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到心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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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我们和婚介所的工作人员越混越熟,她们几乎把我们两个当成了活招牌,实在是这个案子太大了,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婚介所的生意,我们也没拒绝。
中午我和洛炎峰换好衣服就到了约定地点,说来这个地点很奇特,是在一个挺偏僻很冷清的冰激凌店,店员都懒懒的,我们点的冷饮半天都没上来。当我抬头看到来人的时候,不自觉的抓紧了洛炎峰的手……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冷饮店的,我不敢放开他的手,我们握紧的双手都出了很多汗。本来应该是已经死了的女人就在我们不远处走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简直让我惊奇。
所有看了那个视频影像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正因为是视频而没发现尸体才导致了致命的错误。她是一动不动,但不代表她死了。我在心里期盼她是被人胁迫才做出这种事,可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怕是未必如我所想了。
我看着茹玉的背影对洛炎峰使了个眼色,他对我点点头示意已经通知了苏宇,我想苏宇应该很快会赶来。我不知道茹玉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异样,洛炎峰倒是不怎么紧张。
我们到了一个小区,是那种比较老旧的小区,我非常肯定小区门口的摄像头肯定早就归西了。进了楼门我发现茹玉往地下走了,我有些迟疑,她回过头对我眨眨眼:
“地下室天然空调,玩起来更有乐趣。”
我咽了咽口水,洛炎峰拍了拍我的腰,让我别紧张。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了这个恐怖女人的身后。我们前脚走进地下室的门,茹玉后脚就关上了门,我回头看着她,她已经开始胜利的微笑了。
地下室的味道真的太恶心了,屎尿味特别浓,我一转头就看见了失踪的男人们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那个物流老板看见我双眼都开始放光,洛炎峰挡在了我面前。
女人掏出枪对着我们,我们只好投降。
☆、成为受害者
我猜想她就是用这种方法让这些男人上钩的,原来我一直觉得奇怪,这些男人这么轻易的失踪太奇怪了。他们一定是通过相亲认识了茹玉,想占她的便宜就跟来了,没想到就这样被囚禁了起来。
茹玉扔了条绳子到我们面前:“不用让我教你们捆绑的方法了吧。”
我和洛炎峰只好照做,接着她就走到了我们身边,搜了我们的身,把我们的手机掏了出来,关机扔在了角落里,角落里还有着其他几部手机。
我有些担心,洛炎峰告诉过我,如果关机了就不能定位了,也不知道苏宇有没有收到他的信息。如果没收到的话就糟了。
她逼我们走到了那群男人中间,最先失踪的两个男人都已经昏厥了,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地上很脏,到处都是可耻的污浊,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令人作呕。我不住的咳嗽着,发现物流公司老板已经摸到了我的腿。
洛炎峰一脚踹开了他,那个女人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电棍碰了洛炎峰一下,洛炎峰马上被电的跪在了地上,我马上扶起他。
她拿枪对着我:“你们最好别乱动,否则我就杀了你们。放心吧,一会儿你们就会很舒服。”
我亲眼看着她在两杯水里放了什么东西,然后端过来放到了地上:“你们把这个喝掉。”
不用猜我也知道她给我们下了药。
洛炎峰冷冷的开口:“看着他们的状况我也猜到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喔?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说来听听。”茹玉好像对洛炎峰的话很有兴趣。
洛炎峰看了我一眼,笑着宣布:“他只能被我干。”
“那你呢?”女人饶有兴致的绕着自己的头发问。
他耸耸肩:“我无所谓,随便你怎么玩。”
“真是让我感动啊!”
“那你答应不答应?”洛炎峰再次追问答案。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恐怕就要受很多苦了,最近我有很多新玩法。”
“随便你。”
我挡在洛炎峰身前:“你别听他的。”
“你晚了一步,好了!你两外型不错,别浪费了,给我来段足料的,我心情好了没准儿放过你们也不一定。现在,喝了它。”
面对枪口我和洛炎峰只能照做,接着她掏出了一件类似古代汉服的大褂,可是这件衣服却是纱质的,纱上面依然是毛地黄的图案。
她交给了洛炎峰:“趁你们还能忍住,你披在他身上就行了。”
我看她调好了摄影的位置就坐在了一旁玩着笔记本电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药效会上来,趁着药效还没开始我轻轻对洛炎峰说:
“我掩护你,你应该能逃出去吧?”
“能。”他动了动被绳子绑住的双手没抬头看我。
我不自觉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那好……”
没等我说出自己的计划就被他否定了:“可我不。”
“你是不是疯了!你刚才提的那什么条件啊!”我有些着急,他不是个“同志”,所以他根本不能体会什么叫屈辱。
他有些烦躁:“闭嘴,我想苏宇调好人手很快就会来了。”
“可他万一没收到呢?”
“那我就自认倒霉。”
我沉默了片刻问出自己心中所想:“你为什么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我想拉下你的连体裤很久了。”
他满不在乎的回答让我脸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我渐渐的有些热,脑子有些不太清醒,身子不自然的扭动起来。
洛炎峰显然也不好过,他欺近了我耳边:“药劲儿很大,我可能不会温柔。”
我有点想哭,一出声才发现自己有些哽咽:“我不怕。还有,她要是敢对你做奇怪的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被欺负。”
他在我耳边轻声笑了笑,我的连体裤就如他所愿了,当然,还有那件纱质大褂。
期间我发现物流公司老板和那个中年大叔都流着口水想靠近我们,可都被茹玉用电棍制止了,我紧紧的搂住洛炎峰,再也不想去多想。如果我真的没办法保护他,那就跟他一起死好了。
我途中昏过去了,再起来又继续,直到苏宇带人闯了进来。我看到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苏宇将一条被单扔了过来,洛炎峰没有理睬自己只围在了我身上,我口干舌燥的轻轻喊着不,他对我笑了笑低头蹭着我的鼻尖,他的宠溺让我在以后的很多日子里都以为是个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体状况真的很好,提好裤子就抱起了我,我挣扎的想下去,没能如愿,累的马上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又是该死的医院。我转头发现洛炎峰还没有醒,他睡的很熟。我有些口渴,想起身,就被人温柔的扶了起来。
苏宇摸着我的头:“放心吧,等你俩恢复的时候难免会被我打个半死,你现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他说着拿了一杯红色液体给我,“给,果汁。怎么我榨的没有你弄的好喝呢?”
就着苏宇的手,喝着草莓汁,确实是不怎么好喝。
等我喝完他关切的问:“觉得怎么样?”
我点点头:“还好。洛炎峰他……”
他冷哼了一声:“他好的很呢!他才是占便宜的那个,放心吧。”
“那其他人呢?”
苏宇的脸色即刻暗了下去,最先失踪的那两个人由于摄入了过多的药,并且过度“劳累”,可能以后会对后代造成影响,即使康复了恐怕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那个中年大叔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也没有生命危险。小眼睛的男人和物流公司老板被绑架的时间不长,伤势不会很重。这些人有的伤在难以言喻的地方,已经惨的不成样子,连医生都频频摇头。至于我和洛炎峰就幸运太多了,而且伤的是我,洛炎峰显然跟苏宇说的一样,他是占便宜的那个。
我还想问那个茹玉的情况,可被苏宇命令先休息。知道没有人伤亡我也就有点安慰,转头看着隔壁病床上的洛炎峰,我心里很开心,幸亏他没受什么委屈。
来我病房的护士们看我的眼神很是暧昧,我想她们一定是听说了这个案子的事情。洛炎峰醒了之后就出院了,我由于身体的问题需要留院观察。
现在想起洛炎峰的话我觉得他很狡猾,明明答应不再碰我却借药效毁约,我想他也许明明知道苏宇会很快赶来才会对茹玉提出那种要求的,可当时他的表情并不像是说笑。
我无聊的走到医院的花园里晒了会儿太阳,有些热我就打算回病房。下了电梯,我由于对医院不熟悉绕了很久才发现病房号越来越接近自己房间的号码。
忽然有很多医生急急忙忙的冲进一个病房里,我有些好奇就看了一眼。没想到是那个白皮肤的瘦弱男人,我感觉他好像比最初的视频里更瘦了。他好像发了疯一样在挥舞着手臂,嘴里还大喊着,我刚开始没听清楚他在喊什么,站了一会才发现他是在喊:
“狗……狗……”
我的心一下子揪在了一起,我事先想到的事情好像真的发生了。他明显精神不对,我看着两个男医生分别压住了他的手脚,女护士将他牢牢的绑在了床上,然后有人给他打了一针,他渐渐的安静下来,我皱眉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个护士可能发现了我,她关上了门。
我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熟悉的气息接近。
“发什么呆?”
我回头发现洛炎峰有些滑稽,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看什么看,这是苏宇让我带给你的,说是麻姐特意赏赐给你的。”他说着嫌弃的将花放进了我怀里,就拉着我走了。
吃过洛炎峰送来的饭菜,我把瘦弱男人的事告诉了他。他没说什么,听说苏宇因为我们而受了处分,不过案子毕竟算是破了,恐怕也就是扣工资等表面的处分罢了。
我问他茹玉的事,他说茹玉被麻姐他们带走了,他也不知道审的怎么样了。我想了想拿起鲜红的玫瑰往出走,被他拦住。我说想送花给那个瘦弱的男人,他才侧身。
推开病房门,男人安详的睡着,他周围没有人陪护。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花瓶,还是洛炎峰找护士要了一个,我将花插起来整理好摆在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我没本事能帮这个男人度过难关,可这束花是我和很多人的心意,我希望他能一天天的好起来。也希望茹玉能得到应有的惩罚,虽然她没有杀人,但是她做的事比杀人还要恐怖万倍。
其实我是想看审讯经过的,可是因为是联合办案,而且为了顾及警方的颜面,根本不可能让我参与。本来犯人抓到了,我以为苏宇能放松些,可他竟然更糟了。
因为茹玉除了认罪什么都没有说,这也就是说她没有原因的做了这种事。她不是把警察当傻子就是当全世界的人都脑残了。她拒不交代枪支和药物的来源,甚至连为什么用毛地黄都没说。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可就是不说动机。
☆、受伤
据说苏宇和麻姐的上级亲自审问过茹玉,之后就命令二人不要再提审犯人了,直接等着定罪和审判就行了。麻姐觉得无所谓,因为这次的案子拖延时间很长,她正觉得烦躁,不管正好。可苏宇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自己独自调查。
他查到茹玉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个男朋友曾经在进了警局之后就自杀了。再联系起茹玉这次的做法,她应该是怀疑自己的男友可能在警局遭遇了什么侮辱才会自杀的,可是她是怎么会想到这一步的呢?
毛地黄的花语原来是指的警局对她男友的不公。我问苏宇是不是真的有这种事发生,他面有难色只说他和麻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损人清白的事情,他言外之意就是别人也许会真的这么做。那就不难猜出茹玉让这些男人受的罪了,可是她为什么偏偏找上婚介所的男人呢?她真的那么爱自己前男友只为了一个可能莫须有的罪名而伤害别人的身体吗?我觉得理由不够充分。
苏宇说他打算再最后一次问问茹玉。我想她未必会说真话吧,一个普通的女人很难买到□和枪支的,如果不是她买的就是有人给他提供的,那么有没有可能茹玉背后还有指使者呢?
到我出院的时候苏宇才问出了真相,虽然这真相不是从茹玉嘴里亲口说出来的,但通过苏宇的推敲恐怕□不离十。
茹玉的家人不停的催她结婚,从她的表情看她对自己大学时候的男友其实没太大的感情。反而她相亲中认识的男人都是一群自大狂。总是在她面前吹嘘自己,她拒绝了这些男人反而被他们反过来瞧不起。
经历过那么多次相亲,我大概能体会她的感受。现在靠相亲这条路结婚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很多男人为了表现自己的本事大多夸大了自己的事业,久而久之出现了一种男人至上的感觉。当他们先一步被女人拒绝的时候,这种自信就会过度膨胀,展现出一种看不起这个女人的情绪。
也就是说我跟你相亲是看的起你,结果你还看不上我,那我就没必要讲风度了,非得把你扁的一文不值。茹玉想必在这其中受了很多委屈,所以她开始报复,假意的约相亲对象到自己家共云雨,其实是让他们感受耻辱。没有什么比被同性夺去清白更可耻的事情了。
可这就有了矛盾,茹玉的精神很正常,她能想到这种恐怖的报复方式已经算是极限了,据她说刚开始给这些男人喂过药之后他们是不会立刻想到对方的,还需要她放一些片子诱导。
可是她既然对自己的大学男人没感情了又为什么还将光盘寄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