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禁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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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茗昨晚坚持不白吃白住,谈判之后,左意疏才答应让他进珀尔公司上班。
凯丽说:“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
一路上,不少同事都将目光放在陆茗身上停留了三秒,被凯丽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天天见着我们总经理这样的花容月貌还不够,悄悄你们那德行,跟发春似的。”几个同事满不在意的翻了翻白眼,低下了头各自工作。
听着凯丽用“花容月貌”形容左意疏,陆茗嘴角轻轻扬了扬,他自己也不可否认,当初喜欢上左意疏的第一个原因确实就是因为那张漂亮脸蛋。
上了电梯,一路直升,到了三十层,上面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凯丽将陆茗领到一间豪华的房间,说:“你现在先在这里休息,总经理在开会,等会儿具体的总经理会告诉你。”
房间以淡黄色为主色,温馨得不像公司而像卧室,陆茗问:“请问我现在的身份是?”
“这个,要问总经理了,对了,两天前……”凯丽扳了扳手指,“总经理辞退了第十二个秘书,现在秘书位置空缺。行了,你等着吧,我要去工作了。”
左意疏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在自己办公桌旁看到陆茗,陆茗转过身,极为有礼貌的喊了一声:“总经理好。”
陆茗穿着左意疏为他挑选的白色的衬衫,浅蓝色的领带,黑色的西装,总算人模人样了,左意疏透出欣赏的目光,目光上移,陆茗似笑非笑,站着的姿势看似很舒服,也很好看,但左意疏相信此刻陆茗绝对是在煎熬,昨晚的伤虽然上过药,但伤口太严重。
左意疏看到陆茗的耳朵上,戴满了银色的耳钉,两边数量不一样,右边有五个,左边大概不下十个。
男孩子打耳洞本来在当今社会也不算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但是整个耳朵都打满,就有些不正常了。左意疏想起前一晚陆茗似乎一个耳钉都没有戴,难道是为了来公司特地全部戴上的?
一身严肃的着装,乍得一看还挺英俊帅气,但那一耳朵的耳钉,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小混混似的。
陆茗晃了晃头,耳朵上十几个耳钉一起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左意疏本来心情很不错,但被耳钉反射的光刺到眼睛,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了:“公司第一百六十五条第三点规定,员工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包括耳钉项链手链脚链。”
陆茗说:“抱歉总经理,我现在还不算珀尔的员工。”说完笑了笑,接着说:“不知总经理给陆茗安排什么岗位?”
陆茗最想要的,就是当设计师,这个左意疏比他自己还清楚。
左意疏说:“凯丽难道没有告诉你?”
“啊?”陆茗惊讶地抬起头。
“总经理秘书。”左意疏一字一句地说。
陆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跟凯丽说的?怎么完全对不上号?
左意疏盯着陆茗的耳钉,不满地问道:“什么时候打的耳洞,一共几个?”
“大一的时候,十六个。”陆茗乖乖的回答。
左意疏问:“是一次性打的吗?”陆茗说:“是。”
左意疏打开书桌,取出一根钢尺,命令道:“裤子褪了,自己选个地方趴下,书桌上,沙发上,床上都行,十六下。”
说完,又补充道:“这里平时都没有人来的,就算有人来也会在一天前打好电话预约。”
陆茗仰起头,笑得那叫一个纯真,问:“你是在以上司的身份命令我吗?”
左意疏点头,算是回答,陆茗乖乖地褪下裤子,趴到了书桌上,左意疏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陆茗今天会这么听话,他走了过去,陆茗忽然偏过头来对左意疏说:“总经理惩罚员工的方式真特别,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因为疼痛而爱上你。”
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没有经过大脑就问了出来:“你会吗?”
陆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类似于恋人结婚了,还问你爱不爱他一样的无聊。
左意疏自嘲的笑笑,扬起了钢尺。
“啊!”第一尺落下,陆茗无可避免地叫出了声,渗血的地方才刚刚开始结痂,这一尺下去,伤口又被撕裂,点点鲜血沾到了钢尺上。
“啪——”左意疏迟疑了一下,第二尺落了上去,毫无意外,又听到一声惨叫。
左意疏温柔地询问:“很疼吗?看来昨晚我真的是太温柔了!”自我感叹一番,又补充道:“不止是打你的时候……”左意疏低头,在陆茗耳朵旁边,声音极具诱惑:“还有上你的时候。”说完左意疏放下钢尺走了过去,陆茗大口喘着气,等呼吸渐渐平复,缓缓偏头,左意疏已经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口球。
“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你扯着嗓子叫,抱歉,我现在除了你□□的声音;什么声音都不想听。”
左意疏为陆茗戴上口球,陆茗的眼神太悲伤,看得左意疏想哭,那双如同水珠清澈的眸子缓缓地闭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左意疏完全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接下来一尺比一尺重,打了三下,陆茗便从桌子上滑下去三次,最终被左意疏狠狠地按住动不了。
打到第十尺,陆茗呼吸已经有些不稳,几近昏厥。
左意疏将陆茗从桌子上拎了起来,搂住陆茗的腰,陆茗便软软地瘫倒在左意疏的怀里,黑色的发尖上晶莹的汗珠滑落到苍白的皮肤上,眼睛缓缓地睁开,眼神朦胧。
直到陆茗将目光放到左意疏脸上,左意疏忽然命令道:“吻我。”
陆茗没回答,连动都不想动,左意疏用手指轻轻擦去陆茗额头上和脸上的汗水,说:“我要你吻我,就像五年前那样,吻得好接下来的那六下就不打了,要是吻得不好,那么,刚刚打的那十下都不算,连着这六下,一起,翻倍。”
作者有话要说: 爱能说不爱就不爱吗?爱人变得面目全非,小左很难过啊QAQ
☆、第八章伤上加伤
左意疏将陆茗扶了起来,为他取下口球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开口重复道:“吻我。”
陆茗嘴唇有些发麻,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推开了左意疏的搀扶,用手撑着桌子站直,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左意疏今天耐心很好,双手抱在胸前,品味着陆茗的任何一个表情。
陆茗抬头看了左意疏一眼,然后低了下去,又忽然抬头,盯着左意疏的眼睛看了许久,缓缓地将目光移到左意疏唇上,仰起头,将嘴唇贴了上去。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三秒都不到,陆茗就离开了,左意疏看到陆茗唇边似乎一闪而过的苦笑,以及眼中黯然的神情。
左意疏用手指碰了碰被陆茗唇吻过的地方,说:“宝贝,这样的吻你认为我能满意吗?”陆茗此刻的这个吻,与多年前他们第一次接吻,一样的姿态,一样的方式,一样的力度,可是,究竟是什么变了呢?
陆茗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眼神悲伤地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会淹没整个大楼,左意疏心也不经意地疼了起来,转眼,陆茗眼神的悲伤便如同夏日的蝉鸣,在秋风吹起的日子悄无声息地随着夏天离开了。
陆茗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比起五年前的清纯阳光,此刻的笑容多了一种妖娆,以及,左意疏再也无法看清的波澜与暗涌。
陆茗又褪下了裤子,趴到了桌子上,说:“抱歉总经理,我没办法完成任务,请总经理惩罚。”
陆茗声音停下,整个办公室完全静了下来。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高中校园里课间同学八卦聊天的声音,每次在球场上跑玩十个一千米的哀怨声,老师听到下课铃还唠唠叨叨的讲课声,教室里上完体育课课本扇子噼里啪啦的扇风声。
左意疏打架被学校处分,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陆茗旷了一个星期的课呆在医院。
山间花海中,陆茗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唇贴在左意疏唇上,愣住的眼珠子,僵持住的动作,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
……
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个夏天,无法抵达的甜蜜,思念,爱。
陆茗伏在桌子上,双腿有些颤抖,却努力的稳定住身子。
左意疏扫了一眼陆茗的伤口,夹杂着怒气说:“你是准备请一个月的病假吗?”
左意疏眼中闪过心疼,陆茗转过头说:“总经理这么确定自己能将我打得一个月下不了床,不过三十二下而已,我有那么娇气吗?”
左意疏说:“既然你这么觉得,那我就不客气了,记得不要叫得太大声。”左意疏的手放到了陆茗伤口上,手指用力,声音如同风琴补充道:“因为很难听。”
剧烈的疼痛使陆茗反射性的身体便弹了起来,却被左意疏按住动弹不了,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失去了力量,像布娃娃一般的任人宰割。
身上的疼痛还在加深,陆茗几乎以为左意疏要将他身后的所有伤口都撕裂了才开心,嘴角挂着一抹残留的笑,陆茗紧紧闭上了眼睛,连左意疏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直到身后更加剧烈如同被火烧的疼痛传来,陆茗猛地睁开眼睛,脸已经疼得扭曲,转头看,左意疏手中拿着一根棉签,旁边茶几上放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左意疏用棉签蘸了药膏为陆茗上药。
棉签擦了一点伤口便染满了血,左意疏扔了,换一根,一袋棉签转眼见底。
上药比撕裂伤口还疼,陆茗是深有体会了。
左意疏说:“伤口被一次次的撕裂,这样的滋味,如何?”
这句话里还有什么含义,陆茗不想深究,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疼痛又让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抓着桌子边沿,嘴唇被咬破。
左意疏说:“这把钢尺没有消过毒,我怕你的伤口感染,不如我们先用酒精消一下毒。”
陆茗全身僵住,回头,一脸见到僵尸的惊恐表情看着左意疏,左意疏当然知道,药膏就疼成这样,酒精起码是药膏的三倍疼,其实他只是说说玩的,想要看看陆茗害怕的表情。
但那表情就像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左意疏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被一抹染上汗水与疼痛的笑容掩盖。
“当然好,多谢总经理,不过,我觉得先把那三十二下打完再一起消毒效果会更好。”陆茗笑着,连眼睛都笑了起来,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脸。
左意疏笑不出来了,曾经的陆茗很丑,对别人笑得像朵花,但一不高兴就给他脸色看,现在的陆茗很美,妖娆而致命,那张脸再也不会摆脸色给他看,再也不会要他哄,那张脸如今在面对他的时候,只剩下了笑容。
左意疏在心底大笑,笑得疯狂,笑得绝望,心就像是一个鸡蛋,刹那间磕到就碎了,流了一地的不是蛋清蛋黄,是满满的希望与幸福。
陆茗伏在桌上,那笑容太亮,左意疏的眼睛被刺得疼痛,他不知道陆茗是否还能承受的了,钢尺又毫不留情的在血迹斑斑的地方落了下来。
左意疏落尺的速度很快,力度却少了几分,三十二下很快打完,左意疏拿来了酒精。
每一次蘸着酒精的棉花触碰到皮肤,都仿佛可以看到毛孔的剧烈收缩,温度如同被火烧着一般。
窗外晴空万里,办公室里渗透着清凉的气息,陆茗的汗水如同夏日的大雨落下,整个书桌蒙上了一层水汽。
终归不是专业人员,左意疏用酒精清洗伤口的速度很慢,有时竟然不小心将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迎来陆茗一阵剧烈的颤抖。
擦完伤口,左意疏为他抹上了药膏,提起了裤子,扶起来,此刻陆茗脸色苍白,浑身发冷,额头烫得要命。
左意疏将陆茗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另一间屋子,里面赫然便是卧室的装扮,左意疏将陆茗放到了床上,说:“我准你一天的假。”
陆茗笑着回答:“多谢总经理。”
说完从床上爬了起来,嘴角笑容犹在,左意疏回了一个标准的笑容说:“躺下吧,不用客气。”
“多谢了,只是,既然总经理准我一天的假,我想回‘魅色’做一天兼职。”
左意疏不笑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总经理秘书的薪水是你在‘魅色’的三倍。”
“对,我知道,但是,我喜欢‘魅色’的工作。”
一阵尖锐的响声,钢尺在左意疏的手中断成了两截,抬手,将手中的钢尺狠狠砸到地上,左意疏狠狠捏着陆茗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喜欢?”
陆茗整个人被左意疏推倒在床上,伤口被撞得剧烈的疼,陆茗忍不住小声抽泣,但更可怕的身子上面的人的表情。
左意疏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剑,狠狠地刺着陆茗的心脏:“就算不说你现在发烧而且身上带着伤,不说你现在是我的秘书,不说你曾经是我的爱人,你以为我会准许你再回‘魅色’上班吗?”
“就算我是你的员工,就算我们相爱过,现在腿长在我身上,脑子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想做什么,一切都跟你无关!”陆茗眼神坚毅,声音笃定而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距离和好还要好久好久的啊啊啊;这里说明一下,第七章可能因为敏感词被锁了,我修改了,核审过了就会解锁,谢谢大人们的支持!鞠躬!
☆、第九章初恋的心酸
左意疏轻轻的摇头,伸手理了理陆茗额前的头发,伸手去解陆茗衣服扣子,动作优雅,不含□□,脱完后转身去拿来了一件睡衣为陆茗换上。又起身去抽屉里拿来一副手铐,铐住陆茗的双手,弯腰在陆茗唇上落下一吻,说:“宝贝,我出去了,不要太想我。”
陆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索性闭上了眼睛。
左意疏开门走了出去,却不离开,只是转身进了另一件办公室,里面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拿着一叠资料恭恭敬敬地候着,看见左意疏便走了上来,将资料递给左意疏:“总经理,这是您要的,陆茗近五年的资料。”
左意疏坐到沙发上,拆开牛皮纸袋子。
看了一会儿,左意疏脸色不太好,将资料扔到了桌子上。
卡迪急忙开口:“对不起总经理,我用尽所有方法途径,都没有办法查出陆茗大一的事迹,陆茗似乎不合群,我问了一些他当时的同学,也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