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娱乐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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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洋想起季落声的样子,其实他长得很好看很清秀,特别是乌黑的眼睛很明亮,头上的伤疤也没什么要紧的,男人嘛,有几道疤算什么?
或许,他们两个可以在这个城市,一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完成那所谓的“梦想”。
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靳洋摸了摸手上提着的牛角包,还是热的,可以马上给季落声吃。
他打开公寓的门,却发现里面黑乎乎的,难道季落声还没有回来?可是他应该早就下课了啊。
靳洋打开灯,刚往前走几步就“哇”地一声叫了出来,“有病啊你,季落声,在屋子里干嘛不开灯!?”
季落声整个人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靳洋看他没反应,还以为他生病了,走近了问,“问你话呢,干嘛不回答我,你……”他走近了才看到,茶几上摊开的照片——是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个男孩原来长得这个样子,说实话自己已经有点快忘记了。
他当时心里闷得慌,他其实是期待电影节的,那是他付出了努力应得的,他甚至跑去给陆景之送票,希望他来看。没获奖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奖项只有一个,可是获奖的那个人……
靳洋灵机一闪,“陆景之找了你?”
季落声听到陆景之的名字身体颤了颤,随后抬起头来看他,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不管陆先生做错了什么,你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再闹变扭了。”
靳洋还以为季落声会指责自己,没想到却是在帮陆景之说话。陆景之已经知道靳洋身边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他陆景之,这样单纯的季落声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可以把他吓倒吧。
靳洋把牛角包丢在桌子上,去口袋里掏了一根烟出来,“他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更加明白了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靳洋拿着烟的手一滞,“什么?”
“我真的很犯贱,明明知道你的性格,明明知道你心里有喜欢的人还凑上去。你只是因为被陆先生伤了才拿我和那个男孩来做玩具吧。靳洋,把这次的任务完成了我就会回国。陆先生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希望你能真正地认真一回。”
靳洋实在受不了季落声在那里自说自话的样子,揪住那家伙的衣领说,“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好骗?陆景之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以为他救了你就是好人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种傻瓜一样,一心一意吗?你知道你的受伤为多少人赢得了利益!西奥利用这个让我快速出名,陆景之用这个借口迅速吞并了世华。你看清楚一点再为他人着想!整天用情那么深干什么,别一个劲地退让啊,笨蛋!”
“你的爱又换回了什么呢?爱只能不断地让人软弱罢了,你喜欢过程枫吧,但他却利用你当假唱,他难道不知道这将会是你人生中永远的污点吗?你爱你爸爸,但他却只会利用你帮他还债。人都是那么自私,就好像我,利用了你的喜欢只不过是因为我寂寞了。季落声,你没必要全心全意地对别人好,为别人着想,还是多爱爱你自己吧。”
季落声“哗”地一下刷开了靳洋的手,连他的烟头在自己侧脸划过都没有在意。靳洋以为季落声会跳起来给他一拳,或者是大声斥责他,没想到季落声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等到气喘匀了之后才一字一句地说,“谢谢你的忠告。”
说完,季落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准备往外走。靳洋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怎么?说错了你吗?”
季落声黑亮的瞳孔转过来看着靳洋,他嘴唇都气得发白了,“我不认为一心一意对人就是笨蛋,一心一意地对你才是笨蛋!你根本就没心没肺,只爱着自己,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
季落声连在这种时候说话都很慢,声音很动听,真的像在音乐厅一样,好像可以听到回声。
——一心一意地对你才是笨蛋!
——你只爱着你自己。
——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感受。
爸爸、妈妈、陆景之……所有他在乎过的人离去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无限重叠……
呵,原来自己才是不值得爱的那个啊。
靳洋由于愤怒而绷紧的脸部肌肉渐渐放松,整个人的气质回到了自己没有进入B…star,没有认识季落声之前。他笑得没心没肺,笑得痞气不羁。
靳洋就着刚才的力道把季落声拉过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可你还不是喜欢得要死,仅仅是看见我站在舞台上的样子就心跳加速,心甘情愿地做牺牲品,还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说着‘不行’,可还不是会回应我的吻,仅仅是我的抚摸你的身体就兴奋了起来,面对自己厌恶的人即使是同性恋也是不会有反应的。”
季落声被他气得全身僵硬,靳洋慢慢地把人搂在怀中,“我跟陆景之吹了,是那个小子死缠烂打。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这么没心没肺的我。”靳洋说着用嘴唇含住季落声冰冷的耳垂。
季落声猛地打了一个寒战,才明白过来靳洋下一步想干什么,他大力推开靳洋,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没想到靳洋早就先他一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沙发里按,然后全身压了下来,把他控制在沙发上,这样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季落声,你不能把人的心融化却想躲开。不要再这样一心一意地对别人,只对我一个人好就行了。”靳洋把季落声乱动的两手握住,举到季落声的头顶,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没有给人说话的机会就霸道野蛮地吻了下去,没有讲究任何的技巧,只是吻得两人嘴巴舌头都发疼,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除了两人奋力打斗的声音,就是嘴唇间的啧啧水声。
靳洋一边吻着他,一边抬膝把季落声的腿顶开,松开他下巴的手开始往下解他的皮带。
季落声的反抗越来越激烈,后来被逼出了眼泪,猛地咬了一下靳洋还在自己口腔内肆意搅荡的舌头。
靳洋吃痛地“唔”了一声,放开了他的唇。舌头上的血流出了嘴角,他只是毫不在意地一舔,看着身下的人起伏着胸膛急促地呼吸着。靳洋也不执着着去吻季落声的嘴,他已经被自己弄得精疲力尽得仍人宰割。
季落声的裤头拉链已经被解开,靳洋用手一扯,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季落声的膝盖处,那个从来没有被人享用过的地方干净而生涩,紧得仿佛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他修长的手指从季落声的大腿开始,渐渐抚摸到他的大腿根部,根本不理会那个地方的脆弱,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埋入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私密的地方被硬物入侵的痛感让季落声全身开始剧烈地哆嗦,泪水和汗水都冒了出来,而靳洋完全就没去注意他的脸,只是不顾他痛苦地□着自己的手指。
当一切都快要变得无法挽回的时候,季落声无力地手捉住了靳洋的肩膀,仿佛溺水者的呼救,“求你……靳洋……别……我不能呼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遇到这种狗血变态的戏码我就打字超快的……别可惜陆少,也别骂陆少了。他在新文里很“性福”而且也被虐了不少。(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码字码字哇咔咔……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季落声在靳洋身下越喘越厉害,他想呼吸,可是每次一提起那股气就有什么东西掐住了他的喉咙一般,声音完全变了调,泪水都被逼了出来,意识渐渐模糊——
靳洋想起来,季落声患有过度呼吸症,在受刺激的情况下加快呼吸而导致二氧化碳排放过多引发的呼吸性碱中毒。那时候西奥是用纸袋罩在季落声的口鼻处,让他呼出的二氧化碳回流。
靳洋连忙翻身去找纸袋,却发现他虽然在这间公寓住了一段时间,根本就不知道物品摆放的位置,所有的东西都被季落声收拾得整整齐齐。
耳边季落声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甚至全身都开始抽搐。靳洋在这个时候才真的有点慌了,他不能让季落声这么痛苦。他已经受够伤害了,明明几乎被所有人背叛了还保持着真心,如果自己再伤他的心,靳洋不敢想象季落声要多久才能从阴霾中走出来,然后又会把给自己的那份全心全意放在谁的身上。
他跪在季落声面前,一边安慰他,一边帮他顺气,“落声,你慢点呼吸……”最后他抬起季落声的下巴,温柔地吻住他的唇,对着他的口呼气——他把自己口里的二氧化碳渡给季落声。
季落声已经意识模糊不清,只能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般,用仅存的力气抱住靳洋……
季落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的脑袋还很痛,勉强撑起身子的时候发现下半身有点痛,他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最后的记忆就是靳洋蛮横地把手指没入了他体内,你想到那个场景他就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他听说过当0号的第一次都很痛苦,毕竟那个地方的用途不是交合。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的这种体验就这么恐怖,被摆出了屈辱的姿势还完全没有得到体贴的对待。
他拉开被子,自己衣物完好,而且还换上了棉质的睡裤,下|身有点冰冷的感觉,说明已经上了药。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靳洋,虽然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强上,但是季落声真的琢磨不透靳洋哪句话是认真的,哪句话又是玩笑。不过他已经可以肯定了,自己之所以捉摸不透靳洋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适合靳洋,他或许连第三者都不算。靳洋和陆景之的羁绊那么深,就算现在分开了,以后也还有可能复合。自己还是躲得远远的,让他们两个纠结去吧。
他本以为靳洋会消失,没想到打开房间门的时候闻到强烈的烟味。季落声身体一抖,他看见靳洋就坐在客厅昨晚自己差点被强|暴的沙发上,抽着烟。
靳洋看见季落声出来了也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站起来说,“你醒了。”
季落声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靳洋自然知道这种小动作的心理内涵,无奈地笑着说,“我不会再那样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季落声不过来,他也不过去。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台的植物,在晨光下生机勃勃,满是希望的样子,自己的处境却完全相反。
靳洋把手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去把窗台的窗户打开,让屋子里的烟散开。
他昨天晚上思考了一夜,自己曾经是真的很爱陆景之,爱得心都发颤。但那种感情现在再也找不回来了,陆景之是黑白两道通吃的陆家当家,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让他大红大紫或者是声名狼藉,他觉得他爱的那个干净俊雅的少年早就随着风扬的木兰花凋落了,就算再呆在一起,也只能是容忍和退让。
而季落声是什么呢。看起来不起眼,甚至很懦弱的一个人,却让人越相处越依赖。想把人占为己有,想看着他幸福快乐地笑,甚至有想过……两个人一起站在舞台上的模样。当他在出道舞台上说完西奥设计的台词的时候,心里早就恶心透了这个弄虚作假的圈子,开什么玩笑,“带着小落的那份”来实现梦想,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那个执着的傻瓜自己去做吗?那个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其实很心疼季落声,很想对他好,只是自己太幼稚了,不会表达也用错了方法。
这个少年原本对自己敞开了心,现在却又收回了对自己的所有期待。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黑白分明的少年带着耳机坐在练习室里,旁边摆着一把吉他,他被程枫伤了,封闭在自己音乐的世界里。现在,是他靳洋伤了他,自己被归为和程枫一样“无情无义的混蛋”了吧。
靳洋回头对季落声说,“如果我说‘对不起’,我们可以回到以前吗?”
季落声愣愣地望着他,最后还是绝然地摇头,“你不会说‘对不起’,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靳洋轻笑了一声,看来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臭脾气了啊。
他其实有很多种方法可以骗季落声,像以前那些时候一样,他知道自己的脸和眼睛美丽精致得仿佛有魔力,装出来的深情和诚恳可以打动那时的心理学教授许奕书,让那个想要后半辈子安安稳稳的老男人也愿意赌一把和自己来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他现在不想那样,这才是最原始的靳洋——任性、脾气坏、自以为是,但其实也很脆弱,渴望那些温暖的、美好的、阳光的东西——骄傲又自卑,薄情又深情的靳洋。
靳洋勾起嘴唇一笑,弯腰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随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说的对。”
错过的就是错过了,无论再怎么美好也回不到从前——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季落声和靳洋留下的烟味,他愣了很久才觉得冷,走过去关窗的时候低头一看,幸福树的土壤湿湿的,叶尖还沾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浇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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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之在和美国公司的代表开会的时候,手下告诉他跟踪靳洋的人暴露了。
那个小弟像往常那样跟着靳洋,没想到那个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搭着肩膀上外套的男人从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那一刻起,就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微笑。走到他跟前了还一脸熟络地搭着他的肩膀说,“嘿,兄弟,跟着我这么多天了,时薪多少啊?”
陆景之打发走分公司的人来到休息室的时候,就看见靳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繁忙道路出神。
陆景之很自然地坐在靳洋旁边,笑着问他,“吃早餐了吗?”仿佛两人前段时间好像根本没有闹翻过一样。
他的话把靳洋的视线吸引了过来,栗色的瞳孔盯着陆景之。陆景之甚至可以读出一点温情的味道,因为靳洋嘴角带着笑意,对他说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上次没说清楚我就跑了,景之,我们分手吧。”
陆景之一愣,他有些慌神,“阿洋,我不会跟任何女人结婚,我们再试一次,别离开我。你的要求我都会尽量做到,你不想演戏想读书的话就去读大学,你想出名的话我就捧红你,我们还回到以前那样……”
“那如果我说我要这次的‘最佳新人奖’呢?”靳洋挑眉说道。
陆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