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警奴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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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抢钱的原因。
小军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去做和卖*没什么两样?你去消费了,以后就不能找个固定的主人,做奴隶的是属于主人的,如果主人都没有了,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谭龙问住了,他想了半天,问:“那……我真的忍不住啊,怎么办?”
小军这才说:“告诉你吧,我们两个都是奴隶,有一个固定的主人的,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向主人求情请他收留你,这样不就行了?” 小毕开始佩服起小军来了,原来他早就看出谭龙是奴隶,故意到酒店来说服他去服侍主人的——“怪不得要跪着审呢。”小毕想。〃
谭龙没想到两个英武的帅警也是奴隶,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们真的也是奴隶?”
小军笑笑说:“准确地说是两条警犬奴隶——呵呵,要不怎么会跪着审你呢?——我们也是很下*的!”
谭龙认真地:“那——我是很想,不过如果主人不收怎么办?”
小军指指小毕说:“放心吧,是主人要求我们找新奴来孝敬他的——他也是新奴隶,也和你一样要刚拿去献给主人的。不过,你不该是我献去的奴隶——我还有个狗哥哥,他才是把你献给主人的上级奴隶,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旭仔仍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屋子里——由于昨天犯的错所以他申请这几天他只能全天候地被捆绑。双手双脚都被长时间紧捆着,旭仔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知道屋子里装着监视器所以一点儿懒也不敢偷,就那样跪了一天。最让他烦心地是我命令他要找个奴来——可是他如果被连日绑在房子里,别说找个奴很难了,就是有奴他又怎么能碰得到呢?“咳,看来长时间都要受到主人的大刑赏赐而无法减轻喽!”他伤心地想。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旭仔心里暗暗叫苦,他的手脚都绑着,而且手腕上还绑了根很短的绳子和脚脖子连在一块儿,连动一下都很困难,还要去接电话——可不接又不行!旭仔只好一点点地挪动着绑得紧紧的身体朝电话方向移动,昨天晚上他和小军都在我的调教下练习过多次反绑着接电话——好在电话铃一直在响着使得旭仔可以勉强挪动到电话前,弯腰用舌头摁下免提键,费力地叫了声:“喂……您好!”
小军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狗哥哥吗?我是你的狗弟弟张小军!我帮你找了个献给主人的小奴隶,你可以向主人交待了!
“啊……!”旭仔惊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昨天那样的对小军,可小军还这样地替他着想……;
“如果你想把他献给主人,我一会儿就来接你过来验看他!”
“你的奴隶找到了吗?如果你的都没找到,那主人也会罚你的……”旭仔也开始懂得关心小军了。
“放心吧!我们的运气真的很好,我要献的奴隶也找着了——而且他还有礼物要献给主人呢!”
“可是,我这两天要全天候的捆着,怎么去见他呢?”
“算了狗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狗,挨打本来就是家常便饭,你就向主人多申请两次刑,先把献奴的这一关过了再说啊!”
“你是说你来给我松了绑去,然后回来再请主人加我的刑?”旭仔有点犹豫……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主人交待的任务完不成不是挨的更重吗?这样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啊!”
旭仔想不出理由来拒绝了……
“就这样,我马上回来!”小军说完挂上了电话。(待续)
金驰达酒店的1203房间里。
张小军去接旭仔了,谭龙和迟毕宁两人按照小军所教的用DV机互相拍摄着入奴裸体仪式——小军很清楚这个仪式,因为他自己就是拍过的:奴在镜头前跪下,双手背到后面,先大声地作自我介绍(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现职业、身份证号、身高体重等等),然后再把自愿(非强迫)成为主人的奴隶的申请书一字不错地背诵一遍,再当着镜头一点点脱光身上所有的衣裤鞋袜进行各个方向的裸体展示以表达自己的下贱和自愿为奴的决心,再跪着全程表现签写奴隶申请书的过程并摁上手印。当然,录下的影像是交给主人我永久保管的,一旦日后奴作了什么有违游戏规则的事情,主人可以将带子和裸照公开示众。
谭龙很兴奋,抢先完成了自己的动作,然后一丝不挂兴奋地接过DV机准备帮迟毕宁拍,嘴里还意犹未尽地说:“太好了,这下可以属于主人了!”
迟毕宁瞪了他一眼,心说:“*货,主人都还没见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迟毕宁虽然知道自己天生奴命,也一直想找个主人,可临到此时他要自己在没受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要无条件把自己卖了心里也有一丝不自在——但这种不自在很快就没了,多年没有主人的日子他受够了,所以他很快到镜头前跪下开始了“为奴申请”……!
在奴隶自愿申请书上签了字摁了手印,迟毕宁明白自己和张小军、罗旭、谭龙一样成为了失去一切自主权的奴隶、贱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申请书放到茶几上谭龙的申请书旁,谭龙将拍好的DV也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小毕和小龙用小军留下的手铐和小毕的手铐互相摸索着上了背铐,双双一丝不挂地反铐着双手跪到了房间的正中间——
运动员身材的小龙虽然只有十八岁,可是比跪在身边的警犬小毕还要显得高大,当然兴奋程度也高得多——粗长的JJ一直挺立着,涨得红红的——显然如果不是没得到命令不敢射,他早就射出来了!小毕的JJ也硬了,不算小的玩意儿从马上就要被剃掉的*毛中伸出来,随着呼吸轻微地抖动着。
小龙看了看自己硬着的屌,突然想起个问题:“迟哥,小军哥哥怎么不叫我们把弟弟捆起来?他不是说他第一次见主人时就绑着弟弟吗?”
小毕叹了口气:“咳,小军也是奴隶,他怎么有资格没经过主人就捆我们的弟弟?我们的身体是主人的,做狗的哪有权力动?”显然小毕要比小龙懂事得多,“还有,你先别叫我迟哥,我们是狗,谁大要由主人定,小军不是也要叫旭仔狗哥哥吗!”
小龙恍然大悟地:“哦,原来是这样!真希望他们赶快来带我们去见主人。对了,只是铐着去见主人吗?”
小毕白了他一眼,笑着说:“放心,我们这样的贱狗是一定要绑紧了才去的,不会只上铐的!”
我是晚上九点半回到家的。小军穿着整齐的警服反背着双手跪在门口等我。我进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旭仔四马躜蹄地被捆作一团吊在半空中——显然是做了什么错事主动让小军捆吊起来的。小军见我进来忙跪着朝前迎来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我踢了一脚:“慌什么?先捆上再说!”
其实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想讲什么,但是我工作了一天总要让奴隶服务一下再说的,所以我毫不手软地将小军紧紧地反绑起来,再让他脱下我的鞋袜帮我仔细地舔完脚才允许他汇报。小军默默地舔完我的脚才开始一五一十地将今天发生的故事向我汇报。
我很惊叹小军的运气,也注意到第一名旁边放了个密封的大纸箱——显然那两个新的奴隶就塞在里面。我不动声色地让小军把皮鞭叼了过来,先狠狠抽了旭仔十皮鞭——他申请了二十鞭,我减了一半。然后我放下旭仔,给他和小军都松了绑,命今他俩戴上手脚上的镣铐后开始献奴——
小军和旭仔互相戴上了手脚的镣铐,他们两手两脚之间用不到一米的铁链拴着,只能进行幅度不大的活动。两个奴隶铐好后,把那个密封的大纸箱推到我面前,然后完全地打开来——两个新鲜的奴隶亮了出来——
迟毕宁和谭龙全身一丝不挂地被四马躜蹄地反绑着。小军和旭仔特地买了几条鲜红的绳子来捆他俩,使得两人更象是精心献给我的礼物。显然两人是被硬塞进狭小的纸箱里的,到现在还挨在一起,小龙高大的身体被捆得尤其可怜,紧紧捆作一团——看来旭仔是下了狠功夫的。小毕没有小龙那么高大所以稍微宽松一点但仍然是捆扎得动弹不得地一团:两只手臂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双腿双脚也紧绑在一起,然后再将手腕和脚踝紧紧地捆在一起——整个人简直捆成了一陀,加上是红色的绳子绑的,很漂亮——两个奴隶就这样像礼物一样呈现给我......
在我的命令下,迟毕宁和谭龙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入奴仪式。
小毕和小龙被松开了献礼用的红绳子,穿戴整齐地跪下。小毕一身警服,细腰系带,英姿挺拨;小龙则穿上了运动场上排球比赛服,短袖白衣、白短裤、白袜白鞋加上护膝(由于要捆绑所以没有护腕),帅呆了的样子。小军和旭仔全身一丝不挂戴着镣铐一人站一个地立在小毕小龙身后。
首先小毕开始背诵他所写的《奴隶志愿申请书》,要求要一字不漏地背完并请求我收留。小军拿着文字原稿站在小毕身后,如果小毕背错一个字小军就会给他一耳光然后再重来,小毕和小龙来之前已经把志愿书反复背熟了,可是在我面前却仍然紧张得错了好几次,脸都被打红了才完成。接着是小龙,替我赏小龙耳光的自然是旭仔,小龙要机灵得多,只挨了三耳光就背通了。〃
通过后,我将两个狗项圈分别戴到了两人的脖子上收紧,两只狗以前都没试过被勒得很难受,但看得出两犬都用心地忍着,手背在身后一动也不敢动。戴好项圈后,小毕小龙被命令平举起双手,小军和旭仔上前为他俩的手臂上绑缠上“猪锣扣”,然后命令他俩把双手双臂背到身后,小军和旭仔用粗麻绳用五花大绑的方式把两只新犬紧紧反绑。这种绑法很严厉,小军和旭仔又在我命令下下重手,捆得十分紧!小毕和小龙被绑得实在是痛苦,不停地用强压住的嗓音发出“呃”“呃”的声音来,我记得旭仔第一次来时受这种绑时疼得大叫不已因此加了二十皮带的刑罚,小毕在军队里还受过锻炼,而小龙这细皮嫩肉的小男生居然还能挺住不发出大叫来——我不得不对小龙这个新奴另眼看待了......(待续)
捆好后两个新奴开始背诵《奴隶守则》,《奴隶守则》是我制定的,有一百多条,显然下午在酒店时小军和旭仔这两个经历过入奴仪式的奴隶为两个新奴“上了课”,因此尽管有一百多条两个新奴还是在得到十余个耳光的惩罚下全部背诵完了,时间居然不到一个小时。
接下来是“入奴十鞭”——两个新奴将接受用宽皮带抽打屁股十下的“入奴必打鞭”惩罚,打完这十鞭后两个新奴就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了。两张茶几拖到屋中央平行摆开,小毕和小龙被脸朝下分别紧紧地捆在茶几上,我在小军脖子上的项圈前加了条链子,另一端拴到小毕的项圈前,这样小军和小毕就被串到了一起,旭仔和小龙也依法串起,于是小军跪在了小毕的脸前,旭仔跪在了小龙的脸前,一旦两个新奴犯了比如没有记数或忘了说“谢谢主人赐打”的话,小军和旭仔就要狠狠地抽与之串在一起的新奴两个耳光。小毕和小龙的裤子被剥开,塞着*门塞的圆圆的屁股露在外面等着挨抽——
我站到两张茶几的中间,把手中的宽皮带轻轻地在小龙的光屁股上点击着,那小狗又紧张又害怕,被捆紧的双手及胳膊不停地挣扎——由于绑得超紧,绳子本来就勒进了他只穿着运动短袖的手臂皮肉里,这一挣扎更让绳子加紧勒入,有几处甚至开始出血了,可是因为紧张,小龙似乎已经忘了疼痛,仍在痛苦地挣扎着……
我冷笑着用皮带敲了敲小龙的屁股,吓得他又使劲挣扎了一下,我问:“我要开打了,怎么?怕了?”
小龙咬咬牙说:“不怕!请主人赐打吧!”
我笑笑:“哼,主人可不喜欢撒谎的奴哦!”
小龙听了愣了愣,终于憋出一句:“……主人我错了——贱奴很怕,但这是贱奴本来就应该承受的——所以怕不怕没关系,贱奴会用心受打的——请主人不要可怜贱奴,狠狠地打吧!”
我越来越觉得这条运动犬的可爱了。
我高高地举起了皮带,说:“注意啦,我要打啦——!”
小龙又使劲挣扎了一下,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大声说:“主人请打吧!贱奴准备好了!”
我拿皮带的手迅速落下——但在空中迅速地一转身——“啪!”皮带狠狠地抽到另一边捆着的小毕的狗屁股上!
“啊——!”小毕那警犬猝不及防,钻心的痛让他忘了该说什么,只痛苦地大声嚎叫起来!
跪在小毕头前的小军猛地醒悟过来,伸出上了铐的手就给了小毕两个耳光:“错了!你要报数及说谢谢主人赐打的!”
我冷笑了一下:“死狗,第一下就错了,自己说,怎么办?”
小毕痛苦地:“对不起,主人……这下不算……”
“那……”小毕痛苦地挣扎着想着,小军悄悄提醒:“求主人多给你加两鞭吧!”
小毕无奈地:“那就求主人把贱狗的入奴鞭加为十五鞭吧!”他不敢只加两鞭,加到了五鞭。
我狠狠瞪了小军一眼:“贱货!你倒很聪明嘛!”
小军惶恐地低下头不敢作声——
我“啪!”地又打了小毕一鞭,他连忙忍痛报数:“一!谢谢主人赐打!”
我笑了笑:“这就对了嘛,以后再错怎么办?”
小毕想了想:“主人,每错一次加两鞭可以吗?”抽打的疼痛连这只警犬也不敢五鞭五鞭的加了。
“好啊!”我说着又给了他第三鞭——在小毕痛苦地报“二”时,我突然狠狠地抽了小龙一鞭——“啪!”——
“噢!”可怜的小龙正在专注我调教小毕,没提防也忘了报数,自然也免不了让旭仔抽了两耳光!
“臭狗,你也要学他吗?怎么也忘了?”我严厉地问道。
小龙双眼闪着眼花,用哭腔请求着:“求主人加罚我五鞭,以后每错一次加两鞭!”他显然刚才很在心地看到了小毕的请求。
我猛地又给了小毕一鞭,这回小毕记住了:“三,谢谢主人赐打!”
我于是开始左右抽打这两个捆在茶几上的贱奴隶,而经历了刚才调教的两个贱狗也不得不忍着皮带抽打的巨痛不停地报数。当然,由于两人所挨鞭顺序先后错开,没按一家一下或一家几下的方式打,所以两人不时因为痛苦而错记成对方的鞭数而报错……
小军呆呆地看着小毕挨打,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