族与黑暗生物已经变成丧家犬;他们不敢节外生枝。而教廷的人看到玄齐穿着的盔甲;还以为是自己人;也就没有阻拦。玄齐畅通无阻穿过人海人山;眼看就要冲出教廷的城墙;抵达梵蒂冈高地;然后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
“想走;没那么容易”西莫斯发出一声暴喝;单脚往地面上狠狠的一沓;身躯高高的飞起;两个圣靴上白光闪烁;穿着上帝武装的西蒙斯这一刻速度达到极致;瞬息间出现在玄齐身后。
“小心”在老鼋的提醒声中;玄齐把四羊大尊往上一举;咣的一声爆响;玄齐就感觉手臂不断的发麻;耳鼓中传来一声声的爆响。身躯不可抑制的往左边飞过去。轰的一声;砸在柱子上把一个通体乳白色的罗马柱撞了个粉碎。
天旋地转;脑袋中呼啸轰鸣。玄齐感觉脸颊上有虫子爬动;拉起头盔的面罩往里面一摸;耳朵正在往外面流血。颤抖的双手不由紧握四羊大尊上的羊角;玄齐出道以来还未曾如此狼狈过。
迈着方步的西蒙斯;优雅的就好像是个舞者。倒拖着圣剑站到玄齐的对面;带着头盔的脸上挂着冷笑;张口说:“我会割掉你的头颅”说着把圣剑高高的举起。
千百年来被闲置的上帝武装;就好像是于涸的土地;急不可耐的需要鲜血浇灌;圣剑上发出一声的震鸣;华光冲天而起;乳白色的光韵好似一道长虹。原本就士气高涨的神职人员;现在变得士气更加高涨。
望着西蒙斯高高举起的圣剑;玄齐从空间中拿出另一个起爆器;一双冷冰的眼睛死死的望着西蒙斯;这一下倒是让西蒙斯很诧异。
第一个起爆器炸坏教廷的城墙;第二个起爆器会引爆哪里的炸弹?西蒙斯一时间有些犹豫;千年的基业如果毁于一旦;那将是一个永远也洗刷不掉的污点。
就在西蒙斯犹豫时;玄齐摇摇晃晃站起来;老鼋不断把灵石化为灵气;而后注入玄齐的身体中;玄齐受伤的耳鼓逐渐好起来;没有真气的身躯也慢慢有了真气。随着耳鼓被修复;周围的喧嚣都传回到耳朵中;玄齐目光冰冷;望着杀气腾腾的西蒙斯。
现在就是个游戏;比谁速度快的游戏;如果西蒙斯的剑够快;能在玄齐反射神经反应前按动起爆器;那么危机解除;如果西蒙斯的剑不够快;快不过玄齐的反射神经;那么梵蒂冈真的可能变成废墟。
想到这里;西蒙斯很是踌躇。冷冰的杀伐之气一时间淡漠许多;望着对面的如同滚刀肉般的玄齐西莫斯游移不定。
住手就在局面僵持的时候;佛罗蒙哥跑过来;他穿着纯白色的教皇服;头顶上带着教皇金冠;手上拿着象征权力的权杖;对着西莫斯说:“不能让他起爆炸弹;否则台伯河水会倒灌梵蒂冈高地。”
“原来是这样”西蒙斯知晓玄齐最后一张底牌;无意间看佛罗蒙哥一眼;看到白色的袍子;金色的皇冠;还有象牙白的权杖;这一下让西蒙斯有些错愕:“你怎么穿了这一身?”错愕后化为愤怒:“谁让你这样穿的?你以为你是教皇吗?你个不知所谓的废物”
在教廷中宗教审判所的所长;类似某些势力的刑堂堂主。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旦出事就杀伐果断;很有威信也很具有震慑力。
佛罗蒙哥平日里摄于西蒙斯的淫威;加上自己又没有适应新身份;听到西蒙斯的怒吼;立刻小声说:“是教皇让我接任新教皇……”
“你说什么”西蒙斯彻底愤怒;就好像属于他的囊中之物;现在被别人亵渎。在西蒙斯的脑海中;早就已经把教皇之位视作囊中之物;现在听到佛罗蒙哥这样说;立刻怒吼着:“教廷自古相传的规矩;必须要有三分之二的红衣主教表决通过;才能够加冕。现在老教皇还没死;新教皇不应该出现;就算是出现了也不应该是你……”说着双眼中闪着憎恨:“现在你把这身全脱下来;把权杖和皇冠交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不然……”西蒙斯言语冰冷;杀气腾腾。
“交给你”不知何时开始;嘹亮的圣歌就已经停止;苍老的教皇好像是一片枯叶般从后面飘来;在生命的最后一程中;教皇的双颊有着莫名的绯红;一字一顿的对着西莫斯说:“如果没有你;这一场灾祸也不会降临在教廷的上空;千年的基业也不会毁于一旦;要交出法器的不是佛罗蒙哥;而应该是你。”说着把手往前一指:“快些交出上帝武装……”
“你说什么?”西莫斯感觉到难以置信;双眼烁烁的望着教皇;作为自幼生活在梵蒂冈;而后又成为可以与教皇平起平坐;宗教审判所所长的西莫斯;打从心底不服教皇。
“我说你把上帝武装脱下来;而后滚蛋”教皇没有了风度;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够控制住西莫斯;那么梵蒂冈高地真的会变成泽国。大预言术内所昭示的一切灾祸都将上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莫斯在错愕后;疯狂的大笑;手中的圣剑与铠甲都开始震荡;大喜之后大悲;眼看着离成功就只差了一步;西莫斯自然不会放弃。
往前踏了一步;对着教皇吼:“你这只老狗;为了阻挡我上位;居然把教皇的宝座传给佛罗蒙哥;这个连都没有扎齐的红衣主教;违背了教廷千年的传承;今天我要把你驱逐;恢复教廷的荣光”说着他脸色一冷:“不传给我没关系;那今天我就自己取。”
说着长剑一指玄齐:“就算他引来台伯河水倒灌也没关系;只要我还在;教廷就在”重压之下;穿着上帝武装的西莫斯;终于走上另外一条路。
教皇听到西莫斯这样说;本就不多的生命之力在气急后消散;直挺挺的躺在地面上一时间只剩下一口气。
原本还犹豫不定的佛罗蒙哥;看到教皇昏迷后;他的方寸并未大乱;神情反而坚定起来。佛罗蒙哥对西莫斯还是了解的;如果教皇不死自己还有一条活路;现在眼看着教皇即将仙去;为了自己的生命;也为了教廷的利益;佛罗蒙哥必须要成为新教皇。
历史在这个拐点上震动了齿轮;四个人三方势力冷然的对峙着;也保持微妙的平衡。
第三百七十章 三足鼎立
已经恢复差不多的玄齐;眼睛微微眯起;望着西莫斯与佛罗蒙哥;至于躺在地上的教皇可以无视。手指压在起爆器上;这张底牌对西莫斯无用;但对佛罗蒙哥却很有用。
同样是红衣主教;一个加冕成教皇;有了权杖。教皇冠和教皇袍。另一个全身满套的上帝武装;与之相对后衡量;玄齐悲哀的发现自己还真是最为虚弱的一个。手中的这一张底牌作用也很有限;玄齐缓缓的转动眼珠。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关键这两头虎是不是势均力敌;直接决定了玄齐最终的收益。从目前来看佛罗蒙哥很弱;毕竟教皇三件套;再牛也牛不过上帝武装。所以玄齐站在佛罗蒙哥这边。
“好你个白眼狼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能成为教皇;为了你的一己私利;居然连教廷千年的基业都不要了。”玄齐说的义愤填膺;说罢这些后;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一抖手那起爆器放进空间里;伸手拉出四羊大尊说:“新教皇;我帮你。”
经验虽然少;但并不意味着智商就低。佛罗蒙哥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听到玄齐这样说后;也把头一点说:“在这个满是光明的世界中;任何的自私贪婪;都源于七宗罪。”说着脸上满是神圣;对着西莫斯痛心疾首说:“你是不能一错再错了”
“你”西莫斯完全无语;胸中堆满愤怒的郁气;指着佛罗蒙哥说:“跟外人一起对付自己人;还摆出一副臭神棍的嘴脸;你真是无耻极了”
被另一个红衣主教;指着鼻子说神棍;这样的待遇还真非同寻常。一般二般的人都享受不到;一下就把佛罗蒙哥羞臊的满脸火红;终究是年少气盛;受不得讥讽;佛罗蒙哥出手了;权杖往前一指;便是大光明术:“神说:要有光”刺目的华光升腾;化为一双洁白的大手;直接抓向西莫斯。
“雕虫小技”西莫斯盾牌护住身躯;而后圣剑往前一挥;乳白色的圣剑劈斩开圣光结成的大手;西莫斯的嘴角上闪着不屑:“还未加冕;你就敢用大光明术;让我看看你有多少的能耐。”
大光明术出自光明教典;第一页第一章就是大光明术的咒语;每个光明神的信徒;都要把这段咒语背诵;只是没有教皇三件套;加上不知道如何借用信仰之力;所以大光明术就成了教廷的不传之秘。
佛罗蒙哥刚成为教皇;与法器之间配合的不好;也没有完全熟练的掌握大光明术;所以施展起来很是青涩;甚至有些地方并不圆润。威力自然成倍的往下降。
但这并不妨碍佛罗蒙哥施展光明术;此刻他就好像是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又像是刚学会驾驶的新手;由不得想要狠狠的得瑟;得瑟。
“于是就有了光”佛罗蒙哥继续挥动权杖;同时引着头顶上皇冠的华光;凝结成一道道锐利的光剑;砸向西莫斯
“给我破”西莫斯挥动手中的盾牌;上帝武装自然不是吃素的;盾牌上乳白色的光韵挥散;形成一个气盾撞碎佛罗蒙哥打过来的光剑。
两个人就这样打到了一起;原本义愤填膺;要帮新教皇的玄齐;早就脚底下抹油开溜了。
西莫斯又是一个盾击;把佛罗蒙哥撞退;眼睛无意间一瞟便看到半条腿已经迈出城墙的玄齐。望着着到手的大鱼要溜走;西莫斯立刻发出一声大呼:“哪里走”说着靴子又猛然的一踏;白光闪烁;故技重施砸向玄齐的脑袋。
“这狗日的嗅觉怎么这般灵敏”玄齐无语而无奈;好在脚掌已经踏在土地上;立刻施展土遁术;急速下潜。
“恩?”刚刚还在地面上的人;忽然间没了踪影。西莫斯暴躁如牛;双脚狠狠踏在地上;原本还平滑的土地;忽然如水波纹般起伏;盛怒的西莫斯全凭直觉;使劲的践踏土地。
不知道是西莫斯的运气太好;还是玄齐的运气太糟。刚潜入泥土里;冲击波就接踵而至;玄齐在三米深的地下直接被震荡到;厚重如山的土壤往下狠狠的一压;压的玄齐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五行遁法立刻失灵。这是要被闷死的节奏啊
老鼋立刻在玄齐耳边大喊:“起来;起来快点儿起来;现在你还不能睡;想想你的爷爷;想想你认识的那些漂亮女孩;一个都没上;你要是死了多亏啊”
听到老鼋这样说;地面下开始剧烈的震荡;玄齐身躯跟着泥土一起摇晃;而后脑袋中走马观花般转了一圈;一张张的人脸都从脑海中过了一遍;玄齐这才发现自己是如何的在乎;如实如何的留恋红尘。
牙齿再咬了一次舌尖;腥涩的疼痛让玄齐头脑清明。原本停滞的灵气立刻又如走珠般转动;老鼋也把一颗灵石碾碎;擦在玄齐身躯上。万千的灵气从汗毛孔中涌出来;惬意的让玄齐差点儿呻吟;这绝对不是舒爽所能形容。
正所谓破而后立;不破不立。危机绝境正是压榨人类潜力的好时候;玄齐吃过了人丹;本就达到冲气境中期;随着这些日的修炼;逐步达到冲气境巅峰;现在被困在三米深的地下;身躯受到冲击波的震荡;一下让玄齐有大机缘。
随着全身毛孔往内吸收真气;玄齐的境界终于再次突破;身躯内如珠的真气一颗颗的爆碎;原本虚无缥缈的真气全都变成液态;真气化液真气化液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玄齐就感觉身躯内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还如走珠般的真气;此刻全都变成液态;如果气态虚无缥缈;珠状真气凝实无比;那么液态就是铺天盖地。从经脉内穿梭对五脏六腑改造。
原本受到的伤患全都不药而愈;原本留下的隐患也都消失踪影。玄齐就感觉身躯好似缓缓的膨胀起来;心胸中带着一丝别样的快意;张口发出一声呼啸:“爽”
“快些离开这个是非地;然后你想怎么爽都可以”老鼋倒是说了句大实话;已经真气化液;就可以双修了男欢女爱本就是伦理纲常的事情;总憋着也不是个事。
“走?往哪里走?”随着真气化液之后;玄齐双眼中闪烁着野心:“西莫斯这个大麻烦不解决;我哪里都不去”
“那你是他的对手吗?”老鼋满是无可奈何:“老小子身上穿的可是上帝武装;即使你现在真气化液了;他一个也能打你八个。”
“他是能打我八个;但我非要跟他正面对抗吗?”玄齐说着就往台伯河的方向冲去;在台伯河下面还有一车的tnt;玄齐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车tnt弄过来;修改成足以埋葬西莫斯的坟墓。
“出来出来”如同疯子般的西莫斯;在土地上不停的跳跃;试图把下面的玄齐震出来;而玄齐已经真气化液;早就跑到台伯河下面;正开着卡车往另个区域前进;想要用tnt布置一个必杀之局;这就要花费一些心思。
盛怒冲天的西莫斯双眼化为血红色;如果给他安上獠牙;就像个吸血鬼。望着出气多进气少的教皇;再看向佛罗蒙哥;西莫斯极度贪婪的想要拥有教皇三件套;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对自己发出召唤。
“脱下来给我”西莫斯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挥刀出剑把跑得慢的几个血族砍死;樱红色的血液披挂在上帝武装的身上;为西莫斯凭添些许的霸气。
“不给”事关生命;佛罗蒙哥没糊涂;伸手拿起权杖口中念念有词;圣光护壁从天而降先护住全身再说。
“不要逼我”西莫斯打开头盔上的面罩:“我不想让你成为第一个被杀死的教皇。”这番话软中带硬;也是西莫斯耐性的极限。
佛罗蒙哥却不为所动:“我现在就是教廷的教皇;而你应该解除上帝武装
“去死吧”西蒙斯挥动圣剑;同时关闭面罩;既然不能谈那就两个只能活一个。西蒙斯已经决定斩断佛罗蒙哥的脑袋;用没有脑袋的尸体加冕成皇。
已经没有退路的佛罗蒙哥;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双手握紧权杖;双眼爆射神光。口中发出一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