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喜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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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经衡横耸耸肩笑道:「我是偷溜出来的,除夕前一天要回家,所以,我们这一个礼拜一起去流浪吧?」
张浅定定的望著他,被他的眼神说服,於是他说:「好。」
所以他们就一路南下的玩,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明天他们就得动身北上,否则就会和下乡的人潮纠结在一块。
他也发现梁经衡一天比一天更焦虑,但他却没有办法安慰他。
梁经衡说他父母安排今年在国外过年,直到寒假结束才会回台湾。两人没有分开过那麽久,张浅也无法想像。
回到饭店,梁经衡直接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们住双人房,饭店的员工似乎都以为他们是感情很好的兄弟。
「先别睡,还没吃晚餐呢。」张浅也在床沿坐下。
梁经衡大概是听到吃的就来了精神,一骨碌跳了起来抓住张浅的肩膀,笑的开怀:「吃什麽?我可以吃你吗?」
没想到他接的是这一句,张浅给了他一个白眼,拍掉他蠢蠢欲动的手,没好气:「白痴,你的脑败除了做就没有装其他东西了吗?」
「当然有啊!」他的眼睛亮亮的,虎牙又笑的露了出来,又趁是紧握张浅的手好不认真的道:「还有你。」
被他这态度弄的怔怔的,张浅撇过头,有点不好意思,「说什麽鬼话!」
「你又害羞了耶!」梁经衡倒是很开心,嘿嘿的笑,「每次看到你害羞的样子,我就觉得张浅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可爱个屁!」张浅恼羞成怒的抡起一个枕头砸向他,闪避不及的梁经衡也快就反击。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在床上打起了枕头战。
事後两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的两侧互瞪。
「你很幼稚欸!」梁经衡忍俊不住的先笑了出来,张浅也被情绪感染脸上泛起了笑,「还敢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但你年纪比我大呀!」他无辜的反驳。
「混蛋!你一定要一直提醒我吗!」张浅哼了哼,翻身背对他。
他长手一拉把人带进怀里,鼻子抵在对方宽厚的背上,眷恋的吸取他的气息。混杂著海风的咸味、衣物的香气还有一种属於张浅的温暖气味。
好像会上瘾,自己恐怕是离不开这个人了吧?梁经衡暗忖,脸上的表情顿时变的温柔至极。
「张浅,你喜欢我的什麽地方?」
听见他没头没脑的问句,张浅下意识的蹙起眉,「问这个干麻?」
「我想知道嘛!我喜欢你说话的时候口气带著挑衅,喜欢你笑的时候眼角会微微上扬,喜欢你无奈的时候叫我臭小鬼……还有好多好多我都喜欢,也喜欢你在床上--」
「喂!你够了!」张浅猛地转过身,阻止他继续说出他听到肯定会做恶梦的话。
梁经衡不在意,仍笑嘻嘻的,撒娇似的蹭了蹭,「呐,我说这麽多,那张浅呢?」
「……我不知道。」张浅瞪著天花板,好半天才闷闷的吐出一句。
「没关系,这样的意思就是张浅你喜欢我的全部吧?嘿嘿,我真是好开心啊。」梁经衡一边说一边把人搂的更紧。
两人叫了客房服务,直接在房里解决了晚餐。
「真心话大冒险。」两人窝在床上看综艺节目时,梁经衡又冒出这麽一句。
张浅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醉了?虽然他平常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就是。
「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好不好?」梁经衡的语气中充满了兴奋。
「不想。」
但在兴头上他还是依然故我,接著道:「我来大冒险,张浅回答我的问题。」
张浅还想抗议什麽游戏不是这样玩的吧?梁经衡已经拨通了客房专线,要服务员马上上来,他愣愣的摸不清他的举动。
过了约莫一分钟,门铃响了,梁经衡冲去开门,回头给了张浅一个意谓不明的笑。
穿著饭店制式服装,一个年纪颇轻的男服务员弯腰,态度恭谨的问:「打扰了,请问两位有什麽需要我为您们效劳的?」
「你觉得我们两人是什麽关系?」梁经衡手撑在们框上,痞痞的问。
服务员镜片下的一双眼不起波澜,淡淡的答:「住房客人的隐私不是我们员工该好奇的。」
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梁经衡啧了一声,「我们是恋人不是兄弟,这样说你懂吗?」
张浅整个很无奈,梁经衡看来肯定是醉了,但他却不由自主的想笑,还是很有良心的走过去化解这尴尬的场面,他把梁经衡拉开,对服务员说道:「不好意思让你白跑这一胖,他有点醉了,我们没事。」
那人只是点点头,再次朝两人鞠躬後就离去。
「你到底在想什麽啊?」张浅完全无法理解现在挂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衄些举动有什麽意义?
梁经衡抱著他吃吃的笑了起来,「真心话……」
「我才没有答应要陪你玩!」
「让我保留问题好吗?我还没想好要问你什麽。」
「谁理你!」张浅有点生气,感觉被耍了。
然後对方的下一句话,让他才冒出头的怒火顿时被浇熄:「呐,张浅,我已经开始想你了,等我回来好吗?」
他看不到梁经衡的表情,却听见脆弱,他勾起一个莫可奈何的笑,在心里轻轻说著:我会等你。
一直到睡前,梁经衡都还在喃喃著两个字--等我。
20
洒狗血OTL。。。最近写文写的好不顺
念书又念的一团糟,哎哎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身边少了一个人,日子还是得这样过下去,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月亮盈亏的规律不曾出错。少了一个人陪在身边,世界不会因此改变,只有自己内心的失落能够说出不同。
想梁经衡的时候,张浅会拿出手环把玩,遥想地球另一端的生活是怎麽样?然後笑自己的傻气把东西收起来。已经这麽大的人这样还真好笑不是?
和父母一起回台东的老家过年,那是一间三层的透天厝,还有一个没有遮蔽的阳台,很适合全间团聚的空间。
而有了七亲朋友的撑腰,父母对於他们早想抱孙子的愿望顿时升格成具体的行动,老是抱著别人家流鼻涕流口水的小毛头大声哀叹他们怎麽就没有这样的福分?怡群皤皤妈妈於是重口一致的指责他不笑,让张浅难以招架。
想逃也逃不了他只能在晚餐过後趁隙逃到一楼外,坐在台阶上暂时的深呼吸。
东部光害小,仰望天空最亮的那颗是天狼星、冬季大三角,还有那是双子座……满天璀璨的星辰令张浅目眩神迷。
「怎麽一个人在这里?」
淳厚的男低音从身後传出,张浅回头发现来者是大他两岁的堂哥,他耸耸肩,带著点戏谑道:「里面闷,哥呢?不用做保母?」
男人闻言夸张的皱眉,在他身边坐下,用力的叹口气:「哎,别提醒我这件事。要来喝一杯吗?」
张浅摇摇头,没什麽喝酒的心情。
「看你想什麽想的很专心?是想女朋友啦?但你这两天都一脸苦闷?」男人霹雳啪啦就是一连串问句。
张浅不答反问:「哥这样要赚钱养家还有两个小孩,不辛苦吗?是为了什麽让哥选择结婚这条路?」
男人听他这麽问显得有点讶异,旋即咧开一个笑,涵义复杂的张浅无法理解,却好像是带著幸福:「可能是冲动?有一天就突然觉得时候到了。小孩子很棒的!辛苦是辛苦,但看他们逐渐长大有著自己的影子,很满足呢!」
「对了,听叔叔婶婶说,你的喜事也进啦?难不成是婚前忧郁症吗?哈哈!」
对方笑的爽朗,张浅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好在门内传来的叫唤生解救了他。男人抱歉一笑,拿著两瓶没开的酒走了进去。
剩张浅一个人吹著风,开始觉得有点冷,习惯性的抬手抹抹脸,他也没心丝继续待著。
生小孩啊……对他来说是很遥远的事,提到结婚他却有点动摇。
摇摇头似乎想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梁经衡不晓得什麽时候回来呢?
回到台北突然不太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不过回想起过年那几天的嘈杂喧闹,张浅还是敬谢不敏。
收到来自英国的明信片,一面是伦敦塔桥的夜景,点点灯光坠在黑绒布似的夜空,美的屏息,另一面只简单的写著:「你好吗?我目前死不了。这里每天都是阴天,很想台湾。梁」
张浅无声的笑了很快的打开电脑熟练的收发信件,他们保持至少两天一封的通信。梁经衡肯定是受到父母的严加刊馆,两人都避面一些暧昧字句。
对方每周还会寄两张明信片给自己,和他分享国外的美景。这已经是第五张了,算算时间梁经衡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而张浅也该准备开学的事宜。
他先去拜访教授,教授看到他很是开心,还玩笑的说张浅可以独当一面自己也好退休之类的话,令他不免尴尬。
经过一个假期的沉淀,那些记忆彷佛是上辈子般的邈远。张浅没有碰上多少流言蜚语,可能和主事者阿甘终於顺利追到小攸有关,也可能是……零经衡一直没有出现。
不管怎麽说,这个闹剧至此总算告一段落。
然而,张浅的心却没有办法平静。剥了那他以已经熟悉到不行的号码,嘟嘟声过後是平板的机械女音:「亲爱的客户您好,该用户目前停话中……」他拒绝去理解这代表什麽。
只是心头的烦躁越是压抑它就越是放肆,他无法避免的去猜测答案是不是和最近总是自己单方面的寄e…mail却没有收到半封回信一样?
「可恶!你不是要我等你吗?混蛋!」尽管火大的把手机摔烂,还是不会改变任何事。梁经衡还是没有回来。
倒是意外的人找上了他--宁涵。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张浅就觉得头疼。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们决定找一间店坐下好好谈谈。
好在冠葶也跟著,否则张浅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助教,其实是有关阿衡的事。」冠葶一边替哭的不能抑止的宁涵拍背顺顺气,一边对著他说道。
张浅挑眉,这问题恐怕他帮不上忙,但他还是问:「他怎麽了吗?」
听见他的问话冠葶的表情变的有点古怪,随後像是想到什麽了然的点点头:「看来你是被蒙在鼓底了。」
「到底什麽事?」他隐隐的有不太好的预感。
「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吗?阿衡他……不回来了。」宁涵哭的抽抽搭搭的,勉强才把话说完。
张浅抿著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原来是这样吗……什麽时候的事?」
两个女孩互看一眼,冠葶才盯著他带了点同情:「听说是寒假前就决定好要去留学的。」
「你们原本就睡了这件事来找我的吧?看来我没有办法提供有用的讯息给你们,抱歉。」张浅的态度很从容,甚至还淡淡的笑著,只是半垂的眼令人无法读出他真正的情绪,「我和他最近也没有联络了。」
宁涵还是继续啜泣著,眼眶红鼻子红的模样好不可怜。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梁经衡啊!张浅心想。若是可以用眼泪解决事情,张浅也很想大哭一场,但问题就是不能……
他顿时烦躁起来,手指屈著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别再哭了,他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
似乎是被他的不耐给吓著,她的确是不哭了,嗫嚅著没敢说话。
「你有什麽打算?要去找他吗?」拍拍她的肩安抚,冠葶问张浅。
张浅就笑了,微眯起眼口气有些冷:「找他干麻?就算找的人又如何?」
「你怎麽可以说这种话?他明明就这麽喜欢你!」宁涵瞬间变的激动,如果他喜欢的人是她,她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搭飞机去找他。
「不要太天真,你真以为事情这麽容易?」张浅手环在胸前,顿时给人跨越不了的距离感,「何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搞不好阿衡是被父母逼的呢?」冠葶忍不住开口,她不相信张浅真的如此无情。
「别傻了,要是真是他父母的决定,那我去会让事情好一点吗?」他实在是没有心情耗下去了。
两个女孩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冠葶咬著下唇,有些迟疑:「那助教你要怎麽办?什麽也不做等他回来?」
「不,我不会再等他了。」张浅没再多说什麽,抓起帐单去结帐,甚至没和两人道别,留下三杯没有人喝的饮料,和摸不著头绪的两人。
冠葶笑了起来,她大概有点懂,却说不上来懂什麽。
「你好样的梁经衡,早就预谋好了是吗?臭小鬼我偏偏不要遂你的意!」张浅并不是如他表现出来的淡定。
他一方面生气一方面又忍不住感到失落。寒假前吗?这可以解释对方最後那几天的失常。一二再再而三的被耍张浅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但这一次他不会再被牵著鼻子走。
回家第一件事他便是把梁经衡所有的东西打包,连同一共七张的明信片和手环收到衣柜的最深处。
只是那些回忆呢?张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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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没更新,桑万真的很抱歉。。。
因为写的很不顺啊啊啊
这个开头是改了第二次的,希望你们满意(跪地)
不怕死的。。。想要一点鼓励啊Q口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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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浅去旅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环岛他谁也没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