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试试-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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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几个把蒙古包的门一关,开始它们的卧谈会。
“每个人结婚都要有一个告别单身聚会的,林木,你算躲过去了,不用喝得烂醉,但是呢,我们哥几个也要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啊。上一次我们睡在一个房间,还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们身边没
有那个人,都还小呢,年轻气盛的。规在,最小的你都结婚了,哥们几个,怎么有一种把最小的妹妹嫁出去的感觉啊。”
黄凯大发感慨,林木抬脚就踹他。
“你大爷的,前半段说得还挺煽情,最后这句话你弄反了,是我娶,我给你娶进一个弟妹,不是我嫁。懂不懂啊你。”
“你问候我大爷吧,潘展明天就来,你看他收拾你不。”
潘苹潘雷坏笑着,骂吧骂吧,他们大爷被问候很多次了。大哥肯定会发飙的。
“对我,还指望大哥包一个赶级大红包给我呢,不能再骂潘大爷了。”
坏笑出来,围成一圈,哥八个靠在一块,膝盖对着膝盖,盘腿坐着。一盏灯,照出每个人脸上的喜气。
几瓶闷倒驴放在中间,几包花生米牛肉干的摆着,每个人都端着一个杯子,这次不再灌酒,也不再猛喝,而是随性而至。好好说话,好好玩,好好的联络感情。
林木看了一眼各位兄弟,看看他的同事,看看兄弟们的爱人,笑了。
“凯子,还记得不?那时候也就十五岁,有一次咱们打架,打得挺凶的,我们几个一起蹲局子的事儿?”
“记得,其实那次事情挺小的,我都快忘了因为啥了,就好像我被欺负了,回来我把你跟潘雷叫去了,打赢了之后那边有叫了好多人约战,手里都拿着链子锁呢,那次打架很傲烈啊,整个军区大院的人几手都
出动了。潘家大哥二哥,还有张辉,都帮我们打架去了。然后集体蹲局子了。”
潘苹喝了一口酒,笑了。
“其实那次我们跟去是怕你们几个兔崽子受了委屈。谁知道他们叫了那么多人做帮手,一看就是以多欺少啊,自家兄弟,这时候不上手,什么时候上啊。”
“哎哟,好激烈啊,我都记得我把链子锁刷的呼呼的作响,打的很痛快啊。”
张辉也记起来了,这是属于他们军区大院的孩子们的光荣事迹。
“我爸把我揍得也很痛快,我爸的马鞭都抽断了。”
潘雷抱怨着,但还是一脸的笑。
“那次,我们哥几个也蹲在一块,也在一个房间。是班房呢。林木这臭小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地,坐那就不起来了。我家凯子啊没心没肺,抓进去就靠着我睡了。就剩我跟张辉商量,怎么把这事儿圆过去。如何倒打一耙。”
“然后呢,然后呢。”
夏季很想知道结果呢,都挨揍了吧。
“然后,各家爸爸令各家儿子回家,凯子最惨,被打得趴了三天。我写了检查。张辉你呢。”
“我爸罚站,让我在太阳底下站三个小时,一边大声背诵军规。”
“我爸的马鞭抽折了。宝宝,你是不知道啊,我小时候经常挨揍,那马鞭抽断好几根。”
田远白了他一眼。
“谁让你最淘气啊。”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睡在一个房间。”
林木笑了,他们有三十年的兄弟感情,亲手足有如何,谁能跟他们一样?
“距离上次睡在一个房间,十五年了。我们都大了,都有各自的爱人了。”
弹指一挥间,十五年了,真的好快啊。
“所以啊,为了往后的三四个十五年我们还有机会睡在一个房间,我们把房子都买到一个小区去。”
张辉一直有这个想法。
“我家小木头说了,住在一个小区,最好上下楼。然后等我们都老了,都退休了,成老头子了,我们就一起旅行,天气好的时候满世界的跑,把亏久对方的时间都补回来。等我们老的出不去了,我们几个就在
谁的家里打麻将斗地主,谁输了,谁家就去做饭。就蹭饭吃。也许我们都会膝下无儿无女,但是我们几个也不会孤单,八个老头子在一块,会玩的很好。相互陪伴着,都不孤单。”
陈泽端起酒杯。
“好兄弟,不管是年幼,还是年老,都是好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为这兄弟感情,干一杯!”
“ 先说好了啊,陈泽,林木是我们最小的弟弟,他脾气是不太好,但是你不能欺负他,给他气受,他要是一个不高兴了,我绝对说不了你。虽然小时候他经常揍我,我也掀过他的裙子,但是他是我的好兄弟。你要让他幸福!”
黄凯怎么吧塔感觉怎么舍不得,结婚了,林木就是别人的了。
“虽然我们是战友啊,林木这人太扭曲,性子变态,你也要好好的宠他。要记住,医生的手使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做饭的。他洁癖,你别弄乱房子。他工作压力大,你要学会给他减压,逗他开心。”
潘雷也觉得有必要叮嘱几句。
“陈泽,林木傲气,朋友不多,兄弟也就我们几个,他不爱说话,心里有事儿也不爱说,但是他绝对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人好,心善,我们把这个别扭的小子交给你,你让他开心生活,幸福一辈子。”
张辉心里也有种感觉,嫁了林木。哎,这就是兄长,总是不放心,怕他生活不好。虽然放心陈泽,还是要嘱咐几句。
“男人,上了战场,下得厨房,走的了仕途,玩得了政治。这些都是旁枝细节,最主要的,让你爱的人,爱你的人幸福。”
举起酒杯,哥几个干一杯。
“好好对他,他值得你倾尽所有。”
陈泽严肃而庄重,从没有过的一本正经。
端起酒杯跟他们碰在一起。
“你们放心,我经过生死,我半生的目标只有一个,爱他,让他幸福。”
“林木,祝你新婚快乐!”
田远祝福着。
“生活性福,幸辐!”
夏季笑嘻嘻的着重幸福两个字,至于那个幸福,都是必须的。
林木笑着,一口干掉这杯酒,扭过头去,揉了一下眼角。擦掉不小心被感动出来的眼泪。
军区大院这几个兄弟,是他平生的知交好友。一辈子的兄弟,肝胆相照。
这就是哥们,这就是兄弟,虽然没有血缘,但是感情非常好。我的好兄弟们,有你们在,是我人生一大财富。
陈泽模着他的后背,林木一举一动他都知道,林木感动了,林木哭了,他摸着他的后背,把他楼进怀里。亲吻着林木的鬓角。不说什么,只是在这时候给他一个怀抱。
亲爱的,我们结婚,不是拆散你们,我们会住得很近,这种在一起该天说地的时候会很多。
亲爱的,这种兄弟感情我懂,所以,我为你高兴,你有这么一群好兄弟。我也很高兴,我也因为你,而有了这群兄弟。
“ 哎哎,那个啥,林木,二哥跟陈泽在一起的时间长,你让二哥说说,陈泽当兵的事儿呗。”
潘雷赶紧打破规在有些让人鼻子发酸的气氛。
“他啊,他那时候是有名的黄金狙击手,有名的很,全军的人都知道他呢。我记得他最高记录,就是为了狙击一个敌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了三天三夜。完美的伪装,完美的射杀。”
“我才不信咧,三天三夜,吃喝拉撒怎么办?”
凯子吐糟着。
“真的呀,那次任务挺艰巨的,近距离的点射,距离敌人也就几百米,移动一下肯定暴漏目标。那就不能动啊。我那几天就啃了一包压缩饼干,喝的水很简单,就是每天的露水。倒是没有拉,尿了。把身旁的草木给灌溉了。”
“身为狙击手这些是最基本的,有时候出任务真的需要好几天呢。一动不动,说不能动就不能动。”
“ 虫子咬了呢。”
“忍着。”
“有蛇怎么办?”
“陈泽出任务的时候,还真有一次遇上蛇了,还钻到他衣服里去了。”
潘苹故意挑了一些陈泽的糗事,缓和气氛。
“真的啊,他咬你了吗?”
黄凯夏季都很想知道啊。
“其实吧,就是吧,我就在潜伏呢,就觉得背上吧嗒一下,掉下一个东西,我也不敢动啊,就等着,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努力的感受,穿
着防弹衣作战服呢,然后这条蛇就在我脖子上挺了一圈,吓得我都快尿了。他也不走,我也没办法啊。谁知道他就钻进去了啊。艾玛,那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能立起来啊。那鳞片摩擦着身体,很恐怖啊。他还到我的腰腹上爬呢,我当时就想啊,千万别咬我一口啊,我的那个啥被咬掉了,我不就太监了吗?幸好没咬,爬了一圈走了。”
夏季挤眉弄眼的,推了一下林木。
“他那个啥还在不在啊,是不是在说瞎话啊。其实被咬掉了吧啊。”
林木跳了一下眉头,笑了。
“ 要不,他脱了裤子让你看看?”
“脱就脱,他敢脱我就敢看。我是医生啥我没看见过啊,我还怕他呀。”
“亲爱的小木头不要啊,在我们这没结婚的都算童男子儿,你让一个黄花大闺男脱衣服给别人看,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靠,你恶心到家了你!”
集体吐槽陈泽,还黄花大闺男?真不要脸。
有种你试试 第三百一十九章 来来来,吐槽下
“这男人忒不实在,他当兵这么多年,愣是没人知道他家也是军人世家啊。你以为我土匪?他才是土匪的头儿,特种大队都是让他们这些老前辈带坏的。每次出任务都人土匪下山洗劫村庄一样。又一次他们出任务回来,就连人家的鸡都带回来了。还记得举起手来不?那个外八字儿的小日本,枪杆子上挑着鸡鸭摇摇晃晃的归队,他们就那样。我印象最深的,他们还扛了一头猪回来。靠啊,在操场上烤全猪。把所有战士的哈喇子都逗出来了。”
潘雷吐槽。陈泽摸着鼻子笑,林木目瞪口呆,土匪的土匪,就是陈泽啊。
“其实吧,那次是因为一个贩毒任务,那一个村的人都贩毒,都参与贩毒了还不集体抓起来啊,抓起来,那就是要判刑的啊,家里的鸡鸭都没人管了。也不是我们抓的,是那只猪跑了,被我们撞上了,就抓回来了。”
“出任务累了,回来就欺负新兵蛋子,裤子袜子作战服一脱,就懒得洗了。看见新进大队的人过来,就把一双袜子丢过去,让新兵踩一脚,就栽赃嫁祸,让人家帮他洗衣服。你不知道内衣裤不能随便让别人洗吗?内裤只能让自己的爱人洗啊。”
“恩,对,我家夫人的内裤都是我洗。”
黄凯给与肯定。潘革一把捂住黄凯的嘴,傻子,他们两口子的兴趣,不能说出来。
“我也犯傻。特种兵的训练跟其他的连队是分开的,有任务集合的话,第二天基本上都会取消训练。他估计那次是睡迷糊了,外边哨声一吹,他就挑起来,自己去集合,看看左右没人,他就上去挨个房间的踹门。把所有人都揣起来了,把那时候的大队长给吵醒了,大队长说昨天就说了放你们一天假,这么早干什么啊。他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被他打扰清梦的战友,就把他堵在犄角旮旯里。为了报仇,等他睡觉的时候,各半小时就有人去敲他宿舍的窗户。”
陈泽一拍腿。
“叫我起来的人里肯定有你,潘革,你满肚子的坏水,跑不了你。”
“那时候,陈泽还是一个嫩葱陈泽,粉嫩的年纪,粉嫩的陈泽啊,现在年纪大了,他学会玩手段了,心眼多的就跟蜂窝煤一样,那时候他做了特种兵,第一次执行任务回来,据说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他连续做了三天噩梦,还有心理医生给他疏通心里呢。我记得他做恶梦,都吓哭过。”
“你才哭了呢,我没有。”
“他那段时间还抱着他的狙击枪睡觉,说这样有安全感。现在不用抱着枪了,变成了抱着林木了。”
“他还有这种胆小的时候啊。”
“据说,最开始紧急集合,他把人家的鞋给穿走了,那个没鞋穿的被罚了五圈,陈泽被罚了十圈。”
林木笑得前仰后合,真的啊,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事儿呢。
“那时候喜欢过年,因为过年的话,陈泽辉大显身手,烤全羊,你是不知道啊,每次他烤的全羊,特种大队的人们都不够吃,不是说人多,而是他身为主厨,一边烤自己一边偷着吃。那羊能有多少肉啊,他一个人就消进去三四斤。”
陈泽抗议了,今天是他的老底儿大揭秘吗?干嘛吐槽他啊。
“刀前刀后的,零头碎脑的,都不能上桌子啊。再者说了,你看那个厨师不是大胖子啊,那都是抓嘴馋胖的。”
“逢年过节,我们那也可以喝酒的。他就发挥他酒怪的本事,满特种大队的人啊,都让他给喝趴下。他还咋地不咋地。那时候就很想知道,他到底能喝多少。”
“他还跑去勾搭卫生院的姑娘,一个竹签隔开的小口子,他都要美女医生给包扎。哪位女军医调走了,他还可惜呢。”
林木斜着眼睛看着陈泽,说说吧,你早起当兵有啥好事儿啊。
陈泽抓狂,要吐血了,他没干过这种事儿啊。
“那些把俘虏追赶到河里,他们往河里撒尿,这种下流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吧。别以为他是好人,它其实也不是什么好枣。”
潘革给与肯定的总结。
“然后,我退伍了。”
“然后我进了特种大队,赶上他们一个尾巴。最可恨的就是他们经常赌烟。”
潘雷接下去,说去老兵的劣迹斑斑啊。因为新兵蛋子一连两个月都抽烟头,可怜巴巴的很,所有香烟都让他给赢走了。津贴有限,没办法呀。
“这倒是真的,新兵不欺负那就没道理啊。他们是觉得自己成了特种兵就牛气哄哄的,我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枪法。只要打靶超过我的,我就送上整条的名贵好烟啊。他们要是输了,我只收取十根香烟。”
“你那段时间赌烟,赢了至少三十条吧。”
“我两个月没买烟啊,真是赚到了。”
“要不就是军事联合演习的时候,斩首行动,把人家最高指挥官给抢过来,让人家看着他们是怎么一点点被打败的,最后把人家指挥官留到最后给杀掉。那人家气的跳脚。”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