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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听我说说话-第10部分

小说: 听我说说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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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东每次看着那些忙活的工人,心里都会有点羡慕。琢磨着自己毕业后,就跟程绘谈谈让他来做工人的事。反正苏小东也没什么理想。现在唯一的就是希望能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报答程绘。

    其实,苏小东只是希望能够跟程绘在一起。一辈子的。这样,他就能够随时想说话,都会有人在身边安静地聆听了。

    那时候的苏小东只是这样单纯地想找一个愿意聆听他说话的人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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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两个人取暖才是真的暖

听我说说话  十六、两个人取暖才是真的暖 
作者:公子苏寻   
 
 
        
        
   
     
 
 
     程绘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裹成了虫一样的苏小东蹲在大厅里玩电脑。走了过去,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书。苏小东看到了程绘过来,眼睛就盯着程绘的T字领毛衣。舔了舔嘴巴,转过了头,仰头看着坐在沙发里安静看书的程绘,

    “程绘你冷不冷?我可以——可以分一半棉被给你——”

    程绘没有抬头,一句话就粉碎了苏小东一腔的热情,

    “苏小东,你真脏。”

    可是苏小东还是不死心,

    “不会的不会的,我——我昨天换了被套了——”

    程绘终于抬头。看了眼一脸期待的苏小东。垂下了眼帘,合上了书本,站了起来,坐在了地上。也就是苏小东隔壁。

    苏小东看到程绘坐了下来。欣喜若狂。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被子分了一大半盖在了程绘身上。轻手轻脚地把程绘裹得密不透风。也亏得程绘受得住。

    唤作别人,早就被勒死了。

    苏小东给程绘裹好了,才回头给自己盖被子。依然穿着短袖的手臂因为停留在棉被外面太久,冰凉冰凉的。

    苏小东因为给了一大半被子给程绘,自己那边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了。身子扭来扭去的折腾着,原本好不容易焐热的被窝,渐渐变凉。突然,肩上一重。程绘的右手牵着棉被的一角,搭在了苏小东肩上。两人的姿势,就像恋人拥抱着一样。

    苏小东受宠若惊,连大气都不敢喘,

    “程——”

    “你再动,我就把你从25楼扔下去。”

    苏小东不敢动了,也闭上了嘴巴。小心翼翼地把程绘递过来的棉被把自己裹住。不一会,被窝里就暖烘烘的了。

    苏小东第一次跟程绘这么贴近地接触,心里又高兴又懊恼。刚刚洗澡应该把自己搓地更干净些的。要是程绘在自己身上闻到了什么,以后就没有机会跟程绘这么近地接触了。

    程绘的声音从身侧淡淡地传了过来,

    “别胡思乱想。”

    苏小东一惊,忙转头看程绘。可程绘还是垂眉看着手里的书。苏小东开始怀疑程绘是会读心术的了。连忙把心思收了回来,放回电脑里。厅子安静而温暖。只有打字踢踢踏踏的声音和翻书的声音轻轻地响着。

    苏小东还是像平时一样,打开QQ、打开博客、打开网站。大大粉在评论栏里头聊得火热连天。苏小东看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喜滋滋的,像看到了老朋友一样。脸上不自觉也挂起了微笑。

    对了,程绘还没有真正认识过大大粉。苏小东把电脑稍稍往程绘的方向移过了点,

    “程绘——”

    “说。”

    那天,苏小东逐一给程绘把自己家的大大粉像高洁露牙膏清洗牙龈一样,全面360度地介绍了遍。说完了,苏小东心情呼啦地轻松了下来。感觉大大粉已经成了程绘的朋友了。自己跟程绘有了相同的朋友了。

    苏小东总觉得这就像两条平行线有了交集点一样的感觉。眼睛眯眯地笑着。

    等到十一点多时,两人才起来各自回房。苏小东在进房间之前,突然想到汪洋今天说的。

    “程绘——”

    程绘停下了进房的脚步,转头看着笨拙地抱着一大团东西的苏小东。

    苏小东舔了舔因为天气干燥而裂开的嘴唇,“我明天去班里的聚会。可能很晚回来。”

    程绘看着苏小东静默了会儿,应了声表示知道就抬步进房了。

    一大早,程绘就被苏小东遗留在大厅的手机铃声吵醒。然后就听到隔壁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铃声停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慌张的脚步,多次撞到桌子椅子的闷响。糟糕的声响持续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在一声关门的声音响后结束。

    傍晚时分,一群勾肩搭背嬉皮吵闹的年轻人从KPT里出来。苏小东在包房里被汪洋硬逼着喝了几瓶啤酒,脑袋晕乎乎的。

    经过服务台时,眼睛就直直盯着摆在上面的仙人掌。死活不肯移步。汪洋扯了几次无果,反而促就的苏小东上前的欲望。苏小东摇摇摆摆地上前,两手抱着仙人掌的花盆。看得周遭的人一阵惊心。就怕苏小东把脸往上凑。

    汪洋夹着苏小东的胳膊,想要拖走这个丢人现眼的人,

    “小东,走!你看那么多的人看着你呢!别丢人!”

    苏小东抿着唇不说话。两手还是死死地抱着花盆。汪洋第一次看到这么犟的苏小东,有些束手无策。

    可眼见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凑热闹了,汪洋开始后悔当初怂恿苏小东出来。上前把苏小东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可是这刚掰开了一根,前面的那根手指又死死地粘在了花盆上。

    这边人群正热闹着看这场闹剧,包厢走廊那边突然也喧闹了起来。汪洋也顺眼看过去。一群高干子弟模样的人浩浩荡荡地从人群逐渐开出来的路里走出来。气场庞大。

    汪洋认得为首的人,是程绘。

    程绘看到了汪洋,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到了抱着装饰盆栽的苏小东倒是顿了顿脚步。然后,向这边走来。站在了苏小东面前。看了眼汪洋。汪洋识时务地让开了个空位。程绘上前。俯身在苏小东耳边说了几句话。苏小东就竟然乖乖地放开了手。最后直截了当地趴在服务台上,睡了。

    程绘看着身子渐渐软下来要倒地的苏小东。一手捉着苏小东一只软绵绵的手臂往肩上抬。另一只手托着苏小东的腰。不过一分钟,程绘就把苏小东背上了。干脆利落。汪洋在后面叫住程绘,

    “你知道他知道住哪?”

    程绘没有回头,声音冷淡,

    “知道。”

    然后留下了一场子咋口结舌的人群离开了。

    苏小东趴在程绘背后说着胡话,嘀嘀咕咕的,却不清不楚。含糊得很。程绘在路边截了辆出租车,把苏小东扔了上去后,自己才在苏小东一旁坐上。跟师傅说了地址。看了眼身边那个尽会惹事的人靠着车窗上安安静静地睡了。然后背靠着椅背,也闭上了眼睛。

    好看的眉头微皱着。心里头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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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也许自己是一块肿瘤

听我说说话  十七、也许自己是一块肿瘤 
作者:公子苏寻   
 
 
        
        
   
     
 
 
     第二天,苏小东睁眼醒来,还是那白花花的天花。脑袋因为宿醉而疼痛着。洗刷完,苏小东按着脑袋出了房。程绘已经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书了。饭桌上摆着清淡的白粥油条。都是苏小东最喜欢吃的。

    捉着头发,心里头懊悔,应该要早点起床的,又错过了一个跟程绘相处的机会了。

    苏小东吃完了早餐,认真地收拾好桌子上东西。他经过了两个月里牺牲无数碗碟,踩着它们的尸体踏上了作为一个合格的洗碗工道路。

    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后,苏小东又回到了原来蹲窝的位置。因为冬天来临前,程绘就吩咐了人过来给大厅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子。所以,如果平时不是很冷或者穿得少,都可以不用带棉被直接坐上去。不一会儿就会暖暖的了。

    苏小东坐在电脑前心不在焉。

    “程绘——”

    “嗯。”

    “我——我今天下午就要走了——”

    然后身后就没有声音了。苏小东不敢回头看程绘,怕看到程绘欢喜的脸。大厅里安静得压抑,只有寒风闯劲窗缝呼呼作响。

    苏小东看着电脑屏幕胡思乱想着,这是不是就是风的悲鸣呢?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因为有人替自己悲伤是件很不错的事。

    “我送你。”

    程绘是这样说的。苏小东以为这是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产物。所以蒙头蒙脑地回过头仰望着坐得高高在上的程绘,像个在向流星许愿的孩子,

    “程绘你刚刚有没有说话?”

    程绘也低头看着坐在地上一脸卑微的苏小东,却依然像往常一样抿着好看的唇没有回应苏小东的愿望。唇好看得让苏小东想扑上前,撕开程绘的唇。可是,苏小东下不了手。程绘的唇太好看了。舍不得。

    就像一个二流画家看到某某名画家的画时,尽管心里恨不得把画撕烂了,可是心里就是舍不得这么一幅好画就毁于自己的妒忌心。妒忌心谁都有。只是好人跟坏人的区别就在于会不会去点亮自己的恶魔为祸人民。

    程绘到底是送苏小东了。苏小东身上裹着两大件棉袄。笨拙地拖着行李箱。当第45次行李箱的轮子卡在某个地方时,程绘终于大发慈悲一手提着苏小东的行李箱走了。

    苏小东站在火车站里,迟迟不肯上火车。好像鞋底粘了502一样,粘住了地面。看着面前一张张陌生的脸匆匆而过,看着一对又一对的人拥抱;一场又一场的离别或重逢。

    苏小东又转过了脑袋看着程绘熟悉的脸。程绘依然插着裤袋,清冷地站着。与周遭匆忙的人流格格不入。

    苏小东就这么仰头看着程绘。好像即将要跟程绘生离死别了要把程绘的模样刻进脑子里一样。苏小东希望程绘说些什么话,一句一路顺风也好。可是程绘什么也没说。直到苏小东上了火车。

    苏小东站在门口处突然鼓起了勇气,回过了头,舔了舔嘴巴,

    “程绘——你——你电话号码能不能告诉我?”

    程绘张合了下嘴巴,可是声音却被火车即将开动的尖锐的声音淹没。苏小东只听到了182三个数字。然后,门就被关上了。也关上了苏小东盯着程绘的视线。

    苏小东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慌张着急地拨开车里的人群,艰辛地挤到窗边。可是发现窗是不能打开的。苏小东把脸紧紧地贴上了玻璃,眼巴巴地看着外面被人群渐渐淹没的程绘。

    程绘看着因为脸贴上了玻璃而变形了的苏小东,唇角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身后因为怕被苏小东沾位而用力拍打他的人被粉饰了,而程绘身边的人流像被按了快进一样,模糊地只剩下一股墨影。人海茫茫的站台里只剩下了那个站在灰色的天空下身形依然清晰的程绘。

    年二十七,新年要到了。外面喜庆连天的。大街上贴着红彤彤的纸张。偶尔响起一连串的鞭炮声。或远或近。声音传到了静悄悄的屋里,却是无比的讽刺。像被谁嘲笑着一样。

    苏小东坐在红木椅上像只鸵鸟一样埋着脑袋。身边坐着爸爸、妈妈、哥哥、还有在读初中的妹妹。气氛因为刚刚一轮的口舌战争而沉闷凝重。

    他们要离婚了。这是迟早的事。他们吵了十二年了。这次应该是结束了。

    苏小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明白他们把自己叫来是干什么用的。摆设?还不够格。裁判?没那样的地位。

    他们像是在参加辩论赛一样,在吵着自己要回哪个孩子。可是没有苏小东的份。苏小东不是私生子,他只是在不适合的时机里出世了。

    父母一直想要一对儿女,老年就可享尽天伦之乐了。可是原本计划应该为女孩的苏小东却是个男孩。父母都是不能容许计划被破坏了的人。

    他们是吃国家饭的,最多只能有两个小孩。最后只能商议把苏小东的户口移到了年迈的奶奶的户口里。苏小东也是上高中后才开始回来跟他们住的。

    他们离婚了。苏小东也就没有家了。他们谁也不能养苏小东。风险太大。要是出了什么事,大家也自身难保。

    所以,苏小东不明白他们把自己叫来的原因。苏小东神经随着耳边不断的吵闹声开始错乱,他在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一块把自己当作是一个人的肿瘤。

    苏小东开始想程绘了。想那个跟自己安静地坐在大厅里看书的程绘了。想跟他说说话。说说心里的话。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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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一个有房子的孤儿

听我说说话  十八、一个有房子的孤儿 
作者:公子苏寻   
 
 
        
        
   
     
 
 
     苏小东坐在天台上,仰头看着黑糊糊的天空发呆。苏小东以一个坐在台上的观众身份看着那个辩论赛散了。十二年的长征也终于在2008年2月2日的23:35分结束了。

    父亲把这栋三层的小洋房留给了苏小东,以留给了弟弟的名义留给了苏小东。

    很多时候,房子代表的不一定是家。所以,苏小东也没有家了。成了一个拥有房子的孤儿。

    偌大的房子里静悄悄的。苏小东侧躺在床上,缩在被窝里。睁大眼睛。听着外面的孩子嬉笑的声音,鞭炮断断续续传进来的声音,父母叱喝孩子调皮的声音。心里头想着,这里的棉被没有程绘那里的暖和。

    回去得要问问程绘的棉被在哪买。

    “2002年的第一场雪——”

    刀郎的声音从手机里微弱地传了出来。汪洋以前总是嘲笑苏小东老土,可是苏小东还是固执地留着这首歌做手机铃声。听着刀郎苍劲的声音,苏小东总觉得好像看到了那壮阔的白雪天地一样。

    在被窝里翻找了很久,久到了当苏小东掏出了手机后,手机铃声停了。苏小东看着屏幕上陌生的电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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