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多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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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背景简介
呃,简介对于我们家来说很不搭调,第一是庞大的人口数量,第二是复杂的年龄差距。无论怎么介绍,绝对没法简(→ →)。要从哪里开始呢,我争取说的明白一点吧。
首先,我家很有钱,老爸陈光陆,老妈梁月蘅。传说中的月光集团(→ →叫这个名字真的没关系吗)就是我们陈家的家族企业,旗下大小产业自水电生活到吃穿住行无一不包括,不懂行情的媒体都说我们家有钱的程度就是无论怎么消费最后钱都能回到自家腰包。我看了报纸的报导不以为然,至少我翘课出去买了一个三块钱的鸡蛋灌饼时,那三块钱就明晃晃的揣进了摊饼奶奶的裤兜里,我怎么想都没想明白那三块钱是怎么回到自家腰包里的,可是我不敢问,因为家里人是不会允许我吃没有食品生产许可证、食品流通许可证和餐饮服务许可证的东西,要是知道了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会马上领我去二哥的医院洗胃灌肠做检查。虽然不知道那三张纸上具体都写了什么,不过那个鸡蛋灌饼摊肯定没有,因为凭我的记忆,那三张纸的大小可以糊一个小版的鸡蛋灌饼摊了。
接下来说一下为什么家里对我如此宠爱呵护。我爸妈感情很好,老爸不是始乱终弃的人,甚至有点没出息的妻管严,老妈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生一个宝贝女儿作为她在男人阵营中的唯一女战友,并且信教的老妈绝对抵制试管婴儿,坚持正常受孕,但是老爸年事已高,很多事情做起来力不从心,老妈每次说起这个就会唏嘘不已甚至嚎啕大哭,老爸就连忙带着五个哥哥先是安抚而后开解最后跪倒在地,老妈泪眼婆娑,“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胸罩,你们怎么会懂?”(→ →不是贴心的小棉袄吗)所以为了不让老妈一生的梦想落空,老爸拼着老命终于在老妈肚子中那片即将干涸荒凉的苞米地里播种成功。那年老爸五十,老妈四十二。老爸顶着腰间盘突出的压力,老妈冒着高龄产妇的风险合力生下我,自然我是最受宠爱的一个了。加上大约老妈胎盘的营养已经不够用,我身体从一生下来就很虚弱,这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天然弱,弱的自然,弱的可爱,所以虽然我是男孩的这个事实仍然令我妈很失望,但是全家都打心眼里的疼我。
再说一下为什么我是同性恋,而且是个0。这还要从我的出生说起,我的出生无疑使全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护士抱着啼哭不已的我笑吟吟的对我妈说,“恭喜太太,母子平安,不过不是贴心的小胸罩,是贴心的小内裤。”说完明晃晃的摆弄了一下我的小鸡鸡,见我妈两腿一蹬要昏死过去,护士连忙把血肉模糊的我随便冲洗了一下(→ →我至今对这个动作和之前的猥亵都耿耿于怀)抱到我妈跟前,“不过太太您看,小少爷长的真是太漂亮了。”我的样貌对于处在倍受打击的恶劣心情中的老妈来讲,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所以老妈在产房当机立断:“就是老六了,他必须给我当女儿养,钓一个金龟婿回来!”听说当时老爸和哥五个还是非常为我打抱不平的,他们认为应该遵从人性,还把老妈平时笃信的教条拿出来压她,结果老妈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是老六,算上他爸在内,谁能给我领回个女婿?”众人立马作鸟兽散。我还记得当时我挥着小拳头和四哥表示抗议,结果四哥两个手指头就把我拎起来还笑眯眯的嘲笑我,“谁让你当时没有发言权呢?”然后三哥制止了四哥,安慰的摸摸我的头发,温柔的斥责我四哥,“老四,你说的不对。”我连忙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点头万分崇拜的看着三哥俊逸潇洒的脸庞,三哥万年不变的温柔脸庞写满了疼爱,“他就算有发言权也没用,哥六个里面,就他长的最漂亮。”我立刻翻白眼晕倒。就这样,我的人生使命算是被迫定下来了。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孩子,不是天生就喜欢男人的,据二哥说我十岁之前还不懂事,老妈说这个时候孩子容易被引导,所以每天都拿美男子的画册让我看,可是我完全不开窍,就会对着封底的大胸美女流口水。老妈气急了抬手要打我屁股,但是二哥说这属于怀念哺乳喂养,老妈这才想起我是她的贴心小裤衩,一脸疼惜的抱起我。十岁之后我开始懂事,就每天都老娘被洗脑一样的灌输着“你是同性恋,你只能被压在下面”的邪恶思想,但是仍没有改观,老娘很是焦躁,又是二哥带着一本正经的眼镜说这件事情都包在他身上,然后就带我去了他的医院。二哥先去到了护士站,找到了当年对婴儿期的我进行恶劣行径的护士,如今已经是护士长的刘阿姨,推了推眼镜,神色不变一本正经的跟我介绍,“这是当年肆意玩弄你未发育的阴#茎和睾#丸的女人。”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的女人都变得面目可憎,除了我妈,虽然她有时候凶巴巴的,可是她毕竟最疼我,而且从小到大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我和我妈永远是一个阵营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对抗谁,但和我妈一伙总不会错。但是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个年轻貌美的护士姐姐,我的高度稍微蹲下点就能看到她的底裤了,二哥拎起我的后脖领,推了推眼镜,仍然是一脸正色的说道,“男性本能对于阴#道的探索是正常的,不过阴#道作为女性的交合器官具有多分泌、易划伤、易感染滋生细菌、多次性#交后松弛变色等特点,总之还是穿上内裤的女人具有可观赏性,脱下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光鲜亮丽。”我倒吸一口冷气,从此对女性敬而远之。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我长的越来越好看,好看到妖孽,放眼大千世界,就没有能让我看的上眼的女生,所以对于女人,我的兴趣越来越少,渐渐的,我开始从男人身上寻找阳刚气息,于是乎我就慢慢发展为一心盯着高大威猛又俊逸潇洒的男的下手的0。
最后介绍一下我的哥哥们。关于他们,请大家记住,除了两样相同以外,剩下的都完全不同。这两样就是长相和对我的疼爱,而且哥哥们的长相至多也能算是相似,所以他们五个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非常非常非常的疼爱我。
大哥陈楚乔,请大家不要歧视我大哥的姓名,他的名字已经算是我们哥六个里面最爷们的了,听我爸说当年我妈以为是个女孩要取名陈翘楚,结果生出来是个男孩异常失望,就随便取的这个名字。长兄如父,大哥对我慈爱的同时,也对我要求颇多,但是由于老爸萌生退意,陈氏产业的一大半重任就交到了我大哥陈楚乔的肩上,大哥非常非常忙。说一大半产业实在是太委屈我大哥了,实际上,我爸除了陈氏航空留在自己手里以外,其余的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我大哥。至于为什么留着陈氏航空,我爸的解释是:这样和我妈出去玩买票很方便。其实家里有私人飞机,我搞不懂为什么我爸妈出去玩非要去自己家的航空公司买经济舱。大哥对我制订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但是他工作就很忙,最近又要忙着娶大嫂,本来就没什么时间管辖我的大哥,现在别提管我了,就是见一面都很困难,因此他把重要的监督任务交给了我二哥。
说起我二哥,之前的介绍里大家应该有所耳闻了。我二哥叫陈凤林,他经常和我大哥争夺陈家名字第一爷们的封号,大哥本来是稳居榜首的,但后来大哥没时间和二哥争夺了,二哥就自封为王,成为了名字第一爷们的陈家人。陈凤林这个名字在国内还不算太有名,不过要是说起二哥的英文名Gene那可是家喻户晓。Dr。 Gene是国际鼎鼎有名的神经外科圣手,学士、硕士双学位,修完博士后拒绝了纽约脑神经外科博士后流动站发来的邀请直接回国,入主陈氏医院。嘿嘿,说到这里我要小小的骄傲一下,我会告诉你们我二哥是为了照顾我才放弃了纽约那么好的机会吗,嘿嘿,哈哈哈,吼吼(呃,好吧,我不得瑟了,其实是我身体不好,老妈又信不过其他大夫,下了死命令让二哥回来的)。之前我不知道二哥学得神经科学到底是什么,后来知道了以后一度以为二哥是为了治好自己的面瘫才学这个的。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二哥皱眉头,我反复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大腿,才知道二哥原来可以有表情,和二哥说完之后,二哥非常怨念的皱起眉头,很是无奈的点点我的额头,“你二哥我这叫鬼畜,懂不懂?”不过这样的二哥很少见,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喜欢的人会称之为冷酷,但是我只会称之为假正经(其实是因为我见过他不正经的样子而且他那不正经的表情因为太过罕见而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二哥作为把我掰弯的主要战斗力对我是十分疼爱和呵护的,听说当我还小的时候我妈要给我穿裙子,全家只有二哥敢反对,我生病龇牙咧嘴哼哼的时候都是二哥第一个冲上来,有时候还会顺着我的要求违背大哥制定的规章制度,因此我最喜欢赖着二哥。说起二哥,有一件事我是一定要提的,就是我小时候没坐过地铁,就嚷嚷着要坐,二哥无奈之下就领着我坐了一趟,当时地铁人不算多,又是夏天,大家都喜欢分散开,可偏偏一个大叔紧挨着我就坐下了,还摸我的大腿,根据陈氏家规总则第二条第一款,被除自家人之外的人非正常触碰第一时间喊出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非正常触碰,但是喊出来总是没错的,我就大喊,“二哥!他摸我大腿!”那个大叔估计没想到我一个小娃娃胆子这么大,很是不满的皱起眉头站起来,我有点害怕就往二哥怀里蹭。二哥把我护在身后又从包里从容不迫的掏出一次性医用胶皮手套戴上(果然不能以正常思维考虑二哥→ →),而后非常大力的扣住大叔的,呃,那个。二哥用没戴手套的那只手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道,“摸了我弟弟的大腿还没勃#起,说明你的勃#起障碍是生理问题,裤子脱下来我可以帮你免费指检来判断是否由前#列#腺引起。”说完见大叔没有要脱裤子的意思,二哥还非常优雅的递上名片,“你的毛病不是摸我弟弟大腿可以解决的,拿我的名片来医院,我会为你安排最好的大夫。”说完摘下手套领着我下了地铁,那之前还不忘对那个大叔说,“一定要来,不然这辈子你都硬不起来。”比淫贼更露骨,一向是二哥的作风。至于那个人后来怎么样,就要说我三哥了。
二哥虽然嘴上功夫够阴毒,但是真的要动手,还要找三哥陈柔风。不了解三哥的人会说他温柔如水,和善如风,那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啧啧啧,我怎么说这些评论呢,说出这些话的人,实在是太不了解我三哥了!其实三哥只是从小对近身格斗和枪械比较感兴趣,后来长大了些实在看不惯那些黑社会拿着枪逼迫陈氏旗下各集团交保护费的德行,就自立门户,花了五年的时间整合了这里的黑社会,成为了黑社会老大,但是黑社会老大这种名号是不能放在场面上说的,名义上三哥是陈氏电力的头头,实际上他什么都不管,说白了,他的任务在整顿完黑社会就已经完成了,现在就是每天混吃混喝泡妞把妹。说远了,当时摸我大腿的大叔下了地铁就被三哥带领的人温柔包围,当时很多小弟都劝三哥不要亲自动手,三哥微笑着解释道,“他敢动我六弟。”众小弟登时把那大叔抻扒平整了方便三哥亲自动手,三哥满意的点头,还微微对大叔鞠了一躬,吓得那大叔浑身发抖连连求饶,三哥微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晕过去的。”嗯,三哥不愧是混出来的,每一下都不会让大叔疼晕过去,每一下却又都剜心的疼。最后还非常温柔的把大叔直接送到医院。到了医院,三哥和二哥打了招呼非常谦逊而温和的解释,“麻烦二哥好好替他检查一下,很久不亲自动手,劲头上难免有不准。”二哥推了推眼镜,戴上胶皮手套检查了一下大叔的,呃,那个,然后拿着化验单和检查报告装模作样的说,“左侧精索静脉曲张II度,右侧睾#丸代偿性增生。”三哥微笑,“他动过我弟弟不假,可我不记得有动过他的弟弟啊。”二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大叔肿胀的双腿和血肉模糊的双手,“骨裂和外伤,住院安排手术。”三哥非常优雅的对大叔微笑,“不用担心,我会负责所有费用的。”大叔瑟瑟发抖的闭上眼睛,实在后悔为什么会不着调的摸了我一把,得罪了这么一群大人物,但他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因为从他一入院,三哥就每天都会特地到特护病房看望他,微笑的看望他。如果有漂亮的小护士问起三哥怎么会这么细致的每天都来照顾病人,三哥就会露出招牌的迷人微笑,“是我不小心弄伤的,当然要负责到底啦。”结果往往是三哥一个人进医院,然后搂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小护士出去,第二天再换一个小护士搂出去。三哥做坏事的时候都是在笑,并且三哥二十四小时都在笑,所以说,三哥从来就不是什么阳光温柔的好孩子,再说一遍,你们都太不了解我三哥了!
关于四哥陈如镜和五哥陈思璇(我早都说过他们的名字女里女气的非常耻辱→ →),他俩虽然也很喜欢我疼爱我,四哥是潇洒不羁的叛逆青年,而五哥是潇洒不羁的文艺少年,他俩岁数就差了两岁,互相看不顺眼,经常掐架,他们掐架的时间比疼我的时间多多了。如果大哥在还能遏制一下,但是如果大哥不在,地球人就阻止不了他们吵架。有人问我爸妈是干什么吃的,就这么告诉你们吧,家里我妈说了算,大哥也不好使,我妈要是开口,四哥和五哥肯定不敢造次,但是我妈大约是觉得生活太平静,每次他们哥俩吵架我妈都兴致冲冲的端着薯片饮料拄着脸看的入神。四哥是玩音乐的,五哥是搞艺术的,说实在的,这两个职业我爸都很看不过去,所以很多时候是眼不见心不烦,不愿意理会。严格来说,三哥的那个职业我爸也很看不过去,但是他不敢说,如果我爸敢说我三哥职业不好,那后果一定是我三哥笑眯眯的把房子拆了再把陈氏所有集团产业都笑着拆了,一片瓦都不剩。有人说还可以叫保险理赔,真是笑话,三哥会留着陈氏保险独留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