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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性根性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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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寒恺修微眯著眼,既然想起来了就准备好我怎麽算旧帐吧。

“电视上有讲到,就是那个……那个……”思索,想词,“木……木什麽的,我忘记了。”

木什麽?

寒恺修一头黑线,不会是木乃伊吧?

他的轻呓听进草根耳里,他很惊喜,“对,就是木乃伊,你知道……”干吗要问我,後
面几个字在他狰狞的恕目下吞了回去。

寒恺修无奈抚额,看他这麽一付傻傻的模样,还想从他嘴里听出什麽来。

土得掉渣,还蠢得不可理喻。




012 刁难

哈哈,第二更噢!!
看文的亲们激动吗?
源坨可是很激动捏,两更的效率出乎意料。
哇卡卡……


宽敞的卧室里设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寒恺修刚想说要喝东西,忽又想到草根刚到什麽都不懂,只得自己进到吧台调了杯果汁。

鲜榨的橙汁递到草根面前,“要喝吗?”

受宠若惊的草根反射性摇头,开玩笑,什麽都不知道就喝老板东西,不是嫌命长吗。

不喝不强求,一杯橙汁灌下肚,不知道想到什麽,寒恺修诡异的笑了,“你想知道在这里的工作是什麽是吧?你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规规矩矩站在吧台前的草根忙倾耳过去,温热的气息喷在耳际,一阵酥麻缭绕向全身,沙沙的声音一字一顿无比清楚,“陪我睡觉就是工作。”

“我不陪人睡……”想也没想,草根脱口而出,接触的他狭促的眸光,脸腾得红透了。

敲敲他的头,寒恺修故作深沈,“你乱想什麽呢,我的睡觉是指晚上你在随时待命,随叫随到,听明白没有?”

头都垂到胸口了,草根恨不得有个地洞给钻进去。

按园子里的惯例,下人不能跟少爷同桌用餐,寒恺修却让管家把草根叫上来。

经过少爷数次的反常,管家已经能做到镇定自若,亲自到楼下把头埋在碗里吃得不亦乐乎的草根唤到楼上的用餐厅。

嘴角还沾著饭粒,草根无措的看著寒恺修。不会是不给饭吃吧?我都还没吃饱!

指指已经添好碗筷的座位,寒恺修说,“还愣著干嘛,坐下吃饭。”

色香味俱全的珍馐,闻著味就垂涎三尺,肚皮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草根不确定的问,“这些我真的可以吃吗?”

看他点头,草根不再客气一屁股坐下,一口气喝光了盛在碗里的参汤,抓起筷子大快朵颐。

不是很饿的寒恺修饶有兴趣看著他吃,“好吃吗?”

筷子碍事,被丢在一边,双手忙不停嘴也一刻不闲的草根没空回答,大口嚼著肉点头。

惨不忍睹的吃相管家看得目瞪口呆,真是上不了桌的土包子,在少爷面前也跟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样。

饭一碗接一碗添,管家忍不住了,“少爷还没吃呢,饭都被你吃了,少爷吃什麽?”

管家话里有责斥,草根心中一凛,胆怯的抬头。寒恺修笑了,制止管家,“没关系,我没什麽胃口,他喜欢吃就让他吃。”

嘴里包著饭菜,草根朝他挤出一个极扭曲的笑。

看他吃的也差不多,寒恺修对管家说:“我记得隔壁房间还有几套没开封的睡衣,你去找出来给他穿吧。”顿了顿,他转头问草根,“对了,你来一天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

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草根讪笑,“我叫草根。”

草根,真是人如其名,土得要命。

管家没有心思去嘲笑他的名字,他灰著脸隐见恕气却不敢冲少爷表露出来,“少爷,隔壁房间的东西都是涣少爷喜爱的,万一涣少爷回来,这……”

寒恺修深思,什麽表情被碍事的纱布遮著也看不出来,片刻後,“他的东西够多了,以前那些从来没见他动,放著也是放著,小涣回不回来还不知道,给草根穿起码还有点用处。”

“但是……”

“没什麽但是,管家,你今天话太多了!”

怒形於眸,提高的音量隐含著不快。管家不再说话,草根吓得打隔都不敢出声,难受的打著闷隔。

像做梦一样,草根摸著柔软的床褥,入目尽是绚丽的装饰,连身上穿的睡衣都滑不溜手。晚饭吃的丰盛菜肴齿留余香,回味无穷。

美滋滋的舔舔唇,感受著身下云朵一样的华丽大床,草根兴奋的再次失眠了。

“宝宝,以後我们就住在这里,你开心吗?这里很漂亮,你一定也喜欢吧,虽然管家看起来很不喜欢我,但是少爷是个好人呢,给我吃好吃的,还有这麽漂亮的房间,这麽舒服的床……为了你,不管怎样我都会努力工作!加油加油……”

水晶灯折射出五彩琉璃的光彩,幻境一样,镌刻在脑海里的那一双温暖笑眸,骤然出现。清泪滑下来,草根伸出手想去抚触,海市蜃楼化为片片水雾消失在了空气中。

让心脏发痛的涩涌向心口,草根哭了,“你是个混蛋,占我便宜为什麽还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不想这样,我不要这样,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害怕……”

一个陌生人,连名字都不知道,阴错阳差发生了关系,竟然神奇的以男人之身怀上他的孩子。

某年某月某日,命运的齿轮交错。

一夜纵情,对那个男人而言,可能只是平常的一夜情,也许他连床上的人长什麽模样都记不清楚。

一夜改变一生,他人的瞬间却定格了草根的永恒。他在等待,等待一线光明,他的光明就是这个比火星撞地球还要让人匪夷所思的孩子。

这里的人都很好,除了管家。草根性格随和,很快就和这里的工人溶成一片,一旦有什麽不明白,大家都很热心的帮忙,管家看他横竖不顺眼,每每看到他,都是头颅高傲的扬著。

草根对此很是郁结,他什麽时候得罪管家了吗?

张妈把咖啡豆放在机器,细心的教草根怎麽磨咖啡粉,对管家自大的表现不以为然。

“草根啊,管家一直都是这样子,别放在心上,专心伺候好少爷就行了,不管别人怎麽样,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好坏少爷心里都有数的。”

鬓发斑白的张妈让草根想起早逝的妈妈,她的善良让他心暖暖的,“张妈,谢谢你,我明白。”

张妈呵呵一笑,随性的问,“草根,你成家没有啊?要不要张妈给你找个小媳妇?”

草根脸色变得不自然,幸好张妈低头磨豆子没注意。他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失败的婚姻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现在又是这麽敏感的身体,草根不想欺骗慈祥的张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向她说明。

“还不好意思了。”张妈以为他是害羞,“到你这个年纪也差不多找个伴了,噢……对了,草根你今年多大了?有25了吗?”

不好意思,草根脸红,“哪里有张妈说得那麽年轻,我今年都有32岁了。”

“怎麽会……”张妈不信的审视他的脸,“我看你顶多跟少爷差不多。”

捏捏他的脸,又说,“你的皮肤在男人堆里真是难见的好,跟女孩子一样,真是可惜这 
麽个清秀的人却是个男儿身。”

可惜了吗?如果让她知道男儿身的他却身怀六甲,只怕不止不会感到可惜,有的只会是惊恐吧。

新老板比草根想像中要容易相处,却比想像中要难伺候。

接手这份工作开始,草根就像个陀螺转个不停。

事情倒谈不上累,都是些很琐碎的杂事,再琐碎的事一旦频繁上演,就变成了烦事。

“给我倒杯咖啡,不加糖。”

手忙脚乱调出咖啡送到他嘴边,少爷又说,“不加糖,太苦,麻烦你重新弄杯加糖的。”

嘴里说著麻烦,行为却一点也不客气。

往往到折腾到最後,大少爷恍若忽然想起来一样,“哎呀,我差点忘记了,医生说养伤期间不能喝咖啡,真是抱歉。要不,咖啡你自己喝了吧,德国进口的味道不错,你试试。”

草根从来没喝过这种玩意,看著黑乎乎的一杯,他也不敢喝,万一喝了让他孩子遭罪怎麽办?都是吃什麽孩子补什麽,要是生出来一个泥鳅一样的宝宝怎麽办?

类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天天增级上演。

整个园子就看到草根跑上跑下忙得热火朝天,有时候花几个小时只是无数次给少爷倒一杯让他满意的水,有时候是不计次数的拿一小碟糖,有时候是……

所有人都瞧出点端倪,怪不得少爷第二天就命人把卧室的冰吧给清到了楼下,原来就是给这个草根找事干/

管家背著手,官老爷一样踱著步,对草根本著的那点揣摸心思彻底打消了。他就说嘛,以他几十年察言观色,又怎麽会看走眼,这个土包子也就只有让少爷寻开心的份。




013 星果

星果是养在花园里的法国狼犬,草根每次见到它都要绕道走。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人会怕动物是骗人的,只是今昔不同往日,带颗著球的草根胆子变小了,足有半人高的猛兽,万一吓到肚子里的宝宝该怎麽办?而且草根对长著厚毛的东西与生俱来的心悸。

草根避著它,星果却不见得领情,见到草根比见到同类还兴奋,呜呜叫唤著追著他跑。
棍子吓不走,恐吓没一点作用,草根只能尽量少在它呆的地方露面,然而能躲一次躲不了第二次。

厨房开的窗子正对著後院,懒洋洋的星果正在後院晒太阳,眼尖的瞅到草根身影在窗前一闪而过,它像打了鸡血一样,窜起来就朝窗子扑过来。

草根手里的精美器皿!啷摔在地上,胆寒的瞪著蹲在窗台上从天而降的星果。

跑,是草根的第一反应,但是往哪跑?上楼不行,万一吵到少爷,他就该收拾包袱走人了。

惊险的避开陈列在大厅的名贵古董,草根撒开了双腿朝著花园奔去,他忘记了花园里虽然没有碰坏了要赔钱的玩意,却是星果的天下。

厨房摔坏东西的声响把听觉神经特别敏感的管家给召来了,看到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尸骸後,气得七窍生烟追著草根跑了出去。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轰轰烈烈的追赶大戏在花园激情上演。

草根尖叫著在前边跑,嘴角涎沫的星果紧跟其後,管家在後边大呼小叫……

星果的凶猛大家都曾经领教过,没有人敢上前替草根解围。草根扶著肚子,边跑边喘,
“你……你别追……我没欠你钱……别追了……跑不动了……”

寒恺修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吹著树木袭来的清风,看著电脑上公司刚传来的数据报告。一身舒适的休闲服衬得他俊雅超然,几绺随意散在额际的发显得他更加的肆意邪佞。

花园里的热闹惊动了他,站起身就看到了忍俊不禁的一幕。

也不出声制止,寒恺修唇角高高扬起,心情就像此时的阳光,万分开朗。

能接近星果的人屈指可数,连安格冶它都不买帐,如今却对才来没多久的草根异常熟稔。难道它这麽快就忘记以前的主人了吗?

这个现象是好还是坏?

草根被星果扑倒在草地上,手及时扶著肚子才没有被压在地上。星果淌著口水的舌头舔向草根的脸,草根惊恐万状,大叫著,後来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星果被吓到了,愣愣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哭什麽,我只想亲近你。

“星果!”威力十足的爆呵,慑住了它。

寒恺修居高临下,隔得老远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压迫力,星果无辜的从鼻孔发出低噜,放开了草根。

头上身上沾满了草屑,一脸泪花的草根来不及拍干净,便仓皇逃离。

惊魂未定,反锁好门才松了口气,虚软的坐在床上。草根心酸的摸著已经开始有变化的肚子,这个潜意识的动作是个无形中养成的,他想安慰他可怜命运未知的孩子。

宝宝,刚才没有吓到你吧,都是我不好,连条狗都搞不定,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麽办!

对著镜子检查著脸上的伤,还好,除了额头上的伤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拆布,其它的小伤口都已经落痂,只残留著淡淡的一点痕迹,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思忖须臾,寒恺修拿了新的纱布又贴回脸上,粗糙的触感在肌肤上奇痒难耐。说不出什麽心理,要说是想继续耍弄呆板的草根,让自己的脸受罪好像又说不过去。

纱布刚贴妥,草根端了水进来,“少爷,你要的水!”

寒恺修看著放下水静静站在一旁等待指示的草根,日益白滑的脸蛋上泪迹未干,被泪珠打湿的睫毛微敛著,寒恺修忽然发现,草根的眼睫毛很长,像娃娃的假睫毛一样,俏挺挺的,很可爱的样子。

受蛊惑一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向他的脸,草根诧异的看著他,双眼像大雨洗涤後的天空,澄澈明亮。

寒恺修用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开口,“星果看起来很喜欢你,你说,你用了什麽魔法让它这麽粘你?当初我可是花了三个月才让它乖乖听话!”

草根不解的眨眨眼,无辜的模样也些像星果。

果然啊,物以类聚。

寒恺修叹息,草根看起来笨笨的,无形中却有无穷的魔力,不仅是人情不自禁想跟他亲近,连动物都觉得他单纯无害。

心情很好,寒恺修从空荡荡的吧台拿出一个罐子,“给你。”

什麽?

草根依言接在手里,寒恺修示意他找开看看。拧开铁盖,一股酸甜的气息迷漫开来,草根喜形於色,夸张的大叫,“哇,是酸果耶!”

味蕾不自觉的分泌出唾液,草根馋涎欲滴,不信的问他,“给我吃吗?”

得到寒恺修的肯定後,草根迫不及待的用手在罐子里掏出一粒青色的果子,放进嘴里嚼得可有味了,好像那不是廉价的果子,而是天下最美的美味。

看他吃的像个小孩般欢喜不已,情不自禁的,寒恺修也伸手取了一个,刚放进嘴里,便龇牙咧嘴吐了出来,“酸成这样,你也吃得下去?”

心疼的看著被他吐在地上的果子,草根不满嘟嘴,“真浪费,不喜欢吃酸的就别碰嘛,进了嘴又不吃多可惜。”

闪著水光的红润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在向他撒娇一样,寒恺修的眼神变得幽深。但很快的,他马上收敛了心神回复常态,“我还从来没见过把酸味当饭吃的男人,你要是个女人还真会让人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想起他让张妈自制些酸口味的吃食时,她一脸以为是他哪个女朋友怀孕的欣喜模样就想笑。

草根正往嘴里塞果子,闻言手一停,整个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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