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x不欢(原名:清水易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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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喉咙嘶哑干咳着,江惟面色通红,蜷缩着身子趴在地毯上。
半响——周围似乎很寂静。
他这样逃离这里,之后的去处?落寞的眸子里流出一滴滴清澈炙热的液体,染湿了柔软的地毯,江惟脑袋有些昏沉。
Ben已经离开了吧,江惟木然的从桌底缓缓的爬出来,刚出来就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相对。
一只大手拧住了江惟的脖子提起,江惟呼吸困难的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刚刚见到的猥琐的矮胖子。
就如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掉入凶猛邪恶的狼群堆里。
“这不是白老板一千万买的小玩具吗,哈哈哈……”恶心粗鲁的声音从江惟的耳边传来。
矮胖子看着江惟因窒息憋红的脑袋,松开后按住额头压在地上,欺身上去舌头恶心的舔着江惟的脸颊。
江惟挣扎扭动着,好恶心的触感,浑身颤抖,救命——谁来救我——。
“这小玩具真像那吕老板的爱宠啊,叫薛什么来着。”扯开江惟身上的外套,像是开膛破肚鲜美的鱼一样,露出白嫩的肉体。
江惟啜泣着,白雪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汗毛竖起。
“老板……这白老板的人我们碰……”矮胖子身边的人,看着老板的举动有些害怕的提醒。
‘啪’那人被矮胖子扇了一耳光,倒在地上。
“我用你警告?”放肆作呕的声音。
脱下裤子,丑陋粗大的昂扬在江惟白皙的脸庞上摩擦着,脸庞上炙热的粗感,令江惟恶心的干呕着,腰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垂在江惟的眼前。
江惟瞪着眼前粗鲁散发着异味的器官,脸色泛白。
矮胖子揉捏着江惟胸前可爱的红豆,粉嫩的颜色不满意后用指甲掐了掐那粉嫩的红豆,看到深红色红肿后才满意的笑了。
江惟昏沉沉的胸前令人窒息的疼痛,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也不想经受如此羞辱,如果……他不任性逃开Ben就好了……悔恨充满心头。
矮胖子得意的笑了笑,伸进江惟的裤内粗鲁的揉捏着,看着江惟面色潮红微张红唇的样子有些忍不住的扒开江惟的裤子。
粉红色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矮胖子情不自禁凑上去舔舐着。
江惟欲哭无泪的强忍着什么,握紧拳头咬着红唇。
矮胖子瞧着被他口水弄得湿淋淋的花瓣,猛地要挺身探入,嘴里还蔑视嘟囔着:“白墨算什么东西。”
“白老板怎么能算东西?”嬉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矮胖子恼怒哪家小鬼没有眼力,打扰他的好事——猛地回头看到白墨的手下双手环胸的朝他笑着,被□迷晕的头脑刹那间清醒,额头上泛出一滴滴米粒大的冷汗,昂扬的器官瞬间瘫软垂着。
Ben歪着头看着矮胖子肠肥脑满凶相毕露的样子,扯起啜泣颤抖的江惟,把江惟的衣服套好,揽在怀里保护。
瞪着眼前的人嘴角挂出一抹冷笑:“谁特么准你动他?”
矮胖子恐惧的跪在地上,磕巴道:“怎……怎敢,我是一时糊涂……”不停磕头求饶,身边的手下见老板跪地也纷纷跪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宠物’嘤咛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继续睡觉——
Ben用力抬脚上去,粗糙的鞋底磨蹭面上那团肥肉,划破面颊鲜血染湿鞋底。
若此屈辱的矮胖子不敢吭声,周围的手下也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Ben笑了笑朝远方烤肉摊吼道:“我这里有肉,白送……”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众人,从腰间拿出漆黑的手枪对准头颅,倏地,血流成河。
邻桌玩乐的人仿佛没有瞧见这一场血腥的场面,有说有笑的吃着菜肴。
Ben捂住江惟的眼睛带他缓缓离开,他向来心狠斩草除根,绝不给死灰复燃的机会。
惊魂未定的江惟,额头上温热手掌温暖了冰冷的血液,血液蔓延到心底,心底萌发一颗朦胧的情愫嫩芽。
与此同时,白墨找到了顾暮——
“结婚?”清冷的声音问道。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顾暮身着订婚礼服听闻其言笑了:“我这身衣服可以作为回答。”抬起手抚摸着白墨柔软的黑发。
白墨沉默了许久,半响后幽暗的眸子认真看着顾暮优雅的样子道:“那,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顾暮抽回手,想也没想的否认:“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白墨有些激动的扯住顾暮的领带后又缓缓松开,深蓝色的领带从白皙修长的手指尖滑落,似乎全身的力气都一缕缕耗尽。
那眼神幽深如水,仿佛能渗入人心,白墨略疲惫轻声低喃道:“原来我们只是陌生人,只是我想得太多。”声音里有着一缕缕失望与萧凉。
顾暮张着嘴,想要解释,却被白墨打断。
“告辞……”话落清癯的身子被关闭的门遮掩住。
仪态万方微笑执着的望着白墨离去的方向,轻声道:“我喜欢你。”可惜……他们无法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顾暮低哑的笑声格外的凄凉,白墨,终究不能为他抛弃自尊与骄傲,而他终究也不能为白墨抛弃一切,人生就这样相交而错——
☆、第十章 糖葫芦
白墨沉默的站在屋外,幽深的眸底充满迷惘的望着那轻薄的门。
面无表情身体不由自主的挺立在门前不肯挪开,如同和当年初次见到顾暮时那副执着而又骄傲的样子。
时光稍纵即逝。
年少轻狂的棱角也被时光打磨光滑。
若是当年的白墨一定是笑容放肆的直白问顾暮,喜不喜欢他,可如今的白墨有些怯懦又有些冷静。
‘啪’身后一个人,突如其来笑嘻嘻的挂在白墨的身上,打断了白墨惆怅的深思。
白墨淡然的脸庞上,嘴角还是轻微的抽搐下,扯下身后像树袋熊挂在他身后的青年,瞧着青年撒娇的笑靥沉重的叹了口气。
悠然的目光看着抓着青年衣角啜泣的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射向Ben:“怎么回事?”
看着少年脖子上泛着青紫的印记,脸颊上也有着一条条指痕,眼眶泛红,哽咽着啜泣可怜极了,这幅模样激起白墨突如其来泛滥同情心,如平静的湖面惊起地涟漪。
心里同时蔓延一股失望,江惟不应该是如此软弱的人啊,应该如那孩子一样……骄傲放肆如当初的他般,白墨眼神暗了暗。
Ben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低声别扭道:“白哥,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回去……?”好丢人,明明要保护那白痴的,结果却让他受伤了……
白墨疼惜的摸了摸江惟的脸庞,江惟眨巴眨巴眼睛心神不宁的掉着眼泪。
看着少年恐惧不安的样子,白墨揪成一团忘记了顾暮的订婚也忘记了迷惘的一切。
在车上白墨因伤神疲惫,一路沉默不语。
江惟则是乖乖的坐在白墨身边,瞧着Ben不算宽阔的背影脸上泛起潮红,刚刚这个人救了他……
车内异常寂静的气氛让开车的Ben胆战心惊,差点出了几次小交通事故后,终于驾驶着车缓缓到达白墨的宅子。
刚一进门,刘管家就迎上来,连忙把白墨身上沾了尘土的外套脱掉,换上柔软舒适的衣物,看着白墨疲乏无力的样子,拿出早已备好多时的温热毛巾,轻柔的擦了擦白墨冰冷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伤如陶瓷般精致的肌肤,若是白墨不说,谁会想到白墨已经三十出头了。
白墨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柔软的按摩枕,享受着刘管家轻柔的伺候,似乎昏昏欲睡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白哥,是我失职,不过欺辱江惟的杂碎我清理干净了,我明日去领罚。”
白墨沉默着,默认了Ben领罚的举动,挥手召唤江惟坐在他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江惟胸口妖冶的纹路,看着红肿带有血丝的红豆,蹙眉有些不满,唇贴在江惟的额头上。
Ben正在无所事事的发着呆,并没有看到这幅缠绵的场景。
打开电视,新闻台上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身后是爆炸后破裂的残渣。
“城郊游艇自燃爆炸,死亡人数目前警方并不确定……”主持人滔滔不绝的汇报着现场直播的状况。
白墨看到这个消息,垂着眼睛,把电视关了,表情冷淡不知在思忖什么。
Ben瞪着眼前脸色泛红的江惟,有些奇怪,他又没有掐他脸,怎么会红的这么厉害。
白墨过了许久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对一旁的刘管家道:“我乏了,就把我屋对面空闲的房间收拾干净给江惟住,请刘医师治疗下他的伤。”
刘管家暗暗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确定的问白墨:“那可是您未来的未婚妻房间,这不太妥当吧。”
“我何时给你权利质疑我?”白墨冰冷不满的声音,墨色的眸子瞧着刘管家像似瞧着古墓中死人般的眼神,仿佛她已经是死人。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收拾屋子去。”
Ben在一旁瞪大双眼,白哥?居然把未婚妻的房间给这个白痴住?心里浮出一缕缕酸意,却不知针对谁。
江惟有些不可置信,看着Ben瞪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他果然是喜欢白墨主子的,一缕缕失落伤心。
“白哥……”
“我下的命令。”白墨强势截断了Ben劝阻的话语,缓缓又道:“入浴后在去收拾……”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刘管家却心领神会,这是她每日的工作的一部分。
伺候白墨泡药浴与按摩穴位。
白墨不理会Ben抬起手示意刘管家。
刘管家温柔的搀扶着白墨进入浴室,蜕去白墨的外衣,露出赤。裸的身子,身为女性的她并无羞涩与不自在,早已习以为常。
洁白的池子内缓缓注入药酒,氤氲的蒸汽如仙境般的浮云缓缓飘升。
薄荷清香的药酒味道在浴室内弥漫,虽说是浴室,但是与普通人家会去的游泳馆毫无差别。
白墨浸泡在炙热的药浴内,享受着刘管家的按摩头部。
一整天的疲惫与难受在刘管家灵活的手指下消失无踪,白墨有些昏昏欲睡,额头上干毛巾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浸湿。
刘管家的手指渐渐往下,按摩颈部的穴位,白墨僵硬的脖子似乎柔软了许多。
白墨张开红润的双唇,吐出温热的氤氲的气体,年纪大了,年轻时的肆意妄为老的时候全部偿还,在年少的时候若是有人和白墨说日后要靠药浴来养身,一定会被白墨嗤之以鼻,如今每日心神不安,身体就疲倦的难以忍受,若不是靠药浴来缓痛感,怕是入睡都困难。
刘管家的力度正好,不轻不重弄得白墨舒服眯着眼睛望着影影绰绰的水下。
白墨缓缓问道:“你服侍我多久了?”
刘管家一边按摩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少爷,不多不少十五年整。”
“刘婶还在世的时候,你才五岁就一直在我身边呆着。”
“是啊,那时我还小跟在妈妈身边闹了不少笑话。”
“这么久了,总有点情意,你若是做错了事我也不忍伤你。”
刘管家手脚有些僵硬,嘴角僵了僵,不自在的说道:“怎么会……”
这一切反常的神情与动作全印入白墨幽暗的眸中,但白墨只是莞尔一笑沉默着。
刘管家有些紧张的按摩完全身后,扶着白墨站起身来,在白墨的身上涂抹一层咖啡色的稀有药材。
咖啡色的药材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丑陋,刘管家仔细的划圈推揉待吸收后,才缓缓冲洗掉。
把全身无力的白墨缓缓扶起,换上洁白的浴袍,送入床上入睡后,才静悄悄的离开安排收拾屋子,怕惊扰道白墨。
白墨阖上眼眸,酝酿睡意,脑海里总是翻腾着一些古老的记忆。
柔软的大床上隆起的山丘,翻来覆去的折腾,白墨掀开被子,赤。裸的玉足踏在温暖的地毯上,垂着眼睛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
明明身体疲惫,但却睡不着,白墨目光清澈的望着卧室内一幅装裱豪华却丑陋无比的画作,倏地摘下那相框,丢在偏僻的墙角。
白墨叹了口气,墨色的眸里充满疲倦弥漫血丝,脸色泛白,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色愈加心烦。
去看看今日买回来的少年吧,白墨无奈的想道。
无声缓缓的朝对面的房间走去,轻轻的关上门。
坐在江惟的床边,看着江惟在梦中不停颤抖脸色煞白脆弱的样子,纤细的脖子上缠着包裹治疗的纱布,白墨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了一位为了见到他,故意让身体生病的孩子。
心底躁动心神不宁瞬间平息,精神放松,紧绷的身体疲惫袭来,白墨掀开江惟的被子,躺进去抱住江惟颤抖的身子。
温热的身体熟练的钻进了白墨的怀里,磨蹭了几下后安静下来。
江惟在不停的颤抖后回归平静,睫毛不停的扇动后缓缓睁开眼睛,眸里还弥漫着惨然的水雾与迷茫,瞳孔内无焦距。
白墨看着近在咫尺的脆弱的脸颊,清冷的声音缓缓道:“为何哭泣?”
江惟清醒后被突然出现的白墨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地,却被白墨轻轻的抓住后,支支吾吾喃喃的说道:“主子,我梦到,阿爹给我做糖葫芦。”
白墨蹙眉对于江惟的称呼不满意,纠正道:“叫我大叔,糖葫芦明天去街上给你买。”
白墨搞不懂,那酸涩低贱的食物有什么好吃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